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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求你,咬我

该从何说起?

玉璋陷在米黄格子沙发中央,扫量着茶几上随意倒扣的睡前乐子《惊!野牛大BOSS竟被心爱武器虐到叫爸爸!!!》,瞧到封面上萨维奇的大头漫画人——锁链捆着双手吊在铁栅栏下鬼哭狼嚎地脸,被人用蓝色油笔改成了爽翻天涕泪横飞的面皮。

银砂眼珠转转摸下鼻尖,手指悄悄从茶几边沿爬上桌面,嗖得抓走犯罪证据——空管油笔塞到沙发缝,眼珠从天花板左边研究到右边,可能发现白成一张纸的屋顶确实没啥看头,落在近在咫尺的粉发大帅哥脸上。

结果大帅哥也在看他,干坏事的和抓包的相视翘嘴,前者心虚,后者假笑中透出了几分久违的放松。

“塞林格家与戈德曼家是世交。”

玉璋从‘爽翻天’的笔道中捋出了起点:“我的爹地枫·塞林格比查理斯叔叔大八岁,俩人幼时因为年龄差,没什么能玩到一起的。直到查理斯叔叔到金鹰特种部队服兵役,爹地在叔叔异能进阶的危险期,帮他梳理暴走的异能,他们因此交集,成为挚友。”

不同于戈德曼家族世代皇商,塞林格家族以医者身份从政,为富轹洲乃至全球攻克异能者进阶之路、普通人各种疑难癌症等问题做出载入史册的贡献。

塞林格家族世代单传,没什么亲属,玉璋这一辈儿也是他自己。

“我Omega爸爸楚巍是爹地助理,阮叔叔和查理斯叔叔是从小玩到大的竹马,就着这样的关系,他们四人天天在一起鬼混,很快成为了基地里的一霸。后来阮叔叔创建特殊气象局,我双亲就跟着来到坤泽。在这里结婚,生下了我。”

“吱——”银砂拎起茶几上的白色碎花搪瓷果茶壶,走向尖叫的热水壶。

手肘拄在双膝的玉璋目光追着银砂背影,微不可查地蹙下眉,一晃而过的脆弱随水汽蒸发,他伸展腰身后躺靠在沙发背上,语气平缓地继续说:

“所以当爹地研制出首支,也是唯一一支可注入人体的曙光药剂时,第一时间便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阮叔叔。阮叔叔当即邀请我双亲一起在戈德曼庄园共进晚餐,为他们庆功。”

给茶壶倾注热水的手一顿,银砂这几天趁着玉璋昏迷,一直在寻找阮凌轩赎罪的来由。

他半夜摸进气象局主楼档案室,只不过档案没找到,抓一手灰不说,还搞响“呜哩呜哩”的警示铃。好不容易躲过人海战术的小兵,却被阮凌轩堵在住院部的门口,该死。

“当天下午,他们携带药剂和配方接上放学的我,开车去戈德曼老宅……”

接下来的故事,是玉璋从档案中拼凑的。

作为第一目击者,案件当事人,他本应该清晰所有经过,可那天下午体能课连着花样游泳课,训练一下午的他上车就睡着了。

玉璋阖下眸子,他怎么能睡着?

“车开上金门大桥正值下班晚高峰,车一辆接一辆的黏成疙瘩汤,我家的车就在大桥边往前蹭。一步一顿挪到桥中央时,前后两辆车下来八名全黑作战服的恐怖分子,将我们一家围在车内。”

“这么巧?”银砂递出沏好的果茶。

这就是阮凌轩愧疚的原因?是他出卖了塞林格夫夫?为什么,他能获取什么利益?

玉璋接过晃动的粉色茶汤,嗅着蜜桃香抿了抿唇:“我双亲是科研人员,日复一日泡在书房和实验室里,常年疏于异能提升,只有Lv.1巅峰期的实力。被围的瞬间我爸爸释放冰系异能,将整个车包裹起来。我爹地给阮叔叔打电话,请求救援。”

“阮凌轩没派人?”银砂问。

“气象局海陆空三军武装都出动了,只是从出气象局的大门到金门大桥,中间还有一分半的时间差。劫持者显然也很清楚时间差的问题,他们就像话本里能活到最后一集的坏蛋……”

