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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击杀匪首

谢怀一掌击飞与他缠斗的悍匪,手中伞具争斗中变得破破烂烂。

他看了眼周遭,找不见闫凝的身影后,吐了一口气。

看来是他的拖延计划已经开始奏效,那他没必要再隐藏实力。

谢怀甩了甩伞具上泡烂的伞面,单手如拿剑刃般直指阿伦。

少年意气风发,破布麻衣挡不住猎猎罡风吹起的一角。

他拨开脸上黏腻的头发,柔软与讨好的笑意消失殆尽,被无波无澜深潭一般的眼神替代,正视同样稳步朝自己走来的人,如同看死人似得冰冷刺骨。

他认得此人,这人便是这群人口中的二当家,他身量颇高,面带讥讽色。

“好小子,差点就被你们骗了去,不过我这次可不会再心慈手软!”阿伦的大刀在青石砖地面上拖划出一道痕迹,很快又被雨水冲刷掉。

他一边走,一边对着谢怀放狠话,像只惊讶对方的伪装,压根没把对方真正看在眼里。

阿伦心里戏谑哼笑,眼底划过不屑神色。

瞧着眼前人细皮嫩肉的样子,不过会几招花架子,还不值当他真正上心,他还要赶紧解决这些碍眼的东西,赶往东边与其他人汇合。

此番劫掠他们分成三波人,就是要趁着所有人放松警惕时才好得手。

想起上一批死在他们手里的陆家满门,直到刀架在他们脖子上那一刻,还有人没反应情况对着他破口大骂。

而自己,只需要轻轻动几根手指,就可以轻松取得他们性命,顺便将陆家全部家产收入囊中。

这让阿伦产生一种打家劫舍对他而言,如喝水吃饭般简单轻松。内心中并未有草菅人命这种念头,更从他脑子里滋生出生命原来如此轻贱的想法。

就算他们几辈子费心费力才积攒几多财富,到最后还不是被自己得了便宜!

他壮硕高挑的身形,加上脸上不以为意的嚣张气焰,确实能在看似孱弱无力的谢怀面前唬住所有人。

淮竹双臂环抱着哭肿双眸的沁云安抚,却也不免要为怀郎君担忧。

怀郎君那小身板,在自家娘子面前一步三咳的样子,今儿又淋了一场雨,说什么与这匪徒抗衡,没平白生上一场病都算是谢天谢地。

人怎就能有胆成这样呢?

淮竹一向不喜于色,这会子功夫,面上也堆满了紧张。

可惜她们二人困于囹圄,别说提供帮助,自身性命都随时面临死亡危险。

她目光扫过把守她们的山匪,只敢在心底默默祈祷逃跑的主子能快些回去叫人来。

不然,她都不敢想怀郎君能落得怎么样凄惨下场。

长街巷子中,阴雨连绵点滴不断,一强一弱两道身形对立而站,当志得意满的阿伦挥舞起长刀,不费吹灰之力地轻松斩断谢怀用来进攻的武器时,周围叫嚣四起。

淮竹闭了闭眼,心一刹那沉入谷底,生出绝望之感,眼看着怀郎君是要遭遇不测了。

先前谢怀打倒的山匪兴高采烈地大笑,扶着腰一瘸一拐地还不忘喝彩,“二当家威武!杀了这个狗东西!”

阿伦讥笑地看向迷茫望着手中半截伞具的人,睨了一眼地上断裂的伞柄,开口既是嘲讽,“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谢怀不曾搭理他,吝啬到不肯给予他一个眼神,只垂眸平静无波地端详手中剩下半截伞柄,看见断裂处削尖锐的地方,心底甚是满意。

再抬眸,他周身气势陡然一变,若有熟悉这位脾性的人在一旁,必会骇然的逃走,因他这样的神情一出现,定然代表此人动了怒,到了出手必见血的地步。

谢怀修长手指拂去手上飞溅的木刺,唇边噙着一抹温润好看的笑意。

再抬眸,眼中寒冰如剑,少年分明还是那个朝气少年,笑容与那冷然杀意相互排斥,又矛盾地汇聚在一人身上。

扭曲,阴冷,他的笑容中暗藏着疯劲儿,是在闫凝跟前从未展示过的一面。

正如他的视线,犹如缠绕在敌人脖子上的毒蛇,会在人猝不及防时露出獠牙咬下去。

阿伦有一瞬被他笑容惊到,心中咒骂他这是死到临头还不忘叫嚣?

