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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5.血画惊影(7)

月圆之夜,清冷的月光洒在废弃古寺的断壁残垣上,为这座荒废已久的建筑镀上了一层银白的冷光,更添几分阴森。寺内,几个人影正快速穿梭在破败的殿堂与荒芜的庭院之间,他们正是大理寺众人和林鹤。

“大家快来!” 苏墨言轻声呼喊同伴,声音虽不大,但在这寂静又透着诡异的庭院里却显得格外清晰,同伴们听到呼喊,纷纷快步围了过来。

在庭院的一角,苏墨言发现了一块石板,石板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纹路,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众人齐心协力移开石板,一个通往地下的入口呈现在眼前。一股陈旧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气味刺鼻难闻,仿佛是多年来积攒的死亡与衰败的气息,混合着潮湿的霉味,让人忍不住想要捂住口鼻。

那深邃的黑暗仿佛是无尽的黑洞,隐隐散发着死亡的威胁,令人不寒而栗,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们,又好似隐藏着无数未知的恐怖等待着将他们吞噬。

赵凌霄抽出佩剑,剑身寒光闪烁:“大家小心,这下面不知道藏着什么,千万不可大意。”

林鹤也神色凝重,紧紧握着手中的拐杖:“不管下面有什么,只要能找到我师弟,我都要下去。”

青儿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跟在大家后面,要是有什么危险,我也好照应。”

张虎则拍了拍胸脯:“怕什么,咱们这么多人,还怕这小小的地下暗道?我打头阵!”

说罢,张虎便点燃了一根火把,率先踏入了黑暗之中。众人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一步一步向着未知的黑暗深处走去,那微弱的火光在黑暗中摇曳,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但他们心中寻找林鹤师弟、揭开真相的信念却如同一盏明灯,支撑着他们不断前行 。

“大家快来!” 苏墨言轻声呼喊同伴,声音虽不大,但在这寂静又透着诡异的庭院里却显得格外清晰,同伴们听到呼喊,纷纷快步围了过来。

众人齐心协力移开石板,一个通往地下的入口呈现在眼前。一股陈旧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气味刺鼻难闻,仿佛是多年来积攒的死亡与衰败的气息,混合着潮湿的霉味,让人忍不住想要捂住口鼻。那深邃的黑暗仿佛是无尽的黑洞,隐隐散发着死亡的威胁,令人不寒而栗,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们,又好似隐藏着无数未知的恐怖等待着将他们吞噬。

“看来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张虎深吸一口气,眼神中既有紧张,又有按捺不住的兴奋,他知道,答案或许就在这黑暗的深处。他握紧了手中的大刀,那刀柄上的纹路硌得他掌心微微发疼,却也让他更加清醒地意识到此刻身处的危险境地,心跳因期待与紧张而加速跳动着。

他们点燃火把,小心翼翼地沿着台阶踏入地下室。地下室里弥漫着刺鼻的气味,墙壁上的水珠不断滴落,滴答声在寂静的空间中回荡,宛如死神的倒计时,每一声都敲击在众人的心弦上,让人心神不宁。火把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着,照亮了周围一小片区域,光影在墙壁上跳动,映出各种奇形怪状的影子,仿佛那些影子里随时会钻出什么可怕的东西来。

刚进入地下室,第一个机关便横在了他们面前。前方的通道布满了尖锐无比的刺桩,寒光闪闪,密密麻麻,那些刺桩的尖端锋利得如同针尖,在火把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刺破任何靠近它们的物体,一旦触发,必然会造成血肉横飞的惨烈后果。

“都别动,有机关!” 赵凌霄压低声音,迅速蹲下身子,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仔细观察着地面与墙壁上的纹路。他发现地面的石板有着细微的差别,有的石板颜色略深,有的则稍浅,而且排列似乎有着某种规律,墙壁上也刻着一些若隐若现的线条,这些线条延伸的方向好像和前方的刺桩有着关联,他推测这其中定是隐藏着破解机关的线索。

“这里有个暗槽,应该是控制机关的关键。” 苏墨言指着墙壁上一处极为隐蔽的地方,那地方若不仔细看,很容易被忽视。那暗槽与周围的石壁几乎融为一体,只是在特定的角度和光线下,才能看到一条极细的缝隙,若不是苏墨言观察细致入微,恐怕很难发现。

