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陈子熙,你们都这么饥渴吗?
他被呛住了,说还好,看片不是因为饥渴,是个男人都会看的。
我只好说,好吧,我没看过,周围朋友也没看过,挺好奇的。
你以前男朋友没和你一起看过吗?
没啊。
陈子熙笑笑,这个事情也是增加情趣的方式。你这么一无所知,我都怀疑你说不是在家女的真实性了。
我炸毛了一样说,我不是在家女,片子没看过,但做我还是很拿手的。
于是我伸手摸他。
他被我吓了一跳,伸手拉住我的手腕,说:在家女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别反应这么大。
我拿开他的手,脱掉了他的裤子,房间没有开灯,只有电脑屏幕的微光打在我们身上。
我一直知道他有洁癖,很爱干净,所以,我把我在高中的上千本言情小说里学到的套路直接实践。
我低头亲吻他。
我很清楚,陈子熙是个玩咖,像我这样送上门的,他不会拒绝。
其实过程我感觉有些疼,却不敢表现在脸上。
结束之后,他问我,要不要洗个澡?
我累惨了说,要。
他把他的浴巾拿给我,我偷偷摸摸进了门外的卫生间,陈子熙住的房子,卫生间是共用的,在他和吴乐的房间中间。
回来的时候,陈子熙已经有把计生用品和纸巾的垃圾袋给换掉了。
他正在抽烟,看我进来,轻声问我,为什么床单上这么多血。
我无辜的说,我也不知道啊,我第一次的时候没有血啊?
他不再说话,我们在床上贴身而眠。
我听宿舍里几个女孩聊过,其中有两个女孩都说她们第一次的时候是没有血的,其中一个女孩第一个男朋友没有,第二个有,另外一个一直没有。
我当时想,反正不管有没有血,都咬定不是第一次就行,但没想到留了那么多血。
床上星星点点的很多血迹。
第二天早上吴乐过来找陈子熙的时候,分明看到了那床单上的殷红,却什么也没有说。
我知道陈子熙是故意没有换让别人看到的,我又不是没来过他家,他平时被子哪会叠的那么整齐,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他有洁癖的,床单脏了他不可能不换了去洗。
我知道我怎么说自己不是,他们都不会相信了,他们只会相信他们看到的,觉得那是我的第一次。
我很烦。
我原本只是想偷偷的,私下里,和陈子熙有点什么事,好把他发展成我的大学饭票的。
我一点都不想让小微知道的。
下午,小微到陈子熙家带我去了项衡家。
小微来的时候,陈子熙原来在吴乐房间,我在他房间玩电脑,小微来他就跟小微一起回房间,然后他就看到,我把床单的血迹,严严实实地藏在被子下,跟小微也丝毫没有提起。
陈子熙是个明白人,看我这样,他就知道,他不用说什么做什么了。
小微和项衡和好了。所以我也应该和项衡和好。
我猜的没错,她只会因为项衡把我丢下。
当然,也许是因为,她很相信陈子熙,也觉得我和陈子熙绝对不可能发生些什么,所以我在陈子熙这她放心,她才会丢下我。
项衡家里还是一团乱,他合租的另外一家不做饭,厨房里面还是5天前我洗到一半的碗,我反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就继续去洗碗了。
整理床铺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说你能不能别拿1.2的被套来套1.5 的杯子,陀起来根本不暖活。
项衡说,我懒得去买,这套不是也能用吗。
我想起我宿舍里面的1.5的被套 1.2的被子,我说算了,我跟你换吧。
那被套床单是三姨给我买的,庆祝我考上大学的。
她和我当时都不知道,学校的被子是一米二的。我知道后,也不可能再去买一个合适的。
我没钱。
于是我把项衡的被套床单拆下来,放进洗衣机洗的时候,发现洗衣机里还有几件衣服,已经发臭了,都是项衡的,我尖叫。
收拾完回到宿舍,我想着今天洗床单的事情,我骗不了自己。我非要找理由洗床单,是觉得脏,是觉得项衡在那张床上睡了别的女人,范琳琳,或是小微。
我甚至没有资格嫌脏。我和项衡,没有关系。
我知道他和小微关系不清白,我知道小微对他和别人不一样。
所以,范琳琳出现那一刻,我就发现自己喜欢项衡了。
因为我表面没有一丝情绪,可是,内心里气愤和厌恶,像火山一样喷发。
可我不能喷发,小微臭着脸,小微在生气,她在意,她生气,我,就不可也不可能气。
我拼命压抑这份好感。
我也明白小微的想法,她觉得陈子熙挺好的,她觉得我要是和陈子熙在一起挺好的,她其实对我说过好几次,陈子熙挺好的,家里也有钱,她还把我一个人留在陈子熙家,所以我和陈子熙睡了。还是我主动的。
一如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问我觉得项衡和陈子熙哪个帅,我感觉出来她和项衡的关系更好更亲密,就说陈子熙。
小微真的是很单纯很好的女孩,她一直都没有发现,我从来没有说实话。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喜欢项衡,我的目光总是会被他吸引。
但因为小微在乎项衡,我就一直都在说,我不喜欢他。
和项衡相处的时候,我总在损他怼他。
因为这样小微会高兴。
直到,我真的和陈子熙睡了,我明知道,如果我告诉小微,她会很高兴。
她会帮我要名分,陈子熙没有换下那个床单,就那么铺在床上,谁进他房间都能看到,其实,他也是准备好了给我名分的。
我知道,要说他有多喜欢我,那肯定说不上来,但他肯定不讨厌我。他每次摸我头的时候,那些温柔都不是假的。
我不是那些可以随便玩玩的女人,我是小微带在身边的好朋友,他知道动了的话是要负责的,他还是动了,就是做好决定他可以负责的。
可是,我自己把血迹藏起来了,我对小微什么也没说。
我睡完人,又不想负责,我假装无事发生。
陈子熙那么聪明的人,立马懂了我的意思,所以他也什么都没说。
我们很有默契,我们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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