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琳达带着两人跟着一个女人走出了招待室,她们需要去中国的魔法学校。她们来到了一个空房间,那个女人示意她们站在房间中央(这位女士说的英语很流畅)。
克莉斯多不明所以地站到贝琳达附近,贝琳达看上去很悠闲还用汉语和那个女人交谈。
脚下的地板开始发出淡淡的光圈,浮现出一些看不懂的神秘符号——是法阵。
视野里亮起了白光,克莉斯多本能地闭上眼睛,再次睁眼时发现周围的环境都变了,她们站在一扇古朴的大门前,透过大门可以看见院里的四合院。
这里似乎是一个后院四周高墙和几棵树,似乎还是在大山上。
“你们……平时都这么出行的吗?”德拉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震惊。
飞路粉可没有这么优雅,而且这个还这么隐蔽,他要回去告诉爸爸。
女人眨了眨眼,似乎觉得他的反应很有趣:“这只是小小的工具而已,不值一提。若是贵客感兴趣,待会儿可以试试我们的‘御剑’,那才叫有趣呢。”
克莉斯多兴奋地凑过来:“御剑?是踩着剑飞的那种吗?”
女人掩唇轻笑:“正是。不过初学的话,建议先从‘御物’开始。”
“御……物?”德拉科一脸茫然。
女修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指尖轻点,树枝便“嗖”地悬空而起,灵活地转了个圈,然后轻轻敲了敲德拉科的小脑袋。
“就像这样。”她笑道。
德拉科:“……”
而克莉斯多已经跃跃欲试了,这似乎和漂浮咒有点相似,“我能知道它的原理吗?”
女修欣然点头,正要科普时,院内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一个穿着休闲服的少年慌慌张张地冲了出来,正准备关门看见一行人后愣了一下,随后气喘吁吁地喊道:
“不、不好了!委员会抓到了一只偷渡的嗅嗅,现在正满院子追着它跑呢!”
德拉科:“……”偷渡的什么?
经过一阵兵荒马乱后,那只偷渡的嗅嗅被关在了纳戒里,那是修士们给用了无痕伸展咒的戒指取的名字。
克莉斯多在院中找了一个空房间住下,她们会在这里待很长一段时间——和中国的修士进行学术交流,顺便学习一门新的语言。
她十分欣赏修士,因为他们人均使用无声咒,不少人会无杖魔法!(也不知道修士们用不用魔杖)
他们有时会用魔力在一张张黄纸上绘制图案,在做战时将其扔出去会发挥还不少威力,克莉斯多觉的这和巫师的炼金术有点像,也许她可以在这方面与他们探讨一下(前提是她学会了中文)。
德拉科和克莉斯多不同,他很喜欢他们的出行方式,很优雅!无论是御剑、法阵,还是乘坐的法器,非常符合马尔福的牌面(暗自点头)。
克莉斯多在参观着修士们的藏宝阁的时候,看见德拉科这副痴迷的样子摇摇头,不愧是喜欢飞天扫帚的男生。
在中国的学习十分艰难,因为对于从来没有接触过汉字的克莉斯多来说属实有些困难了,而且身边还有一个摆烂的家伙。
没错,她说的是德拉科,这个爱玩的男孩最近沉迷于中国的传统文化和神话故事,她不是说这些不好,而是德拉科这个家伙看图编故事,有时候实在看不懂就会将在学习拼音的她拉过来翻译。
虽然这样可以巩固一下她的拼音,但是她发现将中文翻译成德拉科能理解的英文句子是那么的难(虽然她也不是很能理解)。
于是,克莉斯多毫无负担地将自己学不会汉字怪在德拉科身上,而德拉科对此没有表示,因为他在克莉斯多的一次告状后收获了一对一辅导(他没有事时间和克莉斯多拌嘴了)。
德拉科的一对一辅导老师是个严肃的中年教授,姓李,戴着一副圆框眼镜,说话慢条斯理却字字如钉。他给德拉科布置的第一项作业就是抄写《三字经》,并且要求他每天背诵一段。
“这比魔药课论文还折磨人!”德拉科瘫在椅子上哀嚎,随后又拿出了一瓶羽毛笔的墨水(他还没有习惯使用圆珠笔)。
克莉斯多幸灾乐祸地瞥了他一眼,故意用夸张的语调念着拼音课本上的句子:“Wǒ de péngyou shì yīgè lǎn duò de jiāhuo.(我的朋友是一个懒惰的家伙。)”
德拉科眯起眼睛,抓起手边的《山海经》插图本丢了过去:“那你就是yīgè xǐhuān gàozhuàng de jiāhuo!(一个喜欢告状的家伙)!”
书本“啪”地砸在克莉斯多的桌上,她刚要反击,门突然被敲响。门外站着李教授,手里捧着一摞宣纸和毛笔,笑眯眯地说:“德拉科,今天的书法练习加倍。”
德拉科的表情瞬间凝固,梅林呐,是毛笔!
克莉斯多捂着嘴偷偷地笑,虽然谁都看出来了她在笑。
德拉科咬牙切齿地蘸了墨,在宣纸上狠狠画了一笔,结果毛笔一滑,一团墨迹晕开,活像一只歪歪扭扭的癞蛤蟆。他盯着自己的“杰作”,突然灵光一闪,转头对克莉斯多露出狡黠的笑容:“嘿,你说……如果我把这个交给李教授,告诉他这是‘赑屃(bìxì)’的写意画,他会不会信?”
克莉斯多:“……你会完蛋的,因为我会告诉教授你连‘赑屃’两个字都不会写。”
德拉科:“……我恨中文。”
与两人画风完全不同的是贝琳达,她是真正的来旅游——每天品尝美食、赏花喂鱼,比学校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悠闲。(贝琳达:那咋了,先甜后苦懂不懂。)
贝琳达这次来中国是来谈谈她那个小银行的,但是中国并不想让外国人在中国建立发行外币的银行。不过贝琳达也没有这个想法,她只是来中国推广一下她发行的那个新货币,希望中国修士出国时可以不再将金加隆放在考虑地第一位。
克莉斯多并不了解这些,但是贝琳达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她面前说一些,而且书房的那些文件总是大大咧咧地放着。
所以克莉斯多只能如贝琳达的意,开始看有关经济学、管理学什么的书,但她对这些没有兴趣,看不进去就不是她的错了(目移)。
德拉科最近很郁闷,他已经在中国待了整整三年了!也就是说他已经过了三年这样寄人篱下(没有钱)、度日如年(数不清的功课)、心惊胆战(没有妈妈)的生活了!
如果不是克莉斯多一直看着他,德拉科都想像三年前的那只嗅嗅一样偷渡到英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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