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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远山映霞催薄暮,轻风浓阴弄清幽。

绿肥红瘦梨花落,香颜半开娇旖旎。

任伟欣回家,不远望去,灯火通明、声音嘈杂,看来又有人来催债。任仲车祸住院花了十几万,不仅花光积蓄,还欠了许多债。任伟欣本想走远一点,等晚了再回去,可又不想让父亲和弟弟受苦,轻叹一声,走进家门。

何孝骏带着十几个流氓,身上不是纹龙,就是纹虎,手持刀棍,个个凶神恶煞、面目狰狞,围堵任伟欣。

何孝骏身形高大,但其貌不扬,是何忠明独子,被宠溺的骄纵不法,胆大妄为。

任伟欣从书包里拿出钱,说“我只有这么多。”

何孝骏见任伟欣貌美,心神荡漾,任伟欣发觉异样,可她没有多余精力,再说,自古红颜多薄命,她即便逃脱一时,能逃脱一世吗?该来的总会来。

何孝骏说“不够!”

任伟欣说“不够我也没有了。”

何孝骏心生恶念,说“给我绑起来。”任伟欣反抗,身薄力微,被三个壮汉制服,任仲、任文郎拼死抗争,任仲被一脚踢倒,任文郎被绑,任伟欣呼喊求救。何孝骏突然一个嘴巴子打在任伟欣的脸上,水嫩的肌肤上出现了数道血红的指痕,宛如一块玉珮染上了淡淡的胭脂,何孝骏用一块布塞进任伟欣嘴里,任伟欣挣扎着被人带走。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不若香冢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傲梅陷泥淖。风冷霜寒摧又毁,花落人亡两不语。

何孝骏把任伟欣拉到利园纺织厂旧厂房,抽掉嘴里的布,任伟欣瘫软倒地,怒目圆睁。

何孝骏笑嘻嘻地说“这样吧,你做我的女人,你们欠我的钱就一笔勾销,我每个月给你两万块钱。”

任伟欣邻居姐姐说,有姐妹在利园纺织厂工作,被何孝骏□□,何孝骏给了她一些钱,包养起来,此事不了了之。这种贪淫好色之人,即便娶了天仙,也不过三五日就抛诸脑后,哪里还管生死?

任伟欣自然不愿,她好累……有时,任伟欣想过自暴自弃,可那样爸爸会难过,爸爸会认定是他拖累了女儿。任伟欣想过人死一了百了,可她死了,爸爸和弟弟该怎么活下去?

生活艰难,任伟欣就这么熬过一天又一天……

任伟欣说“你容我想一想。”

任伟欣饿了一夜,清晨,何孝骏又来了,说“想清楚了吗?”

任伟欣摇头,何孝骏恼怒,任伟欣双手被绳子捆住,眼睛被一条黑丝带蒙住,一言不发。一个人突然对着任伟欣的腹部猛击一拳,她本就瘦弱,痛苦不堪。接着就挨了第二拳,任伟欣的嘴里有一点儿腥味,眼睛看不见,想哭又不敢哭,她心想“我一定是流血了,血是腥的!”

任伟欣还是不肯说话,紧接着又吃了第三拳,再也忍不了,一口浑浊物从嘴角流出。任伟欣虽然看不见,也听不到,但她相信自己吐血了,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别打了!再打就死了!”

一盆冷水泼过来,任伟欣从恍惚状态惊醒,在惊恐中,任伟欣接连又吃了两拳,地上吐了一大滩鲜血。任伟欣挣扎了一下,随即连动也不想动了。何孝骏让人把任伟欣吊起来,任伟欣嘴角兀自滴血,“滴答滴答”。

崔凯见任伟欣没来上课,急匆匆跑到任伟欣家,说“叔叔,任伟欣在家吗?”

任仲哭泣,说“欣欣被人抓走了。”

崔凯说“谁抓走的?”

任仲说“何孝骏。”

崔凯报警,详细说明,警察说“好的。”

崔凯不相信警察,自从认识任伟欣,崔凯发现这个世界和他曾经知道的那个世界不一样。何孝骏的舅舅是江州市副市长、市公安局局长刘兆伦,何家这些年在江州横行不法,连崔凯都听说过利园纺织厂工人跳楼讨薪、何孝骏□□女工的事,那些崔凯不知道的坏事更不知有多少?

