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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太子审问

【4】

不知何时外面有人进来了,刀尖挑断了绳子。

来的是东宫的人,师父不至于把沈煜送给大理寺,他只是要沈煜留在太子身边。

沈煜再醒来时,在温软的床上,手脚皆有镣铐,太子这是要保他,连刑罚都省了,主打一个走流程。

“谁派你袭击高丽世子的?”李承乾见他醒了,上来就问。

“我没有袭击他。”沈煜睁开眼,看见一旁还有个人灰衣圆领团纹袍,腰牌是大理寺的。

“那你逃什么?”李承乾继续问道,总之不给大理寺的人开口的机会。

“高丽世子遇刺,我又是他从东宫带走的,我担心给东宫带来麻烦,也怕被问罪。”沈煜的蛊毒似乎又发作了,他想缩起来却被李承乾紧紧抓住手腕。

见鬼,不是说两月一发作么?

沈煜燥热难耐,不断地想缩回脚,但脚镣的银链与床尾相连,他只能无助地踢着。

“殿下,我难受……无论如何问罪沈煜都认了,当下能否先解我蛊毒。”沈煜一手被李承乾握着,面上早已红透了,就这么红着一双湿润的眼,可怜兮兮地望向李承乾。

李承乾心疼他,只能对旁边的人说道:“韦主薄,你也看到了,这嫌犯身体有恙,今日只怕是问不成了。天色晚了,大人先回吧。明儿让高丽世子亲自来辨认,这到底是不是从犯。”

太子都发话了,韦正只能连连应着退下,又叮嘱太子也该早些歇息。

待韦正走了,李承乾赶紧叫来了白祝——白祝是剑南西南的世家女儿,她自称凑巧在长安玩,篓里的蛊虫有了反应,她让蛊虫追踪,一路追上了沈煜,又被李承乾发现,带入府中。

“呀!情蛊。”白祝仔细看了沈煜,惊呼道。

一时间沈煜和李承乾都沉默了,尤其是沈煜,一边燥热难耐一边暗骂师父真是不择手段,这么无耻的东西都拿得出手。

“这情蛊只有六个月的时限,六月之内不解,他就会浑身发热,七窍流血而死。臣女幼时见过因为情蛊而死的人,那死相,凄惨。”白祝感叹道。

“有解法么?”李承乾问。

“缓和的办法简单,只要那个就好了。”白祝说着面上一红,又补充道:“但最终解药嘛,也有。不过这解药的其中一味药是三月的花,制成之后需在两月之内服下才有用。花不难找,剑南到长安快马加鞭也要半月,臣女倒是可以送来。只是殿下也知道,路途艰险。”白祝说着,意有所指。

蜀地西南山脉是为哀牢一国,汉朝时候曾被天子收复。但历经南北朝之乱,哀牢内部分裂成东西两个,如今东边编入剑南郡,西边则被吐蕃占据。白氏就是那边的世家,两边争乱不休,战争偶有发生。对民生不好,对世家也不好,她此入京,寻得就是一个和皇亲贵胄说得上话的机会。

“明年三月之前,那里的战乱会彻底解决。除此之外,开官道,修驿站,剑南的木材皆可以运到中原,盐铁的打理交给白氏。如此,路会不会好走一些?”李承乾一下就明白过来她的意思,说道。

“好走多了。”白祝会心一笑,“明年四月,白祝定会在芳菲落尽之前将解药送到京城。”

“平日抓些降火清心的药调理着,对身子有益。”白祝临走,补了一句:“发作之时,寻常方式舒缓着就好了。这蛊这次压下去后,两月后才会再发作,之后就是一月一次,再一月两次,再一月四次,如此递推。”

白祝退下后,李承乾取掉了沈煜脚镣上链接床尾的链子。将人打横抱起来带入汤池。

全圆佑那小子刚被行刺,就被人发现在御花园对公主动手动脚,全然是仗着自己现在有大唐把柄在手。

“高丽世子说要赔他个人带回去。”贺兰楚石犹豫片刻继续在太子耳边道:“他要沈煜。”

“做他的春秋大梦。”李承乾一时没忍住,脱口骂了出来。

正说着,全圆佑已经到了东宫,美其名曰亲审嫌犯。

大理寺韦正主薄也跟了来,全圆佑进了关着沈煜的屋子,见他手脚都是镣铐。好看的手腕关节被磨得有些红肿,不由得心疼。

全圆佑观察了一下周围人的颜色,说道:“沈煜不是从犯,他这几天跟着我,有很多机会可以动手,所以他绝无嫌疑!但本世子在长安受惊,金玉可补贴不了。”

屋子里立马沉寂下来,全圆佑继续道:“本世子这几日,对大唐音乐甚是喜欢。要个大唐乐师不过分吧?”

