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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Chapter 04

焦炀写完英语作业,对着天空发了会儿呆。

傍晚七点,夕阳落在两山之间,天际的橙红色中掺杂了黑暗,明明骄人的太阳,也会有落寞的时候。

焦炀眯眼,细细地看着夕阳,夏野枯死了那天,他接到死讯消息,天空也是这样的橙红加黑色。

窗户半开着,晚风呼呼地灌进室内,翻飞书桌上的习题。

焦炀听着“唰唰”的纸页声,闭眼思忖:如果夏野枯还会意外死亡,他该怎么改变过去,让夏野枯活着,陪他活下去。

两根手指夹着笔,笔在指间来回转动,忽然飞出手,他睁开眼,手指被锋利的笔头扎了点血出来,但是大概没有疼感,他不痛不痒地放下手,看笔飞去哪儿了。

扫视四周一圈,没看到笔,反倒被夏野枯床上的玩偶吸去目光。

焦炀走到床边,拿起玩偶,心说这不是我初中送他的生日礼物么?他怎么拿回家了?腿怎么断了一只?

玩偶是一只小兔子,小兔子穿着背带裤,但兔子的右腿断了,白色的断面布料上缝了红色线,线有点扎眼。

天定缘分啊!

焦炀不禁慨叹,小兔子断掉的那条腿,竟然和他断的同是右腿。

他摸了摸小兔子断掉的右腿,想着如果小兔子有生命,要是没了一条腿,会不会像他当时失去腿,一样疼痛和难过,哭得呼吸性碱中毒。

他将兔子看了个遍。

兔子玩偶裤子上有一个口袋,他纤长的手指伸进口袋里,摸索几秒,抽出一个纸卷。

纸卷是黄色的,上面的字是红色的,看上去像符咒。

他好奇地打开纸卷,黄纸红字,上面的符文画得不但丑还看不懂,和他死前去庙里求的那张符咒颇为相似。

这里……怎么也会有符咒?

焦炀蹙眉,往记忆深处去寻找答案,回想到他求符咒时,那个道士好像提了一嘴,说这种符咒,可以附什么东西在上面。

奈何他还没想清楚,夏野枯悄无声息地站在门框处,喊他:“焦炀,饭好了。”

明明没什么,但焦炀的心被谁捏了一把,做贼似的,一下子捏紧手里的符咒,被笔扎出血的手指碰到了符咒。

符咒上沾了他的血。

焦炀笑着回头,将符咒悄悄塞进校裤口袋里,见夏野枯微微拧眉地看了他一眼,他屏了呼吸。

焦炀:“这个玩偶,当时不是被焦宇铭抢走了吗?”

夏野枯走到他身前:“你送我的,我可以拿回来啊。”

初中时,他和焦炀还有焦宇铭在同一个班,身体发育比焦宇铭慢,他没有焦宇铭高,被焦宇铭打得鼻青脸肿才抢回来这个玩偶。

焦炀点点头,暗忖还可以说点什么话,一时摸到了兔子玩偶腿断掉的地方。

焦炀:“他腿怎么断了?”

夏野枯:“焦宇铭扯断的……我给他缝好了。”

焦炀:“怎么不重新缝一条腿在上面,让它瘸着。嗯……不太好看。”

夏野枯:“我不会缝。”

焦炀一拍大腿:“我会。”眉飞色舞,巴不得夏野枯夸夸他。

夏野枯怕焦炀生气,支支吾吾:“你、你不是说你只会吃吗?”

