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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夜里又下起了雪,不知何处传来了几声狼嚎,悲戚森然。

宋知韫回到帐子时,捂着腕间已经包扎好的伤口,小脸苍白,额间满是冷汗。

她好怕。

原本她所以为的新婚之夜只是圆房,为了救哥哥,忍忍就过去了,可赫连纳奇不知在搞什么,拿着一把藏刀就割破了她的手腕。

“……”

“可汗!”

帐中,本燃得平稳的烛光晃了一下。

宋知韫睁大眼,一脸惨白地看着从自己腕间流出了鲜血,差点没晕过去。

放血的左腕开始发麻,本还冰凉的指尖竟觉着暖暖的。

宋知韫胆战心惊地眨眨眼,莫名想到了之前在私塾时,了解到的关于草原人皮鼓的传闻。

据说,若想制人皮鼓,祭司会将刚出生的女婴戳瞎双眼,缝上眼皮,再将耳朵和舌头割掉,养在没有光的地方。

待到其十六岁时,活剥人皮制成鼓。

思及此处,宋知韫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方才大典时在祭台上听见的鼓声……

该不会,便是人皮鼓罢?

那她呢?

赫连纳奇在大婚之夜割破她的手腕,是要做什么?

思绪纷杂间,赫连纳奇垂着眼,连一个眼神都未分给她,自顾自的拿起一旁的小碗接住她的血,直到整个碗接满了才作罢。

“莫怕,本汗只是需要你的血。”说罢,他拿起小屉中的纱布,熟练地给她包扎。

听言,宋知韫眼睫轻颤,回过神来,后背渗出了好些冷汗。

“血?为何?”

赫连纳奇将她的手腕包扎好,并未回答:“本汗不用你侍奉,往后每隔一日,你来此处放一次血便好,其他时候,随你做什么。”

“……”

思绪回转,宋知韫感受着还有些隐隐作痛的手腕,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茱萸倒好茶水端到她面前。

“今夜为何没留在可汗那儿?”

宋知韫舔舐了一下略有些干涸的唇,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觉稍有缓解。

“他不让我留下。”

“怎会如此?”茱萸眉心蹙起,百思不得其解。

宋知韫深吸一口气,迟疑了片刻,才摇摇头:“我也不知……先为我卸掉妆发罢,我想歇下了。”

听言,茱萸轻轻点头,扶着宋知韫坐到铜镜前,为她一件一件取下繁琐的发饰。

待梳洗完毕,茱萸在帐内留下了一盏灯,俯身告退:“奴婢就守在帐外,殿下有事喊一声便好。”

宋知韫坐在榻边,颔首应了一声,看着茱萸离开帐子,才收回目光,垂眼看着自己的左腕。

方才,未免横生事端,哥哥那边出了什么差池,她并未将放血之事告知茱萸。

毕竟,茱萸是皇后安排的人,与她,根本不是一条心。

帐中留下的那盏灯设在门帘前,与床榻隔了好长一段距离。

一片昏暗中,只有窗口的位置敞开,将淡淡的月光迎进帐内。

宋知韫独自坐了片刻,才心情沉重地躺下。

听闻草原巫蛊之术盛行,赫连纳奇要她的血,究竟是要做什么?

“看来公主殿下不得父汗欢心啊。”

窗口的位置冷不丁传来了一道低沉的男声。

宋知韫心下一惊,翻身坐了起来,死死盯着不知何时立在窗边的人影,他站的位置很巧妙,背着光,令人只能看见一个漆黑的轮廓。

“你是何人?”

“这么快便不认得了?”

男人嗤笑一声,往床榻的位置走了几步,在月光能照到的位置,他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宋知韫。

“你……赫连郢?”

宋知韫微微睁大眼,神色间满是诧异:“你敢擅闯可敦的帐子?!”

“那又如何?”

赫连郢冷笑一声,抬脚继续靠近床榻。

宋知韫紧绷着脸,往床榻的角落缩了缩。

“停下,你再敢上前,本宫便喊人了!”

话音落下,赫连郢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嗤笑一声。

“差点忘了,你如今是可敦。”

说罢,他唇角勾起,右手抬起覆在左肩,微微俯身行了一礼。

“可敦金安。”

“你……”

宋知韫紧盯着他,又气又恼,可如今情形,又不敢将事情闹大。

倘若被人发现她的帐子中有一个男人,无论那个男人是谁,她的清誉必毁。

可若隐忍不发,孤男寡女,她无法保证赫连郢不会做什么。

一时间,宋知韫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她紧绷着脸,硬着头皮道:“本宫可丝毫未从七王子的眼中看到你对本宫应有的敬意。”

“敬意?”

