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跟福尔摩斯办的第一个案子是在大洋彼岸的M国。
除了战场就没去过任何国外的华生像个好奇宝宝,坐在飞机上东摸西看。
“先生,请您坐好”,空姐不由走了过来制止,“您这样卡扣很容易松动的”
华生有些尴尬,连连点头,“抱歉,我不会再这样了”
“您刚刚就这么说的”,空姐无奈一笑,看向一旁正在看报纸的福尔摩斯,不免有些责怪,“这位先生,请管好您的爱人好吗?这样真的很危险的”
福尔摩斯瞥了一眼,觉得麻烦,但还是应了下来,“OK,我会管好他的”
华生很是屈辱,“我又不是小孩,不用人管的--而且”
华生看向空姐摆手,“我和他不是情侣啦,只是.......助手,我说他的助手”
空姐拧起好看的眉,“可是你们是从英国来的耶”
华生满脸问号,“从英国来的也不一定是情侣吧”
“嗯,那你们住在一起吗?”,空姐反问。
华生抿唇尴尬,“住.......在一起”
空姐,“嘶......”
华生莫名愧疚地低下了头,“额......”
福尔摩斯将眼罩递给了他,“你还是睡觉吧,下飞机的时候我叫你”
“好吧”,从善如流的小花生认认真真地把手上的眼罩戴好,往后侧身,然后不过几秒便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华生睡得很深,直到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
跟在福尔摩斯后面提行李,坐车到了酒店,他才稍微清醒了过来。
福尔摩斯办理入住,华生也站在一旁。
男工作人员忍不住抬眸看了几眼,华生顿觉不妙,怀疑刚刚的尴尬又要来一波的操作。
果不其然,工作人员刚要开口,华生就抢先制止,“我们不是情侣,两间房,谢谢”
工作人员顿了一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然后他笑了起来,“不是,我只是想说,这位先生长得很帅,想问我有没有机会呢”
工作人员冲福尔摩斯眨了下眼睛,很是爽朗。
华生尴尬得脚趾都缩了起来,却还不得不推一下没有礼貌的福尔摩斯,“人家问你话呢,干嘛不回答啊”
福尔摩斯微微叹了口气,一手将华生的肩膀揽了过来,“谢谢,不过我有爱人了,他今天闹了点小脾气,但我们感情还是很好的”
说着,福尔摩斯接过工作人员手中的房卡,带着华生就朝电梯走去。
很是懵逼的华生直到电梯门关上才敢质问,“你说什么呢?为什么要这么说啊?”
福尔摩斯松开揽住肩膀的手,站得一派青松,“首先,他是工作人员有权限复制我们的房卡,我不想他半夜刷卡进门,其次,如果他知道我单身又拒绝他的话,肯定会找你做突破口的--这也是为你省了麻烦,你在不爽什么?”
福尔摩斯说得极为有理,华生顿时被成功地说服了。
“好吧”,他委委屈屈地道,没一会又恢复精神。
反正他们都是分开住的——不仅在这,甚至是在伦敦也是,再怎么搞暧昧也不可能成真的啊!
放下心来的华生,出了电梯就对着房卡找门。
1301,OK!
叮零,刷卡进门,华生提着行李走了进去。
刚要转身关门的时候,福尔摩斯却跟了进来。
“嗯?你干嘛,房间不是在隔壁吗?”,被推到门上的华生无措,看着福尔摩斯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那只是个烟雾弹而已”
“什么意思?”
福尔摩斯顿了一下,叹了口气,“你的小脑瓜想不明白还是不要想了——不是要吃晚饭了吗!你不去看看菜单吗?”
