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歇扯着镣铐大半天,她才发现这镣铐的材料原本就是用来束缚化神期修士,她一个区区元婴期修士能扯开才有鬼。
青袍渡则从后面抱住华容歇,她安心的趴在华容歇的锁骨处:“大师姐,你个骗子。”
是华容歇口口声声说着会护她一世平安,更是华容歇毫不犹豫的把她当作魔修来处理,青袍渡的痛苦和幸福都是华容歇给予。
青袍渡感受着华容歇极快的心跳,她抱紧华容歇:“大师姐,你之前是在说谎对吗?”
华容歇强压着心中的悸动,她可是青莲派大弟子,怎能对自己的师妹有那种不堪的心思?
可青袍渡却轻轻咬住华容歇的耳垂:“大师姐,你果然是一个大骗子,你的心跳很快,你是爱我的,对吗?”
华容歇垂眸,她自然知道藏不下去,她一直都没有成为一个合格的大弟子,她竟然做出引诱师妹的事情。
“是,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大师姐。”华容歇握住青袍渡的手。
青袍渡有些懵,明明前世的大师姐承认有这种心思,根本没有像现在这般痛苦,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情绪波动。
可华容歇却流下眼泪,有自责但更多的是愧疚。
“是我引诱你,你要怨便怨我,我都受的住。”华容歇捏紧袖子。
哪怕青袍渡骂她打她,她都愿意接受,她一个天赋不佳、容貌中等的人倘若不是引诱,又怎会获得青袍渡的爱意呢?
青袍渡简直快被气炸,她都主动到这种程度,华容歇还是以为是她引诱。
青袍渡莫名的想要知道,华容歇脑袋里面除去那些规矩还有什么。
华容歇没有等到青袍渡的怒火,就双手便被系在床栏上,华容歇连忙抓住青袍渡的手:“师妹,不可以。”
青袍渡用镣铐将华容歇的手牵制住,青袍渡抚摸着华容歇的脸颊:“倘若是你所说这般,你为何不能接受我呢?”
华容歇还没有说一句话,青袍渡就堵住她的嘴。
华容歇感受着青袍渡的气息,她心中罪孽感加深,倘若不是她引诱,青袍渡又怎会如此呢?
青袍渡抚摸着华容歇微微红肿的唇瓣,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华容歇哭泣。
无论前世的大师姐,还是这一世的大师姐,永远都是冷静强大的存在,她还从未见过大师姐哭泣的样子。
华容歇扭头,她不想被青袍渡看见这一面,她在青袍渡面前不该这般脆弱。
青袍渡用指腹替华容歇擦去眼泪:“大师姐,你就这般厌恶我?甚至连和我亲吻都感到耻辱吗?”
华容歇刚张口,一枚丹药就塞进她口中:“不是的,我的确爱你,但我是大弟子,不该如此。”
华容歇疑惑着她怎么将心中的实话说出来,她却不受控制的继续说:“大弟子的身份对我而言如同枷锁。”
“我是青莲派大弟子一日,我就必须保护好师妹们,不该做出这等引诱师妹的事情,但我的确是爱你的……”
华容歇努力控制着不要继续说话,但那些肉麻的话还是一刻不停的往外蹦。
青袍渡将镣铐从床栏上取下来,她再次将一枚丹药塞进华容歇口中:“大师姐,这两枚丹药的效果可不一样。”
华容歇还在羞愧她刚才说出的那些话,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抱住青袍渡。
青袍渡满足的在华容歇怀中,她拽着华容歇的头发:“大师姐,就这么简单吗?”
华容歇吻着青袍渡,随后抱着青袍渡躺下。华容歇简直要疯掉,这些的确是她想要做的事情,可她不该如此。
青袍渡嘴角不停的抽搐,第一枚丹药自然是让人说出内心的实话,但这第二枚丹药可是让人做出内心最想做的事情。
就算是那些清心寡欲的无情道,也绝对不会仅仅这般简单,青袍渡戳着华容歇的脸颊:“大师姐,你是不是有解药?”
华容歇抱着青袍渡,由于丹药的效果,她还是说着实话:
“我想要的只不过是拥有一间屋子,小小的就好,这样睡醒就能握着你的手,对我而言,这样就很好。”
青袍渡突然好奇华容亲桑到底是怎么教导的,把华容歇教导的这般清心寡欲,甚至连愿望都是这般简单。
青袍渡被气得不行,但她一想到之前在幻境内的事情,她还是决定睡觉,她可不想被华容歇发现她不行。
一夜无梦。
青袍渡还在郁闷中,一只灵蝶就飞到她手指上,青袍渡不用看便知道是蚀心阁内部集会。
她身为蚀心阁大弟子自然需要出场,但看着灵蝶上带着道侣出席的事情,青袍渡更加生气。
她好不容易搞到两枚这种效果的丹药,谁知华容歇的愿望却是这般简单,她思考一番还是准备戏弄一下华容歇。
青袍渡小心的将一个颈圈给华容歇戴上,她则将控制颈圈的戒指戴在手上,她仅仅是扭转戒指,灵力化作的锁链便浮现出来。
青袍渡安心的坐在一边,这样她就不怕华容歇再次趁她醉的不省人事逃走。
青袍渡轻轻摆弄着华容歇的发丝,华容歇也不得不醒来,青袍渡轻轻转一下戒指,华容歇就不受控制的跌入她怀中。
华容歇摸着颈圈,她有些惊讶:“师妹,你这是?”