沈煜似乎早有准备,道:“奴原本是太常寺借给东宫的乐人,这籍贯还在太常寺。世子殿下还有三天离京,到时候流程就走完了。”

言外之意就是要他先等三天,全圆佑也就答应了:“但这三天,你也得跟着我。”

沈煜答应了。

李承乾在一边听得一愣一愣又一愣,望向沈煜的时候忽而又觉得,这小子必定有什么鬼点子。只能先吩咐解了沈煜镣铐,韦正也就被打发了。

全圆佑不敢多坐,太子那眼神要活剥了他。

他带着沈煜早早出去了,去的是华清宫。

一路上他对沈煜洗脑道:“你最好别有什么坏心思。你若是魏王的宠儿,我还不能带你走的这么心安理得,偏偏你是太子的。谁不知道太子不得宠。听说去年,天子去了趟魏王府,大赦雍州罪人,而东宫缺了碳火,亲自去要都被打回来。天子要他做个好太子,他便不能为了个乐师叫板。他不敢。”

沈煜和这胖子坐在马车里,只觉得又挤又热,这人又喋喋不休,他就只能拿出敷衍**了:“世子赏识是我的荣幸,哪能有什么坏心思。何况魏王不在长安,党争之势却一点不弱。太子倒台是迟早的事,今日还要多谢世子就我于水火之中。”

“你倒是懂事。”全圆佑说着,不由得心疼起沈煜来,这手腕,真是可惜了。不过若是行事时将他束在床头,想必别有一番风味。

马车已经到了楼下。

沈煜下车前撇了一下不远处的屋檐,跟踪的人躲了下去。

入屋后,全圆佑喝过酒就支开了所有人。就留下沈煜。

沈煜刚被灌了不少酒,此刻似乎有些不胜酒力,瘫在案上,活脱脱任人处置的模样。

“阿煜是个大美人呐!现在,更好看了。”全圆佑一边解着腰带一边向沈煜走过来,

沈煜全然不反抗,对他的调戏也不回话,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样,内心却在暗骂:“还不动手?是觉得我还有威胁?”

窗子是合着的。沈煜透过窗缝见的黑影一动不动,仍旧演着,下意识挡了一下全圆佑的咸猪手。谁知全圆佑更兴奋了。

“美人,我是看你手上伤口未愈不想动粗,你这样我可要动手了啊。”全圆佑说着就那腰带把沈煜双手绑起来挂在架子上,沈煜全然不反抗,终于在全圆佑把他扒得只剩里衣时窗外人动了。

沈煜感谢天感谢地,感谢这哥们对这种场景不感兴趣。

剑破开窗户直取全圆佑,那人很有自信,全圆佑并无躲处。

但剑还没刺穿全圆佑的喉咙,就碎了。

刺客动了动手腕,全身被银丝勒出血痕。

“当心,锋利着呢。连骨头都能切开。”声音来自全圆佑之下的沈煜。

全圆佑反应过来,立马想躲到沈煜身后去。

沈煜却按住他:“世子先别动,沈煜手笨,这银丝在世子身上也缠了几道。”

“你解开,解开,都好说。”全圆佑被吓得裤子已经湿了一大片。

沈煜有些嫌弃的避开,收手,全圆佑身后的人被切开了。血浆四溅,全圆佑被吓得半死,浑身颤抖一动敢不动。

“世子,贼人已经杀了,银丝也已经解了。”沈煜说着扶墙倒下去:“有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护下世子不留姓名,已经走得无影无踪了。”