焦炀跺脚,但似乎怕地板疼,跺得很轻:“我什么时候说过?!”语气柔中带刚。

夏野枯敛起脸上的笑意,焦炀跺脚这个样子,他有四年时间没见过了。

他压了压脸上的笑意:“上个周下午四点,你来我家蹭饭。”

焦炀记得自己懒得动手洗菜时,嬉皮笑脸和他老妈说“我只会吃”,此刻思索,想必他什么时候也和夏野枯说过。

他果真说了,只好无奈地笑了笑,夏野枯说:“先去吃饭。”

·

吃晚餐时,焦炀慢慢嚼着面条,虽然味道不是能够刺激味蕾、让他食欲大爆发,但这种熟悉的味道是夏野枯离开他后,他有幸能够再次尝到的快乐。

汤汁浓郁,牛奶白颜色。

他夹起泡在热汤里的一块番茄。番茄去了皮,块头不大不小,能一口吃完,夏野枯做番茄鸡蛋面给焦炀,都这么切块。他将番茄塞进嘴里,慢慢嚼着,酸甜中竟然有点苦味。

夏枯叶走了以后,哪怕他挖一勺蜂蜜送进嘴里含着,嘴里依然苦。

心里也是苦的,像是塞满了黄连。

现在他静悄悄地吃着曾经两天一顿的番茄面,眼眶不可耐地发酸,眼泪顺着脸颊,滑进了嘴里。

眼泪有点咸苦,他的手里的筷子僵了片刻。

焦炀低着头哭了半晌,一小口一小口吃着面,做到无声的哭泣需要小心翼翼的呼吸,悄悄地抬起手,擦了擦眼泪。

“焦炀?”夏野枯说。

焦炀”嗯“了声,即便极力藏着哭腔,但说话音色始终有点发颤,他暴露了自己的哭腔。

夏野枯放下筷子,抽出餐桌上的纸张递给焦炀:“怎么了?咸哭了?别哭呀。”

他刚说完“别哭呀”这三个字,焦炀原本要憋回去的委屈,顷刻如山洪爆发,直接哭出声了。

焦炀抬起头,满眼泪光地看着夏野枯。

也许是因为眼泪模糊视线的原因,眼前十八岁的夏野枯,和二十八岁夏野苦的模样,渐渐重叠在一起。

他抬起手,四周灯光像是聚焦了,都打在夏野枯身上,光线刺挠但汇聚在夏野枯头上,像极了摆在家里、灯光下、夏野枯的遗像。

“今晚煮面,我发了会儿呆,盐放多了。有点咸。”夏野枯眼看焦炀哭的两眼泪汪汪,站起身,走到焦炀身边,坐到焦炀身边的椅子上:“焦炀,你怎么了?别哭呀。”

焦炀缓缓咽下嘴里的面条,扭头的瞬间,五六颗豆粒大大泪珠,从眼眶滴落,打在夏野枯手上。

眼前夏野枯的脸旁,他朝思暮想了许久,想过在梦里见一见他,求神拜佛,始终见不到,自我了断后,奇迹般重回十八岁。

压在心里悲伤的大石头,始终压在心上。

不是见到夏野枯一面,他可以完全从悲伤里跳脱出来。

任何一个熟悉的场景,一个吻,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只要是深入骨髓的气氛勾起了过去的记忆,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哪怕情绪来的突兀,他仍然会为夏野枯流泪。

焦炀的目光和夏野枯触在一起时,世界都安安静静,仿佛他还在他和夏野枯生活过的房间,夜以继日地抱着骨灰盒,坐在夏野枯遗像前,静静地对视着。对视久了,他会忘了呼吸,手发抖,身子不由自主地发颤,大哭……

那个十八岁的夏野枯现在就在他眼前,但他眼前的人不是遗像,而是一个有血有肉、鲜活的人。

他没有在呼吸,整个身子抖成了按摩仪,手颤抖着,敞开双臂伸向夏野枯。

这是一个要拥抱的姿势。

你抱抱我,好吗?他想。

夏野枯好像明白了焦炀的意思,猛地抱住焦炀,焦急地喊:“你怎么又在发抖!身体不舒服吗?”