青袍渡得逞的笑着:“大师姐,蚀心阁就是这样,走吧。”
华容歇还没有接受蚀心阁这奇怪的规矩,青袍渡就继续转着戒指,华容歇还是无法接受戴着颈圈出去。
青袍渡还在生昨天的气,她握住华容歇的腿:“大师姐,要是你接受不得这个,那么其他东西,你也接受不得。”
华容歇思索着话本内关于蚀心阁的描述,她还是觉得颈圈比其他的东西能接受一些,其他东西戴着恐怕连路都走不得。
华容歇也只好跟着青袍渡走出去,青袍渡得意洋洋的扭着戒指,这样华容歇也无法离她太远。
华容歇也只好站在青袍渡身后看着蚀心阁各种长老,青袍渡一扭戒指,华容歇不得已趴在她肩上。
青袍渡看似把玩着,实则低声:“大师姐,等会可莫要出声,毕竟大师姐这般的……木灵根可是极为抢手。”
华容歇着实受不得在这么多人面前和他人亲近,她也只能强压着羞耻说着好。
“青袍渡,我还以为你要和阁主一样孤独终老一辈子呢,不过你挑选的这个炉鼎果真不错。”
华容歇抬头看着说话的人,看服饰是蚀心阁长老,他指尖缠绕着泛着冷光的淬魂丝,被这种银丝缠上,性命便被此人拿在手中。
蚀心阁长老的服饰本来就极其奢华,墨色镶嵌着银丝的阁服在他身上倒是更加风流。
领口总松着两枚玉扣,锁骨就这般裸露着,隐约的还可以看见胸肌。
那双看狗也深情的桃花眼戏虐的打量着华容歇,袖口沾着不同胭脂混在一起倒是形成一股奇异的香味。
“沈雁,你昨天又去那里?”青袍渡握着华容歇的手,她略带宣示主权的扯着由灵力化作的锁链。
沈雁疲惫的打着哈气,他随意的坐在椅子上:“我是怎样的人,你不知道?自然是去风流。”
“昨天闹到好晚,还要连夜赶过来集会,阁主来的时候记得喊我,我睡一会。”
华容歇看着旁若无人的睡着的沈雁,她还是有些困惑,像沈雁这般风流的人,身边怎么一个炉鼎都没有?
青袍渡略带醋意捏着华容歇的下巴:“大师姐,这般喜新厌旧?”
华容歇看着周围各色的蚀心阁长老,她的确做不出大庭广众和青袍渡搂搂抱抱的事情,青袍渡则略带醋意的看着华容歇。
沈雁笑着:“小家伙,下次将你丢进水缸内,产出的醋都够阁内吃一年。”
华容歇不得已快速亲一口青袍渡:“别生气,我只是有些好奇。”
青袍渡摸着被华容歇亲吻过的脸颊,再看一眼像是被煮熟的华容歇的,她也不打算闹腾。
华容歇在华容家族长大,过于端正正直,脸皮薄的异常,逼急对谁都没有好结果,青袍渡也只好不再戏弄华容歇。
洛溪风尘仆仆的走进屋内,身上还带着没有洗尽的血迹,脸上也尽是疲惫,看样子应该是和十二修士交过手。
袖子上有还没有碎掉的冰渣,袖口则有被火焰灼烧过的痕迹,佩剑上也有还没有擦干的水渍。
能在华容晓阳、华容湛川、华容冰悦三人联手下不落下风,还能将对方赶走,的确是很有能耐。
沈雁立马站起来行礼:“阁主平安回来便是喜事。”
洛溪冷淡的看沈雁一眼,她明显看出沈雁又跑去风流,但碍于蚀心阁阁内的事情异常多,洛溪的确没空说什么。
洛溪在一旁说话,沈雁则毫不在意的睡觉,青袍渡还要收集蚀心阁护山大阵的信息,她也不好留神注意沈雁。
果不其然,巩固护山大阵的事情还是交给青袍渡,毕竟青袍渡是洛溪弟子,其他长老叛变,青袍渡也不会叛变。
青袍渡扭着戒指,华容歇着实有些受不得蚀心阁弟子异样的目光,她温柔的笑着:“师妹,颈圈解开如何?“
青袍渡想着之前华容歇趁她睡着逃走的事情,她固执的扭着戒指,华容歇不得不更加靠近她。
青袍渡摩挲着华容歇的下唇:“大师姐就是骗子,你说的话我可一句都不信,谁知道我解开颈圈,你会不会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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