危险讯息传递到身边时,阿伦神情迟钝片刻,然很快他又打消那慌缪的念头,

毕竟,在他看来,眼前人并不是自己的对手,他的傲骨不容自己在此刻失败。

直到那少年身形如闪电疾驰而来,脚下足尖点水波漾起阵阵涟漪,阿伦还在畅想回到龙虎寨后,今日收刮来的钱财该如何分配。

可惜,阿伦他的雄心壮志总归要止步于此,他直到真正面临死亡时,都没生出忏悔心。

一道冷气带雨风吹面,待阿伦定身,少年面带寒霜手持断棍尖头直刺面门而来。

阿伦身手放在各大寨子里,都能算得上名列前茅的高手,他出手一向狠绝利索,一般人都会拜倒在他压倒性力量上。

然而,他的缺点也尤为明显,遇上轻功高手只能退居其后,万万不能正面交锋。

好巧不巧,遇见谢怀算他倒霉,他为二皇兄办事练就一身好本领,先前的退避锋芒不过是因知晓自己被监视,他不想惹是生非。

更是以保全闫家为主,不愿意将他个人私事牵扯到闫凝身边。

他所为之事,仿若悬崖边上走高跷,一不留神崴了脚,只能落得一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竟不想,越是躲避,上天越是像在捉弄他,偏偏一步步逼得他不得不面对。

谢怀把手中物用力狠狠刺入悍匪胸膛,没了力气把握的长刀从扬起的手中掉落,剐蹭到谢怀的头顶。

被他极速闪躲开,仍然勾断他几缕青丝,与此同时,他头上发带不堪重负,随着断发一起落地,身后泼墨秀发散乱开来。

因他动作间,滚烫血液冒着热气,从那处跳动心脏迸溅在他前襟上、脖颈上,半张面貌都染上了血迹。

却同冷玉浮雕红梅点缀般,让那张以往纯真无辜的脸上透着别样瑰丽美艳。

一改往日开朗活泼样子,他此刻活像炼狱里走出的艳鬼,月牙眼垂首间上翘起,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阴沉沉不带丝毫情绪波澜。

强大、恐怖、疯魔一样的鬼魅现世。

他的视线从地上尸体移开,精准地看向某个方向,一道黑影极快逃离,生怕再晚一秒都会被击杀。

果不其然,这些突然出现城中的山匪,应该就是监视自己的人来投石问路的探路石。

击杀成功后,谢怀松开用劲儿的手,任由面前尸体轰然倒塌,四下除却雨水滴答,喧嚣的人们均是呆若木鸡,谁也不敢在此时随便出声打断静默的街道。

谢怀用脚尖踢了踢尸身,确保此人的的确确死掉,他才安心。

先前吵闹叫喊着要将谢怀虐杀的土匪们噤了声,谁也想不到,寨子里最厉害的二当家会被瞬息之间一击毙命。

就好像有个拿着木剑的半大孩子说我要杀了你,无害且天真的行为,谁会将他放在眼中。

可这样的事情真实发生在眼前时,人们都被这一幕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谁会相信雨中那孱弱单薄的少年,仿佛一阵风都能把他刮倒的弱不禁风模样,居然一只手就能杀掉个嗜血强壮的悍匪。

这与以卵击石何异?

可偏生他成功从这场不可能赢的决战中反败为胜。

谢怀无视他人或敬畏或胆寒的视线,径直走向囚困淮竹二人的雨棚,那看押二人的山匪见他过来,脸色顷刻变得慌乱惨白。

脸上经历过一轮精彩绝伦的青白比拼后,又望向二当家躺在地上的尸体,猛然一个激灵躲开道路,生怕自己一会儿连呼吸的机会都要被夺走。

这厢另一边路上,闫凝不知街道上发生的事情,只怕自己找不到足够去救人的人手。

又因里闫家还有一段距离,她转念一想,回忆起县衙大门就在附近,她大可不必舍近求远跑回闫家求救。

人多,且有功夫在身,就算拼不过山匪也能扛一段时间。

她心中做好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真跑到县衙门前,现在还不到点卯的时辰,县衙的朱红大门紧紧合并,上方蓝底酸枝木门匾上雕刻着四个金色大字,明镜高悬。

代表日月之光神明之力,明察秋毫驱邪避恶的匾额高悬名堂之上,让人只敢仰望不得触摸,可笑城中悍匪横行,烧杀抢掠无所不为。

为百姓排忧解难的堂前大门紧闭,让百姓诉苦无门,徒留泪眼茫茫。

其上金字描边,又不知吸纳多少民脂民膏,这才涂染得这般铮亮辉煌。

闫凝驻足在门匾正前方良久,雨水浸透她的衣衫,洗掉她的装扮,只有那双眼睛透着亮光不曾失色。

她目光灼灼盯了半响,倏然目光一凝,放眼看到衙门前的堂鼓。

她几步跨上台阶,走过的地方留下一长串水迹,随即拾起摆放盒子里鼓槌。

比两个人还要大的堂鼓就在身前,闫凝必须昂起头才能仰望全貌,她一手一个鼓槌,双眸坚毅非常,左右手用力捏紧把手,抬手间,带着势如破竹的决心。

“砰!”

“砰!”

“砰!”

县衙门前,许久未用的堂鼓发出震天响动,这蓬勃盎然的声音,连天上大雨都要避其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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