焦炀搂住夏野枯的腰,声音因为憋着哭腔,有些嘶哑:“……夏野枯,我好想……你呀。你……走了……我肿么办啊……你好狠心……”

他猛地抽了口粗气,话还没说完,夏野枯觉察到他哭得无意识在憋气:“呼吸,焦炀别憋着,哭出声来。”

夏野枯轻拍着焦炀的后背,焦炀身子软了似的,瘫在他怀里,渐渐放出哭声。

刚开始,焦炀的哭声还是一抽一抽的,夏野枯抱着他,大拇指轻轻地擦拭着焦炀脸上的泪水。

焦炀害怕夏野枯的体温是假的,手臂一直紧紧锁着夏野枯的腰,慢慢哭得厉害起来,开了音量键,哭声大得被子里的水都在震。

直到对门焦宇铭来轻轻敲门,焦炀才收起哭声。他也不知怎地坐在了夏野枯的腿上,应该是夏野枯把他抱上他的腿上坐着。他身子娇软无力,倚靠在夏野枯怀里,胸腔起起伏伏,喘得很有节奏,像是歌曲的鼓点。

焦宇铭在门外喊:“夏野枯!你是不是欺负我家焦炀了?!给老子开门,让我带他回家!喂!”

焦炀搂住夏野枯的脖子,红着眼睛,在哭得时候,他往夏野枯身上蹭,头发蹭得乱糟糟。

这副模样,任谁看了都会怜惜。

他微微摇了摇头,声音弱弱的,还有些沙哑:“我不回去。别让我回去……野枯。”指尖攥着夏野枯的衣角。

“……你有事没事凑什么热闹?!什么我家!兔崽子给我回来……”

有人出声了。

虽然这人压着音量说话,但说话音量还是偏大。门的隔音性不是很好。这种表面上说了怕别人听到的话,背地里的意思可都明明白白说出口了——

焦炀不是我家的人。

焦炀头往夏野枯脖颈上一凑,夏野枯顿时绷直了腰板。这是个暧昧的姿势,只要夏野枯微微扭头,再稍微低头,二人的唇瓣完全可以碰在一起。

焦炀低声说:“门外现在说话的人是舅妈。”

“你别管我——焦炀,和哥回家!妈!你掐我肉干什么!我要焦炀……”

门外母子二人还在闹哄哄。

焦炀不管门外的嘈杂,漂亮的眼睛上覆了层水,亮盈盈的,眼眶又红得挠人心扉,就着这副又要哭了的模样,他说:“我不想回去。”

夏野枯目光就没移开过他的脸,眼睛像是要长焦炀枯脸上了,虽然脸上有点发红的余温,但他下意识果断地回复:“不回去。你住我家。”

焦炀:“好。”

夏野枯定在焦炀脸上的目光,稍微移开了半秒,思绪从深海里浮出水面,蹙眉道:“欸。等等?我刚刚说了什么?”

“……啊?”焦炀依旧抬头看着夏野枯,眼睛又湿了,这次毫不掩饰自己的哭腔:“你要反悔吗?”

那我就哭给你看了。

焦炀心说。

夏野枯:“?”

焦炀在他的眼底下流出一滴眼泪。

夏野枯脱口而出:“别哭。你……你不论说什么我都答应你。”用纸巾擦着挂在焦炀眼眶上的泪水,焦炀依偎在他怀里,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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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子们,你妈我是个废物,我们榜单无望啊!

[捂脸笑哭][捂脸笑哭][捂脸笑哭]我真该死呐!该死!

该死的妈,苦B的崽,造孽没码字,更新全靠命。

练个屁的车,教练到底在呜哩哇啦地说啥。

听不懂,一脚踩死离合。

教练:抬离合,抬离合……

我的os:啥?踩离合,踩离合……

迅速松开再猛踩一脚

[裂开]

车熄火了[爱心眼]

真好呐,差点以为可以回家了休息了。

教练:打火,打火,继续开。

我听到的:……开?

毫不犹豫,我一手撂下安全带,一手打开车门。

走了。

教练探个头出来:你要去整喃?!

我:啊?教练你不回家吗?

他说我是废物。[裂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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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Chapter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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