经过一番紧张的摸索与尝试,他们终于找到了破解机关的方法,成功越过了这第一道生死攸关的关卡。然而,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接下来的通道宛如恶魔精心设计的迷宫,布满了更为复杂棘手的机关与谜题。

有一次,他们遇到了一扇刻满符文的石门。石门上的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那光芒忽明忽暗,时而呈现出幽蓝的色调,时而又转为诡异的紫红色,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一般,在黑暗中跳动闪烁,透着一种神秘而邪恶的气息。当他们靠近时,石门周围瞬间涌起一股强大的气流,如狂风般呼啸而来,几乎要将他们掀翻在地。这股气流寒冷刺骨,带着一种神秘的压迫力,让众人呼吸困难,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掐住了他们的喉咙,冰冷的空气直往肺里钻,冻得他们手脚都有些发麻。

“这些符文似乎蕴含着某种神秘莫测的力量,我们得想办法破解。” 青儿眉头紧锁,她的目光紧紧盯着石门上那些复杂难懂的符文,试图从中找出一丝线索。她从怀里掏出一本平日里记录各种神秘符号知识的小本子,对照着石门上的符文仔细查看,希望能从中找到相似的记载,可那些符文太过奇特,本子里一时竟也找不到对应的解释,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越发焦急起来。

众人不敢有丝毫懈怠,迅速在周围展开搜索。每一寸墙壁、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时间在紧张的氛围中悄然流逝。有人用手轻轻敲击墙壁,听着那回响,判断是否有空心的地方藏着线索;有人仔细查看地上的石板,看是否有异样的花纹或者标记。经过漫长而艰辛的寻找与研究,他们在石门旁边的墙壁上发现了一幅小型壁画。壁画上的图案与石门上的符文有着千丝万缕的微妙联系,就像是一把解开谜题的钥匙。壁画的色彩已经有些斑驳脱落,但依旧能看清上面画着一些人物和场景,那些人物的姿势以及场景里的物件摆放,似乎都在暗示着符文的破解之法。通过对壁画的深入解读,他们终于找到了打开石门的方法。每一个步骤都充满了惊险与不确定性,稍有差池,就可能引发不可预测的危险,比如按错了符文的顺序,或者力度不对,都可能触发其他致命的机关。

在破解这一个个机关和谜题的过程中,主角团的神经始终紧绷,如同拉满的弓弦。每一次突破都像是在与死神擦肩而过,但他们心中的信念如磐石般坚定不移,没有丝毫退缩之意。每一个新的机关都是对他们智慧与勇气的巨大考验,而他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紧密的协作,一次次化险为夷。有时候,为了破解一个机关,他们需要长时间地思考、讨论,甚至反复试验,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但眼神里却始终透着坚定与执着,那是对真相的渴望,对守护临安城的责任担当。

经过无数次的惊险瞬间和艰难探索,他们终于抵达了地下室的最深处。在通道的尽头,有一个散发着微弱光芒的房间,那光芒在黑暗中闪烁,宛如黑暗中最后一丝希望的灯塔,又像是隐藏着巨大秘密的潘多拉魔盒,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人心生敬畏又充满好奇。那光芒虽弱,却仿佛有着一种无形的魔力,牵引着他们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想要一探究竟。

当他们缓缓推开那扇沉重无比的房门时,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展现在眼前。房间内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绘画工具,颜料、画笔、画布散落一地,那颜料有的已经干涸,结成了块状,有的还流淌在地上,形成了一滩滩怪异的色彩,仿佛是某种邪恶仪式留下的痕迹。许多未完成的画作杂乱地堆放在各个角落,那些画作上的内容更是让人不寒而栗,画面中充斥着死亡、恐怖的场景,人物的表情扭曲痛苦,仿佛在承受着无尽的折磨,整个画面散发着一种让人灵魂都为之颤抖的邪恶气息。房间中央,站着一个身着黑袍的人,此人正是他们在追查过程中多次听闻的神秘人物 —— 一个完全陷入疯狂的艺术家。

