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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恐惧?

“…他怎么了?”罗恩目瞪口呆地问德拉科消失的方向,“吃错魔药了?”

哈利也感到无比困惑,马尔福一家刚才的表现太反常了,尤其是卢修斯,简直像是在害怕什么。

赫敏若有所思地看向赫尔拉,又看了看斯内普。

只有双子兴奋地交换着眼神,低声嘀咕:“看到了吗?肯定是技术总监……”

“绝对的!连老马尔福都吓成那样……”

“走吧,”亚瑟打破了沉默,语气轻松了不少,“我们去丽痕书店。”

接下来的采购相对顺利。在丽痕书店,赫尔拉不仅买了课本,还额外挑选了几本关于古代魔文和魔法生物习性的冷门书籍。在咿啦猫头鹰商店,她给汤姆猫买了一个柔软的黑色皮质项圈,上面没有任何铃铛,只有一个极其细微、几乎看不见的银色符文。汤姆猫在她为其扣上项圈时,身体僵硬了一瞬,碧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但最终没有反抗。

当他们抱着大包小包走出店铺时,天色已近黄昏。夕阳给对角巷的石板路铺上了一层金色。

看着韦斯莱一家和哈利、赫敏消失在门内,赫尔拉转身,对身边的斯内普说:“走吧。”

斯内普沉默地点头。

就在这时,赫尔拉像是想起了什么,从采购袋里拿出那个之前买的、已经有些融化的“月光蓝莓”冰淇淋,它被她用一个小小的保鲜咒语维持着。她挖了最后一大勺,递到斯内普面前。

斯内普整个人僵住了,黑眸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勺冒着银色泡泡的、在他看来幼稚可笑的冰淇淋,又看向赫尔拉那平静无波、仿佛在分享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东西的脸。

“尝尝?”她说。

斯内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该拒绝,这太荒唐了。但在她那纯粹的目光注视下,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驱使着他。

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就义的姿态,微微低头,就着她的手,快速地将那一勺冰淇淋含入口中。

冰冷的、甜腻的、带着古怪气泡感的味道在口中炸开,与他惯常接触的魔药苦涩截然不同。他几乎要皱眉,但强行忍住了。

“……太甜了。”他最终嘶哑地评价道,耳根却不受控制地泛起一丝极淡的红晕。

赫尔拉看着他那副隐忍的表情,嘴角似乎向上弯了一下,一个极淡、却真实存在的笑意。

“我觉得还好。”她说着,将空了的冰淇淋盒扔掉,抱紧了汤姆猫。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向着蜘蛛尾巷的方向,悄然隐没在渐浓的暮色中。

夜色如同浓稠的墨汁,浸没了马尔福庄园精心修剪的园林。宅邸内,大部分灯火已熄,只余下书房窗口透出一点摇曳的、如同鬼火般的微弱光芒。

书房里,卢修斯·马尔福站在壁炉前,盯着跳跃的火焰,手中端着一杯未动的红酒。

白日在对角巷的遭遇如同冰冷的针,反复刺穿着他的神经。赫尔拉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与记忆中那个掌控着他生死、将他尊严踩碎的存在反复重叠。他需要镇定剂,或者更强烈的东西,来压下这种几乎要让他失控的、混合着极致恐惧和屈辱的情绪。

就在这时,他身后书桌旁的阴影,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无声地荡漾开来。

卢修斯的后背瞬间僵直。他甚至不需要回头,那熟悉到令他灵魂战栗的、冰冷而纯粹的存在感,已经如同潮水般淹没了整个房间。他手中的水晶杯差点脱手,猩红的酒液在杯壁上剧烈晃动。

他缓缓地、极其僵硬地转过身。

赫尔拉就站在那里,依旧是白天那身暗色的袍子,身形在宽大的袍服下显得更加纤细矮小,只到一个成年男子的胸口。她怀里抱着那只该死的黑猫,汤姆的碧眼在昏暗中如同两簇鬼火,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带着毫不掩饰的、近乎愉悦的恶意。

