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这不是都封住了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拖了。”
林虹很好奇傅静静他们是怎么进来的,这城中多的是龙山派的弟子,再来城门早就关上了不让人随意出入。
“这北江城又不是只住了龙山派的人,这当地人喜欢花,我们在外面恰好碰到有送花的队伍就跟了进来。”
傅静静得意的摸了摸自己头上的花,真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啊,平日里对花没有什么反应的人,如今看花都觉得愉悦。
“这么顺利吗?我在城中这几日可是在清楚不过的了,师兄别被下套了。”
林虹看傅静静摸花只觉得魔幻,怕周围都有人监视左右看了看。
“师妹,你看你就是不相信师兄我,师兄虽说不了解这北江城但还是有脑子的,这次进来没问题。”
林虹与傅静静并排走着,傅静静把进来的经过细细的说给她听。
原来那日看到有三辆牛车运鲜花去北江城,但那牛不知道为什么停滞不前,任他们怎么抽打诱哄就是不动,那牛也是脾气倔最后直接躺了下来。
傅静静让应雪圆他们先走,他留下来看看怎么回事,说来也是怪傅静静摸了摸牛头那牛就站了起来,还亲切的蹭了蹭傅静静。
后面傅静静与他们一聊天知道的是去北江城,这不是正好吗,这牛车的主人在北江城也是有点声望所以出入城门都没什么问题。
傅静静当即就给胡彪他们编了个身份,一对夫妻因为常年没有子嗣想来北江城看看,说这四季有花应当有花神庇佑,而自己与兄长则是为了来看花,又与那夫妻投缘就一路搭着了。
那人一听当即就同意了,这儿的人对花很是看重,相信世上有花神。而且他带花入城从来没有碰到牛不走这种事,这牛也跟着他拉了许多年的花了,想来是花神想让他们入城。
既然如此有缘那就带上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谁叫自己心善呢。
傅静静一行人就这样跟着牛车去城门了,在城门口的人没几个这几个生面孔当然不同意了,但碍不过这的人的信仰,又与要抓的人不一样。
“师兄,你真的没有做什么手脚吗?”林虹复杂的看了一眼傅静静,她是不信这东西的,毕竟手上人命不少。
“你那什么眼神,好像我是什么无恶不作的人。”傅静静都林虹的怀疑很受伤。
“好吧,我确实是做手脚了,这不是刚好有人要去城里吗?又有花我就提前一步在前面等他们。”
“谁叫这小动物们都听我话又喜欢我,不然可不容易让我得手啊,说到底还是师兄人好。”傅静静头上的花都在高兴的摇着。
林虹把他的头给强制扶正了,傅静静头摇的她烦。
“我就说嘛,那牛怎么会突然不听话呢。”
林虹的脚步止住了,她看到了站在窗前的应雪圆了,看神色倒是憔悴了不少。
察觉到林虹的视线,应雪圆看了过来,看到熟悉的人对他们点了点头,好像就是等林虹似的看到人就把窗给合上了。
“到了,进去看看吧。”傅静静站在林虹身后说道。
汪淼水上火的厉害,醒的时候还有些迷糊,想到自己师父他觉得自己在床上睡的久些也没关系,这一出门要是碰到有的受罪。
在床上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睡梦间觉得床这个东西真是包治百病,平日里害怕的师父都不过如此。
恍惚间汪淼水感觉到自己床边上坐了个人,他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好像是师父在旁边。
汪淼水瞬间清醒了过来,拉开被子就跪在床上,面前的人不说话是自己做的事被发现了吗?汪淼水内心忐忑没敢抬头看。
因为没有抬头所以错过了汪飞山眼中的那抹柔情,汪飞山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自己的弟子在做梦傻笑,看着倒是开心。
不由得想到了汪淼水的小时候,也是小小一个独自在床上睡觉,那个时候还要师父过来看看被子有没有盖好,窗有没有关上。
如今转眼间就是这么大了想到现在人大了翅膀硬了,做事也是越来越没有章法了,越想越气手也是用力一拍。
巴掌突然到了脸上,汪淼水有一瞬间的茫然,师父怎么会这样,眼中蓄满了泪水带着不敢置信看去。
“师父~”汪淼水的喉咙哑的更厉害了。
“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说!”汪飞山本来这一巴掌就已经气消了,但想到现在他的所做所为又狠下了心。
汪淼水吓的从床上跑下来跪在了地上,顾不上自己房门开着,自己这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周遭听到动静的弟子都看了过来。
汪飞山察觉到了外面的视线,看了一眼地上的汪淼水还是没有忍住站了起来,那开着的门有关上了。
“师父,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这样了。”汪淼水拉了拉汪飞山的衣摆。
外面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汪飞山没有去管,看了一眼地上的汪淼水好不容易攒起的气又散了。
“大人!大人!”
