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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悲伤之余的她隐约觉得亡夫的尸首有些蹊跷,当她仔细端详男尸脸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他耳后似乎有一层微微露出卷边的胶,而那层胶并非人皮,更像是一层假皮。

含玉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这不是尸体原本的样子?

她回想起在族内听长者讲过中原的秘术之一的易容术能够将人的脸变成另外一个人,如此说来,莫非这具尸身不是阿江的?是殷景龙在骗她?

她轻轻扣起男尸耳后的卷脸,果然发现这是一层面具,待到完全撕下男尸脸上的□□后,底下藏着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仔细观察男尸的外貌后,她还在男尸的耳后找到一个隐隐约约的黑色字迹纹身。

那和她在王府里见到那些侍卫兵脸上所纹的“龙”字印一模一样,果然这具男尸并非阿江,而是王府的人!

正当她恍然大悟时,身后突然响起清脆的拍掌声,殷景龙迈着不慌不忙的步伐走到冰棺旁边,夸赞她:“嫂嫂果然冰雪聪明,如此天衣无缝的易容术竟被你识破了?”

这时,含玉趁其不备,迅速抽出尸身所配锦囊内的另一半断玉簪,指着他质问道:“你弄来一具男尸伪装成阿江的模样欺骗我是何奸计?真正的阿江到底在哪儿?”

殷景龙丝毫不畏惧她手里的断玉簪,反而将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腰身直面她,回应道:“如果本王说这么做是为了救他,你信吗?”

救人?救人何需将一个大活人掳走并藏起来?含玉觉得此话未免也可笑至极!

“事到如今,我倒想听听你是怎么个救人之法,我看看你还能编出什么谎言来!”

她继续将玉簪的尖端指向他,听他回忆着殷景珩失踪的这些日子里所发生的事。

殷家为皇室宗亲,兄弟俩的父亲贤亲王是先帝的胞弟,先帝即位后,父亲被封为亲王。

贤亲王一生妻妾甚多,但却子嗣寡薄,如今健康成年的唯有殷景龙和殷景珩兄弟二人。

他的兄长殷景珩为大殷的镇国将军,本应誓死效忠圣上,可却在与敌国交战时不知为何竟做出叛国之举,导致大殷战败,死伤无数。

为躲避圣上赐死,他私自逃离中原,数年不知其踪,圣上这些年一直派人搜捕他却毫无进展。

兄长的叛国之举牵连到了贤亲王一家,就连担任摄政王的殷景龙也频频被朝臣弹劾。

后来是他的姑姑晁阳公主在圣上面前替他说了话,才得以保住贤亲王一家的性命。

她对殷景龙说,若想得圣上赦免,要么亲自将兄长的头颅交给圣上,要么就得做一件戴罪立功之事。

晁阳公主听闻在距离中原千里之外的御龙雪山之上坐落着一具神秘的神像,雪山神女的神像具有摄人心魂的神力,当今圣上年幼即位,在朝中根基不稳,若取神像之力为圣上打造一支神勇之师,便能为其巩固皇权。

于是殷景龙带兵前往雪山夺取神像,却不料在上山的途中遇见了失踪多年的殷景珩。

“你有所不知,本王还以为兄长多年未归,可能早已客死他乡,未曾料想会有重聚的一天,然而兄长叛国一事证据确凿,已是死路一条,可本王念在手足之情不忍亲手取下他的首级来向圣上邀功,于是便想出了这偷梁换柱之法骗过圣上,这才救了他一命。”

他垂眸露出悲伤且无奈的神情,时而又透露些许埋怨,仿佛是在怪含玉不分青红皂白地责怪他。

“既然他没有死,那你把他藏在哪儿了我求你让我见见他~”

前世的记忆回想至此,身中蛊毒的含玉没能忍受住毒发的噬心之痛昏死了过去。

而当她昏死过后,她体内的蛊虫也逐渐消停下来,一旁因体内母虫躁动而难受不安的殷景龙此时也逐渐冷静下来。

夏侍医已为他拔除了断箭,伤口敷上止血的金创药后也不再渗血,他收拾好药匣子正欲告退却被殷景龙伸手拦住。

“夏侍医且慢!你既识得南疆蛊毒,那就请你也帮忙看看她。”

“王爷......这......臣只是有所耳闻,今日还是第一次见识这种蛊毒,根本不懂医治蛊毒之法呀!还请王爷另请高明,臣还得回宫给柳太妃把脉,恕臣这就告退了。”

夏侍医不等他继续追问,提起药匣子就赶紧离开,殷景龙望着倒地不起的含玉,眉头不禁蹙起,“本王还没玩够,可不想让你就这么死了!”

他冷峻的脸上扬起耐人寻味的蔑笑,转身又飞鸽传信那位授他蛊虫之人。

是夜已深,殷景龙遣离身旁的侍卫兵,带着一位神秘女子步入含玉的厢房。

中蛊昏死的含玉夜里突然发起了梦魇,一双桃花眼瞪得铜铃般大,无神的眼眸中满含惊恐之色,浑身颤栗,额间布满细蛛般的汗滴,嘴里还时不时喊出“阿江”二字。

殷景龙刚金门就听见她呼唤那人的名字,袖口之下他蓦地篡紧了拳头。

“她还没醒吗?”

