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恭桶上醒来遇到俊俏小男人
不知第几次穿越后这次我在一个类似凳子的物体上醒来,双腿发凉。但我知道,按照梗世界的习性肯定不只是凳子这么简单。果不其然,睁开眼的我看见自己下半身裤子褪到膝盖处,坐在一个古香古色的木质单间里,右手边木架子上点着熏香,还放着一盘大枣和几块绸子。双腿微微有些发麻,起身看了看身下的“凳子”我悟了,这是一个上好的红木雕花的——恭桶,没错,按照这个屎尿屁大千世界的主旋律我在马桶上醒来一点都不奇怪。
对着铜镜看了看这次自己的打扮,纯白里衣外宝蓝色绸缎的上衣和长裤,衣领袖口和腰带都是暗金色流云刺绣,挂在一旁的是自己的裘皮大氅,内里雪白的皮毛,外面不知用什么线绣了数只飞鹤,若隐若现,一头乌黑长发一半披散在脑后,一半用紫金凤冠高高竖起,刘海下的脸冷艳迷人,媖姿飒爽,这次穿越成了一位女侯,燕国忠勇侯上官珍凤。
大步走出隔间,外面一众侍女忙过来伺候,“大人您慢着点,今天来了不少新货,您慢慢选”。楼下舞台正中央正跪着一个小男人,肤白貌美。
自己身在燕京有名的百草楼,达官显贵多在此行乐。三层楼高的建筑群,有飞桥栏槛,明暗相通,珠帘绣额,灯烛晃耀。店门首彩画欢门,绯红帘幙,贴金红纱栀子灯,装饰厅院廊庑,花木森茂。
回到自己的雅室,雅室内还有自己的一个朋友,也是年轻有为的女中豪杰,跟自己并称燕国双骄的安定侯宫珊。
金丝楠木长榻上放着金丝绸缎包裹的软垫,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身边倒酒的男侍衣着轻纱身材曼妙,纤细的手腕仿佛握不住手中的酒壶。今晚正是百草楼每月一次的新货拍卖夜,这个雅室是整个百草楼内视野最好的地方,展台上的小男人们就是今晚的新货。
啪,一声清脆响声传来,“还他爹的敢跑,你这下三滥的东西,天生就是伺候女人的。”跪着的小男人被身边的管事爹爹抽了一巴掌,娇嫩的脸颊隐隐透着泛红的巴掌印。小男人早就被吓傻了,紧紧地抓着身边男人的衣角,低声抽泣。
显然这是做给我们看的,在场的哪有比我们二人还有钱的。“行了,我买了。”宫珊随手撒出一沓银票,不一会小男人就被送到她的怀里。
头发披散着,一串洁白的铃兰花斜戴在发间,一袭轻纱松松地挂在身上,腰间叮当作响的金色链条若隐若现,在这百草楼里,被拍卖的小男人们向来是这种打扮。这个小男人瘦弱的身板看起来摸着并不舒服,胸前并无二两,弱不禁风的,但是臀部也算有肉。宫珊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在他身上游走,打量自己刚刚拿下的货物。
“不、不要。”小男人发出几乎让人听不到的声音,带着讨好的怯懦,脸上一片绯红。看样子也着实是个美男,小小年纪怪不得能卖出高价。
他挣扎的厉害,不慎打翻了自己的酒杯,杯中酒如数泼洒到他的胸口处,本就轻薄的纱衣让他的身材一览无余。
“啊,好凉。”小男人更加羞涩地喊着,宫珊一把扫开桌子上的杂物,把小男人压在桌上就要享用自己今晚的猎物,他愈发娇羞地捂着胸口,小手柔柔软软地推着,怕不是欲拒还迎。
“大人,我不是卖的,我是清白的男子。”他紧紧咬着柔嫩的嘴唇,双眸含泪,美人垂泪更让人心软。
但在梗世界中阅人无数的自己早已看穿这些把戏,在他耳边轻笑一声,“从我们进来你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我们,告诉我,为什么?”
