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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星辰坠冰狱

传送阵的光芒尚未完全散去,乐时棂就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街。

他刚才还在图书馆,为下周的期末考试焦头烂额,转眼间就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拽到了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古色古香的殿宇,一群穿着宽袍大袖、仙风道骨的人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让他头皮发麻的、名为“期待”的氛围。

为首那位白须长老,用一种沉痛而庄严的语调,向他阐述了这个世界正面临魔气侵蚀、濒临崩溃的危机,而他,乐时棂,就是古籍中预言的那个,能拯救苍生的“天命之人”。

“关我什么事?”乐时棂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连自己的期末考都拯救不了。”

他正准备想个法子拒绝这离谱的“强制入职”,目光却漫无目的地在人群中一扫——刹那间,他的呼吸停滞了。

在人群末尾,一个身着月白弟子服的青年静立着。那张脸,分明就是他那个世界里,他鼓足勇气表白,却只换来一句温和却疏离的“抱歉,我现在只想专注学业”的男神,景承泽。

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也被召唤来了?

乐时棂的心脏狂跳起来,冲动直冲头顶。他打断了长老还在继续的慷慨陈词,抬手直直地指向那个方向,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清的声音,提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要求:

“拯救世界?可以。但我有个条件——我要他,天天陪着我,保护我。”

整个大殿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那位“景承泽”,都带着惊愕与难以置信,聚焦在乐时棂身上。章节名:冰狱百年

乐时棂指尖灵光散去,试剑台对面苦修三十载的师兄已跌落台下。

满场死寂。

三年,从凡人到筑基巅峰,他的存在本身已不像人。众人目光灼烫,混杂着惊惧与排斥。他不在意,只望向台下温润如玉的景承泽——三年前他穿越而来,被迫接下救世重任,却在人群中见到这张与表白失败的男神一模一样的脸,才选择了留下。

那时他指向对方:“让他陪我。”

起初景承泽待他极好。可随着乐时棂天赋展露,修炼速度快得骇人,那完美面具下开始渗出酸意。

“师弟当心根基不稳。”景承泽的关怀日渐僵硬。

直到预言中灾厄之日到来——风平浪静。

“救世主”成了笑话。恶意汹涌时,景承泽亲手递上“罪证”:魔门信物、邪功留影,桩桩件件将他钉死在耻辱柱上。

“我待你如挚友,你太令我失望。”景承泽沉痛控诉,赢得所有同情。

无人信他。废去修为,永囚极寒禁地——判决落地时,景承泽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你这种怪物,也配玷污我?”

修为尽废的痛苦不及心寒半分。

禁地百年,寒冰噬骨。运转法术会引发禁制反噬,神魂如遭万针穿刺。乐时棂从低语到狂笑,最终沉默,只用双手一点点挖掘玄冰。指骨磨穿又再生,周而复始。好的,这个补充设定非常带感!充满了戏剧性、反转和宿命感。我们立刻基于这些新的关键信息,来重铸这个更为黑暗、也更具张力的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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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陨落的星辰与地底的疯魔

乐时棂站在试剑台上,指尖一缕微不可查的湛蓝灵光悄然散去,对面那位入门三十载的师兄已连人带剑跌下台去,满脸的难以置信。

台下寂静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胶着在他身上,那里面有惊羡,有敬畏,但更多的,是一种看待非人怪物的悚然。

“乐师弟……天纵奇才,我等……望尘莫及。”裁判长老干涩地宣布,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乐时棂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颔首。他来这个世界三年,从引气入体到筑基巅峰,只用了旁人百分之一的时间。这具身体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吸纳灵气,修炼对他而言,如同呼吸般自然。他甚至不需要什么高深功法,灵气自己就会钻入他的四肢百骸,争先恐后地为他所用。

他走下台,目光习惯性地寻找那个身影——景承泽。

三年前,就是在这云渺宗大殿,他被莫名其妙召唤而来,顶着“救世主”的名头,却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这张和他表白失败的男神一模一样的脸。那一刻,漂泊无依的心仿佛找到了锚点,他几乎是凭着本能,向长老提出了那个荒唐的要求:“我要他,天天陪着我。”

最初的日子,景承泽待他极好,温言软语,关怀备至,引领他熟悉这个陌生的修仙世界。乐时棂一度沉溺于这种失而复得的错觉中,几乎要以为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可渐渐地,他察觉到了不对。

景承泽的笑容总是恰到好处,却从未真正抵达眼底。他的关切更像是一种程式化的表演,尤其是在乐时棂的修为开始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蹿升之后,那完美面具下的裂痕,便开始隐约显现。

“时棂,你修炼切勿贪快,根基不稳,恐生心魔。”景承泽曾不止一次这样“劝诫”,语气温和,乐时棂却总能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酸意。

他不在乎。他甚至有点享受这种因嫉妒而带来的、扭曲的“关注”。至少,这证明他在景承泽心里,并非无足轻重。

直到一年前。

那是个被所有古籍记载、被所有宗门严阵以待的“灾厄之日”。天地将倾,魔物肆虐,唯有天命救世主能力挽狂澜。

可那一日,云淡风轻,什么也没有发生。

期待落空的寂静,比任何灾难都更令人窒息。

紧接着,便是汹涌的质疑和恶意。

“骗子!”“他根本不是什么救世主!”“浪费了宗门那么多资源!”

