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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蒋方橙说学英语,就是认真的。

她每天醒来了就开始复习前一晚她弟教自己的那些。

干完活就开始拿着小本本在那儿练习,做饭的时候也说。

一次不行,就多次。

等陈关晚上回来了,她给陈关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

陈关听她读单词,虽然音是像了,但是调还是乱七八糟。

他脱下外套,挂在蒋方橙的柜子里。

他看不起蒋方橙的无用功,觉得小学就该学的东西,她一个快二十四岁的大人,在那儿瞎整个什么劲儿。

蒋方橙跟着魔似的叭叭念着。

陈关烦了。

他来她这儿,就是图个温柔乡,还有她身体的美妙。

陈关折身走过去,拿下她手里的本子:“听话,橙子,咱们不念了行不行。睡觉,好不好。”

蒋方橙眼里有光:“不行。那我现在就想多念几遍,巩固一下怎么了。宴儿好不容易教得我,我不能辜负了他的时间。”

随宴高三已经开学了,蒋方橙觉得,自己现在卯足了劲学英语,简直就是妙计。

他班主任不是说自己对他的影响不好吗?那自己现在也不颓废了,就积极。

她想,又能学成之后帮关哥,又能在家里产生正面的影响。

这多好。

你看呀,她就是这么一个为了自己在意的人,甘愿奉献自己全部的人。

好多年前让她一看就困的书,她现在就是顶着牙签撑眼皮,也要狠心坚持下去。

陈关一个脑袋两个大,觉得这他么都是什么事儿。

这疯婆娘,是一天一个样。净找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来折腾。

蒋方橙不沾书还好。那么她就只是一个独立行走的,美艳漂亮的美发店老板娘。

一沾书,陈关看她,就不自觉地切换到另一个视角——她蒋方橙,就是一个没文化的洗头妹!

导致饱读诗书,在全国考试关里层层突破的陈关,看这样的她,哪哪儿都不顺眼。

陈关努力呼吸了几下,摁住自己内心涌上来的嫌弃和羞辱。

偏偏——

“撒扶提,撒扶提。安全的,可靠的。”

“那是一声的瑟扶提。”

“真的吗?关哥,你瞧我,又念错了,我马上改。”

“......”

“啊波利息,啊波利息。废除,废止。”

“是呃(ē),是呃(ē),不是啊(ā)!你弟怎么教得你,怎么开口就发错音。”

蒋方橙脸难得发烫,她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准你说他。他教得对的。是我记错了。我改还不行吗。”

陈关两脚分开,生闷气的坐在床边。

他松开的领带散散挂在脖子上,像苦命的上吊绳。

男人板着脸,抬手看了下腕表,已经很晚了。

陈关再也忍不住,转身就握住蒋方橙的两只纤细脚腕,拉着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下拖。

“诶诶!你干什么呢关哥。人家还没读完呢。”蒋方橙大叫。

“读读读,读你妈个晌午。没看老子都快忍不住了吗。”

他作势拉开拉链,就要往蒋方橙身体里冲。

蒋方橙腿闭得拢拢,不给他爆冲的机会,柳眉倒竖,尖尖的调子说道:“我还有一点就复习完了,你等等我怎么了。”

陈关看着她:“你今天给不给我?”

蒋方橙也瞪眼:“你来就是专干这个的?”

陈关气笑了,很想反驳一句,他妈的,不然呢?

不然你以为我天天忙完,疲劳驾驶开夜车过来,又是给你弟做饭,又是看你弟的脸色,还要好说好话的哄着你,是为了捧着你吗?

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

看着近在咫尺的诱惑。

陈关忍了忍:“好!”

他放开暴力拉着蒋方橙脚踝的手,突然举双手投降,咬牙斗气说:“好,成,我等你。刚是我冲动了。橙子,没事儿,你慢慢来。”

蒋方橙收回脚,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这还差不多。”

她继续自己的正事。

陈关在床上愤愤的侧躺下,把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裹,就差把脑袋也闷盖住。

蒋方橙读完,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

她心满意足的放下本子,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一个小小的赞。

她爬过去,摇摇她侧躺如山的关哥:“关哥?关哥,我好了。”

可是陈关早已经呼呼大睡,进入梦乡了。

哪儿还能回应她。

周六,随宴出门前,看了下天气。

蒋方橙提醒他:“宴儿,记得带伞。”

随宴点头说好。

蒋方橙也就放心的继续在店里忙自己的。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小舞出来说:“橙姐,弟的伞怎么还在桌上?”

