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歇刚醒来,她就发现不对劲,束缚她的捆仙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玉镯。
华容歇不用仔细查看便知道这个玉镯不仅能封住她的灵力,还能防止她走出华容家族。
但此时的华容歇顾不得太多,长时间没有进食让她完全没有逃跑的力气,她必须找些吃的。
华容歇扫一眼桌案上摆放的糕点,如今她成为青袍渡的障碍又被抓住,她可没法保证这些糕点是否有毒。
华容歇思考一会,她还是决定先去找青袍渡好好谈一谈,顺便吃点东西。
华容歇刚走到青袍渡院子的门口,华容家族那些说得上话的家老也陆陆续续的走出来。
当年在华容亲桑身边,华容歇也记住几个家老的脸,如今华容歇看那几位家老的脸色,也不怎么反对青袍渡。
华容歇也只好收回目光,她知道以青袍渡的实力,让这些家老信服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但如今最大的问题还是她该去往何处,以及玉荣华那些师妹该怎么处理。
华容歇看一眼青袍渡桌案上的莲子,饥饿驱使她还是走上前坐在一旁静静的剥着莲子。
青袍渡本以为华容歇会夸赞她做事妥帖,可华容歇却看都不看她,只是在一旁静静剥着莲子。
“大……华容歇,我已经做到。”青袍渡希望得到华容歇的夸奖,就像幼时她修炼努力,华容歇会很开心的夸奖她。
华容歇吃着剥好的莲子,语气听不出有丝毫喜悦:“喔,恭喜。”
青袍渡不甘的捏紧拳头,她明明这般努力,可华容歇还是不愿意像幼时那般对待她。
莲子下肚,饥饿感这才有所缓解,华容歇这才仔细思考该如何询问关于玉荣华她们的事情。
“青袍渡,玉荣华她们是我的师妹,也是和你一起长大,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不要伤害她们。”华容歇抬眸。
青袍渡心中的不甘再度被激发,她努力让华容家族的家老不反对她,结果还比不上玉荣华她们重要。
青袍渡抬眸,她甚至有一瞬恍惚,眼前的华容歇的气质和华容亲桑可以说是神似,特别是那双浅金色的眸子。
青袍渡掐住华容歇的脖子:“这双眼睛总是这般让人讨厌。”
虽然,华容歇知道青袍渡成为继承人之后,总有一天会杀掉她,毕竟她的存在只会让青袍渡日后的日子过的不安稳。
但华容歇没有想过时间会如此快,她也必须安排好玉荣华她们的后路,免得青袍渡打压她们:
“师妹,玉荣华只不过是一个双灵根,也不是华容家族的族人,对你构不成威胁。”
“文慧和玉寒都是孩子,何况玉寒还是一个病秧子,我只求你给她们留一条后路,不要赶尽杀绝。”
青袍渡想要掐死华容歇,华容歇每一句都是关于玉荣华那些师妹,没有任何一句话是留给她的。
甚至华容歇唯一一次求她,也是因为玉荣华那些师妹。
华容歇身边那么多人,却没有属于她的位置,甚至那些人都敌视她,都认为她耽误华容歇的前途。
可那些前途本来就是属于青袍渡的,青袍渡才是该被从小当作继承人培养,而不是因为一双浅金色的眸子落选。
华容歇感受着越发强烈的窒息感,她垂眸:“你要杀要剐都可以,只求你放过师妹们。”
青袍渡冷笑的松开手:“华容歇,我也是你的师妹,可你不也没有放过我吗?”
华容歇咳嗽着以至于说不出话,青袍渡则抱住华容歇,华容歇有预见般抗拒着:
“青袍渡,松手。这里不可以,被人发现,你的名声会被毁掉的。”
青袍渡将华容歇逼到角落,她知道倘若被人发现,华容歇就彻底甩不开她。
他人提起华容歇,便会提起她,再也不会出现,世人提起二人便是死敌的身份。
名声和名分,她还是分得清。
青袍渡亲吻着华容歇锁骨处的玫瑰刺青,她等待着外面的人进来。
华容歇也察觉到屋外有人,她低语:“青袍渡,松手。”
谁知开门的人却是华容清,华容清一看见二人的样子,她立马关上门。
但很快,华容清又推开门:“少主!”
青袍渡带着笑意抚摸着华容歇锁骨处的吻痕:“怎么?”