曾经环绕着他的光环,顷刻间变成了绞索。而将这绞索亲手收紧,并狠狠将他推下深渊的,正是景承泽。

有人“恰好”在乐时棂的居所内,“搜出”了与魔门往来的信物和功法;有数位弟子“亲眼目睹”乐时棂在后山修炼邪功,吸纳生灵精气;甚至他修炼速度快得不正常这一点,也成了他“早已入魔”的铁证。

乐时棂百口莫辩。他看着景承泽站在人群之前,那张曾经让他魂牵梦萦的脸上,此刻布满了被欺骗的痛心与愤怒。

“乐时棂,我待你如挚友,引你入仙途,你却……你太令我失望了!”景承泽的声音沉痛无比,赢得了在场所有长老和弟子的同情与赞许。

没有人相信乐时棂的辩白。一个“假”的救世主,一个修炼诡异的“怪物”,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原罪。

宗门判决很快下来:废去修为,打入极寒禁地,永世不得出。

行刑那日,寒风刺骨。景承泽亲自“送”他。在无人看见的角度,他俯身,在乐时棂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一丝快意的冰冷:“你这样的怪物,凭什么拥有那样的天赋?又凭什么……敢那样玷污于我?安心在下面,做一块永恒的冰坨吧。”

乐时棂猛地抬头,看到的是一双被嫉妒和虚伪彻底吞噬的眼睛。他忽然想笑,笑自己愚蠢,笑这荒唐的一切。

修为被强行废去的痛苦,不及他心口冰冷的万分之一。

……

极寒禁地,名副其实。

这里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永恒的、能冻结灵魂的酷寒。灵气在这里惰怠如顽石,任何试图运转功法的行为,都会引来禁制反噬,如同千万根烧红的钢针扎入神魂,痛不欲生。

乐时棂像一具破败的玩偶,被扔在了坚逾精钢的玄冰之上。

第一天,他靠着对景承泽那最后一瞥的恨意支撑。

第一个月,恨意被无边的寒冷和孤寂稀释,他开始回忆那个遥远的、有图书馆和期末考的世界。

第一年,记忆开始模糊,他只能靠数自己的心跳,以及用指甲在冰壁上划下痕迹来计算时间。

第十年,他不再数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指甲早已磨秃,指尖血肉模糊,冻结在冰上。

他开始说话,对着虚空,对着冰壁,讲述那个世界的故事,讲他的男神,讲景承泽的可憎,颠三倒四,语无伦次。忽的,他明白了那个世界的景承泽为什么看他的眼神总是不悦的了,景承泽很讨厌他,讨厌他每天过得开心,讨厌他的成绩比自己优异。

第三十年,他开始大笑,笑声在空旷的冰窟里撞出回音,像厉鬼的哭嚎。他开始用身边唯一能接触到的东西——那些冻得比铁还硬的石头,徒手去挖身下的玄冰。十指磨烂,冻结,脱落,露出森白的指骨。但不知是这禁地的特性,还是他身体里那股从未真正消失的诡异天赋,伤口总会缓慢地、伴随着极致痛苦地重新生长出新的血肉,周而复始。

痛苦成了他存在的唯一证明。

“回家……”这是他呓语中最常出现的词。

第一百年的某个时刻,乐时棂停下了挖掘的动作。他抬起头,原本清亮的眼眸,此刻只剩下一片混沌的血红与疯狂。他周身弥漫着一股死寂而暴戾的气息,那不是魔气,却比魔气更令人胆寒。禁地的极寒似乎再也无法冻结他内心的灼热业火。

他脚下的冰层,已被他用最原始、最残酷的方式,挖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坑洞。碎石和冰屑堆积在他身后,像一座为他垒起的坟茔。

他咧开嘴,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对着空无一物的黑暗轻声道:

“快了……就快……挖穿了……”

百年后的今天,他停下动作。眼底清明尽碎,只余血红。脚下冰层,已被挖出深不见底的坑洞。

他对着黑暗扭曲一笑。

与此同时,外界正上演另一场悲剧。富甲天下的苏家被宗门设计倾覆,少主苏钰慕正被押往同一座冰狱。

而乐时棂,快把这里挖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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