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鸩一觉睡醒,已是日上三竿。
他伸了个懒腰,下床洗漱。
收拾利落后,来到了沈孑的房门前。
门虚掩着。
季鸩推开门,发现床铺整洁,没有重物压过的痕迹。
显然,沈孑彻夜未归。
季鸩不悦地撇撇嘴,照顾黄琥也不至于照顾一整晚吧?
好歹在中午前回来给他做顿饭啊……
念头刚起,胃就配合着发出一声抗议的咕噜声。
他走到客厅,一屁股窝进沙发,开始琢磨今晚的亲密活动。
想着想着,他只觉眼皮发沉,意识渐入混沌。
就在他即将坠入梦乡之际,室内电梯突然传来“叮咚”的提示音,惊得他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
“谁?”他条件反射地喊了一声,随即意识到可能是沈孑回来了。
他小跑到电梯口一看,果然是沈孑。
沈孑换了身清爽的灰色休闲装,但那片从脖颈蔓延至领口的嫣红印记,像开败的玫瑰,花瓣边缘泛着不自然的瘀紫。
沈孑手里提着牛皮纸袋,阵阵咸香从袋口飘出来,勾得季鸩的胃又发出一声哀鸣,但此刻,季鸩的注意力全在这些暧昧痕迹上,突然就不那么饿了。
“你……换衣服了?”他上下打量一番,“这身衬你。”
沈孑笑了笑,“再穿就要招苍蝇了,回家换了身干净的。”
“哦……”季鸩目光垂落,盯着纸袋,“给我的午餐?”
“嗯。”沈孑绕过他,朝客厅走去。
季鸩紧随其后,视线落在沈孑有些僵硬的下半身,心里直犯嘀咕:怎么回事,照顾黄琥,照顾到床上去了?
不应该啊……抑制剂的副作用那么厉害,黄琥还有余力为爱鼓掌?
再说,以沈孑的性子,尝试了被迫的煎熬,更不可能献出后花园才对……
难道是花匠技术高超,松土浇灌下的花园已经适应了那把大铲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黄琥是典型的铲大技术烂,只会横冲直撞,除了他能吃下,谁受得了?
沈孑把纸袋放在餐桌上,见季鸩杵在原地出神,挑了挑眉,“想什么?”
季鸩回过神,视线在沈孑和午餐间来回游移。他想问又不知从何开口,只好随便扯了个幌子:“我不想吃这个,想吃汤圆。”
沈孑动作一顿,眉峰微不可察地挑了下,“……好,什么口味的?”
“酒酿小汤圆,要加蛋!”
沈孑无奈叹气,“你先玩,我现在去煮。”
说罢,人便转身走向厨房。
这次,沈孑两手空空,走路姿态依旧僵硬。
季鸩心里的答案呼之欲出,眸光一暗,伸手朝那两瓣“僵土”挥了过去。
“啪——”
手掌结结实实拍在沈孑的馒头上,触感比想象中更有弹性,能清楚感觉到掌下的肌肉在收缩。
沈孑骤然僵住,倒抽一口冷气,扭头瞪向季鸩,眼底闪过一丝羞恼,“你做什么?”
季鸩心里乐开了花,又怕被沈孑揍,连忙捂住嘴,但笑意还是从说话声里漏了出来,“我、我就是想问问……沈哥哥去照顾小公狗,怎么让花匠把后花园铲了?”
他还故意挤眉弄眼,“这土……还好吗?是不是已经松软了不少?”
沈孑的嘴角抽了下,想到黄琥那些放肆的冒犯,一股无名火“噌”地窜起。
他没理季鸩的挑衅,冷着脸快步走进厨房。
季鸩笑得愈发灿烂,唉哟喂……
温柔体贴的top兼前前任竟然被抛弃的小公狗屮翻,这也太跌面子了,可真……
哈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
季鸩爽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他不满于此,追进厨房,黏黏糊糊地贴到沈孑后背,探头在他耳边煽风点火:“黄琥的技术好不好?”
他闻到了沈孑身上清冽的药膏味,盖过了原本的苦艾气息,“有没有进入生Z腔?”
“……”
沈孑刚磕出裂口的鸡蛋突然被捏碎,蛋液顺着指缝滴在台面。
他盯着这处脏黄,喉结滚动,声音有些发哑:“季鸩,你皮痒了?”
季鸩立马戏精附体,腰肢一扭,特意顶了两下,“是啊~不过……肯定没沈哥哥昨晚痒~”
“……”
沈孑将蛋壳扔进垃圾桶,拿帕子擦干净手上的蛋液,随之挽起衣袖,看向这个小作精,“你这家伙……”
他出手扣住季鸩手腕,脸上浮现公式化的微笑,“正巧我心情不好,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那我就满足你……”
“???”
季鸩意识到玩脱了,当即化身树袋熊,死死挽住沈孑胳膊摇晃,声音甜得发腻,“人家知道错了……别生气嘛?沈哥哥最好了~”
沈孑挑眉,“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怎么可能嘛……”季鸩摆出乖巧的模样,心里则偷乐着。
哼,他昨晚可没吃夜宵,不像某人的嘴……怕是被肉狗堵了一整晚吧?
说不定还吃了不少沙拉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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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花匠铲了后花园,尝了不少沙拉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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