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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十五

晚上秦柚没在外面等隋轻,在房间里等。等隋轻回来了,他也没抬头,一直摆弄着手里的相机——他自己白天出门买的。

隋轻和他说话,他能应就应,实在不想应就什么都没说。反正说不说对隋轻都没影响。

等隋轻去洗脸,他就跟上去。

他把敞亮的灯关了,留了昏暗的,站着隋轻身边,对着镜子按了相机。

隋轻抬头,看着镜子里的他和他手里的相机,笑着问:“什么时候买的?”

他不说,一只手拿着相机,一只手去掀隋轻的短袖。从衣摆慢慢掀,越掀越高,最后在隋轻不推半就的配合下把短袖脱掉了。

秦柚没有看隋轻,他只是看着相机。

那些能让他看清隋轻每一寸身体的光线,反射到镜子中,又从镜子反射到镜头,转换成电流,使得隋轻那副让人爽得不行的身材收在小小的框内,让那些细节和微弱的扰动重新变成数不清的光落入秦柚眼中。

也落入隋轻眼中。

隋轻撑着台,看着那块屏幕,等他结束,等得有点久了,就笑着问:“还没好吗?”

秦柚从后面靠着他的肩,说:“哥,裤子脱了,裤子脱了再拍一张,好不好?”

“……”

“好不好?”

“……好,但是等我忙完再说,行吗?”

秦柚放下相机,伸手拉门把门关上,让隋轻退到无路可退的角落,用他最常用的那种禁锢手势拦住隋轻的头,又凶又狠地吻过去。

上次这么吻他还是大半年前,年初他出差之前。自从他出差回来,秦柚都没这么凶过——甚至都没怎么亲过,更不要说操过。

每天就是乱醒着,把这傻逼日子乱过着,睡觉也是同一张床同一张被子各睡各的。人越来越不爱回话,隋轻实在心疼了,就给他一把搂过去抱一抱,那才有点反应,像十七岁一样抱着隋轻细细碎碎地哭。

他哪儿敢亲哪儿敢操,亲了操了,隋轻就不会这么抱自己了。

隋轻的关心是真关心,想对自己好是真想对自己好;但爱不了也是真爱不了,秦柚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这么矛盾的东西,隋轻怎么就能不在乎。

现在他凶得要命,自己不要命地亲,也要隋轻被亲得没命。一不注意碰到淋浴的开关,唇齿间就全是流淌的水流。水流路径毫无规则,气体交换的频率也毫无规则。

秦柚松开一只手去关,隋轻往后仰一仰终于能顺畅喘气,水流已经流到了起伏的腹肌上,有流入小腹之下的趋势。秦柚看着他的脸,他的嘴,他的喉结,他的锁骨他的胸膛他的腹肌,再没反应,真该怀疑是不是死了。

他没让隋轻顺畅地呼吸太久,重新吻上去。

谁的裤子先被秦柚脱掉的,不清楚;秦柚先管的自己还是先管的隋轻,不清楚;谁把谁拽着跪坐在地上接吻,不清楚。

但是隋轻必须要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在干嘛。

他站起身,低头看着隋轻,拦着他的头,把今夜的第一份留在隋轻下颌到锁骨。没停,送到隋轻嘴边,眼神里没有任何强迫,很脆弱很无助,透露着迷茫,眼下都红了,手却用着力。

颜色对比鲜明。

隋轻看着他,眼里第一次浮现出抗拒,但比抗拒更包容,像是在问:“真的吗?”