崔凯叫来章祖森,说“给我找人,我要打架。”

章祖森叫来章祖泰,章祖泰身材中等,性情温和,不像爱打架的人,带着几十号人,跟着崔凯来到利园集团,崔凯说“我要见何孝骏。”

一人把崔凯带到利园旧厂房,崔凯看见任伟欣被吊起,地上一滩血迹,那一刻,崔凯的心都要碎了。

何孝骏和几个警察在一起喝酒,警察中为首的是光明街道派出所所长刘飞虎,十几个流氓打手站在何孝骏、刘飞虎旁边。

何孝骏看见崔凯,笑说“哟!大侄子,你怎么来了?”

崔凯冷峻地说“把人给我放了。”

何孝骏暴跳如雷,说“你说放我就放,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崔凯说“怎么样你才肯放人?”

何孝骏说“她欠我两万块钱,要不你替他还了?”

章祖森扔出一张银行卡,眼眸中是对何孝骏的鄙夷,说“里面有二十万。”

何孝骏说“不好意思,连本带利,现在我要一百万。”

崔凯暴怒,说“小舅,把人抢过来,我将来支持你做佳睿集团的总经理。”

何孝骏、崔凯血气方刚,都不是能安静坐下来协商的人,一言不合就要开打,偏偏又都不惧打架。

章祖森说“哟!我可不敢。”

佳睿集团总经理,那只能是崔晟业和崔凯,即便崔凯想让章祖森当佳睿集团总经理,崔晟业未必答应。

崔凯说“那我支持你做副总。”

章祖森惊喜,说“真的?阿泰,跟我上。”

两伙人打起来,章祖泰冲在最前面,英勇无畏。眼看何孝骏的人渐渐不敌,一个警察拿出枪,指着章祖泰的脑袋。

章祖泰说“有本事你就开枪。”

章祖泰刚想反抗,警察摇动手枪。

又一个警察拿出电棍,朝章祖泰打去,章祖泰全身麻木,倒地不起,警察说“叫你的人住手。”

警察把章祖泰打到头破血流,身体蜷缩,章祖泰一言不发,众流氓、打手住手,何孝骏哈哈大笑,说“大侄子,别逞强了。”

崔凯悲愤,但苦于无能为力,径直往任伟欣身边走去。警察想用电棍拦他,被刘飞虎拦住,说“他是崔晟业唯一的儿子。”

所有人都给崔凯让路,崔凯解开绳子,把任伟欣放下,慢慢扶起她,轻轻抱着,一股女子清香,混杂着血腥,沁入崔凯鼻息。

任伟欣一息尚存,紧闭双唇,眼角泪花闪过,俏睫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投下一重弯弯的阴影,呼吸轻浅。

任伟欣嘴唇干裂,从沉重的昏迷中醒来,看见一个青年,面若美玉、眼如水杏,正是崔凯……崔凯轻轻触摸她的额头,任伟欣发出微弱的声音,崔凯把耳朵贴近她的嘴唇,听清一个“水”字。崔凯捡起地上的刀,朝手臂上划了一个口子,鲜血流淌,崔凯强忍剧痛,把手臂靠近任伟欣嘴唇,哭泣道“我帮不了你,就陪你一起。”

刘飞虎拿来一瓶水,给任伟欣轻轻灌了一口,任伟欣喝了水,气色好些。刘飞虎又拿来绷带,给崔凯简单包扎。

章祖森急的跺脚,他打了一个电话,不久,一个高大威猛、仪表堂堂的青年走来。

青年说“何孝骏,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自己人,有什么话好好说。在外人面前,我不想给你难堪。现在放人,我还能在你爸爸面前替你说话,等你爸爸来了,你少不了一顿皮带炒肉。”

何孝骏哈哈大笑,说“赵文博,你可是赵鸿玉唯一的儿子,家族企业不传给你,却给了崔英翰。佳睿集团不让你进,企恒地产也不给你。你整日游手好闲,和一帮猪朋狗友混在一起,再这样下去,你都成混子王了。”

赵文博是赵倩文哥哥,本应接班,但看到崔英翰杰出的商业天赋,赵文博主动让贤。

赵文博径直走到任伟欣旁边,脱下外套,披在任伟欣身上,看着崔凯,眉头皱起,牵扯到崔凯,赵文博不敢擅作主张,说“何孝骏,今天这顿皮带炒肉,看来你是跑不掉了。”

过了一会,崔晟业赶来,存心要逗何孝骏,说“何孝骏,放了我儿子,你要什么?”

