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皇视角)
彤史朱砂
敬事房的鎏金册在晨光中格外刺眼。
"七月初三,明贵君侍寝,赐南海珠一斛。"
"七月初七,清贵君侍寝,免三日请安。"
"七月十五,静贵君侍寝,陛下罢朝一日。"
掌事女官念得字正腔圆,朕倚在龙椅上,指尖摩挲着静贵君昨夜落在枕边的玉簪。殿中熏香暖融,掩不住那股若有似无的松墨香——那是清贵君最爱的味道,此刻却黏在朕的衣袖上。
"陛下,今夜......"
"还是静贵君。"朕打断她,"他泡的雪芽茶......" 唇角不自觉扬起,"很暖。"
**帐暖
静贵君跪在龙榻边更衣时,脖颈上的红痕若隐若现。
"疼吗?"朕抚过那道痕迹。
他睫毛轻颤:"陛下怜惜......"
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映得锦帐内春光旖旎。他腕间那颗朱砂痣在纱衣下若隐若现,像极了北疆军报上凝固的血点。
三更鼓响时,值夜宫娥听见帐内传出低泣。
"陛下......臣受不住......"
慵起迟朝
"静贵君还未醒......"
女官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暧昧。镜中映出朕颈侧红痕,与龙榻上昏睡的静贵君正好成对。他露在锦被外的腕间一片淤青,正是昨夜朕攥着那里,听他哭着求饶时留下的。
"传旨,今日罢朝。"
消息像野火燎遍六宫。午膳时分,尚膳监特意往静贵君居所送了补汤,却见宫人红着脸端出濡湿的锦褥。
灯下血书
三更的雨敲在窗棂上,像极了北疆的箭矢。
朕独自展开染血的密报,朱笔悬在「王相呕血不止」那行字上,久久未落。突然,静贵君那盏雪芽茶被碰翻,茶水晕开了"呕血"二字,像极了那年她为朕挡箭时,染透铠甲的猩红。
"陛下?"值夜太监吓得跪倒。
朕望着窗外暴雨如注:"传太医去兰台殿,静贵君......"喉头突然发紧,"怕是受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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