“啊?噢!好”,饥肠辘辘的华生从善如流,翻看起了茶几上的菜单。
他们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吃完饭也没打算出去。
福尔摩斯催促华生洗澡,“你赶紧去,待会我要用卫生间”
“啊?好吧”,华生不解,不过他天性温和,只要不是什么大事,一般都会满足别人的意愿。
拿起衣服进去洗漱,华生出来的时候也跟一直站在窗边的福尔摩斯催了一声,“我用好了,你可以进去咯”
福尔摩斯闻言只是转头看了一眼,没有回答。
只是上下扫视了那身着白色睡衣、看上去毛茸茸的人,然后就进了卫生间里面。
“哎,你衣服还没带进去……”,华生试图提醒,福尔摩斯回应的却是砰一下的关门声。
华生也没在意,打算待会喊的时候再帮他找。
刚拿起手机,突然想起小金库来源的金主,抿唇犹豫了下,华生站在床边认认真真地编辑了现在的地理位置和酒店房号发送过去。
目光落下,是一张叠得异常整齐的单人床铺——福尔摩斯要的就是两间单人房。
华生仔细思考了很久,不知想到什么,眼神有些惶恐,耳朵也一下子红了起来。
他抿着嘴唇,忐忑不已。
坐立难安的人很想赶紧解决晚上睡觉的问题,便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等待。
三分钟过去。
五分钟过去。
十分钟过去。
半个小时过去。
一个小时过去……
华生给金主发了这奇怪的事后,忍不住敲门,“福尔摩斯你还好吗?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里面悄无声息。
“嗨,你在吗?”,华生忍不住将耳朵凑在门板之上。
还没等华生想出如何破门而入的时候,门哐唧一下子打开。
头发湿漉、腰间只围着浴巾的福尔摩斯慢条斯理地走了出来。
那光洁的皮肤下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修长的身躯显得很是匀称,让人看了鼻血直流。
这“香艳”的场景使华生的气血一下子上涌,整个人像只煮红的虾子。
他移开视线,尴尬抿唇,“你没事怎么不应我啊,害我差点闯进去了”
“懒得回答”,福尔摩斯给出了一个很福尔摩斯的回答。
华生无奈接受。
转过身来,他就看见福尔摩斯施施然躺在颜色雪白的床上。
“嗷,你睡这那我睡哪?”,华生不由为难。
毕竟那单人床可窄得很!
“要不你睡我身上?”,福尔摩斯波澜无惊的眼神瞥了过去,眼底颇有些跃跃欲试的感觉。
华生直接梗住,不晓得是开玩笑,还是他要当真。
福尔摩斯见状恶劣地笑了,“嘿,你还真那么认真考虑在我身上睡觉啊?想得美!睡沙发去吧”
“凭什么啊”,一瞬间被戳破心思尴尬的华生顶牛,气鼓鼓地怒视。
“凭这间房的房费也是我付的”
这理由非常权威,华生甘拜下风。
“那我能去你房间睡吗?”,华生试图争取。
“你是金鱼七秒钟的记忆吗!我不是说过那个房间是个烟雾弹了”,福尔摩斯翻了个白眼。
华生不敢再说,只好委委屈屈地抱着枕头和毯子到沙发上窝着。
“关灯”,某个大爷吩咐了一声。
其实那床头灯只要一伸手就能关掉,但鉴于即使争执到最后,也还是不得不自己起身去关,所以华生又只好乖乖地走了过去,准备伸手关灯。
“晚安,福尔摩斯”,华生道。
“你说——晚安,夏洛克”,福尔摩斯纠正道。
华生皱眉疑惑,但还是笑了起来,“晚安,夏洛克”
“晚安,约翰”,夏洛克回了一句,闭上眼睛。
看着那安静的面容,华生的心像是被什么给掠过,泛起一阵波澜。
但他直觉这样细腻的心思并不是一个英勇的伦敦男儿可有的,所以直接关灯,走回沙发睡下。
睡到半夜,被一阵悉索的声音吵起,华生就着夜灯惺忪看去,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了床上。
而福尔摩斯却站在镜子前收拾完好,还举着一把长刀练习挥臂。
“嗯?你要干嘛啊!”,华生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我现在出去,明天晚上前回来”,福尔摩斯回头道了一句,然后收刀入鞘,就要出门。
“哈?我不一起吗,我不是……我不是你的助理吗?”,华生下意识问了一句。
福尔摩斯伸手拉开了门,走廊的灯光将他的倒影投在地毯。
“明天吧,现在这么暗我没办法保护你”
“啊?噢……”,华生睡得蒙圈的头脑还在反应,福尔摩斯就已关门出去。
夜的中心只剩下自己,华生的困倦又涌了上来,可能是傍晚吃的酒酿菜的缘故吧!
思考无果,于是他又陷入昏沉的睡眠。
小剧场
华生,啊啊啊啊,苍天不公,为什么,都把我当gay!
旁白:看看你旁边那个浑身散发着“这是我老婆”气息的人好不好?偏偏他叫你的时候还一脸配合,你不gay谁gay啊?
小剧场
颜值排名表。
福尔摩斯=雷斯垂德。
福尔摩斯是冰山冷冽之美,轮廓分明、尤其是蓝色眼眸里的深邃如爱人眼中第八大洋一般摄人心魄。
雷斯垂德是暖玉柔光之美,特别是白皙的皮肤与温润有神的大眼,无论看谁都有种让人有种被深爱着的错觉。
麦考夫=华生。
两人一样是英国伦敦道地人的长相,有些圆圆润润、普普通通、白白嫩嫩、干干净净,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感觉。
不同的是前者智商超群、睿智坦然,而后者重情重义、正直和善。
再一致的是,他们都深爱着福尔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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