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升起时,为人间渡上一层耀眼的光辉,照映着万家,清晨的空气总是那样宜人,人们也是活力无限。
贺汐没有因为远离家人流落他乡而辗转难眠,反而睡的香甜,无人叫醒,亦无人吵闹,倒比有时候在家里安宁。晨光从窗棂外撒入眼皮,一阵灼灼的红光惊醒了贺汐。她打打哈欠,翻身背对光线,大脑开始运转,不禁意间就思考起自己的烦心事来。
新的一天。
“姑娘,你哥哥叫什么啊?”
午后太阳悬挂在万里晴空,火烈的扎人。人们舒舒坦坦的照着炽热的暖光,唠嗑的唠嗑,嬉戏的嬉戏,静谧而悠然。
梅姨也沉醉在其中,瘫坐在摇晃的木椅上,晒着太阳,随意问贺汐。
好久没睡过懒觉的贺汐揉揉眼,侧身瞥了一眼梅姨,笑道:“我哥哥啊,他叫贺朝,朝阳的朝。”
“朝……汐,这名字起的不错啊,朝夕朝夕。贺汐,贺朝……”
梅姨念完这个名字皱着眉从木椅上坐起,努力回想哪里不对。
贺朝好熟悉的名字。
只是有些遥远,她并不常听,但第六感告诉她似乎很重要,却一时想不起来。
索性就此作罢,又倒在木椅上,打了个哈欠,余光看着贺汐,心到:这小姑娘长得可真标志啊,将来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千金……
想到这里梅姨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正要细细思考,就听见不远处年轻男人激动欣喜的大嗓门,着实吓了她一跳,只听那传遍大街小巷的嗓门喊到:“欸!你真要来啊,什么时候,没骗我吧。我天去年你就说来结果被那位爷拉住了……话说他不来吗……”
梅姨暗暗捏了捏眼角,刚想骂街,只听大嗓门又道:“呜呜俞哥你终于……你真是我好兄弟啊呜呜……”
梅姨愣了几秒,顿时喜笑颜开:“呀!他要来啊……”
贺汐疑惑的看着两个“病”人,半晌戳戳梅姨的肩:“梅姨,谁要来了,你们怎么这么高兴”
梅姨笑眯眯的拉着贺汐:“我怎么给忘了,今天是大雷那孩子的生日,谢俞要来……”
贺汐点点头,心中了然:“梅姨,他住在哪里啊”
梅姨不紧不慢的说:“我儿子很出息,在北京清华念书,也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
贺汐心中一动:“那岂不是和我哥哥一样还是校友,太好了。那可不可以……让我我和谢俞哥哥一起回北京”
梅姨眼前一亮:“当然可以啊。”随即她暗淡下去“不过我那儿子脾气不好,也不知道……唉,心底到善良着,没事,我会和他说清楚的。”
“谢谢梅姨。”
剩下微黄的余晖洒满了世界,一切是那么静谧,傍晚街道人流都拥挤着回家,享受那用一天汗水换来的晚饭。
贺汐在客厅帮梅姨拖地,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受人恩惠应当做些什么。贺汐满怀冀希,对那名叫谢俞的哥哥充满期待,若是他来,贺汐就能同他去北京,去见她的哥哥,去诉说这遭人陷害的痛苦。
贺汐还未成年,她也从未独自一人跑这么远的路,用词语解释,相当于背井离乡,流落街头,寄人篱下……她都站满了,呵呵,谁知道露西还留这么一手,也不知道把丽萨怎么了。而黑水街这个地方偏僻阴凉,贺汐也不认得路,听说从这里到北京坐车比较破费,她也不好意思真像梅姨这个恩人要更多的钱,若那个哥哥来,她与之同去,到时候钱就可以顺利的归还。
贺汐边拖地边思考着,梅姨在一旁做饭,香气四溢,一闻便是久经厨房,常年做好吃的。这种香很容易让不饿的人饥肠辘辘,贺汐的肚子此时已然叫唤。
贺汐正妄想着诸多美好未来,一个尖利的声音划破窗户闯入可怜的耳朵:“梅姨!梅姨!俞哥来了!”
梅姨放下手中的活:“!”
贺汐也惊奇的放下拖把朝窗外看去,但街上空无一人,可能是已经上楼了。
门被敲的很有节奏,但不微弱不响亮,力度刚刚好,主人的指尖似乎画过门缝,散发尖锐的声响。谢俞伸出那要命的修长手指,再一次咚咚咚的敲动门。
梅姨看着自己油乎乎的手,招手让贺汐来,贺汐跑到门前,结下锁。
谢俞拉开已经打开的门,刚想说话,嘴裂开了一道缝隙,却被眼前这个开门的女孩没了话语。
这……这是谁啊?他没敲错门吧。
谢俞扭头看了看周大雷,周大雷赶忙解释:“这这这是梅姨捡回来的,留她……留她帮忙给我庆祝生日。”
谢俞:“……”
贺汐有些懵,看啥子似的瞥了一眼周大雷:“谁给你庆祝生日,想的好美。”
谢俞自经走进厨房,对梅姨道了声好。
梅姨喜笑颜开:“唉,半年没见了又高了。”
谢俞细长的睫毛如蝴蝶翩舞,眼眸扫了扫底面,颇为严肃的又问:“外面那个孩子,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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