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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冷遇

在宫外时,谢雀知尚且能支开窗户向外看一看;刚踏入宫门,福公公就婉言劝她合上了窗。

在现代,只会如此防着外人,但皇宫是明月公主家啊,有什么她不能看的吗?

外头日光大亮,马车中却布满阴影,谢雀知心中的不适随着马车深入越来越明显。

“鹊,你之前说父皇对明月…..我,挺好的?”

“呃。”小丫鬟替她斟茶的手一抖,压低声音道:“先前不知底细,不便跟仙子透露,仙子有此一问也是觉出异样了吧。”

谢雀知笑了,明月公主是个傻白甜,她这丫鬟倒是有几分城府,只是这掩盖跟透明的一样。

“很难不察觉吧,那点嫁妆、那点私产,还有现在福公公这态度。在这宫中,可还有明月公主的亲人?”

须得知己知彼,才不至于误伤友军。

喜鹊眉头紧蹙,为难的摇了摇头:“自先皇后十年前薨了后,公主便只有皇上一个亲人了,因为怕被宫中人嘲笑,您平日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那我生母的母家呢?也不管我嘛。”

“这……先皇后只诞下一个公主,女婴本就不受重视,加之先皇后母族是经商起家,没了皇上的关照后也日渐式微……所以……”

“所以明月公主就成了小白菜,爹不疼、娘不爱嘛。”跟她猜的相差无几,不过这也方便了谢雀知,没有亲近的人,便不会叫人对她的身份生疑。

“不过……皇后母族也是商人,你可知于哪道经商?”人脉啊人脉,意外之喜,对于现在的谢雀知正是及时雨。

“您与母族关系甚淡,奴婢不知,但若是仙子需要,我这就着手去打探。”

“尽快,越详细越好,能联系上母族最好,咱们还不知能在中原呆多久呢。”

高低是条人脉。

海国若是知道她擅自回国,怕是能气得立刻休了她,不过有着谢燕行的掩盖,饶是他派人打探,应当也不能这么快收到消息。

又问了些关于之前明月公主的细节问题,车马终于慢慢悠悠地到了地方,从马车上下来后尚有一段石阶要爬,谢雀知掂起自己繁重的裙子,深吸一口气,又稳又快地爬了上去,喜鹊追得气喘吁吁。

穿着十厘米的细高跟她都能爬山,这不算什么。

太监看见孤身一人的她,先是愣了下,才小跑去通告:“明月公主到——”

得到皇帝的许可,她得进大殿。

万国来朝的鎏金牌匾那么大,把人压的都有些窒息,宝座上的男人黄袍加身,宝相庄严,能看出君王的不怒自威,却看不出一点父亲的关爱。

她爹比这位和善多了,谢雀知有点想家。

乖乖巧巧地行了个礼:“明月拜见父皇。”

偌大的殿中只有他们父女二人,宝座上那位沉默着审视了一番谢雀知:“阿鲤,你瘦了。上来,让父皇仔细看看。”

喜鹊曾说,阿鲤是明月公主的乳名,因她出生那天,宫中所有锦鲤都躁动不安,甚为活跃,所以取鲤为乳名。

这老登怎么突然演起来父女情深的戏码了,谢雀知心中警铃大作,但也不好表现得太明显,垂着头依言上前,走到皇帝一米远的地方才怯怯地抬眼看向皇帝。

好看的杏子眼中水波荡漾:“父皇……”

这一声三分可怜四分想念还包了三分的委屈,叫得百转千回。

这,也是谢雀知计划的一环,看见座上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自信和心疼,谢雀知在心里冷笑出声。

还以为多深不可测,也不过如此,这路数还不如谢燕行,也不知道怎么当稳的皇帝。

“我们阿鲤这小脸果真是消减了,减在你身,痛在朕心啊。”

谢雀知听见这话,猛地一激灵,身上一阵恶寒,没忍住吐槽了一句:“那你倒是别把我嫁出去啊。”

她语速极快又轻,皇上没听清:“什么?”

“父皇言重了,能嫁去海国为中原分忧,是儿臣之幸。”

“好!不愧是我中原的公主,去海国这一遭阿鲤倒是如有神助般长大不少,朕听说了不少关于你的事,但还想亲耳听你给朕讲讲。”

确认明月公主还是那个怯懦存在感低的女儿后,便图穷匕见,原是在这等着她呢。

“父皇指的是何事?”谢雀知装傻。

“成亲那日那海国竖子对你动武了?”皇帝眼中的担忧看似情真意切,但谢雀知没感受到丝毫暖意,只能一笑而过。

“是,海国王不喜我,不过好在儿臣姿容尚可一用,这才能以柔克刚。”谢雀知说完这自夸的话,忍不住羞红了脸。

“没想到这海国王如此色令智昏,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过我儿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只是儿啊,还有一事。”

就你事多。

谢雀知维持着完美的微笑:“父皇请讲。”

“你可曾听过那个屠龙故事?”