躲在一旁为其擦身的婢女司兰点了点头,她抬头的一瞬间觑见王爷身后跟着一位紫衣蒙纱、身姿曼妙女子。

司兰虽有疑问,却也不敢多看那女子一眼,识相的退出房门外。

殷景龙望着床榻上的闵含玉,只见她冰肌似的肌肤透出熔岩般的赤金色,十指无意识抓挠着榻沿,颈间皮下隐约浮现游走的金线。

他质问那女子:“那蛛,你不是说身中此蛊毒者并无生命危险吗?为何她却昏迷不醒?”

这位名叫“那蛛”的紫衣女子是来自南疆的蛊女。

一月前,对神像传言半信半疑的殷景龙深怕雪山计划有变,于是在进入御龙雪山之前便派人到南疆寻找善用蛊毒之人,企图利于蛊术操控他人,这才找到了南疆境内最擅虫蛊的蛊女那蛛。

那蛛手指一伸,数条白色的蛛丝忽从她袖口中穿出,蛛丝缠绕在含玉腕上,她仔细为其把脉。

“奇怪?她的脉象表面上虽紊乱,但却乱中有序。那些蛊虫虽遍布体内,但却有意避开她的心脉,仿佛被人操控一般,然而母蛊在您体内,若无母蛊操控,何来的力量控制子蛊?”

那蛛话音未落,又立即探出蛛丝缠绕在殷景龙的腕指之间:“难怪了,母蛊已沉睡,难怪子蛊未受其操控。”

她随即站在窗外单手吹哨,不知从何处召唤来一只灰色雀鸟,那鸟乖巧地落在她的掌心,俯下脑袋任她摆弄。

“本王竟不知你不仅养蛊,还养鸟?”

那蛛抬眉一笑,姹紫色的眼影勾勒出她魅惑又迷人的眼眸。

“王爷您可别小看这只鸟,它唤做‘雀骨’,您和这位姑娘体内的蛊虫都是在幼年时期就寄生在雀骨体内的蛛虫,没有它就没有蛛蛊。简而言之,雀骨就是我养蛊的器皿,王爷若想学会如何控蛊,得先学会操控雀骨来唤醒母蛊。”

殷景龙眉头微蹙,眼眸之间透着些许不耐烦,“怎会如此繁琐?若要本王亲自来养蛊,那还要你来做甚?日后你就留在本王身边负责操控蛊虫,本王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何需本王亲自动手?”

“那蛛自然是为王爷效命之人,只不过您和这位姑娘所中的噬心蛊乃情蛊中的一种。何为情蛊?因情而生,无情则亡,情牵而蛊动,母蛊动则子蛊从,如今母蛊已入您体内,只有您的情才能牵动它,然而唤醒它的关键在于雀骨,所以您必须先学会操控雀骨。”

“本王的情?”

殷景龙侧眸瞥视了床榻上那沉睡的瘦弱身影,心弦莫名被牵动一下,不知何时起他竟对这女子生出了怜悯之心?莫非是因为前世恩怨让他心中有愧,所以今世才生出这般情绪?

那蛛在雀骨耳边咕囔几句南疆语,那只雀鸟竟听话地飞到殷景龙受伤的肩头,并俯身贴近他伤处的衣物,嗅着衣物之下微微渗出的血腥味。

“它这是在做甚?”殷景龙试图伸手赶走这只不识好歹的雀鸟。

“王爷莫动!雀骨正在唤醒母蛊。”

他虽不知这巴掌大小的雀鸟有何能耐,但在它嗅上血气之时,殷景龙觉着体内丹田之处莫名地有股暖流在蠢蠢欲动,随后他便感觉那股暖流从丹田处倾流而出。

“为何本王会觉得身子开始发烫?体内似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力量。”

“那是母蛊正在苏醒,沉睡后的母蛊重新苏醒需得进食。”

“进食?它在本王的体内需要食什么?”

“至刚至阳的精|血。”

“你说什么?”

殷景龙话音刚落,他便觉得体内的那股暖流突然改变涌流的方向,朝着身下某处游走,下身似有万千蛛虫在爬动般,而此时的那蛛却突然走出门外,并掩上门扉。

门外响起她云淡风轻般的嗓音:“王爷您的母蛊已然苏醒,情蛊一旦发作,唯有两蛊合欢才能缓解痛苦,那蛛这就不打扰您了。”

“你......你给本王回来!”

殷景龙声音嘶哑,双腿发软地倒在含玉的床榻旁边,手背不经意间触碰到她颈间娇嫩的雪肌,体内的母蛊愈发狂躁起来。

他双拳紧握,极力控制自己的心绪,掌心不知不觉间渗出带血的细汗。

倏尔,床榻上沉睡的含玉蓦然睁开双眸,她望着眼前人,突然起身环住他的脖子:“阿江,是你吗?”

“嗯?你为何不答话?为何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殷景龙再也无法忍耐母蛊带来的情动,他抚上含玉嫩若含苞的脸,贪恋着她脸颊上的那抹绯红。

这一刻,他眉目深情,温柔缱绻地唤她一声:

“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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