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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决裂

萧南风看着她手中寒光,惊慌又虚弱的后退了半步,怎奈宁芊芊却好似离弦的箭,攥住匕首,径直刺向他的心口。

“住手!”惊呼和金玉撞击之声同时响起,宁芊芊将他扑倒在地的同时,萧楚溪弹出暗器打掉了宁芊芊手中匕首。

萧南风望着怀中之人,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稳稳扶了起来,萧楚溪已上前,揪住她的脖颈将他提至身边。

宁芊芊踮起脚,从萧楚溪宽厚的肩膀处,探头对着张合说道:“幸不辱命,大人可还满意?若不是个病秧子,怎会躲不开这简单的杀招。看着像是病入膏肓,大人记得过几日再派高手试试。”

张合吓得噗通跪在地上,萧楚溪一抬手,一旁内侍忙上前替萧南风包扎身上伤口,方才匕首堪堪划过皮肉,就被萧楚溪用暗器弹开,故而只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宁芊芊,你疯了不成!”萧楚溪怒斥。

“殿下,这人将我掳到这里,是他逼我的。殿下知道的,我力气小,就算刺中心口,也扎不死雍王爷的。”宁芊芊望向萧楚溪可怜巴巴的求道。

“还不给雍王赔罪!”萧楚溪声音满是无可奈何的宠溺。

“属下造次,给……”宁芊芊转身,谦卑话在看到他心口斑驳凌乱的血痕时顿住了,她怔怔的望着,已两步走至身前。

眼见着她细嫩的手就要碰到自己心口,萧南风忙一把攥住她,恼怒的将她的手甩向一旁,不想宁芊芊却未恼,而是低头站在一旁,好似知错了一般。

见状,萧南风冷笑着,撩开锦袍,露出一身伤疤,盯着宁芊芊双眼,逐一说道:“右肩伤口如茶盏凹陷,是流星锤砸碎了肩胛骨,腰腹三寸小疤是被一剑贯穿所致,至于臂上箭伤,当日入肉透骨。”

萧南风边说边朝宁芊芊走去:“这些刀剑旧痕,是宫变那日受的伤,宁护卫可要验一验?哦,还有这心口数十道血痕,是本王命悬一线时,得遇名医,取心口之血,行置之死地而后生之法,逆天夺命。”

望着宁芊芊眼中浓的化不开的悲伤,萧南风挑眉,想把声音化作刀锋,一刀刀剐了宁芊芊的黑心,他一字一顿道:“如此,宁护卫可满意了?”

不想宁芊芊却只是轻轻垂下了眼眸,而后扭头冲着萧楚溪委屈的说道:“殿下,你怎么来了,是特意来救我的吗?”

萧南风顺着她的眸光,望向萧楚溪,他本是眉头紧皱,突然被宁芊芊这一问,反而羞红了脸,他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言行端正的说道:“本王得了陛下旨意,这就送雍王殿下出宫。”

说罢,萧楚溪便抬手示意萧南风离开。

“殿下,我……”宁芊芊声音愈发可怜。

“本王今夜宿在芷溪殿中,你留下侍奉。”萧楚溪这糙汉,此刻同宁芊芊说话,声音轻的却好似生怕惊着夜露一般。

萧南风狠狠攥紧了拳,指甲嵌入掌心,恨意烫的他心血翻涌,用力克制着才能使身体不颤抖。

刚走出地牢,就听见萧楚溪对身后嘱咐道:“命医女好生看下她肩上的伤。”

铁汉柔情,萧南风不屑的撇了撇嘴,暗想:还想拿她换无相功秘籍,倘或真给了你,你倒是也舍得换?

内侍在前引着路,看方向,他果然不是来送自己离宫的。

及至进殿,萧南风一眼认出,殿中三位竟是神医谷的庸医,原来这才是今夜真正的审问,那地牢的一切又算什么?萧楚溪跟宁芊芊的闺房之乐?

不等萧楚溪发话,萧南风已径直坐下,他撩起袖角,任由三位神医查案。

银针缓缓刺入,萧南风抑制不住的大咳起来,左右手腕却被牢牢攥着,两名神医皆闭着眼,细细探着他的脉,第三名神医则紧紧盯着萧南风的神色,一根接一根的刺入银针。

痛意顺着脊梁一路蔓延,他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只觉浑身恶寒,意识仿佛要抽离一般。

“有花纹的石头才好看呢。”脑中突兀的响起这句娇嗔。

萧南风好似听到了风吹动银铃的声响,当年她说银铃响起时,爹爹就会知道她在等他回家……

最后一根银针拔出,众人缓缓退去,他独自坐在殿中,扭头望向殿中汉白玉的浮雕,他曾偷偷摸过浮雕上的龙鳞,因为宁芊芊说,她若是工匠,定要在龙鳞下刻上四字:痴儿跪我。

汉白玉柱旁原本放着九尺高的紫檀书架,他曾向父皇讨过架子上的黎药内经,还有父皇案上糕点,杯中香茶。

她总有各种刁蛮的吩咐,而他也总是傻傻照办,就这般被玩弄于鼓掌之间,傻子一般……

殿中依旧静的只听得见烛火炸开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萧楚溪从内殿走了出来,斜睨了他一眼,冷冷说道:“后日,陛下会亲自送那毒妇离宫。”