赫连郢笑容恶劣了几分,上前单膝跪上床榻,随手俯下身,伸手捏住宋知韫的下颌:“若没有我,你早死了。”

“啊,也或许没死。”

他顿了一下,眸子带着几分肆意的侵略感:“死不了,不过是被巳蛇带回去折磨罢了,一日说不定要侍奉几十个男人,怕是衣裳都没有时间穿……”

听到这里,宋知韫小脸白了几分,胸口的起伏因为害怕而快了些,从赫连郢这个角度,正巧能窥见几分春色。

她咬咬牙,打断道:“够了,莫要再说了,请你自重。”

“自重?”赫连郢眯了眯眼,口中细细回味着这个词,指腹覆上宋知韫那柔软的唇瓣,摩挲着舍不得离开,“第一次,有人将这个词用在本王身上。”

宋知韫朱唇微抿,气恼地偏头挣扎。

赫连郢挑挑眉,许是怕伤到她,顺势松了手。

“王子此举,太过冒犯。”

宋知韫美眸带着几分怒气:“你就不怕本宫将此事告诉可汗?”

赫连郢垂着眼,目光腻在她一张一合的唇齿上,小巧,泛着盈盈水光,令人想要浅尝一口。

“那可敦可得好生考虑清楚,此事于你于我,对谁最为不利。”

说罢,赫连郢似笑非笑地看着宋知韫那变幻莫测的神色,眸中多了几分餍足。

他倾身到她耳边,嗅了一口发丝的香气。

宋知韫气愤地躲了躲,一个没忍住,抬手一巴掌扇到了赫连郢的脸侧。

随着一道清脆的响声,她感受到掌心火辣辣的痛感,冷静了几分,甚至还有些后悔。

这可是随时可能造反的主,她如今将此人得罪了,到那时,怕是小命不保。

想到这里,她有些紧张地抿了抿唇,但还是硬着头皮道:“你若再敢对本宫无礼,可别怪本宫不留情面。”

赫连郢舌头往腮帮子抵了一下,忽然笑出声来。

“劲儿还挺大。”

宋知韫眼睫轻颤,诧异地看着赫连郢。

这人被扇了一耳光,是如何能够笑出声来的??

疯子。

他就是个疯子!

惨淡的月光照进帐内,眼前的视线雾蒙蒙的。

隐隐约约,宋知韫似乎瞧见赫连郢的脸侧被她打到的位置,已经有些红了。

“你究竟想做什么?”

宋知韫手心不知何时满是冷汗,声音是掩藏不住的颤抖。

“不做什么,我怎敢对可敦做什么?”

赫连郢直起身来,垂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宋知韫。

“那你还不走?”

宋知韫稍稍松了一口气,冷眼盯着他:“本宫要歇息了。”

“想让本王走?”

赫连郢唇角勾起几分恶劣的笑:“那你求本王。”

听言,宋知韫眼睫轻颤,又气又恼:“赫连郢,你莫要太过分!”

“不愿意?”赫连郢眉梢轻挑,唇角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整个人瞧着尤为放松,眼中闪过几分揶揄。

“在此处待到天明的精力,本王还是有的,只是不知到那时,可敦是否能同旁人解释得清楚,尤其是父汗。”

他顿了一下,嗓音低了几分。

“刚过门的妻子私会自己的儿子……这若是传出去,定会影响王廷声誉,本王到底是他的亲子,可你呢?你猜,父汗会如何惩治你?”

宋知韫微微睁大眼,气得浑身发抖,更是诧异于此人的无耻。

不过有一点他说得没错,若此事被人知晓,她根本解释不清的,虽说她如今顶着个公主的名头,小命是能保住,可……能折磨人的方式,实在太多了。

思绪纷乱间,宋知韫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

见此人一副打定了主意赖在此处不走的样子,她斟酌一二,还是妥协地开口:“那便算本宫求你……赶紧走。”

赫连郢垂眼瞧她,轻笑一声,没有动作。

“可敦这般,似乎没什么诚意。”

“那你还想如何!?”

宋知韫气恼得睁大眼,抬眸对上了男人那双漆黑的眸子,丝毫没有露怯。

赫连郢薄唇抿成一条线,视线落在宋知韫的脸上,一寸一寸游走,似乎是在斟酌着什么,眸中泛着晦暗不明的光。

片刻,他慢悠悠地起身:“那可敦睡好,明日见。”

话落,他倾身行了一礼,转身从小窗离开,隐匿在了夜色中。

宋知韫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紧绷着的身子放松下来,才察觉手心已满是冷汗。

莫名其妙……

“主子。”

小道后,见赫连郢出来,勒安便连忙跟了过来:“您从可敦的帐子里出来……不怕可汗知晓?还是说,咱们的计划要提前?”

赫连郢眼眸微眯,头也不回道。

“不必。”

说着,他脚步慢了些,望向远处另一个方向的王帐。

“已经有人按捺不住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王帐中。

赫连邢背着手来回踱步:“那边还没回信?”

一旁的谋士带着斗篷,微微低头。

“未曾。”

赫连邢神色不太好看:“那赫连郢如今手中捏着兵权,都快在北境横着走了!”

“本王早些年便该杀了他。”

谋士沉默片刻。

“特勤放心,他的死期,也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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