何孝骏大喜,满怀期待地说“真的,那你不许担任江州市民营企业家协会会长。”

崔晟业说“好,我跟你立个字据。”

何孝骏找来纸笔,崔晟业写了字据,画押,说“还要什么?”

何孝骏笑靥如花,说“不用了,谢谢崔哥。”

崔凯抱着任伟欣慢慢往外走,崔晟业默默注视,心中隐隐有一点失落。

何忠明急匆匆跑来,抽出皮带,朝何孝骏抽打,边打边骂“你个不成器的,我让你给我惹事。我在外面低三下四,求爷爷告奶奶,你在家里给我惹祸,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何孝骏被打的皮开肉绽,哭爹喊娘,说“爸,爸,疼疼疼……”

何忠明说“崔董,让你见笑了,改日亲自登门拜访。”

刘飞虎和几个警察抬着章祖泰,刚出利园旧厂房,坐上警车飞奔医院,连闯红灯。

章祖泰无性命之忧,只是伤情较重,这几个警察动手的时候都有分寸,刘飞虎等人守候多时,章祖泰苏醒,说“崔凯……还好吗?”

刘飞虎说“泰哥,崔凯没事儿,反倒是你,他们大人物斗法,你跟着瞎掺和什么?做做样子还不行,我们拿枪了,你怎么还动手?”

章祖泰放松,说“没事就好。飞虎,崔董事长待我恩重如山,我这条命都是崔家的,崔凯若有闪失,我万死难辞其咎。我昏倒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刘飞虎说“你昏倒之后,赵文博来了,劝何孝骏放人,何孝骏自然不肯放人。崔董事长随后赶来,逗了一下何孝骏,写了字据、画押,答应不担任江州市民营企业家协会会长。何董事长来了之后,对何孝骏一顿削。”

章祖泰说“何董事长来了?那就好了。”

章祖泰深知,何忠明白手起家,做事稳妥,令人信服,不会像何孝骏这样毛躁,何忠明知道了,这事必然能和平解决。

当然,他不知道何忠明和崔晟业这些大人物之间的利益置换和妥协,水面下的暗流涌动、波谲云诡。

夜深人静,利园旧厂房只剩下何忠明、何孝骏父子,何忠明扔掉皮带,说“你知不知道是我求着崔晟业,他才肯担任江州民企协会会长。”

何孝骏呵呵一笑,自作聪明,说“我懂!你们要面子。”

何忠明恨铁不成钢,说“孝骏,新任江州□□梁岐要修环城高速,还要建设珍珠湾新区,这些都需要钱。”

对何忠明来说,环城高速、珍珠湾新区,每一个字都是一大笔钱,字字千金。

当年,薛延蔚要建江州钢铁厂,崔英翰参与,回报颇丰。何忠明事后后悔不迭,也与薛延蔚合作,参与基础设施建设,被梁岐折腾一通,才知这钱不好赚。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何孝骏没有参与具体事务,不知何忠明内心五味杂陈,还以为和薛延蔚、梁岐合作都是好事。

何孝骏说“可是崔英翰帮助薛延蔚建江州钢铁厂,事后薛延蔚投桃报李,崔英翰拿到了很多土地,赚了大钱。”

何忠明望着何孝骏,怅然若失,以何孝骏的智商,何忠明不无为利园集团的未来担心,说“凡事量力而行,人最可怕的不是做不到第一,而是做不到第一,又非要打肿脸充胖子,死要面子活受罪。”

何忠明请崔晟业吃饭,陈长安、方弘靖作陪,何孝骏亦在。

陈长安是江州第三大民营企业海龙集团的董事长,安和县首富。

方弘靖是江州代管县级市靖波市首富,靖海集团董事长。

何忠明倒酒,说“崔董,今天这顿饭,我和孝骏给你赔个不是,你大人有大量,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说完,一饮而尽。

何孝骏说“崔董事长,我给你道歉了。”说着就要下跪,崔晟业拦住,说“小事一桩,不必在意。”

何忠明神色一敛,说“任伟欣欠了我们家的钱,崔董事长什么时候能把人还给我们?”