果然是这个,谢雀知早有准备,低头沉思片刻:“父皇可是说那个野龙鸠占鹊巢的故事?我在回来的路上听两国百姓都在说,还刚好碰上了那样的天气,这简直是危言耸听!父皇,中原近日可有什么异样?!”后半句谢雀知突然拔高的声音让皇帝一激灵,思绪被她这一嗓子嚎得一片空白。

皇帝扶额摆摆手:“大惊小怪什么,都出嫁的公主了怎么还是这么不稳重。无事,一路跋涉你也累了,朕昨日便嘱咐收拾出了你之前的寝殿,回去歇息吧。”

谢雀知戏瘾上来了,犹不放弃,蹙眉担忧看向皇帝:“若父皇有什么用得上的,儿臣乐意为父皇分忧,儿臣虽身在海国,心依旧在中原。”

“你有这份心就好,回吧。”

“儿臣告退。”

谢雀知从殿中出来后,福公公引着她上马车,但那马车实在是不舒服,伸不开腿坐着硌屁股,跟偷人家的一样,比起坐马车,她宁可走回去。

婉言谢绝了福公公的引路,谢雀知让喜鹊带她回明月公主的寝宫,回去的路上,两人为防隔墙有耳,嘴上唠着宫中往事、感叹一番物是人非,手里却在写字。

他对您如何?

虚伪,试探。

可发现异样?

没有,仍须谨慎些。

皇宫最东边,葳蕤殿前,喜鹊停下了脚步,先谢雀知一步推开了那扇不久前清洗过的朱门。

眼睁睁看着喜鹊拨开门后探出好长一段的杂草,谢雀知自嘲地开玩笑:“草木如此繁茂,当真不负葳蕤殿之名。”

看宫殿所处的地理位置也能看出明月公主不受宠的程度了。

喜鹊发力将那株比人还高的杂草拔掉之后,忍不住抱怨:“就算这宫里的内侍干活一向拜高踩低势利眼,但也不能这么草草应付吧,连杂草都没有除干净。”

没有上面的默许与暗示,小丫鬟小太监这些底层牛马怎么敢如此敷衍呢。

谢雀知到内殿看了一圈,至少是能住人的,便也没说什么,让喜鹊把她们的东西放下:“好歹把住处收拾的还行,不错了,很有摸鱼精神了。”

“摸鱼是什么?”

“就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说完,谢雀知把自己扔到了软榻上,四仰八叉地舒展着身体。

还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来,鹊,你也折腾一天了,一起躺会。”

“奴婢还是坐着吧。”

谢雀知正想说你没有摸鱼精神的时候,一堆年轻的小丫鬟涌了进来。

谢雀知听见动静慌忙坐起,看见了乌泱泱的发髻团子,黑云压城城欲摧,是自她回来后最大的阵仗。

“参见明月公主——”

喜鹊站起,拿出了从未有过的气势:“圣上不是早早安排了人手,你们怎的才来!这般不知礼数,如何伺候公主?”

懂了,便宜皇帝爹安插的眼线。

谢雀知阻拦道:“罢了喜鹊,此次回来亦不会久待,用不到这么多人,你们留下三四个干活的,剩下的该干嘛干嘛去。”

谢雀知想的是,眼线越少越好。

皇帝交待的是,只要有人看着就好,再说伺候公主又不是什么好活。

皆一思索,俩拨人就这么奇妙地达成了一致,只给谢雀知留了三个丫头,余下的人匆匆离开、一刻都不愿久待。

打发那三个丫头去厨房张罗晚膳后,谢雀知在靠窗的书案前燃起烛火,开始日常清算账目,房间内除了偶尔炸一下的烛火声,便只剩下算珠相碰以及翻动书页的声音。

直到——

咚!一颗石子精准撞击了窗沿。

咚!第二颗。

谢雀知抬眼施舍了个目光给窗外,放下手上的书,用指节在桌上轻轻敲了三下以示回应。

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在院里,没惊扰一只飞虫,随后又消失,草地上只有一道浅浅的不明显的痕迹。

“本宫还以为你撂挑子不干了。”谢雀知看着“飞”进她闺房的太公,故意打趣道。

“公主放心,臣也花了银子的。”谢燕行只有一双如星明亮的眼睛露在外面,下半张脸被面罩遮得严严实实,单从眸子中流淌出一些笑意。

“你冒险潜入宫中,应不是来跟我插科打诨的吧。”谢雀知给他斟了杯茶,氤氲茶香从两人之间弥漫开来,朦朦胧胧虚虚实实让人瞧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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