小心思被拆穿的他,脸唰一下红了。
原来这个小男人是被自己的赌鬼姐姐卖到这里,本来准备寻死的,看到自己跟宫珊之后就放弃了,想为自己搏一条活路。
他知道自己长得美,所以即使被百草楼的管事爹爹打,也就只是借机苦肉计,梨花带雨地看着自己跟宫珊。没想到这些小心思早被自己发现了。
宫珊已经有些不耐,手中加了力道,薄纱被撕裂,小男人柔弱的身体暴露在眼前。抓着他的腰肢,正要纳入,侍女却在门外行礼禀报。
“主人,正君来了。”小男人抓着她的衣襟,生怕宫珊不要他了。
我起身来到门边,让人撂下雅室内的帷幔,边喝茶边等着接下来的好戏。
宫珊冷声呵斥,“他一个男人敢来这种地方,不知廉耻,让他门外跪着。”话音刚落,一个重压,小男人的痛吟充斥着整个雅室。
他的嘴被宫珊捂着,无论的动作如何剧烈,也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雅室里侍奉的几个小男人都被吓哭了。本就瘦弱的身子捧着酒壶嘤嘤发抖。
我透过门缝看了看门外的正君,柔顺发丝两颊边各散着一束,锦缎般的长发半披者,姿容如玉。头上的金色缀月流星簪是燕国陪赘礼中的常见物件,寓意男人如星守月不离,可见新婚不久。镶金嵌玉的金色衣裙和银狐裘披风华贵异常。然而这样一位姿容绝色的人夫此刻正跪在地上,面如土色心如刀割。
她们才成婚一个月,宫珊就厌弃了他,绝色男子带着人夫的风韵,凹凸有致像个诱人的蜜桃,比起这个小男人来迷人得多,让来往的女人们目光流连。
终于有人忍不住,上前想要占他便宜。正君吓得花容失色,自己下意识推开门,揽住他,下一秒寒光一闪,抽刀砍掉了那欲行不轨女人的手。
她甚至都没来的及尖叫,就被一边的护卫捂着嘴拖了下去。
正君怕极了,捂着嘴低声抽泣,然而没妻主的命令他也不敢起身。
门外的事情宫珊仿佛并不关心,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小男人已经要不行了,她终于结束最后一次,长舒一口气,随即翻身下床寻我不见才走到门口,拉着我的手要喝酒。
我余光撇了一眼,角落里的小男人已经被她玩坏了,跌落在地,眼尾染上成熟的风情。
我借口今日还有军务要处理,扭头要回府,宫珊整理衣装,施施然要跟我一块离开。
角落里的小男人慌了,连跑带爬到宫珊脚边,紧紧抓住她的衣角。
“大人,虜已经是您的男人了,您不带虜走吗?”
宫珊弯腰紧紧捏着他的下巴,打量他的眉眼。
轻嗤一声,“既然没了清白,就挂牌接客吧。”
讲道理这个小男人并不是极品,跟宫珊的正君比更是上不得台面,大概是一时新鲜,在小男人梨花带雨的哀求下宫珊竟然动了些恻隐之心。
她冷哼了一声,松开他的下巴“小男人倒是颇有些勾引人的手段,将来不知道多少女人会栽在你的纱裙之下。”
小男人堪堪回神,脸上依旧挂着两行清泪,跪在地上紧紧抱住她的腿。
“大人,虜的身子不脏的,您是虜的第一个女人,求您带虜走吧。”
小男人哭地愈发哀怨,头发松散,纱衣披在身上,只剩链子挂在腰间,红唇早已被咬破,增添了一丝破碎的美感。
见宫珊无动于衷,初经人事的小男人竟然主动解下纱衣,声音颤抖,浑身打颤。
“大人喜欢虜的身子,还、还可以的……”
我揉了揉眉心,转身走出雅室。
宫珊的脾气我是知道的,大女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世上男子多难以成事,又不解风情,情事上木讷得很,上不得台面,还得女人掌控,。
虽然在燕国女子多几个蓝颜知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千金博男人一笑的风流艳事也不在少数,但这样的男人要是真的带回府中多少还是会在同僚面前丢人的,毕竟侯府是高门贵户,且不说刚刚见到的正君闻人盼栖是世家大族闻人家的嫡长男,连府中的小郎们也都是官宦人家的正经郎君。
“松开”宫珊冷冷应道
小男人彻底崩溃了,趴在地上绝望地望着她。
宫珊是他九死一生的转机,要是她不要他,他活着还有什么价值。
“不要……”小男人做最后一搏,起身攀上她,用薄纱挡住胸口,先是卑微试探着,轻轻抬头展现出自己面带潮红双目含春的娇艳面容,随后双手轻轻摩挲着,用嘴叼起宫珊腰间玉佩,往□□探去
宫珊可谓是身经百战了,但这样的小男人还是头一次遇到,玉佩的冰凉让她不禁心神荡漾,把他的头又往下按了按。
不过他还是没有隐藏好自己的害怕,窗边的风一吹,他就羞耻地蜷缩起身体,恨不得躲进残破的布料里。
男人天生含羞带怯见不得世面,哪有女人一般自由奔放,从不在意世俗的流言蜚语。
宫珊失了兴致,彻夜的狂欢也让她有了几分疲惫,这时才想起门外还跪着的新婚正君。
房门打开后,小男人赶紧躲到角落里,雅室内伺候的其他男人给仓皇失措的他披上粉色轻纱,百草楼里伺候过女人的男人是不能用白纱的。
他面带感激地看了看身边的男子,心中钝痛。要是他的身子被别的女人看去,宫珊是断断不会要他的,那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他不想死,他想成为她的小郎,成为她带回府里的男人。
房门外的正君不知跪了多久,已经是摇摇欲坠了,但还是坚持跪的直直的,丝毫不敢倾斜,这是大家闺男从小教养出的男德,在家从母,出嫁从妇,妇走从女。妻主的话就是天理,只有遵从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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