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孑有一瞬的恍惚,他从不教黄琥这些话,想来是跟着季鸩学的,不知道那家伙到底说了多少浪语,全被黄琥学去了。
他没再阻止黄琥的冒犯,只是在对方太过分时,会出声示意。
这番纵容,导致他被玩了个透彻。
黄琥像只八爪鱼一样缠上来,半趴在沈孑背上,“哥……我厉不厉害?”
说话间,他故意用齿尖磨蹭着沈孑的肩胛骨,像是在标记自己的领地,留下了不少暧昧印记。
沈孑嗓子干涩得紧,沙哑的嗓音透着些微疲惫,“不听话,说好的……”
尾音散入一声浅淡的叹息。
他合上酸胀的眼帘,强烈的倦意袭来,意识变得有些模糊。
黄琥得意地哼哼:“哥,这可怪不得我,谁让你滋味那样好?而且你好厉害,很多姿势都能驾驭!”
“……”
这种夸奖对沈孑而言,无异于言语羞辱。他不想搭话,沉默地等待无力感过去。
片刻后,他拍了拍黄琥箍在自己腰上的手,“下去。”
黄琥不情不愿地撤开身子,沈孑慢慢坐起身,捋了捋凌乱的发丝,习惯性地伸手去够床头柜,却扑了个空。
他忘了,这不是在自己家,床头柜上没有放置水杯。
他起身去往客厅,脚踩在地上有些发软,但不至于走不动道。
黄琥像条忠心的小尾巴,亦步亦趋地跟了出去。
客厅里光线幽暗,只有卧室门缝泄出的昏黄光线勉强映亮了局部区域。
沈孑站在饮水机前,所立之处,正巧处于明暗交界,光晕勉强勾勒出他流畅的肌肉线条。
黄琥默默看着,心头发烫。
他不得不承认沈孑练得极好,并非那种硕大的块垒,而是恰到好处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但此刻,更惹他心痒难耐的则是……
这个人……为什么连隐秘之处的色素沉淀也如此清浅?
他走上前,手掌自然而然地贴上沈孑的腰,下巴靠在对方肩头。
沈孑不喜被搂着,但他有些累,没有纠结这点。
他补充完水分,把杯子往身侧递了递,“喝吗?”
黄琥低下头,嘴唇贴着杯沿喝入一大口水,随后就着这个姿势扳过他的头,吻住了这张唇。
沈孑猝不及防,被撬开牙关,温水在唇齿间交换,来不及吞咽的液/体从嘴角溢出。
他暗自叹息,选择放弃抵抗,放任这只小公狗唇齿间再逞一会儿威风,直到对方心满意足地舔着唇退开。
他伸手抹掉唇边的水迹,语气带着无奈的纵容,“水也喝了,这下能安分些了?”
黄琥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眼睛弯成月牙状,语气里满是恶作剧得逞的快哉,“哥,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
沈孑似笑非笑地看着精力过剩的某人,不轻不重地弹了下对方脑门,“你脑子怎么尽是这些黄色废料?”
“才不是!”黄琥摸了摸被弹得有些发痒的额头,委屈地扁嘴嘟囔:“那些都是美好的画面……”
沈孑无心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他出了一身汗,准备去淋浴。
黄琥突然拽住他,指尖暧昧地摩挲着他的手腕,“哥……你情/欲散去了吗?”
沈孑属于**来的慢,散的快那类人。
大概是他基本处于左位,在右位时会稍许敏感,而黄琥逮住他这点进攻,**反反复复。
好在休息了片刻,也算平稳。
他眉梢微微一挑,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怎么,还不满足?”
“那倒不是……”黄琥罕见地扭捏起来,手指在沈孑手背上画圈,“我就是……想试试那个……”
沈孑双眸微眯,“小公狗,你的愿望可真多,但我的承诺已经兑现,不会再给你放肆的机会。”
黄琥挠了挠头,暴躁之中夹杂着几分羞涩,“我、我不是贪心!我就是好奇……单纯想……试一试真假……”
“说清楚。”
黄琥舔了舔嘴唇,眼神闪烁,“我……那时……好像碰到了个东西……”
说着,他伸手比划,似乎在描绘轮廓,“就……那个特别厚重……柔软的东西……”
沈孑顿时明白过来,黄琥说的是生Z腔。
他抬手给了黄琥一记板栗,“这东西你有,季鸩有,你会不清楚是什么?”
见谎言被戳穿,黄琥捂着脑门不甘心的说:“我知道那是什么!可……可哥你的……我很陌生,我又没尝过……”
沈孑看穿黄琥的心思,气极反笑,“小公狗,你要是再得陇望蜀,我不介意宰了那不像话的荤腥物。”
话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却让黄琥缩了缩脖子,怎么这样凶啊……
他看着走向浴室的背影,可惜地撇了撇嘴。
唉,他还是太乖巧了,明明是有机会的,就这样白白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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