他逼隋轻靠近,让他硬生生咽下难受。

当然是真的。

……

隋轻的工作结束了,意味着他可以和傻逼同事分道扬镳了。

工作的时候,隋轻没怎么和同事说话;临行前给同事招呼一声的时候,隋轻还是没怎么说话。

同事说他带着小男朋友来收敛了,他还是笑而不语。

只有秦柚知道这并非收敛,单纯因为他嗓子疼。

自从那天开始,秦柚几个月的不声不响开始反噬,就像猛浪撞上悬崖。

每天晚上都逃不掉,导致白天隋轻一说话就发疼。

这事儿对他的负面影响好像仅限于难说话。但也折磨,谁让他一天不说话就浑身难受。

开口是难受,闭嘴是难受,隋轻心大地说,那就难受着呗。

不和同事说话纯属是没有太多值得说的,聊天内容真就笑一笑点点头能过去,顶多跟老板能聊会儿。反正和秦柚还有陌生人聊天,受到的影响微乎其微。

他提前带着秦柚离开,在剩下的时间里带他走了三个州六七个市镇。

途中带秦柚去好几个琴行,又因为一把吉他毫不犹豫地走回头路把它买下来。

途中秦柚拽了拽他的手,让他陪自己去打了三个耳钉,两个在耳垂一个在耳骨。

即使晚上秦柚那么对他,也不影响他走在街上的时候眼睛那么亮。

即使异国的街头该乱的乱、该旧的旧,还是不影响他的眼睛那么亮。

白天到处走,左拐右拐秦柚都听他的,吹风淋雨秦柚也都听他的;一到晚上,秦柚要多要少他都咬咬牙迁就了,秦柚要深要浅他也都咬咬牙迁就了。

搞得就像白天和他逛只是为了维持生命体征,真活着就靠晚上那会儿。

倒也不是真咬牙,那玩意儿是真咬不得,总之眼睛一闭心一横就那么给了。

途中遇到一伙音乐人,他怂恿秦柚去玩一玩,秦柚看着他们不像受苦的笑容,摇头不去,就看着他和别人搭话谈笑。

途中一个女同事打了个电话给他,说她出了点意外,别人都走了,麻烦他帮一下,他帮着想了几个办法,女同事都说不行,没办法,只能去。

然后秦柚说——

“没意思。”

“回家吧。”

……

秦柚回到家,做的事情无非就是就是编编曲写写歌;偶尔也会去演出,但因为隋轻结识的朋友或者主办方的邀请他没答应。

有一次去的地儿比较远,他也没给隋轻说,一个人去一个人回——那还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孤身一人出远门。

回来后隋轻对他笑,笑得不能再由衷不能再开心,眼里的光就那么盈盈的,又跟以前似的薅了薅他的头发。

除此之外,他开始摆弄上次买的相机。

那相机他就用过那一次,没回来的时候一直放着,连张风景照也不拍;一回来他就重新拿出来了。

这个相机只打算拍隋轻。

不仅要拍隋轻在家工作,拍隋轻坐着吃饭,还要拍隋轻打游戏,拍隋轻看手机,拍隋轻换衣服;拍他洗脸,拍他抽烟。

他明目张胆地拍,拍的多了,隋轻还逮着他跟他小打小闹过一次;他支起身子朝隋轻嘴上亲了一口,隋轻手上的劲就松了。

然后没有第二次。

因为秦柚开始用它拍床上的隋轻。

他问过隋轻:“哥,裤子脱了再拍一张,好不好?”

但无论隋轻说的是“好”还是“不好”,他都不可能只拍一张。

回了家,反扑的浪比在外面的时候更狂猛,已经不是逼着隋轻帮自己口就能平息的了。

一开始他没拿相机,隋轻也认命了,就当隔了大半年后帮他纾解纾解,半年一次也还行,挺不错的。前半段不声不响地过去,后半段他把相机放在隋轻脸侧,隋轻愣了。

隋轻看了眼镜头,抬头看了眼他。

他还是平静地一言不发,像专注又像放空。

专注地放空。

隋轻什么都没说。

就算结束了依旧不骂不多说;就算根本不是半年一次乃至不是说好的半个月一次,他也只是说一句“真来不了”,秦柚非要来他照旧不骂不多说;相机从半程记到全程,不管镜头对着哪儿,他还是不骂不多说。

他但凡骂秦柚一句“你是傻逼了吗”,秦柚都不至于把这事儿搞得越来越频繁越来越不可控。

但隋轻就是不骂不多说。

怪谁。

……

隋轻又开始往外跑。

以前他也会往外跑,但每次去哪儿有什么事、是帮朋友还是工作,他都事先给秦柚说一声,现在就算说一声也是“我出门了,一个人好好吃饭”,也就中长期工作的时候,会说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回。

比以前更爱往外跑。

秦柚总不能对他说:“别走,陪着我,让我□□。”

他往外跑就往外跑吧,一回来,秦柚一直低头摆弄着相机等着他。

但也有例外。

这天隋轻是工作回来的,凌晨三点才回来,到家秦柚早就已经睡了。他倒时差,睡不着,去屋里看了一眼人确实安安静静睡着,就坐外面工作去了。

八点,秦柚起得早的话这个点就该起了,他随便弄了点早餐,但是秦柚没起。

十点,没起,隋轻有点困,待沙发睡了两个小时,起来去看,还在睡。

他出去吃饭,顺带给秦柚提一份,回来将近下午一点,看人,没起。

他也有点累了,去洗漱洗漱躺秦柚旁边睡了四个小时,起来发现被秦柚抱住了,但秦柚还是没醒。他坐起身,一手支着自己一手晃秦柚,“小秦,起床了。”

秦柚艰难地睁了一下眼,又闭上,想动,傻逼手死活动不了。

隋轻说:“起来吧,睡太久会晕。”

秦柚眼都睁不开,就别说起来了。

于是隋轻把他扶起来。

他坐起来靠着隋轻的肩膀,昏昏沉沉地说:“起不来。”

隋轻说:“缺氧了——先起来,起来缓一会儿,吃点儿东西。”

秦柚凭借意志强行清醒,问隋轻:“你怎么才回来?”

隋轻说:“我三点就回来了。”

秦柚把他抱进怀里,头埋在他的肩,说:“你怎么今天才回来?不是说上周三吗?”

隋轻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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