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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父母爱情&起名故事[番外]

盛夏,南方小城的暑气在青石板路上蒸腾出波纹。

金榜题名,即将进入首都医学院的少女被一纸书信到了远房表亲家。

名曰放假,但所有人都明白,只是为了给回国的兄长和回老家的弟弟妹妹腾出空间。

一直是这样,她像一株被随意移栽的植物,带着不甘和习以为常,在这座湿热老旧的陌生大宅里,默默扎根、观察、成长。

但并不打算在这临时住处里入乡随俗,比如,睡午觉。

午后,宅子静得只剩窗外永不休止的蝉噪。她揣着几本边角卷起的医学书,悄无声息地溜出后门,还算宽广的僻静后院是少女刚刚选中的栖息地。

堆积的落叶,积灰的石桌,在地上发烂的落果,都证明此处极少有人来,或许连负责打扫的佣人都没有。

她的脚步渐渐轻快,打算就这样直走到院墙,先巡视一圈领地。光影闪动,阳光被浓密的树冠切割得支离破碎,洒在身上只剩温吞的热意。

墙壁的尽头是一颗亭亭如盖的银杏树,成千上万的扇形叶片层层叠叠,在烈日下撑出大片阴影。

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男生正借这片阴影支着画板,穿着略透明的白衬衫,袖口卷至肘部,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纸张上添改。

刚从一大桌接风宴中脱身的少女回过神,这就是远亲家刚接回的私生子吧,情人于初春病逝,男主人向发妻许下不少承诺,又拖拖拉拉小半年才给孩子入了籍,与她这个塞进门的客人也就是前后脚的时间差。

对境遇相似的少年起了好奇心,她暂时搁置了原本的计划,停在一株槐树的阴影里,静静站着观望。

风过时,茂密的叶片翻涌,发出沙沙的、潮水般的轻响,几片鲜嫩的、被阳光照得近乎透明的绿叶旋转飘落。

男生放下画笔,伸出手,接住一片无力跟着风向飘荡,只能歪歪斜斜下坠的嫩叶。

更多的叶子簌簌而下,风浪夹着绿意刮过,他跟随转过身,目光掠过几步之外的槐树,然后定住了。

进入司家这几天,他一直把这片无人打理的后院当做秘密基地,第一次遇见活人,还是个长相明媚却板着脸的女孩儿,甚至,十有**就是那位从主家来的“贵客”……

少女来不及闪避,也不打算躲藏。她继续站在原地,医学书抱在胸前,像一面沉默的盾牌。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蝉鸣依旧,但仿佛来自遥远的天边。时间变得缓慢而黏稠。

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又回到画板上,笔尖却不再移动。

少女则走到不远处一张积灰的石桌旁,随手拂去灰尘和落叶,坐下来,摊开书页。

整个下午,他们之间没有一句交谈。只有画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书页翻动的轻响,以及持续整日的蝉鸣。偶尔有风穿过树冠,摇落碎金般的阳光,和小爱心般的银杏叶。

少女选择了几片做书签。

自那天起,这棵巨大的银杏树成了他们心照不宣的共享领地。每天早晨,她带着书本,他带着画具,一前一后来到树下,各自占据一片阴凉。

有时少女会从医学书中暂时休息,转过身看他作画,看他怎样观察光影的变化,怎样用指尖抹开炭灰制作雾霭,看他卷起袖口露出清瘦的手腕。

他们很少说话,仿佛言语会惊扰这片天地间脆弱的平衡。

有时她会带来一盒特别的颜料,放在他画架旁的石头上。次日,便会在自己旁边的位置发现一张小小的速写,是昨日落在她发间的一片银杏叶,线条简单生动。

暑气最盛的那几天,她开始泡口感清凉的薄荷茶,一杯留给自己,一杯放在他触手可及的桌角。

两个被家庭放逐的少年,在一片被遗忘的树荫下,找到了暂时的栖息之地。

暑假的最后几天,微风里开始掺入一丝极淡的秋意。少女合上书本,看着对面正在调色的长袖男生,对方似乎感知到她的目光,抬起头来。

依旧没有对话。

少女翻到全书最鲜艳的解剖彩图页,递给男生一张稚嫩,但对初学者来说十分优秀的素描,是一颗繁茂的银杏树,正在风中零零散散地掉叶子。

一个被流放的、湿热的、无所事事的夏天,成为了少女后来偶尔提起的“那个暑假”……

短暂的交集后,两个庞大家族的边缘少年各自走上人生的转角。

一个在陌生疏离、摇摇欲坠的家庭中陷入泥沼,一个则在追求理想途中品尝到了权力的滋味,转而顺着血腥味追踪猎物,成为了庞大家族的继承人……

再见是四年后,穿着高定礼服的干练女郎高价买下一幅无人问津的水墨画,在贵宾室约见了那位已经改姓司的故人。

刚刚毕业,得到一家分公司管理权的青年已经有了与那家青黄不接的旁系对抗的资本,终于蓄谋已久地,向这位饱受排挤和漠视的私生子递出逃离家庭的邀请……

岌岌无名的小画家没想到,母亲那遥不可及的,嫁进司家的愿望,最终由自己实现了。

甚至,那份原本指望自己继承些边边角角的财富,现在全额出现在了赠与条例上,作为其中不起眼的一条。

“这是……聘礼?”