华容清因为害羞满脸通红,她只知道华容歇和青袍渡是师姐妹关系,虽然华容歇极其宠青袍渡,但她也没有往这方面想。
华容歇想要起身,却被青袍渡用威压压制住,青袍渡温柔的替华容歇整理好衣物:“小心些。”
由于玫瑰刺青的效果,以至于华容歇双腿发软,甚至连脸颊都泛着异常的红。
华容清连忙扶着华容歇起来,虽然她不知道华容歇为何会和自己的死敌成为这种关系,但她还是决定先带着华容歇离去。
“少主,玉荣华已经去料理文风帘前辈的丧礼。”华容清略带好奇的看着径直离去的华容歇。
直到回到华容歇的院子内,华容清这才好奇的询问。
华容歇烦躁的思考着该如何解释,她承认只会影响青袍渡的前途,不承认只不过会被青袍渡恨而已。
“只是玩玩而已。”华容歇吃着华容清随身带的糕点。
对华容歇而言,反正青袍渡对她恨入骨髓,多恨一点少恨一点有什么区别吗?
华容清大脑一片空白,她没有想到华容歇会这般说。
虽然她不相信华容歇会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但这是由华容歇亲口所说,华容清没法不相信。
华容歇静静啃着糕点,青袍渡如今少主之位坐的不是太稳,倘若此时冒出一个强迫族人的绯闻,青袍渡的压力只会更大。
还不如由华容歇来抗,反正最后也不过成为,她为活着去魅惑青袍渡而已,名声受损的只有她。
华容歇勉强吃个半饱,如今失去灵力的她远远没有以往那般的精力,于是她将华容奇怪劝走之后便开始休息。
青袍渡得知玩玩而已是华容歇亲口说出来之后,她快步来到华容歇屋内。
她看着熟睡的华容歇,心中还想着华容歇对她们之间关系的玩玩而已。
青袍渡原本想要生气质问华容歇的,但在看见华容歇之后,她质问的想法彻底消失。
青袍渡轻手轻脚的坐在床沿,她靠近华容歇仔细的观察着华容歇的五官。
华容歇的样貌明明和华容亲桑没有半点相似之处,但气质却和华容亲桑那般相似。
青袍渡最恨的便是华容亲桑,可她最恨之人却养出她最爱之人。
青袍渡抚摸着华容歇的手腕,那些被捆仙绳磨出的血泡基本消散,但还是留下不少痕迹。
谁知在青袍渡即将起身时,华容歇却睁开眼。
没等青袍渡询问她们二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华容歇那一声少主便让青袍渡愣在原地。
青袍渡想要上前,可去因为华容歇不信任的眼神和远离她的动作停下。
“华容歇,我只是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青袍渡解释。
“我不是你的。”华容歇语气冷淡:“家主大人不在,你要杀便杀,何必这般羞辱人?”
青袍渡呆住,她有些了解华容歇为何对她这般冷淡。
她只不过是因为怀疑华容歇杀死文风帘才封住她的灵力,准备查清楚之后再做决定。
华容歇却是以为她因为继承人的身份要杀她,所以才这般厌恶她。
“华容歇,我只是害怕是你杀死师父,所以我才封住你的灵力,等查清楚之后,我自会解开玉镯。”青袍渡解释着。
虽说华容歇还是有些不相信,但如今她已然在青袍渡手中,只要青袍渡想,她也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力。
对现在的局面而言,青袍渡撒不撒谎主动权都在,华容歇也相信青袍渡不会在自己占据主导时再撒谎。
青袍渡见华容歇不像之前那般避她如毒蝎,她靠近一些:“华容歇,家主大人说过回来的时间要推迟,她有事要处理。”
华容歇一把按住青袍渡不老实的手,青袍渡也只好老老实实的靠着华容歇:“这些天,我想要和你一起睡嘛。”
原本华容歇就因为误会青袍渡导致对青袍渡这般凶有些愧疚,又听见青袍渡唤着大师姐,拒绝的话又怎能说出口呢?
青袍渡安心的听着华容歇的心跳声:“玉荣华师姐已经去料理师父的丧礼,不会有事的。”
华容歇有些怀疑文风帘死因是否有问题,青袍渡则抬起头亲吻一口华容歇的脸颊:
“师父的死因是因为根基受损,失去剑心的人因为根基受损而死是常事。”
华容歇早就习惯青袍渡这般行为,她思考着是否前去文风帘丧礼去看看。
可她一想到如今的她有杀害文风帘的嫌疑,前去倘若哪里做的不对,不仅会更加洗不清嫌疑,而且还会麻烦华容亲桑,她也只好作罢。
青袍渡玩着承影剑,承影剑在之前好几次战斗中被折断,能被修复好的确不容易。
但青袍渡一想到这把灵剑是华容晓阳送给她的,不是由她送的,她就莫名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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