“……赫尔拉小姐。”卢修斯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他强迫自己站直,维持着马尔福家主最后的体面,尽管他感觉自己的膝盖正在发软。

赫尔拉没有理会他的问候。她向前走了几步,脚步悄无声息,直到停在书桌前。

“卢修斯。”她叫了他的名字,声音很轻,在寂静的书房里却清晰得可怕。

她的目光在他脸上缓缓移动,“你今天在白天的表现……”她顿了顿,仿佛在挑选合适的词汇,“…很紧张。”

卢修斯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他该否认,该用华丽的辞藻掩饰过去,但他发现自己在她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面前,所有的伪装都显得苍白无力。

“你似乎不习惯…正常的接触。”赫尔拉微微偏头,一缕黑色的发丝滑过她苍白的脸颊,“或者说…”她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种近乎孩童般的好奇,却蕴含着令人胆寒的穿透力,“…你更喜欢…跪在我面前时…魔杖划过你身体…带来的那种颤栗?”

这句话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穿了卢修斯所有的心防。他猛地后退一步,脊背狠狠撞在冰冷的壁炉架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白天被强行压下的恐惧、屈辱,以及一种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在绝对力量面前产生的扭曲战栗,在这一刻轰然爆发,席卷了他全身。

他看着她。一个女孩,用最平静无邪的语气,说出了他最不堪、最隐秘的感受。

汤姆猫在她怀里发出了一声极轻的、仿佛嘲弄般的“咪呜”。

“不…我…”卢修斯想否认,但话语卡在喉咙里。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疯狂跳动,几乎要撞碎胸骨。白天的“正常”是假象,是他在恐慌中勉强披上的外衣。而此刻,在这私密的、被绝对力量笼罩的空间里,真实的、被看穿的恐惧无处遁形。

赫尔拉向前一步,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抬起,没有魔杖,只是用纤细的指尖,隔着一小段距离,虚虚地划过卢修斯紧绷的、剧烈起伏的胸口。

没有接触。

但卢修斯浑身猛地一颤,仿佛那冰冷的指尖已切实触碰到皮肤,带着与当日魔杖尖端同源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呼吸彻底停滞,灰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惧和一种濒临崩溃的屈服。

“看,”赫尔拉的声音如同梦呓,黑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你的身体…记得。”

她收回手,重新抱好汤姆猫,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个简单的验证。

“我不喜欢勉强。”她看着几乎要瘫软的卢修斯,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平淡,“但我也讨厌……虚假的平静。”

她的话像是在说白天的偶遇,又像是在定义他们之间唯一可能存在的关系模式。

“做好你该做的,卢修斯。”她最后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没有威胁,只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掌控,“维持好你‘铂金玫瑰’该有的样子,无论是对外,还是……对我。”

说完,她不再看他,转身,身影如同融入阴影般,再次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书房里,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留下卢修斯一个人,僵硬地靠在壁炉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布满了冰冷的汗水。书房里似乎还残留着她那冷冽的气息,以及那句将他彻底剥开的话语,反复回荡。

他缓缓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手臂支撑着膝盖,将脸埋入掌心。

原来,比被威慑更可怕的,是被彻底看穿,是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竟然会对那种令人战栗的、位于毁灭边缘的感觉,产生一丝病态的、无法启齿的……共鸣。

而她,显然乐在其中。

蜘蛛尾巷宅邸的寂静,与马尔福庄园那种华丽而紧绷的死寂截然不同。

赫尔拉的身影如同悄然弥漫的夜色,无声地出现在客厅。壁炉里的火焰早已熄灭,只余下一点暗红的余烬,勉强勾勒出家具僵硬的轮廓。

几乎在她出现的瞬间,另一道更深的阴影便从书房的方位移动过来。斯内普站在那里,黑袍与黑暗几乎融为一体,只有那双锐利的黑眸在昏暗中捕捉着她的身影。他没有点灯,也没有询问,只是沉默地伫立,像一座习惯了在黑暗中守望的灯塔。