崔晟业说“多少钱?我替她还了。”

何孝骏说“我喜欢她!”

崔晟业说“这话你说了多少次了?你有几个小老婆?一桌麻将够不够?”

方弘靖哈哈大笑,说“崔董,看不起谁呢?一桌怎么够,至少得三桌。”

何孝骏态度诚恳而又坚决,说“我愿意离婚,并且和其他女人断绝关系,只求和她在一起,白头偕老,不离不弃,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何孝骏露出狡黠的笑容,崔凯是崔晟业最大软肋,让崔晟业知道他寄予厚望的儿子早恋,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任伟欣容颜绝美,何孝骏又是个多情人,且本就性情多变,听到这话,崔晟业等人倒也不甚意外。

崔晟业本不愿得罪何家,何孝骏有几个情人,他精力充沛,与崔晟业何干?但是,崔凯为任伟欣神魂颠倒,像呆子一样时刻守候,崔晟业若把人交出去,他以后还怎么站在崔凯面前,他这个“爸爸”还怎么当得下去?

此刻,崔晟业只想做一个爸爸该做的事。

陈长安外表亲切,实际冷漠,只想大事化小,说“崔董事长,梁书记一直对你很不满意,不要为了这种小事招惹不快。”

方弘靖不吐不快,说“何孝骏,你发过多少次誓了?拿嘴当什么了?”

崔晟业摆手,陈长安、方弘靖闭嘴,崔晟业说“何叔,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你助我渡过难关。我一直尊敬你,从不插手你们家的事,但今天这事,涉及到我们家。我尊重任伟欣的意愿,她若选择何孝骏,我绝不阻拦,但她若不想和你们走,你们也休想带她走。”

任伟欣休息一天,身体大好,崔晟业说“任伟欣,是这样的,何孝骏说他喜欢你,我知道他在撒谎。但是,我还是要跟你讲清楚,你如果愿意跟着何孝骏,何孝骏花心,但有钱,养几个人还是可以的,我呢,尊重你的意愿。又或者你想独立自主,我都尊重你的选择。你放心,无论你做任何选择,我都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但你要给我一个态度。”

崔凯站在旁边,神情呆滞,崔晟业的话令崔凯惆怅、失落,甚至悲极反笑。

任伟欣说“伯父,我不愿意,我只想平平安安。”

任伟欣既不愿意跟着何孝骏,也不想离崔凯太近,她没有感谢崔晟业、崔凯,因为她知道不是一个阶层,不想给崔凯任何错觉。

崔晟业说“祖森,一会儿你送任伟欣回家。”

章祖森送任伟欣回家,回来,走进崔晟业书房,说“董事长,你叫我?”

崔晟业轻轻说“是你叫章祖泰来的。”

章祖森惶恐,狡辩说“是小凯说很急很急,董事长你也看见了,小凯为了那个女孩,不惜伤害自己,划破手臂。当时,小凯跟我说,把能叫来的人都叫来,他要打架。我说要不报警吧,小凯报警了,但是他不相信警察。你是知道我的,除了章祖泰,我也不认识其他能打架的人。我知道你吩咐过,东河村的人不许跟章祖泰交往。你要打要杀,我绝无怨言,但求你不要让我走。”

崔晟业犹豫片刻,章祖森屏息凝神,忐忑不安,崔晟业说“这事你做的没错,以后你还跟在小凯身边。小凯是第一位的,其他都可以商量。”

崔晟业被选为江州市民营企业家协会会长,梁岐亲往祝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崔晟业说“梁书记,我崔晟业是个粗人,说话粗鲁,若有冒犯的地方,还请书记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梁岐嘿嘿笑了,说“崔董事长说哪里话?我是人民公仆,现在没有什么大人和奴才,大家都是为江州发展,贡献各自才智。”

