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清冒着冒着爱心泡泡:“这些天,我执行任务和好多人相遇,他们都很温柔很好,和家主大人一样好。”
虽然,华容歇知道华容清时不时会犯花痴,但她没有想到长大之后,华容清犯花痴的程度会更加厉害。
好歹也是一个化神期修士,怎么能这般恋爱脑?
华容清脸红的想着这些天,她遇见的人:“那些族人都没有家主大人好看。”
“家主大人本来就是族内公认的美人。”华容歇略带自豪。
华容清脸颊更红,她遇见的那些族人,她都喜欢,但她更加喜欢华容亲桑。
华容歇早就适应华容清谁都喜欢的性格,反正幼时能治住华容琅那个被宠得没法每天的家伙的人也只有华容清。
华容清兴奋的将一轴卷轴拿出,她略带兴奋的将卷轴上的内容展示给华容歇看:“这个是家主大人让我去华容前辈的坟墓内找的。”
“看上面的内容,修炼起来战力极其厉害,但需要拥有华容家族先辈那双浅金色的眸子。”
华容歇看着卷轴,她也有些理解华容家族的家主之位为何需要拥有浅金色的眸子,修炼这种功法,实力增幅为极为快。
倘若获得家主之位的人无法修炼这种功法,想来也镇不住下面那些可以修炼这种功法的修士。
华容歇简单的将卷轴看完,她思考着如何向华容亲桑索要这轴卷轴,华容清则犯花痴般笑着:
“冰悦大人也是浅金色的眸子,真的好好看,要是能多说些话就好。”
华容歇笑着,她可不敢和华容清讨论关于华容冰悦的事情,谁知道华容冰悦会不会莫名其妙的出现,随后像之前那般吓人。
华容清还在那里犯花痴,华容亲桑也从屋内走出来。
“华容清,干得不错。”华容亲桑温柔的笑着。
华容清开心的笑着,毫不掩饰冒出的爱心泡泡,陆离渊则用心眼诀查看着华容清体内的灵力走向。
她略带疑惑的看着华容清体内刻意压制的灵力,甚至压抑到有些阻碍灵力的流动。
“华容清,你的力量是上天的祝福,不必感到自卑。”华容亲桑查看着卷轴,随后笑着:“干得不错,去庆祝吧。”
华容清单手拎着华容歇往外跑,华容歇还在思考华容清在华容亲桑面前不像是华容星遥他们那般拘束,就被华容清带到一个屋子内。
华容歇看着足够十几个人吃的的食物,她下意识捂紧钱袋,华容清的饭量,她还是有体会,她这个月的俸禄还没有发。
要是她将剩余的灵力来支付这些食物的钱,接下来的日子只能去蹭华容星遥他们的饭。
华容清开心的吃着佛跳墙,华容歇则被华容琅拉着坐下。
虽然,华容谢谢知道华容琅和华容清之间关系不错,毕竟她们四人也算从小一起长大,但华容琅饭量可是很小,一天也吃不到多少东西。
华容琅开心的看着在一旁吃完好几盘暖寒花酿驴的华容清,眼中的开心是掩盖不住的。
华容歇总觉得她在青莲派那段时间,华容琅和华容清之间绝对有什么事情发生。
坐在角落闷闷不乐的喝着乌程酒的华容敛开口:“华容清是华容亲桑的养子,后来自立门户成为十二修士之一。”
华容歇心中有些酸涩,倘若华容清的天赋没有高到可以自立门户,说不定她已经获得白鹰令牌,成为少主。
华容清吃着金玉羹:“我很喜欢家主大人,但比起族内那些事情,我更喜欢这般自由自在的吃美食。”
华容歇随意吃着菜肴,别人梦寐以求的少主之位,到华容清眼中还不如吃美食,她的确有些不理解。
华容清一脸享受的吃着各色菜肴,华容琅一脸笑意的给华容清添菜,华容敛还是像以往那般一言不发的坐在角落。
明明是极为热闹的场景,华容歇却想起在冰牢内的青袍渡。
倘若当初被华容亲桑选中的人是青袍渡,说不定成为华容亲桑养子的人不是华容清而是青袍渡。
华容歇心情越发沉闷,她有些想念青袍渡,可青袍渡当初说的那些伤人的话让她不想去见青袍渡。
她不想再听见那些伤人的话,可思念还是让华容歇不断回想着青袍渡的音容相貌。
华容清脸颊泛红的看着走进来的华容湛川,完全就是一副犯花痴的样子,华容湛川则略带戏弄的撩拨着华容清。
华容歇立马从记忆内抽离,她咬牙切齿的看着马上要和文慧成亲还在这里撩拨他人的华容湛川,她毫不犹豫的隔开华容清和华容湛川:
“华容湛川,你马上就要成亲,还在这里调戏别人,真是和狗一样。”
华容湛川将粼波扇打开,她笑眯眯冲华容清抛媚眼:“我可是比狗要帅气的多,不是吗?”
