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现在去哪？”江尽潭问。
“哪里没人就去哪，找不到线索也无所谓。”尤喻觉得自己身上有种淡淡的死感。
“你认为我毒裴哥还是毒姜姐会比较好呢，再不用估计没机会用了。”江尽潭想了想，“‘铁杵磨成针’应该指姜颖，针在服装设计中是?不可替代的创意媒介和工艺载体?，倒也算明显。”
尤喻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或许，裴哥今晚会自刀呢？现在局势混乱，他自刀百利无害，就算效果没那么好，但至少我们失去了一部分信任。”
江尽潭垂眸笑得随意，单手插兜，这是他想抽烟的前兆。可惜口袋空空荡荡，也不知身边的人是否讨厌，他捻了捻指尖道：“这盘棋又不是没有破解之法，他自刀能影响你，但要是他的女巫金水也死了呢，女巫总不能自毒吧。”
“嗯，很聪明。但我们能想到不代表他们想不到。”尤喻闭眼捏上鼻梁。
“累了？哈哈，我们尤喻今天真棒～”
感受到头顶的触摸，尤喻叹了一口气却没躲。江尽潭心痒难耐，蓦地勾过对方的脖颈在他耳旁小声说：“讨厌烟味吗？”
尤喻当然了解江尽潭不会出格，奇怪的是他问得莫名：“试过几次，谈不上讨厌。任何情况我都不会介意你，不过你什么时候开始的？”
江尽潭顿了顿，“我不瞒你，在你离开一年后。至于那些我未参与的你所有的经历我会等你觉得适合再告诉我。对你，我永远耐心。”
他松手，恢复正常音量，“白言期那小孩脑袋挺灵光，我们去找他赢点信任。”
………………
面对突然来访的江尤二人，白言期像个遭遇暴徒的良家少女，手臂交叉在胸前护得紧。
硬是给江尽潭整乐了，配合着威胁说：“有线索吗，交出来保你不死？”
上一秒白言期还在“拼死抵抗”，下一秒——
“哎！我找到线索了！”陈林星探头望着一幕，露出了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你们干啥玩意儿啊？”
他对白言期的性子门清，估计是戏瘾又上来了，没管：“你们来的正好，看线索不？”
尤喻挑眉：“不怕我们是狼？”
“我觉得白言期分析挺到位，而且我看了，好人提示卡确实有分身份。”他扯过当事人，“别演了。”
白言期：“切。”
尤喻点点头，把自己那份递出来，“那我们共享。”
白言期他们一看到标记“女巫”的线索还有哪里不懂，立刻把底都给掏了：“我跟你们说啊，我们两个平民难受得要死，啥屁用没有，也就脑子好使。”
江尽潭笑了，略微赞同白言期的话：“嗯，确实不错。”
陈林星手中的线索卡指守卫，内容是“鷞鸠?”。
他感觉自己简直是地铁老人家转世：“这啥啊？”
尤喻复述一遍，思考片刻：“好像是古代对鹰的别称。”
江尽潭会意：“莫奈斯吗，鹰是德国的标志性动物，国徽也是以鹰为核心图案。”
状态外的两人全程目瞪口呆：“我去百科全书转世吗，有点意思。”
尤喻将两张纸对比后，深感疑惑地转头看向江尽潭：“怎么就你的线索弯弯绕绕？”
江尽潭摊手：“不知道啊，大概是刘导脑子不够用了吧。”
刘向在后台竖起国际友好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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