萧楚溪砸下这句赏赐,径直抬步离去,内侍们躬着身子一路殷勤的送了老远。

之后,萧南风终是上了离宫的马车。

今日是黎先生的头七,也是母后被放出宫的日子。守信的陛下亲自送她出宫,想要打破凌辱皇嫂的流言。

萧南风一路随行,仪仗队气势恢宏,全城的百姓纷纷挤着围观,车帘中却传出母后瘆人的笑声。

"作孽哟——"不知谁喊了一声,议论便如竹林中的风,在人群中荡漾开来。

"看那疯婆子!就是她害死了端妃娘娘!"

"端妃娘娘可是先帝心尖上的人!"

“如此毒妇,却被雍王接回去安养天年,当真是天道无眼。”

他看向说话的人,不知是谁家养着的舌头。

先利用母后逼自己围剿先帝旧臣,如今法场鲜血未干,他们又把母后泼满血污大张旗鼓的送至他府,陛下这个连环计先前虽未占到多少便宜,但今日却是跟自己平分秋色了。

他扭头望向身后的凤架,心中默念:母后,再忍忍,马上就到了,从此你或是游山玩水或是管教儿子,儿子全都依你。

"先帝啊——"尖利的声音惊的他心头一颤,他急忙扯住缰绳掉头过去,却见母后已掀开帘子,站在凤架上,手中金钗死死的抵在脖颈上,"乱臣贼子辱我孤儿寡母,求您开眼保风儿一条性命!"

金簪连刺十三下,每一下都那般决绝,人群中的尖叫却已然炸开,他翻身下马,逆着人群艰难的挤上近前。终于他揽住母后身体,母后望着他嘴巴空洞的长着,却发不出一声声音,他染红的指尖去堵那些还在冒血的窟窿,可是温热的血却依旧不停的溅上他的脸。

母后缓缓闭上了眼,这些年他对母后所有的冷漠和反抗,此刻都化作万千细密的针,一点点切割他麻木的心。

他跪坐着把脸埋进她的掌心,这个自己曾经无数次想要握住的手,却已逐渐冰凉。他忽然弓起脊背,喉咙里滚出幼兽断骨般的嘶吼。

从此,无论月缺潮生,他再无机会为曾经的忤逆赎罪。

“嫔妃自戕乃是大罪。”高高在上的龙撵中传来一道凉薄的声音。

他顺着血液蜿蜒的方向望去,侍卫们呈伞状铺开,训练有素的将贼帝护在身后。

乱臣贼子!

他轻轻放下母后,站起身来催动内力,与其卧薪尝胆不如一击毙命!致命的杀招已蓄势待发,他冷冷望向奸贼得意的脸,却听见贼帝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老九,上位者当宽仁。”

这分明是父皇的声音!贼帝的身后只有一截暗巷,难道真的是父皇显灵,他终是给了母后此生唯一一次的庇护吗!

“谁!谁在装神弄鬼。”长街震荡着贼帝的厉喝声。

这畜牲,父皇的声音他没有忘记,对他的教导却半点未入心。

侍卫们密密麻麻的暗器,朝着方才声音发出的方向,飞射而去,待暗器射尽,侍卫长喝道:“验镖。”

半晌,一个紫衣侍卫跪下道:“禀陛下,所有镖皆在,镖上并无血迹,巷中还有此物。”

贼子一看侍卫长手中之物,顿时吓昏了过去。

侍卫长手中捧着的是一个宫样璎珞,这样尊贵的纹样,只有父皇的寝殿和当年的东宫才会有。

护卫们手忙脚乱抬着那贼帝就医,他抱起母后,一步步往雍王府走去。

他要主持母后的丧仪,还要在方才的暗巷,置香案供香火。

灵堂里的沉香快要燃尽了。

他跪在乌木棺椁前,膝盖早就没了知觉。素白麻衣被夜露浸透,冷意顺着脊椎往上爬。他伸手去拨灯芯,忽然听见殿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不像是前来吊唁的朝臣该有的声响。

十二名带刀侍卫鱼贯而入,香炉里的青烟被他们扬起的风吹散,他们进殿的步伐撞碎了母后引以为傲的威严,他环顾四周,开始寻常自己的宝剑。

"陛下召见,请殿下移步。"为首的侍卫长抱拳行礼,右脚上落下来半缕未烧尽的纸钱。

灵幡被风吹得簌簌作响。他缓缓起身,麻布衣摆扫过青砖上未干的泪痕:"谁准你们闯入先皇后灵堂!”

"圣谕难违。"侍卫长垂着头,手却已暗暗抚上了腰间刀柄。

舅父匆匆赶来,上前攥住了他青筋暴起的手,望着那张跟母后七成相像的脸,他手上的力度顿时卸了下来。

被推上玄色马车时,他望转身看了眼这群侍卫,眸光所到之处,他们都惊慌的沉下了脸。他冷笑一声,放下了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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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幸不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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