华容清脸颊更红,完全就是一副被撩拨的失去理智的样子。
华容湛川肯定是知道华容清本就喜欢犯花痴,对每个人都是喜欢的态度,还这般撩拨,不是变态是什么?
华容歇毫不犹豫的一拳轰过去,华容湛川则变成水消失,随后出现在华容歇身后,她顺手用粼波扇挑起华容清的下巴:
“当真是一个美人,告诉姐姐,你外出找什么如何?”
华容清一想到华容亲桑的告诫,她只能捂着泛红的脸:“不可以的,家主大人告诉我这件事不能和别人说。”
华容清害羞的冒着爱心泡泡,华容湛川挑眉,她还没想到华容清尽管如此花痴,还会有理智拒绝:
“那你是不是非常喜欢家主大人?”
“嗯,我还喜欢华容歇、华容琅她们,族内的人我都喜欢。”华容清害羞的捂着发红的脸颊。
华容清刚承认喜欢华容亲桑,华容湛川险些将手中的粼波扇捏断,但听见华容清说出别人也喜欢,她心情略微有些好受。
不过是一个处于青春期的恋爱脑,对一切人都抱着喜欢的态度,也算不上威胁。
虽说,华容琅和华容敛也是从小被华容湛川打到大,但她们还是压抑着恐惧挡在华容清面前:
“华容清刚获得十二修士的令牌,何必和她计较这些呢?”华容敛有些害怕。
华容湛川略带审视的看着满脸害羞的华容清,她也能猜出,华容清虽说恋爱脑,但不该说的事情绝对不会说,否则也不会被选中作为养子。
华容湛川摇着粼波扇:“好吧,恭喜获得十二修士的令牌,希望你能在这个位置上待的久一些。”
华容歇警惕的看着华容湛川离去,她这才松一口气,华容清则捂着带着红晕的脸颊:“好喜欢,比我见过的其他人还要喜欢。”
华容琅顿时不高兴,但她也知道华容清对所有人都是这个态度,她也不好说些什么。
华容歇只好坐下默默灌着酒,华容敛则拦住:“你刚才一直都在喝酒,烦心事不会因为喝酒消失。”
华容歇无奈:“随便吧,好不容易有些空闲时间,我不想去管那些事情,喝醉比看见那些烦心事好。”
华容敛看出华容歇自从去冰牢内见过青袍渡之后,她便一直处于烦躁状态,甚至在擂台赛上失手将对手打成重伤:
“这次斩魔大会,以你的功勋足以给青莲派提供几年的安稳日子,你的烦心事是你那个修魔的师妹吗?”
华容歇不想理会,她继续喝着酒,但以华容敛对华容歇的熟悉程度,她知道肯定就是这件事。
她从小被教导遇见魔修,无论对方是谁便要毫不犹豫的斩杀,她的确不知道华容歇到底为何心烦。
华容琅将冰雪冷元子喂给华容清,她略带调侃:
“肯定是被那个魔修骂呗,我之前听姐姐说过,那个魔修可是华容歇养大的,肯定是觉得自己养大的人走上歪路,心里不开心呗。”
华容歇被酒水呛得咳嗽起来,虽说华容琅说的也没有什么错误,但华容歇还是觉得不对,但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清。
“魔修本就是天道所不容的存在,见到魔修不直接斩杀就算给她留面子,那里有像华容歇这般还去看那个魔头的嘛。”
华容歇心中的疑惑更多:“我见过一些魔修,也没有你们说的那般该死。”
华容敛有些慌乱,她知道这句话在她们面前说说无所谓,反正都是家人,但如果被有心之人听去,肯定会成为打压华容歇的把柄。
华容清光顾着吃华容琅投喂的雨露团,她也顾不得说话,华容琅从小被家族教导,自然对魔修有着偏见:
“那些被抓住的魔修没有被杀死都算是仁慈,难道还要给她们提供改过自新的机会嘛?”
“成为魔修又不是刀架在他们脖子上逼得他们去修魔,还不是他们想要成为魔修,不是一群废物混蛋,又是什么?”
华容歇不语,她回忆着幼时的青袍渡,她心中只感觉更加沉闷,但她不知道该如何疏解,她只好继续灌着酒。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青袍渡,但她还是想要去见青袍渡一面,哪怕继续被恶言相待,她也不在乎。
她想要知道修魔之人是否都是十恶不赦的坏蛋,倘若真的是如此,她的确有理由斩杀青袍渡。
“我有事先走一步,下次一起去执行任务如何?”华容歇笑着。
华容敛有些担忧华容歇,但华容歇从小自制力便自强,想来也不会做什么坏事。华容琅则开心的答应下次四人一起执行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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