蒋方橙边给客人吹头发,边看了眼小舞手里的黑伞,皱了下眉:“这个随宴,我都提醒他了,他怎么还忘。”

随宴去了路雅妍跟她妈妈摆摊的地方。

摊子前围了很多年轻的镇里小女生。

温雾一一给她们介绍新的甜品。

路雅妍看到随宴来了,本来在帮她妈妈打包的她,立刻跑过来。

她眸子亮晶晶的:“随宴,你来啦。”

随宴手里提着两杯奶茶,他平静的说道:“给你和阿姨的。”

路雅妍接过:“谢谢!我们快卖完了,你等等我们好吗?这周考试我数学考了130分,多亏了你上次教给我的方法。”

“我妈妈说为了感谢你,今晚给我们做水煮鱼吃。你一定要来好不好。”

随宴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

路雅妍当他同意了。

毕竟他上次主动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路雅妍觉得,他现在肯定对自己,有些意思。

“一会儿我帮阿姨推车回去吧。”

“真的吗?你好好。我给妈妈说。”

路雅妍兴奋的跑到妈妈身边,插好奶茶,让辛苦的妈妈喝了一口。

又继续给妈妈讲,随宴来了,随宴一会儿主动帮我们推车回去。

温雾一听是这个懂事的孩子,她当即看过来,笑眼弯弯的给随宴打了声招呼。

随宴站姿挺拔的点头。

天空中一声闷雷。

要下雨了。

等两母女都转过身去。

随宴刚还热情回应人眼睛,温度渐冷。

连嘴角的弧度都是紧抿能割死人的。

他拿出电话给蒋方橙打电话。

蒋方橙这边先下雨。

“宴儿,你那边雨大不大?”

“你等会儿,先找个地躲一下,千万别盲目的跑。”

“我让你关哥开车来接你。”

蒋方橙有些担心。

罗镇这边的天气,是平日里干燥黄沙漫天,一下雨就是瓢泼大雨。

毕竟小镇周围荒芜,没有任何绿植可言。

她怕随宴淋雨。

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要是淋雨生病了,去不了学校,跟不上复习进程,那怎么办。

所以蒋方橙一个电话打过去。

尽管陈关在律所里忙,她还是一再要求,让陈关赶紧开车去接自己的弟弟。

陈关放下电话就骂了声操。

他的合伙人问他活儿不干了,去哪儿。

陈关嘟嘟囔囊说,去接一个索命鬼。

陈关开着车来了随宴给蒋方橙说的地址。

他顶不耐烦的掰着方向盘,看了看周围,没看到那小子。

他继续开。

这时雨已经下的很大,行人纷纷跑,车也很少。

陈关寻思再找不到就给橙子回个电话过去。

可突然,眨眼之间。

陈关就看到了眼前打动人心的一幕。

那是一个温婉的女子。

她和旁边的女孩子在收拾摊车上的东西。

尽管风很大,雨也很烈。

可她在这种情况下,依旧能保持节奏,没有慌乱手脚,而是镇定的收拾自己的东西。

温雾穿着烟青色的旗袍,被雨打湿后,贴在身上,曲线很美。

她的五官,没有一眼惊艳,却有细水长流的耐看。

“妍妍,冷就抱着妈妈。别被风吹走了。”

几乎是一瞬间,没有迟疑。

陈关没再去管什么该死的弟弟,而是把车开到两母女旁边。

“女士,让我帮你吧。上车我送你回家。”

“来,这些东西,我来帮你搬。”

陈关开始帮人搬东西。

温雾愣了下。

陈关看出她的警惕,立马解释:“我是前沿事务所的,我是律师,你可以信我,没关系。”

路雅妍已经淋成了落汤鸡,就这么可怜巴巴的抱着妈妈的细腰。

温雾看女儿这么遭罪,没办法,她只好点点头:“好,谢谢你了,先生。”

陈关把推车还有琐碎的摆摊东西,全塞进后备箱。

“来,快坐进去。”

这雨已经下到能淹住人脚背。

两母女坐进去,冷得瑟瑟发抖。

陈关从副驾驶车箱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不好意思,只有一条,你们快擦擦。我把空调打开,吹吹暖风。”

温雾客气:“没关系。对了,先生,请问你叫什么。“

“陈关。”

“陈先生,暴雨天,麻烦你了。”

“没关系,你们住哪儿。”

抱着妈妈的路雅妍湿哒哒说:“天地苑。”

“天地苑?”陈关愣了下。

这不是镇里最好的别墅区吗。

既然能住得起这里,那就说明是有钱人。

怎么还出来摆摊的?

摁住怀疑,陈关说:“小姑娘,那我把你们送到家门口。别怕。叔叔不是坏人。”

路雅妍知道他不是坏人。

因为陈关的车前面放了一张罗镇最高法院车辆通信证。

她点点头:“那谢谢你了,陈叔叔。”

陈关笑笑:“没事儿,坐好,出发。”

等车开走。

一颗大树后面,随宴才走出来。

尽管他已经被淋成了落汤鸡,可少年的心情,却是有淡淡的兴奋。

他知道。

鱼儿上钩了。

-

随宴是走回去的,全身湿透。

蒋方橙和小舞在店里焦急的等待。

给陈关打电话也打不通。

等到晚上6点左右,随宴清瘦挺拔的身影,才从厚重的雨幕里,独自走出来。

蒋方橙当时就感觉天塌了。

她忙跑出去:“宴儿,咋啦?我不是让你关哥来接你,怎么没接到吗?”