玉璋说到这好似被自己的比喻逗笑,银砂却发现他只是用面部肌肉推弯下眼睑,上眼睑丝毫未动,瞳仁内是看不见底的深渊。

“……齐齐释放Lv.2中期压迫信息素,二话没说就近枪杀四车普通人,威胁我双亲三十秒内不下车,就再杀五车。”

玉璋指尖扣着茶杯表面立体浮雕的小雏菊,思绪不自觉地发散,双亲墓前小野菊今年也开了吧,嘴里的话好像说了千万遍,肌肉记忆的自己流淌出来:

“军人基因注定他们无法眼睁睁看着民众被杀。他们清楚这些人是为曙光药剂而来,所以烧掉了配方原件。”——并将曙光药剂注入我体内,玉璋选择性跳过这句话没讲,“告诉我以后听阮叔叔的话,将我抛出车外扔进海。决定,以死报国。”

说到这,玉璋眼前再次炸开蘑菇云,他好似又回到那一天。他被爸比叫醒时,闻到烧纸味儿,听到劫匪倒计时以及“嘀嘀嘀”的警报声。

结案记录总结,劫匪在外喊倒计时,不仅是人质寿命倒计时,他们还在车底放置炸弹,倒计时结束,就送人质和塞林格夫夫一起上路。只是恰巧少年玉璋被扔出车外,劫匪拉人时,炸弹提前炸了。

玉璋也曾问过阮凌轩:“劫匪既然已经用五车人质作威胁,又想要曙光药剂具体配方,活捉双亲不是更佳选择吗?”

阮凌轩回答:“他们得不到曙光药剂和你双亲,就杜绝别的组织拥有的可能。”

“阮凌轩,塞林格夫夫的死,你敢说自己问心无愧吗?”张乾那声喊幽灵似的日夜缠着玉璋,现在它又出现。玉璋大脑倏地闪过一个念头,但他又飞快否决。

“知道是谁出卖了你双亲吗?”银砂并不想听到“阮凌轩”三个字,如今的玉璋比记忆中的少年更佳阳光坦然,笑得令他心安。这份家人的温暖,他不想玉璋失去。心脏在胸腔内打了几圈秋千,还是问出下一句,“你……怎么到的野牛?”

“结案报告上写……”就让他装聋装瞎,哪怕片刻也好,玉璋神色未变地张开唇瓣,静默两秒找回声带,装进喉咙寻回被闪念重击的逻辑。

“生命曙光小组成员一共有五人。除了我双亲,还有两名副主任和一名研究员。当我双亲出事,阮……阮将军就下令抓人协助调查,找到实验室时副主任一死一失踪,在死亡的副主任指甲中提取到失踪主任DNA。

“后来在我双亲葬礼的当天,失踪副主任找到了。人死在小巷里,他偷走的曙光药剂动物实验报告丢失。研究员安倾接受调查,没有发现嫌疑,一年后猝死家中。

“劫匪是眼镜蛇的人,活捉地那名打手交代,死的副主任因为家人被他们控制,被迫给他们提供曙光药剂阶段性药方和研究进度,以及我双亲的行踪。不过他们没拿到药物具体使用比例细节,比例藏在我双亲的大脑里,所以他们才想劫人。”

正是这场里应外合,谋杀国之栋梁的操作。

令总统盛怒中急下国令,由中央监察署联合特殊气象局、肃海金鹰特种部队进行一场前所未有的——富轹洲全境九区九十九省扫黑除恶。

那一遭声势浩大牵连甚广,用民间的小虾米钓出背后的小金鱼,再钓出大鱼、鳄鱼、虎鲸鲨。一环套一环,环环连环套,从眼镜蛇几人的小贼窝摸到老巢,扒出皇庭内部保护伞,几乎断子绝孙式的连根清除这些人。

“也是在眼镜蛇其中一处老巢,找到烧了一半的买命单,没有下单人。”玉璋说。

银砂听到这脱口就想问,“那你是根据什么认准这件事一定是野牛干的?”但到嘴边的话来了个急刹车,这问题不能问,细一思量,这答案他自己是清楚的。

如果问出来,保不齐玉璋会意识到什么,他隐瞒的记忆就会塌方一角。

“至于我,当时我掉进海,劫匪中还有一人追着我跳了下来。”玉璋冷哼道,“现在想想,那人应该就是张乾。五十万,他把我和十来个异能幼童一起卖去天堂岛。万幸的是他没和那里人说我是谁,我就隐姓埋名的活了下来。”

从编号1023到阿多尼斯,再到至尊蛊王争霸赛开赛前,他告诉银砂,自己的真名——玉璋。

“玉璋……”银砂忽地意识到这两个字中隐含的深情,他装失忆这件事从玉璋的角度有多么寒心,如果换成他,他恨不得杀掉自己。

“呜——”灶台上牛腩呼喊着来人,玉璋站起转身的刹那,银砂仿佛看见沙发内涌出茫茫白雾,将孤零零的玉璋囚在看不清摸不着的前路里。

银砂不能自控的、急切地叫出声:“璋!”