“明白明白。”全圆佑连连答应道,早已被吓得屁滚尿流,缓缓跪了下去。

李承乾听到行刺赶到时,全圆佑早已晕死被抬回了太医院。

四天遇刺两次……什么挨揍圣体。

李承乾不管,但面对韦正的时候有点难崩。

真是巧了,偏偏沈煜两次都在。

几天后大理寺有了结果:“刺客是高丽国人,世子说救下他的是个黑衣大侠,做好事不留名已经走了,沈煜纯属无辜。”

沈煜听到结果的时候暗自庆幸,这胖子吓晕过去也没把他的话忘了,还不算太蠢。

李承乾给了韦主薄几两金子把人打发了。

韦主薄也是个聪明人,魏王势力再大,太子无过便还是太子,未来的皇帝。养个乐师而已,往前数,汉朝不还一群搞断袖的皇亲国戚,正常,太正常了。收了人家的钱就把嘴巴闭严实了。

沈煜等人走了,可怜巴巴地凑上去,把被绑的双手放到李承乾面前:“殿下,妾身从此分明了。这东西,赶紧解了吧。”

李承乾等消息这几天一直这么绑着沈煜,不是什么绑嫌犯,而是他当日到了华清宫——

有种捉奸的感觉。

只是捉奸现场有点诡异,被扒的只剩里衣的沈煜,吓尿了晕倒的全圆佑,以及一堆尸块。沈煜手还被全圆佑的腰带绑起来……

李承乾扔了那脏东西换了红色绸缎,沈煜已经难受很多天了。

此时沈煜眨巴着眼睛望着李承乾,似是在撒娇。李承乾却把人按在床上:“咱们先算算账。”

沈煜闷哼出声,一时被自己压不住的声音搞得有些尴尬,别过头去。

“别出声。”李承乾沉声道。

倒也不是真不喜欢他哼,而是沈煜真的太能喘了。尤其怕痒,猛地掐在他腰上这人能原地打三个滚,并且哼得很好听。

李承乾一手按着他双手叫他无处可逃,一手覆在他腰上作势要挠他痒痒。

“我招我招我全都招!”沈煜立马就怂了,脸上已经涨红了。

“韦主薄不是还你清白了么?我没什么要问的,就是给你个惩罚。”

“什么?”沈煜惊呼出声,但太子已经把一节平日把玩的金竹竹节放入他口中。

“咬好。”李承乾威胁道。

这金竹短短一截,但却有点过粗,沈煜咬着,不一会儿涎液直流,沈煜羞愧,从耳根红到了面颊。

李承乾将沈煜打横抱起来进了汤池,将束起的双手挂在架子上。解了他腰带再扒了衣服,大片肌肤裸露。

汤池水暖,水汽充斥着整个屋子,地上又铺了毯子,不觉寒冷。

“你习武?”李承乾问道。

沈煜生的好看,在太常寺一众少年乐师里也是格外出挑的,先前见过他手,清瘦得很。以至于李承乾一直以为他和其他乐师一样应当是清瘦干练的,却不想有这一身肌肉,宽肩,蜂腰,腹部的薄肌尤为诱人。

显然是个练家子。

沈煜回道:“太常寺有老僧身子爽朗,我想长命百岁,跟着练了几年,都是强身健体的东西,算不上武功。”

说完才想起来,金竹掉了。

李承乾接过滚落的金竹子全然不在意上面的涎液,扔进了篮子里。

“阿煜撒谎了啊。”李承乾手在沈煜胸前挑逗,说完这句话猛的一捏,沈煜吃痛,却还是忍耐着压了声音,只有一记闷哼。

“真是在太常寺学的强身健体的招式,殿下解开我给你来一段。”沈煜照旧是个小骗子,李承乾已经习惯了他油嘴滑舌的样。

李承乾没有回答他,只是从盒子里掏出两个玩意儿立在沈煜胸前。沈煜怕疼,这一下直接给他逼出了眼泪。

“太子殿下哪来的玩意?”沈煜咬牙问道。

“哪来的不重要,你接下来的回答才重要。撒谎了我就往你身上加一样,如何?”李承乾说着,贴了上来,语气荼靡。

沈煜试着动了动,这架子现在倒了他还有太子扶着,万一待会太子走了他就得落地上。但出乎意料的,架子牢固得要命,很难不怀疑李承乾为了今天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毕竟谁家好人衣架固定的这么好?