蒋方橙看他浑身湿透,眉头重重皱起:“你看你淋成这样,是要心疼死你姐是吗?快快,快进来。”

小舞拿了毛巾让随宴擦擦脸。

蒋方橙又拉着随宴去了洗手间,让他赶紧的,把身上的湿衣服全部脱了。

蒋方橙马不停蹄的跑上去,拿了随宴的干衣服下来,让他换。

等换完,小舞煮的姜汤也好了。

蒋方橙从小舞手里接过热腾腾的姜汤碗,让随宴赶紧喝。

随宴低头喝了两口。

蒋方橙说:“你关哥没来接你吗?”

姜汤的水面,映出少年平静的面容。

少年说:“没有。”

蒋方橙生气了。

半个小时后,陈关才赶过来。

他一进门,蒋方橙就开始劈头盖脸的骂。

“你他妈死哪儿去了?我不是让你去接宴儿吗。”

“人都自己走回来了,你还没到?”

“这两条腿,比你四个轮子都快。”

“你是半路死了,还是要死了?”

她刚骂完,随宴就打了一个喷嚏。

蒋方橙立刻看向她弟,心都快揪起来。

女人气呼呼的说:“小舞,快,去给他泡一杯冲剂出来。”

她实在是放心不下,觉得随宴身体一丁点风吹草动,她都能自责死。

蒋方橙说话难听,陈关今天却罕见的没跳脚回骂。

他放下黑伞,冷冷的看了眼橙子她弟。

陈关道:“我去了,但是没看到小宴。”

蒋方橙插腰:“屁!宴儿就站在原地,他那么大的人了,你看不到?”

陈关急了:“你不信问问他。”

随宴淋久了,有些虚弱。

蒋方橙:“宴儿,你说。”

随宴抬起恹恹地眼眸,唇色也有些寡淡:“我没看到关哥你。”

陈关立马指着随宴:“不是,你!”狗日的,这玩意儿怎么还能乱几把开腔呢。

蒋方橙看他朝着随宴激动的走进了一步,以为他要对随宴动手,当即就是把陈关给用力推开。

她挡在随宴面前,跟陈关对峙:“你对他凶什么凶。”

“你害他感冒了,你还他妈有理了?”

陈关忙着两手摊开自证:“橙子,话不是这么说的。我是去了,xx路小公园的门口,对吧。我没走错。”

“至于怎么没看到小宴,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对不对。”

“那你说,你没找到人,那你电话怎么也不接我的,又怎么这会儿才回来?”

蒋方橙拿指甲尖尖猛戳陈关的肩膀:“你、说、呀!你倒是说个明明白白啊!”

随宴深邃的漆黑眼眸看过去。

陈关身子被戳的歪了歪。

他不自在的摸了下自己的鼻子。

也没敢直视蒋方橙的眼睛。

他不敢说,也不想说。

他送了那两母女回去后,才发现这两娘们儿住的地方也忒豪华了。

侧庭院里还停着一辆宾利,看起来,很久没开过,都落了灰,啧,好可惜。

陈关当时不动声色,后来车开出别墅区,就停靠在路边,立刻打了几个电话。

干律师这行的,收集信息能力很强。

他找线人打听,问了这贤惠女人的名字,叫温雾,才离婚没多久。

这车是她前夫留给她的,这房子也是。

看房子周围的小花园,打理的挺好。草坪绿油油,繁花也似锦。

当时车上中途聊天,陈关也很快就摸透了两母女的性格。

简单,温柔,不爱惹事儿,是个文静的。

谈吐也不错。

说话讲道理。

哪儿像自己的那个骚娘们儿,一言不合就要跟自己互扇耳光。

更别说,都是拖油瓶。

骚娘们的是个男孩,恨不得天天揣她裤、裆里的命根子。

而这个,是个女孩儿。

女孩儿好呀。

女孩儿终究是要嫁出去的。

那岂不是,最后那别墅,就只剩下她妈妈。

这女孩儿,性格也不张扬,跟她妈一样,看起来就好拿捏。

陈关当即就是挂了车挡,慢慢开车走。

边开,陈关的嘴角就慢慢些邪恶勾起。

觉得今天自己是撞了什么大运。

他拍了拍自己的破桑坦纳方向盘,感叹:“老伙计,你也是时候,该退休了。”

陈关没办法解释自己后半段的去向。

他只说车开到半路没油了,他去加油了,这才耽误了会儿。

不管他给的理由是什么,他接人不利,害随宴感冒这件事情,蒋方橙给他记着的。

陈关表面说对不起,私底下却无所谓,记着就记着呗。

他的心思已经开始慢慢向别处偏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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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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