见青年的目光果然停滞在了某一条上,司棠微微勾起嘴角,将合同末尾的签字落款推到那人手边。

“不,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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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集团总裁临门一脚的司女士,把蜜月场所定在了隔壁市一个不起眼的山脚下。

一是实在时间紧迫,二是作为私家山头,此处僻静无人,符合配偶的要求。

还不熟的新婚夫妇沿着溪流上行,傍晚即将返程时,被盛夏的雷阵雨赶进了山洞里,靠着带的露营物资在里面支起帐篷,排排坐在拱形小门里看洞口的雨幕。

半封闭的空间里篝火噼啪作响,又身处方圆几十公里都无人的山林,仿佛与世界隔绝。

两人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只有彼此的夏天……

雨丝初现时,溪水还保持着晴日的清澈透亮,时不时温柔轻抚岸边的青苔。

不过片刻,雨点便密起来,砸在水面上激起无数涟漪,原本从容的流水乱了节奏,泛起细小的泡沫,杂乱无章地冲击着溪岸。

雨声时而疏落,仿佛即将停歇,就在以为要放晴的刹那,又倾盆而下,砸在树冠之上噼啪作响,洞外的世界彻底模糊成一片水幕。

溪水浑浊起来,顺应着大雨匆匆奔流,水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漫过了平日裸露的滩石……

岸畔一株不知名的小花在雨中摇曳,坚韧的茎秆一次次被击弯,不久后又顽强挺立起来。

天色渐白时,它已经疲惫不堪,花瓣零落了大半,仅存的几片也沾满泥水。夜雨不休,它的挣扎也越来越微弱,终于在日出前弯下腰,花身轻轻触碰到汹涌的水面。

仿佛被柔软的花瓣所取悦,水流立即漫过,将屈服的小花裹在其中……

大雨尚未平息,埋在水面的花朵浮起又再次被淹没,如同一个带着轻微水声的叩首,亲吻着这条它受其供养、也将终于斯的溪流。

日光微熹时,一切终于结束,而那朵小花已大半没入水中,只有一点稀薄的白色还隐约可见,静静随水波浮沉着,被恢复清澈的水流洗净,于此安眠……

在洞中躲避了整晚的两人下山时已是中午。

阳光穿透澄澈的天空,毫无保留地倾泻下来,水面变成了一片极薄的金色琥珀,将天光云影悉数收纳。

光线在涟漪与微澜上跳跃、碎裂、重组,折射出万千闪烁不定的光斑,也照亮水下,可见几尾小鱼的影子灵巧地游过被晒得温暖的卵石……

司女士在继续返程的途中提出了孩子姓名的建议。

女孩叫司晞沅,男孩叫司昀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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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差距过大的婚姻是否持久?

独自留在会议室的司女士喝着咖啡思考这个亘古的问题。

全力支持配偶的书法与绘画事业,居然招来恶果——孩子爸爸铁了心要跨过半个国境加入G市的书法协会……

还提出可以带孩子一起去??

荒唐!司女士在家使用了一票否决权,于是,这个慢热但循序渐进的小家爆发了第一次争吵。

司总裁一气之下住到了公司,目前已经三日未归。

但随着这次并购案会议结束,这劳什子书法协会马上就会在S市成立分会!

她回到顶层办公室,通知冷战中的司姓书法家,你已经被任命为副主席,请即刻来此签合同!

小别胜新婚,亘古不变的真理。

从早晨的会议一直忙到了下午,司女士疲惫起身,走过狼藉的沙发和桌面,从休息室端出两杯水,暂缓喉咙的干渴。

厚实的窗帘升起,阳光正盛,透过雪白的云层倾斜而下……

“云熙,怎么样?”

“……什么?”

“我想再生个女孩儿,司云熙,好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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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孩子是意外,司总从不接受意外。

但已经有两个儿子的司女士决定再赌一把,硬币连着抛出三次同面的概率是百分之十二点五,够低。

几个月后,得知自己踩中这个概率的司总封心锁爱埋头工作,直到比预产期早了两周临产。不得已叹口气,先联系了医院,再不动神色地开完了会,最后放下笔的第一个想法是:真是个充满意外的孩子。

被妻子告知产期提前,但是要先开个会再去医院的司先生眼前一黑,刚得的砚台重重砸在脚上,脆弱的趾骨应声断裂。

比妻子先到了医院。

紧急处理了下骨折进入产房时,司女士已经打完了无痛,听完砚台事故后笑了好一阵。

“那就叫砚沉吧。”

开了两个新文,差不多风格,感兴趣的可以看看鸭[撒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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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父母爱情&起名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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