“你们终于来了。” 黑袍人缓缓转过身,露出一张消瘦且苍白如纸的脸,深陷的眼窝中,那双眼睛闪烁着如火焰般狂热的光芒,那光芒中透露出一种令人胆寒的疯狂,仿佛燃烧着他那扭曲的灵魂。他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衣服也显得破旧不堪,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整个人的注意力似乎都完全集中在了眼前的这些画作上,仿佛它们就是他生命的全部意义。

“是你!” 赵凌霄一眼就认出了他,“你就是这一系列命案的罪魁祸首?” 赵凌霄的声音里带着愤怒与质问,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黑袍人,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想起那些因这黑袍人的所作所为而无辜丧命的百姓,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手背上青筋暴起。

黑袍人发出一阵冷笑,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如同夜枭的鸣叫,阴森恐怖,让人心头一颤:“罪魁祸首?哼,你们这些浅薄之人,怎会理解我的伟大创作。我是在铸就艺术的巅峰,你们根本无法领略。” 他边说边缓缓地抬起手,像是在抚摸着空气中那些无形的艺术灵感,眼神里满是痴迷与狂热,对众人的愤怒和指责置若罔闻,仿佛他们来自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根本无法沟通理解。

“你的创作?你用这些邪画害死了那么多无辜之人,这是艺术还是丧心病狂的恶行?” 青儿愤怒地斥责道,她的眼中燃烧着怒火,手中的暗器已经蓄势待发,只要黑袍人稍有异动,她便会毫不犹豫地发动攻击。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目光中满是对黑袍人这种残忍行为的愤恨,心里想着那些受害者的惨状,就越发觉得眼前这个人不可饶恕。

黑袍人却对青儿的愤怒置若罔闻,他拿起一幅画,眼中满是痴迷,仿佛那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宝物,他的整个世界都凝聚在这幅画上:“你们这些凡人,永远不会明白。这些画就是我的生命,是我的灵魂所在。为了让它们达到完美无瑕的境界,我必须赋予它们真正的力量,一种超越生死的力量。”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画的边缘,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在抚摸着自己最心爱的人,眼神里充满了一种病态的眷恋,仿佛陷入了自己编织的艺术幻梦之中,无法自拔。

“所以你就丧心病狂地利用古画诱导那些人重现画中的死亡场景?你简直是个毫无人性的疯子!” 张虎怒吼着,他的大刀在火把的映照下闪耀着愤怒的寒光,那寒光仿佛要将黑袍人的疯狂斩断。他向前迈了一步,身上散发着一股凛然的气势,想要用自己的愤怒和威严震慑住这个已经陷入癫狂的人,可黑袍人却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他的怒吼毫无反应。

黑袍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癫狂地大笑起来:“疯子?在你们这些平庸之辈眼中或许如此。但在艺术的浩瀚宇宙中,我是伟大的开拓者,是独一无二的创造者。那些人,他们被我的画所吸引,他们渴望触摸艺术的真谛,他们的死亡只是为了成就我的不朽之作,是他们的荣幸。”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发高亢,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回荡着,那疯狂的话语让人听了只觉得毛骨悚然,他已经完全扭曲了对艺术和生命的认知,陷入了一种极端可怕的境地。

“你错得离谱!艺术从来不是建立在死亡和恐惧之上的,你这是对艺术的亵渎,是对生命的践踏。” 苏墨言义正言辞地说道,他的目光坚定地盯着黑袍人,试图唤醒他那已经被疯狂吞噬的良知,希望能让他认识到自己的罪孽。苏墨言深知艺术本应是给人带来美好和启迪的,而眼前这个人却用它来制造杀戮和恐惧,这是对艺术的极大侮辱,他希望能用言语让黑袍人清醒过来,哪怕只有一丝可能。

黑袍人突然变得激动异常,他挥舞着手中的画,像是在向世人宣告他的伟大:“你们懂什么!我曾经也是一个怀揣梦想的艺术家,渴望用我的作品打动世人。然而,这个冷漠的世界却对我视而不见,我的作品被无情地忽视,他们都说我是个失败者。但我不甘心,我绝不接受这样的命运。于是,我历经无数艰难险阻,终于发现了这种古老而神秘的绘画技巧。通过特殊的仪式和场景重现,我能让画中的灵魂得到升华,让它们成为真正的艺术瑰宝。” 他的眼神里既有对过去遭遇的愤恨,又有对自己所谓 “伟大发现” 的自豪,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的表情变得更加扭曲狰狞。

这时,一直沉默在旁的赵凌霄想起了之前在调查中听闻的一些关于黑袍人与一位老人的往事,他开口问道:“你所说的艰难险阻,难道就是与那位曾劝过你的老人背道而驰,执意走上这条邪路吗?”

