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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宋近云这天刚和魏星伶聊完,秦家那边就公布了婚讯。据传女方出身显要,真正锦绣门户出来的千金,作风尤为低调。这消息一出,微信里铺天盖地都是关于秦应煦的消息,同学群里也沸腾起来。

宋传芷和陆朝辉试探地安慰宋近云,但她早已跟魏星伶坐在酒吧吧台喝上了。

魏星伶还有两个兄长,家族的事业都交给他们打理,她就当个闲散之辈,自己玩闹似的开一家酒吧,还未到营业时间,她先跟宋近云喝了起来。

宋近云应付完好几通问候电话,程昱闻电话又拨了进来。他问她在哪里在做什么。

最近他们见面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宋近云是没预料到程昱闻今天还会联系自己,回她说:“我在跟朋友喝酒呢。”

程昱闻那边停顿片刻,传来轻声嗤笑,以及不怎么诚恳的致歉:“那是我打扰了你的雅兴。”

宋近云问他有什么打算:“你要来接我吗?”

程昱闻的反应依旧缓慢:“好,我过来。”

通话结束后,宋近云对魏星伶说:“我得先走了,sugar daddy在召唤我。”

魏星伶嘲讽她:“接了几通电话,看出来你区别对待了,这一通是他打的吧?你接他个电话眼神都能拉丝,至于吗?”

“我们唱戏的就是这样的。”

宋近云朝她眨眨右眼,佐证她的说辞,随即再拎起包跟她挥手,“我走了。”

看她这么春风得意,魏星伶一开始还为秦应煦的事心疼她,现在突然顿生一种不爽:“快走吧你。”

宋近云从酒吧出去,司机已经将车停好在外面候着。等上了车,她才发现,程昱闻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也喝了酒,很多酒。程昱闻穿的是一身礼服西装,刚结束一场重要的宴会赶过来。

这个人的狡猾之处就在于,他能装,有图谋时不显山不露水。他已经醉成这样,电话里的声音还显得挺正常,宋近云感觉自己上当了,如果在此之前她知晓程昱闻喝了酒,她绝对不会接那通电话。

宋近云已经来不及反悔,人冷冷淡淡的,没给他什么好脸色。程昱闻在外永远是个谦谦君子,从不会为点小事堕了风度。直到他们两人到了家,关上了门,程昱闻才捉住她的手腕,问她:“不高兴?”

宋近云撇开他的手:“你倒是喝开心了。”

她不喜欢,甚至是有些害怕喝了酒的程昱闻,每回他醉酒都没让她好受过。

程昱闻解开衣扣:“如果你是因为没喝够,我可以再陪你喝几杯。”

宋近云一时气话而已,她摇头躲开他,暂时找个理由避一避。“你歇会儿,我先去洗澡。”

她进浴室里躲着,兴许是磨蹭太久,程昱闻等得不耐烦了,推门进来捉她。程昱闻刚开门,宋近云听到动静,顺势抄起浴巾裹住自己,指着浴缸对他说:“喏,我洗好了,水也给你放好了。”

宋近云对程昱闻的确相当敷衍,但她连浴池水都放好了,他也没理由再指摘什么。可能是受酒精驱使,程昱闻侧身想抱宋近云,她不领情,避免和他共处一室,推推搡搡把他丢进浴缸里。“我已经洗好了,你一身酒味别碰我。”

程昱闻倒进浴缸里,宋近云扔他一个人在浴室里,自己出去吹头发。宋近云花了一个多钟头的时间护肤,她彻底收拾完,还没见到程昱闻人影,这时候才恍然惊醒。她也真是喝多了,怎么可以把喝醉酒的程昱闻单独扔在浴缸里。

宋近云有些后怕,跑回浴室去找程昱闻。她在浴室没见到人,长舒一口气,又到别的房间找他。最后她在书房找到程昱闻,看他围着浴巾端坐在电脑前,没好气地说:“明明喝多了,还跑书房里装在工作?”