脚步声的主人在汪飞山的门前喊道,发现没有人在里面有到了正中间的位置,看样子事很急。
“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成什么体统。”汪飞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大人,有探子来报外面有望月楼的人在赶路,算算路程明日就能到,再来就是有人在城中发现胡彪等人的踪迹。”
汪飞山闭上了眼睛,短暂的时间让他冷静下来,看着园中的龙山派弟子他有些犹豫,他知道望月楼的人过来是什么意思。
如今自己手中的人可以去厮杀但损失这么严重,掌门对自己肯定是有意见的,院子里的弟子们都看着自己。
汪飞山有了决断,他站在院子的最中间,转了一圈仔细的看了看龙山派的弟子。
“所有人都拿好剑,此次望月楼的人来很简单,他们的目标就是我们龙山派,我们要守住龙山派。”
说完汪飞山拿着剑就带着人走了,汪淼水也是想去的,虽然师父没有说什么话刚自己但他还是想与师父一起。
林虹听到这个好消息很是高兴,早上爬起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了,明日就能看到望月楼的人了,林虹觉得看他们每一个都有股亲切感。
“不知道这么久没见,思思姐现在是什么样的?”林虹的内心里还在感叹望月楼的速度。
“咳咳咳~咳咳咳~”阿兰又咳嗽了起来,胡彪倒是上心的紧。
“阿兰,阿兰,你怎么样了?”胡彪看阿兰咳嗽的撕心裂肺,目光朝应雪圆看去带着些恳求。
林虹看着阿兰这样也是皱了皱眉,手轻轻松松拉了拉傅静静,二人就到了后面。
“这病是不是治不好了,我看你和师兄都也已经这样了这样真的好吗?”林虹看阿兰这样受病痛折磨有些不忍。
应雪圆给阿兰扎了扎针,阿兰的咳嗽缓了起来,面色因为咳嗽红润了不少。
林虹看阿兰缓了过来,目光中还有些担忧,不等她多想林虹听到了下面的动静。
傅静静打开窗,看到了被店小二拉住的沈白露,沈白露好说歹说还是不行,最后他用了金钱**,很快就知道了林虹他们的位置。
沈白露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了林虹的面前,“林姑娘,不好了,有人盯上你们了,现在就得走。”
沈白露的话又快又急,一一一听当即就收拾起了东西,傅静静与胡彪也没有闲着快速的整理着。
一行人很快离开了酒楼,路上一一赶着马车去沈白露说的位置。
“我用钱同斐为买的消息,他告诉我那汪飞山的探子发现了你们的踪迹,我就立刻赶马车过来了。”沈白露开口解释着。
因为提前从酒楼出来,路上都能看到跑的飞快的龙山派弟子,本来想要早些回去的林虹今天有了些坏心思想欺负那些弟子。
马车一到位置,林虹又一个人赶着马车出去了,这次她出去还带了母虫,之前与斐为说话知道了不少关于这小虫的事,果然这几个钱还是很值的。
林虹拿着母虫往人多的地方敢去,人群中刚好有后面出来的汪淼水,母虫的存在让他怀里的另一只也躁动起来,汪淼水看着旁边的马车慢慢的笑了。
果然自己当时让人弄这虫子没有错,这不现在就用上了,汪淼水看着那远去的马车追了上去,今天这一下可以让师父没这么气了。
汪淼水身边没有其他人,他自己一个人慢慢的跟了上去,这马车里的胡彪可不是自己的对手。
被林虹勾着走的汪淼水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跟的越来越偏,他的体力也是消耗的快速。
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面前的地方他不认识,他也不知道平日里自己这么精的一个人怎么会一个人也不带就跟了上来。
他有些后怕想要逃,但从马车上下来的林虹没有给他机会了,细神一甩缠住了汪淼水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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