黑袍人听到这话,微微一愣,随后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有不屑,却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他冷笑道:“那个迂腐的老头,他根本不懂艺术,只知道用那些陈腐的观念来束缚我。我向他展示我的独特构思,他却只会摇头叹息,劝我放弃,说那是违背天理人道的。哼,我怎么可能听他的,我要证明给他看,我是对的!”

赵凌霄继续追问:“可他是真心为你好,你却将他的好意弃之不顾,还陷入这等疯狂的境地,难道你就不曾有过一丝后悔吗?”

黑袍人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那疯狂的神色又重新占据了主导,他大声吼道:“后悔?我从不后悔!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为了这些作品付出了多少,这个世界不认可我,那我就让他们在恐惧中记住我的艺术!”

“可你有没有想过那些受害者?他们原本有着美好的生活,有着爱他们的家人。你的所谓‘艺术’,却给他们带来了灭顶之灾,让他们的家人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这难道就是你追求的艺术?” 赵凌霄质问道,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他为那些无辜逝去的生命感到痛心,脑海中浮现出那些受害者家属悲痛欲绝的面容,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了。

黑袍人再次沉默了,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仿佛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内心被触动了,但很快,那疯狂的笑声再次响起:“痛苦?那是他们必须付出的代价。就像历史上那些伟大的艺术家在追求艺术的道路上都会经历磨难一样,我的作品也需要牺牲。富商、富家公子,他们都是幸运的,他们成为了我艺术的一部分,将永载史册。” 他的话语里依旧透着那股偏执与疯狂,可那微微颤抖的声音却似乎暴露了他内心深处其实并非如表面这般坚定。

“你已经完全陷入了魔道,今天我们就要阻止你这疯狂的行径。” 赵凌霄说着,向前迈出了坚定的一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他要为那些受害者讨回公道,绝不能让这个陷入疯狂的人再继续为所欲为,哪怕要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将他绳之以法。

黑袍人眼中闪过一丝警觉,他放下手中的画,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匕首在火把的映照下闪烁着邪恶的寒光,仿佛也被黑袍人的疯狂所感染,迫不及待地想要饮血。那匕首的刀刃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纹路,看起来也是经过特殊打造的,透着一股不详的气息。

“你们以为你们能阻止我?那就来吧,看看是你们那所谓的正义强大,还是我的艺术信念更坚不可摧。” 黑袍人挥舞着匕首,朝主角团疯狂攻来,他的动作敏捷如鬼魅,每一招都充满了不顾一切的疯狂力量,似乎要将阻挡他艺术之路的一切都毁灭殆尽。他的眼神中只有疯狂与决绝,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一心只想冲破众人的阻拦,继续去完成他那所谓的 “伟大艺术”。

张虎大喝一声,挥舞着大刀奋勇迎敌。刀剑相交,火花四溅,在昏暗的房间里如同绚烂而又危险的烟火。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两人手臂发麻,但他们都没有退缩之意。张虎的大刀虎虎生风,每一刀都带着千钧之力,朝着黑袍人狠狠砍去,嘴里还大声喊道:“今天我就替

那些冤死的人好好教训你这个疯子!” 他的目光中满是愤怒与决然,手中的大刀一刻也不停歇,攻势越发凌厉,想要凭借自己的勇猛尽快将黑袍人制服。

青儿则凭借着她的灵活身姿,在一旁寻找着黑袍人的破绽,她手中的暗器如雨点般朝黑袍人射去,每一枚暗器都带着致命的威胁,在空气中发出尖锐的呼啸声。暗器在微弱的火光映照下划过一道道寒光,精准地朝着黑袍人的要害部位飞去,有的擦着黑袍人的衣角飞过,带起一阵风声,让黑袍人也不得不分心躲避,打乱了他进攻的节奏。