赫尔拉将怀中的汤姆猫轻轻放在地上。黑猫优雅地落地,伸了个懒腰,碧眼在黑暗中扫过斯内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挑衅的意味,随即迈着悄无声息的步子,熟稔地跃上它常待的那张单人沙发,蜷缩起来,只留下一对竖起的耳朵,表明它并未沉睡。

“他不太适应……正常的接触。”赫尔拉走向斯内普,声音里带着一丝刚从外面带回的夜风的微凉,也带着一点刚刚完成某项观察后的平静趣味。

斯内普立刻明白了“他”指的是谁。他没有问“为什么去”或“做了什么”,那不在他的权限之内,也非他关心的核心。他捕捉到的是她语气里那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趣味”。一种冰冷的怒意,并非针对她,而是针对那个竟能引起她这种“趣味”的、该死的马尔福,在他心底悄然滋生。

“虚张声势是懦夫最后的遮羞布。”斯内普的声音低沉而滑腻,带着惯有的讥讽,但其中蕴含的冷意,比平时更甚。

赫尔拉在他面前停下,微微仰头。

“不是遮羞布,”她纠正道,黑色的眼眸在微弱的光线下,映照着一点余烬的残红,“是……一种更真实的反应。”她像是在分享一个发现,“恐惧,在剥离了所有社交伪装后,会呈现出很有趣的形态。颤抖,僵直,失控的心跳……比白天那副努力维持的傲慢面孔,要生动得多。”

她说着,目光却落在斯内普紧抿的薄唇上,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月光蓝莓”冰淇淋的微弱甜腻气息——那是她白天强行留下的印记。

斯内普在她的注视下,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他能感觉到灵魂烙印传来微弱的共鸣,那是她情绪波动的反馈,平静之下,隐藏着一丝探究的兴致。

然后,她做了一件出乎他意料的事。

她抬起手,用她那微凉的指尖,非常轻地触碰了一下他黑袍的袖口,那里靠近他手腕的皮肤。

“你呢,西弗勒斯?”她的声音很轻,如同耳语,却带着不容回避的穿透力,“在剥离所有之后……你的反应,会是什么形态?”

触碰只有一瞬,她便收回了手。但那微凉的触感,以及这句直指核心的问话,却像一道无声的惊雷,在斯内普沉寂的心湖中炸开。

他所有的防御,他赖以生存的大脑封闭术,在这一刻仿佛都变得透明。愤怒?不,不完全是。恐惧?是的,但并非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她这种轻易就能触及他灵魂最深处、将他所有伪装都视为无物的能力的恐惧。还有一种……更复杂的,连他自己都无法定义的,混杂着抗拒与一种扭曲的渴望。

他的呼吸停滞了,黑眸深处翻涌着剧烈的风暴,下颌线绷得像一块坚硬的岩石。他死死地盯着她,试图从她那平静无波的脸上找出戏弄或残忍的痕迹,但他只看到一片纯粹的、如同观察化学反应般的探究。

漫长的、令人窒息的几秒钟过去。

最终,斯内普极其缓慢地、几乎是耗尽所有力气地,垂下了一直与她对视的目光。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他自己也没有答案。

他只是嘶哑地、近乎破碎地低语:“……夜深了,您该休息了。”

这是一个撤退的信号,一个忠诚的护卫在无法承受君主过于锐利的审视时,所能做出的、最卑微的请求。

赫尔拉看着他垂下眼帘时微微颤动的睫毛,看着他喉结艰难的滚动,仿佛满意于这个“生动”的反应。她没有再追问。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转身,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斯内普依旧僵立在原地,直到她卧室的门轻轻合拢,隔绝了所有的视线,他才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般,向后踉跄一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他抬起那只被她触碰过的手腕,黑袍之下,那里的皮肤仿佛还在隐隐发烫。

而在客厅的沙发上,假寐的汤姆猫缓缓睁开了碧眼,无声地注视着斯内普的失态。那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挑衅,反而多了一丝……同病相怜的冰冷嘲讽,以及一丝连它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那个能如此轻易搅动他们所有情绪的存在,产生的深切忌惮。

蜘蛛尾巷的夜,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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