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乐洵已经摆烂了,往床上一趴,懒洋洋地躺着。说道:“是想让我早些好,毕竟余下的处罚还没完。你可真是大好人,将人治好再想法子整治。”
冷珺道:“那倒也不全是,处罚暂且搁置。先下有一事更为重要。”
江乐洵背心抹了膏药,经过外敷内服,此时背上已不如何疼痛,撑起上半身,好奇道:“什么事?”
冷珺道:“蓬莱宗举办一场麟胥大典,即墨宗主为女儿挑选道侣,广邀各宗少主及青年才俊前去。”
听到“少主”二字,江乐洵心知自己在内,说道:“可以不去吗?”
冷珺转头瞧着他,脸色郑重道:“宗主特意让我来通知你,不是来征求你的意见。”
江乐洵尴尬一笑,说道:“我现在什么样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去了岂不是给门派丢人现眼?”
冷珺道:“你受伤后不知因何如同失忆一般,也不知现在还记得多少从前之事,经宗主长老们一同商议,由我提点你。”
江乐洵实在不想参加什么麟胥大典,只想找机会脱身。奈何被郁明澄打乱了逃跑计划,又是受罚,又是带上狗狗套子“界限环”,心里叫苦不迭,顺着对对方的话,默认自己失忆,说道:“很多事情都忘记了,一时半会记不起。”
冷珺淡声道:“无妨,还有三个月,有的是时间,应不难。”
江乐洵歪了歪头,说道:“大师兄,不如你替我去罢。”
冷珺整了整衣袖,说道:“我自然是要去的,你也是。”顿了顿,又道:“你好好歇息。”
江乐洵看着他,道:“这里是哪里?你不送我回去?”他只想回自己的窝,那是他来岫云宗常住的地方,虽然也才住一两天。但那里有姜智,多少心里有些慰藉。
冷珺站起身来,道:“这里是我的住处,待你伤好,开始准备麟胥大典参加的事物。”
要死了,竟然直接住到他的地盘,整日对着这冷漠无情的人,实在难熬至及。
既来之则安之,眼下也无他法。江乐洵道:“我睡床,那你睡哪里?”
冷珺端着木盘向门口走去,边走边道:“我打坐即可。”
他如此一说,江乐洵自然也不跟他客气,毕竟是他打伤自己,睡地下他也是活该。
翌日。
江乐洵在床上醒来,这一觉睡得甚是沉稳,不知道是不是服了丹药的缘故。他伸了个懒腰,舒展筋骨,好不惬意。
忽地发现自己这么大的动作竟然没有一丝痛感,在背上摸了摸,伤口未愈合,但已经不痛了。心道:“不愧是仙门,真是仙丹妙药。昨日打的那么重,今天竟能自由活动了。”心下暗喜。
懒洋洋地起身,刚坐起抬头,便看到对面坐在案边打坐的大师兄。
一人闭目打坐,案上鹤形炉中袅袅烟雾逸出,晨光照射进屋内,日光打在对方身上,度了层淡淡的光晕,这幅景象如同画一般。
江乐洵心道:“难道他真的这样坐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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