苏墨言和赵凌霄相互配合,从两侧夹击黑袍人,他们的招式紧密相连,不给黑袍人任何可乘之机。苏墨言剑法精妙,剑招灵动飘逸却又暗藏杀机,每一剑刺出都角度刁钻,直逼黑袍人的破绽之处;赵凌霄的掌法则刚劲有力,掌风呼啸,每拍出一掌都带着强大的内力,能将靠近的黑袍人震退数步。他们时而佯攻,时而突袭,试图打乱黑袍人的节奏。

在激烈的战斗中,黑袍人不断地咆哮着:“你们这些蝼蚁,休想破坏我的艺术!我的作品将成为永恒,你们都将成为它的祭品!” 他的眼神愈发疯狂,攻击也愈发凶狠,每一次挥舞匕首都带着必死的决心,那匕首在他手中像是活了过来一般,化作一道道寒光,朝着众人的要害刺去,根本不顾及自身是否会受伤,仿佛已经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状态,只想着要与众人同归于尽,也要捍卫他所谓的 “艺术”。

然而,主角团并没有被他的疯狂所吓倒。他们彼此信任,紧密协作,在战斗中逐渐占据了上风。赵凌霄看准时机,使出全力,一掌击中黑袍人的胸口。这一掌蕴含了他多年修炼的深厚内力,只听 “砰” 的一声闷响,黑袍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重重地撞在墙上。墙壁都因这巨大的冲击力而微微颤抖,灰尘簌簌落下,扬起一片烟尘,弥漫在房间里,让众人的视线一时有些模糊。

就在他们准备上前彻底制服黑袍人时,黑袍人突然从墙上的暗格中拿出一个瓶子。瓶子里装着一种散发着奇异光芒的液体,那光芒闪烁不定,时而明亮得刺眼,时而又变得黯淡诡异,仿佛蕴含着足以毁灭一切的力量,令人心生恐惧。液体在瓶中翻滚涌动,似乎有着自己的意识,急切地想要挣脱瓶子的束缚,宣泄出那可怕的能量。

“你们逼我的!如果我不能完成我的艺术,那就让一切都毁灭吧!” 黑袍人怒吼着,高高举起瓶子,准备将其砸向地面。他的脸上满是狰狞与绝望,眼睛瞪得极大,血丝布满了眼球,那模样就像是一个被逼入绝境的恶魔,要拉着所有人一起陪葬。

“不好,那可能是某种极其危险的东西,快阻止他!” 苏墨言大喊道,他的脸色变得极为凝重,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深知一旦那瓶子里的液体洒出,后果将不堪设想,很可能会引发一场巨大的灾难,危及他们所有人乃至整个临安城的安危。

张虎毫不犹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踢飞了黑袍人手中的瓶子。瓶子在半空中破碎,液体洒落在地上,瞬间冒起一股浓烟。浓烟滚滚,带着刺鼻的气味迅速弥漫开来,那气味令人作呕,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毒雾,混合着腐臭、刺鼻的化学味道,让人闻了喉咙像是被火灼烧一般难受,眼睛也被熏得刺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他们依然保持着警惕,防止黑袍人趁机逃脱。

趁着这个混乱的时机,赵凌霄和苏墨言迅速反应过来,他们如闪电般冲上前去,合力制服了黑袍人。黑袍人在两人的压制下挣扎了几下,最终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坐在地上,眼中那狂热的光芒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空洞和绝望,仿佛他的灵魂在这一刻也被抽离,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他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嘴里喃喃自语着一些关于艺术、失败之类的话语,可那声音已经变得微弱无力,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与疯狂。

主角团带着被制服的黑袍人回到临安城后,并未感到丝毫轻松。他们深知这个案件远非表面那么简单,背后很可能牵扯到朝堂和政治官员,处理不当,后果不堪设想。一路上,他们都面色凝重,押送黑袍人的脚步虽沉稳却也透着一丝沉重,心里都在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复杂棘手的局面。

他们第一时间向大理寺少卿汇报了整个案件的经过。大理寺少卿听闻后,脸色变得极为凝重,他意识到这起案件可能引发的□□非同小可,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必将掀起惊涛骇浪。少卿坐在大堂的主位上,手不自觉地紧握着座椅的扶手,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忧虑,听着主角团详细的汇报,脑海中不断思索着这背后可能涉及的人和事,以及会对朝堂局势造成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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