沈煜的小动作小心思被李承乾尽收眼底,紧跟着一巴掌落下。

沈煜羞愧,又无处可逃,只能怒瞪着李承乾。

李承乾被他这副样子逗乐了。

真可爱。

“刺杀全圆佑的那个人,是你杀的?”李承乾猛的问道,全无铺垫。

“不,不是。”沈煜上一秒还在又羞又恼,下一秒就接上了李承乾的茬。

“你有时间可以思考,沈煜。这个问题不着急回答。”李承乾说咬了咬沈煜早已红透了的耳垂。

沈煜又怒又恼道:“李承乾,你混蛋。”

他们身份地位悬殊,沈煜直呼其名,看得出来是真恼了。

太子狠狠的在他胸前咬了一口,沈煜被这些玩意束缚,此刻身体任何刺激都会被无限放大。这一口咬下去沈煜疼得厉害,却又不肯叫出声,于是他恶狠狠地咬在李承乾肩上,把声音堵了回去,只剩呜咽。

李承乾等沈煜松口后,才抬头看他,只见他眼泪横流,好不可怜。

但该问还得问,李承乾从盒子里掏出一支上好的紫竹,看的出是精心冶出来的,棱角部分也被磨得圆润,是拿着把玩的好东西,世家大族常常拿来互相赠礼。

“你可以好好想想,人是不是你杀的。”李承乾说完,点了一炷香,泡进了温泉里

一炷香结束,李承乾来到沈煜面前,松开了脚上的束缚,为他活动筋骨。

李承乾一边给他活动脚一边问:“人是不是你杀的。”

“太子殿下哪听来的谣传?”沈煜早就哭成了泪人,偏偏压着声音,缓神过来,反问道。

李承乾并不说话,紧接着,沈煜感到紫竹被拿了出去,还没放松多久,李承乾则在一旁把玩小块的石头。

“想起来了么?”李承乾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煜还在嘴硬,但扭头瞥到了李承乾手里的东西。

是熏陆,上好的浅绿色波斯熏陆。

这是一种香料用石,通体透明,有柑橘的香味,碾碎后磨成粉可以做成各种各样的香膏。

很显然,他已经有结果了。沈煜会调香,他也的确有一小盒熏陆,和琴弦放在一起,而银丝也和琴弦在一起。

也许是他杀人时候的银丝染上了熏陆的味道,他很清楚那东西留香有多久,至多可以四五天不散。哪怕是拿别的香压着,香散了,熏陆耳朵味道依然别致。

沈煜努力扭动身子想要避开李承乾,但却避无可避,终于咬牙恨到:“殿下要杀我就杀了我,不必这么羞辱人。”

李承乾停下手上的动作,笑道:“阿煜还真是不解风情。”

沈煜仰起头,把脑袋藏进手里,他手还被挂着,只能这么藏起来。

“阿煜。”李承乾说着把他从架子上带下来,解了手上的束缚,再一看沈煜已经哭了。面上红潮消退,只有耳朵还红得滴血。

眼眶红得透彻,乌睫颤动,低低地啜泣。

(你小子,把老婆真玩哭了吧!)

“为什么杀他。”李承乾柔声问道。

“他要杀高丽太子,我只是害怕。”沈煜一边哭一遍回答,活脱脱一副委屈模样。但李承乾知道,他还是那个撒谎成性的家伙,这句话里,三分真,七分假。

“全圆佑在帮你说谎。”李承乾继续道。

“我不想去……不想去高丽,我还有蛊毒没有解,我还不想死。”沈煜哭着被李承乾带入了温暖的汤泉。

李承乾抚摸着沈煜袒露的胸膛和脖颈,泛着红更是好看了。

“该给你打条金链子,叫你永远不能离开。”李承乾道。

“殿下承长孙皇后节俭之风,哪能这么铺张浪费。”沈煜抹了泪,只是迎合着李承乾。

“我记得你说你不喜欢困在哪里。”李承乾说:“我永远不会困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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