崔晟业说“环城高速修建还差多少钱,我崔晟业愿意倾囊相助,聊表寸心。”

梁岐心满意足,说“不多,不多,也不能都让你一个人承担。崔董事长如今是江州民企的领头羊,应发挥榜样作用,集体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你要多团结团结。”

傍晚,崔琦来到利园旧厂房,不远处一辆轿车,车内人观察几分钟,打电话,崔琦上车。轿车开进佳园公寓,崔琦跟着车内人来到十八楼,车内人拿着两个手机,不停地和人联系。

门开,崔琦走进去,一个中年女人,体态丰腴,举手投足,散发一股铜臭气息,一种见惯了男人谄媚嘴脸和丑陋身躯之后的失望和嘲讽,崔琦虚岁十六,英俊挺拔,中年女人稍微多了几分兴趣,把崔琦带到卧室,说“我们这里有一千的套餐,有一千三、一千五、二千,你要哪种?”

崔琦拿出手机,里面一张照片,说“我要这个。”

中年女人说“我们这里都是年轻的,你看行,我就让她过来。”

中年女人让一个年轻女孩过来,女孩上身穿着白秋衣和黄色外套,下身穿着短裤和白色丝袜,丝袜很厚,挑逗但不性感。崔琦还未细看,女孩又走了。

崔琦第一眼,觉得女孩不丑,说“行吧。他跟我说一千,两个小时。”

中年女人说“行,那你就做一千的。”

中年女人让崔琦先付钱,崔琦付钱。

女孩再次走来,崔琦看女孩脸庞,涂脂抹粉,细看之下,其实难言。

女孩说“脱衣服。”

崔琦说“算了,你给我按按肩膀。”

女孩有气无力,极为敷衍。

崔琦说“算了,我不按了。”

女孩说“一千元套餐只有按摩和洗澡。”

崔琦要退钱,中年女人说“只能退八百,我们要给中介费两百。”

崔琦收了钱,拨打城南区副区长兼公安局城南分局局长江忠嗣的电话。

中年女人使眼色,三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走过来,横亘在崔琦面前,崔琦说“别动,你们看清楚这是谁的电话。”

中年女人看到崔琦备注“城南公安江忠嗣”,有些害怕,她意识到眼前这个少年背景深厚,她手下这些打手只能吓唬普通人,若真是警察的“朋友”,她吃不了兜着走。

中年女人呵呵笑着,说“我退你钱,算我认栽,赔两百块钱。”

崔琦摇头,不想再跟这个死鱼眼睛说一个字。

江忠嗣接到电话,权衡利弊,亲自带队,十八辆警车,上百名警察出动,包围佳园公寓。

江忠嗣看见崔琦,满脸堆笑,说“哎哟,小崔老板,你怎么在这儿?”

崔琦说“江叔,我报的警,我不在这儿我在哪儿?”

江忠嗣为难,说“把他们全抓起来。”中年女人及其同伙在场十人被抓,不包括崔琦。

中年女人配合警察,还对崔琦谄媚地笑了笑,说“原来是江所长的侄子,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中年女人不认识江忠嗣,在她心中,眼前这个少年最多能把派出所所长请来。

崔琦伸出手,说“把我也一起抓了吧。”

江忠嗣说“哎哟,不至于。”

崔琦知道江忠嗣想大事化小,可他既然来了,还让江忠嗣大事化小,我岂不是白来了?

崔琦拨打江州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姜永康的电话,江忠嗣握住崔琦手机,赔笑,说“不至于,真不至于。”

姜永康是薛延蔚提拔上来的嫡系,曾和崔英翰齐心协力建设江州港,俩人关系不错。薛延蔚退休后,姜永康自知晋升无望,应早谋划后路,在他还未退休,手中尚有些权力时,极愿帮助崔家。

过一会儿,姜永康把电话又打回来,崔琦接了,姜永康说“大侄子,你打电话给我有事吗?”

崔琦笑说“叔叔,我没事,按错了。”

姜永康挂了电话,崔琦把手机给江忠嗣看了,江忠嗣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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