这声大喊吓玉璋一跳,他刚要回头就突然被银砂壁咚在墙面,没弄明白咋回事儿呐,银砂又恶犬扑食似的啃上来,癖.好般又又咬他下唇,好家伙又又又出血了。

“唔……”玉璋想开口警告银砂还是戴罪之身,别老行勾.引之事。熟料狡猾的小舌掠夺他声讨的权利,甜蜜的水蜜桃味儿涌进味蕾,一只煽风点火的爪轻.捏耳垂,一股电流从玉璋脚底直窜天灵盖。

Omega的渴.求信息素如海妖,勾着手指缠上来。

玉璋压抑许久的易.感期再次蠢.动,他一掌箍住银砂脖颈,掌握主动权攻城掠阵,很快小O轻嘤着向后躲避,他不可能轻易放过这个点完火就想撩的家伙。

再深.尝几口蜜.水,听人终于受不住才钳制地放开手,藤蔓不知何时跑出去关掉厨房火,好似被烧到般尖尖嫩芽交.缠.扭成螺旋。

银砂没有外力的攀扶,身体软软地跪在他脚边。

玉璋垂在腿边的手指,抬起银砂下颌的同时释放出压迫信息素。

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小O失神地双眸,舌尖恶劣地舔.下唇边血珠:“宝贝儿,别动不动就上嘴咬,咱俩之间的帐还没平呐。”

经过上次被身体报告、白衬衫勾昏头的事件,玉璋意识到现在的银砂是拿染缸就要开染坊,给点阳光就上赶着灿烂的主。原以为对方只是个骗身骗心的渣O,现下一看,这是想走‘身体换记忆’的妲己路线。

憋不住的俗人做一回就够丢脸,这回他绝不做商纣王。

“我……”银砂仿佛被压迫信息素压塌了肩膀,整个人瘫.软着往地上堆,“璋……”

愈发浓郁的朱砂梅信息素味道和霸道至极的沙金贯顶香气纠葛在一起,玉璋捏银砂下巴的手未松,雪色肌肤沿着他指肚边沿画出一圈淡红。

银砂这副随他处置劫夺的姿态,着实有些新鲜。

过往艳.事中,银砂几乎都处于上风位,波峰波谷都随他,就算发.情.期玉璋也心疼他,让着他。

这画面估计很难再见,小藤蔓施施然掏出全息屏,从上至下从左至右拍了数张照片。

银砂眼尾缀满红.晕的“嗯哼”一声:“不要,不要拍。”

原来是怕这个,玉璋挑下眉,另只手接过光屏在银砂眼前晃,小O仿佛猫儿看见逗猫棒般,视线脱不开的跟着转。

“求我,求我放过你。”玉璋蓦地冷下脸,“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Lv.3压迫信息素浓度全面爆发,他相信脆弱的Omega扛不住,一定会暴露,一定会说出他想听的话。

谁知银砂泪眼.靡.红,垂落的朱砂梅花海燃起熊熊火焰,如丝如雾的粉红色火苗以柔克刚的穿插.进压迫信息素中绵棉.缠.绕。软在他腿侧的双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急不可.耐.扯他腰带,显然这人已提前进入发.情.期。

“求你,咬我。”下颌缓缓从玉璋指肚间脱离,银砂臣服般跪趴下去,指尖勾着他裤脚,轻轻吻着他脚尖,“求你,我的陛下。”

“啪”的一声轻响,束缚.易.感期的弦接连不断的崩断。

玉璋从地上凶狠地捞起银砂压在饭桌上,一道风刃划过,食品包装只剩几片挂在奶油身上。

“啊。”短促的呼声中,一对干渴的AO彻底沦陷在水源的滋润里,久久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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