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两人正式谈起了地下情。
文星远回去继续录综艺，沈雨晴依旧满世界地跑。他们还是每晚隔着屏幕交流，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
晚上，沈雨晴刚到家，跟妈妈没聊几句，屁股还没坐热，就被沈星儿催着给文星远打视频。
视频打进来时，文星远正在做物理试卷，新一年的高考在即，他又在闷头复习了。
屏幕刚亮起，沈雨晴立刻把镜头对准沈星儿，扬声道：“奉母后大人之命前来慰问，太子殿下可还安好？”
“甚安，勿念。”文星远配合地应着。
沈雨晴回头，冲沈星儿笑道：“放心吧妈，太子好着呢。”
文星远也对着屏幕打招呼，“妈，我挺好的。”
沈星儿笑着说：“小远，没事，就是看看你，你跟你妹妹聊几句。”
简单的闲聊过后，沈星儿便回房间休息了，好让兄妹俩单独说说话。
她刚走，文星远忍不住立刻问：“是出什么事了吗？”
沈雨晴摇头，“没事。就是我刚回来，妈问我最近跟你联系没，我说没，她不高兴了，劝我多关心你，跟你多亲近，然后催我给你打视频。”
沈雨晴瞥了眼四周，压低声音，“她要是知道咱俩现在‘亲近’到什么程度，才真该不乐意呢。”
“别说，就让她那么以为吧。”
“我知道！”沈雨晴道，“妈说你最近状态不好，那天还跟她打电话哭了，她从没见过你哭，让我好好安慰你。”
“那天确实……”文星远语气里带着悔意，“我不该给她打电话的，让她担心了。她还好吧？”
“好着呢，你别想太多。”沈雨晴开玩笑似的劝他，“妈就是没见过你哭，不太适应，你多在她面前哭几次，她就习惯了。”
文星远叹了口气，“不会有下一次了。”
“其实我觉得妈心里啥都知道，就是不说。”
“或许吧……你怎么突然回家了？”文星远还是不放心。
“嗐，爸临时有个案子要忙，离叔和丰叔又又又去度蜜月了。你也知道，妈身边离不了人，就剩我一个闲人，被传召回来了呗。”
相较之下，母亲沈星儿的精神问题其实更为严重一些。这些年虽按时服药，很少发作，但家里人还是习惯性地不让她独处。
文星远点点头，总算松了口气，“我还以为妈出什么事了呢。”
“放心吧，我陪着她，不会有事的。”
小插曲告一段落，两人又像往常一样闲聊起来。
“哥，你节目是不是快录完了呀？”沈雨晴问，“哪天回家，我去接你，我实在太想你了！”
“回家也得保持距离。”
“确实，我好像一直不知道边界在哪。前两天跟淇淇聊天，我寻思问问普通兄妹是怎么相处的，结果她说她跟她哥从小打到大，一见面就吵，给我听傻了……”
沈雨晴喋喋不休地讲着，文星远望着屏幕上的她，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他忽然觉得，这世界似乎也没那么糟。
*小剧场：
某天视频通话。
沈雨晴：“哥，我好想你啊，你也想我吗？”
文星远点头，“嗯。”
沈雨晴：“你给我诊断一下，我是不是得分离焦虑了呀。”
文星远皱起眉，家族基因开始发力了？
“身体有不舒服吗？”
“那倒没有。”拳头梆硬。
“食欲呢？”
“挺正常的。”吃嘛嘛香。
“入睡困难？”
“放下手机就能睡。”一宿到亮。
文星远：“……”
文大夫面无表情给出诊断结果，“你比小金都健康。”
小金是秦若离和亿丰家养的狗。
沈雨晴心想：那也没多健康啊，小金偶尔还有刻板行为呢。下次就拿这个绑架他，让他再也不敢分开这么久！
呜呜呜，小金委屈T﹏T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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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16章 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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