程昱闻冷冷地回之一笑:“你终于想起还有我这个人了。”

酒后的程昱闻要难缠得多,最初宋近云就告诉过他:如果他是想要一个温柔小意的女人,那他就找打错算盘了。当时的程昱闻也是付之一笑,说不需要她善解人意。而到了现在,他却在幽怨地,责怪宋近云没有照顾好他。

宋近云有点理亏,想着哄哄他:“我这不也喝多了么,没想那么多,抱歉哦。”

“我差点淹死在浴缸里,”无人知道这事的真假,但程昱闻就是要借此发挥,“还是我这条命根本不重要。”

宋近云:“怎么会呢,肯定是我比你先死。”

“不体贴人,脾气还臭。”

程昱闻贴着她说话,喷薄而来的热气,带着酒味带着薄荷味的香,宋近云觉得她自己也要醉了。

其实程昱闻的评价都是事实,宋近云的确是谈不上温柔的一个人,她丝毫没有要给自己辩解的意思。“那能怎么办,一开始我就告诉你了,我可不会像佣人一样伺候你,你说你不介意。现在晓得后悔了?要不然你换一个吧。前儿不是说你在捧哪个小明星吗?听说你专门为人量身打造了一个公司。”

宋近云胡编乱造一通。

程昱闻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该惯你这臭脾气。”

“你不惯,有的是人上赶着宠我。”

宋近云也只敢在他喝醉时说这么大胆的话。

程昱闻:“这么说,我应当感谢你给我机会。”

“还好吧,我也谢谢你吧。”

程昱闻有点难哄,她那些哄人的伎俩根本不够看。宋近云不想这样干耗着,开始胡搅蛮缠。她走过去双手勾着程昱闻的脖颈,踮起脚吻了他一下:“走吧宝贝老公,睡觉去。”

往常一些琐事,宋近云叫声老公基本能蒙混过去,今天却没有那么好运。程昱闻的脸色骤然变得很冷漠,他拽着她的手,用略带嘲讽的语气问她:“为什么要叫老公,是记不住我的名字吗?”

宋近云动了动被他握住的手,挣脱不掉,暗道一声倒霉。程昱闻远不及他所表现出的那样大度,一年前宋近云曾经叫错过他一次,她对着程昱闻,叫出了秦应煦的名字。宋近云当时脱口而出,自己尚未发现,等看到他逐渐冷却的笑容,她才意识到叫错人了。纵使这是无心之失,宋近云当即道歉,后来他们还是大吵一架。

程昱闻一向是不屑于和宋近云争执的,每回有不满只是冷漠应对,他会用他的手段教宋近云守规矩。但宋近云不一样,用宋传芷的话来说,她的脾气就像个炮仗,说炸就炸。有什么过节,她必须当场就辩个输赢。几番磨合下来,程昱闻在她咄咄逼人的攻势下,有时候也配合和她争几句。

而这么久他说过最重的一句话不过是:“不要惹我生气。”

真正有威严的人是不齿于把威胁挂在嘴上的,他一句“听话”,就足以让宋近云规规矩矩。宋近云心里也有数,他这样的纵容只是出于某种趣味,终究是有限度的。

或许是受酒精的驱使,亦或许这件事成为了程昱闻的心结,他又提起了这件事,愠怒不减当时。他挺粗暴的,把宋近云推到了书桌上。她有点无奈,却没有拒绝他。程昱闻连醉酒的时候都要比旁人更为克制,等他们贴得无限近,目光相接时,宋近云才发现他醉得有多离谱。他这会儿连瞳孔都散了,也难怪他翻起了旧账。

酒精麻痹了感官,程昱闻迟迟没有停下来,他就是想要她痛。宋近云觉得难受,骂他推搡他,把他的后背挠出交错的血痕。

但他听了只是笑笑,把这当成助兴,动作没有任何要放缓的趋势,只一遍一遍逼宋近云喊他的名字。

宋近云实在忍无可忍,摸到桌上有个尚且算柔软的丝绒礼盒,仓皇抄起来砸了他一下。这样的东西平时砸人是伤不到人的,但是宋近云情急之下没掌握好轻重,礼盒尖锐的边角划到了他的额头,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伤口渗出血珠,宋近云想起身给他处理伤口,程昱闻依旧把她摁在书桌上。

“我们最近好像挺疯。”

程昱闻戏谑地说。

“……”

宋近云失语,心想既然他不怕疼,就让他继续疼着好了。最后宋近云等他睡下,才有机会给他处理伤口。她拿来药箱,借着微弱的床头灯光,小心的给他消毒。昏昧的光映衬着他的脸,显得他过分昳丽,宋近云念叨说他这么完美的脸如果破相了,她可担待不起。

宋近云给他额头的伤口处敷上药贴,有些愧疚又有些生气,他倒是爽了也睡着了,留她一个人浑身难受地清醒着。

“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她学着他平日里的动作,像逗弄小宠物一样在他脸上拧了一把,喃喃道,“怎么这么讨厌?”

程昱闻在梦里似乎是有感应,自然自然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宋近云枕在他的臂弯里,突然涌起些别样的情愫。好像人的一生应当是冗长乏味的,需要依赖、回味这些碎片的瞬间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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