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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杀心

“哥,爸比不是这个意思。”九安刚出声被查理斯拉到一边,“让他们自己处理。”

“这件事与信任无关。”阮凌轩站起来直视玉璋的眼睛,“这是我的职责,也是你的职责。”

保护洲国与民众的生命安全,永远是气象局第一行动准则。

玉璋懂得阮凌轩的立场,他只是关心则乱一时被刑具封蝶冲昏了头:“对不起,我……失言了。”

“不用说对不起。”阮凌轩拍拍他的肩膀,“我明白你维护银砂的心,也明白你不会做出让我、让气象局、让富轹洲失望的事。秘钥不给你,也是为了避嫌,若出现什么万一,你也能摘干净自己,给银砂找到新路。”

玉璋无力地垂下头,应下了这个安排。

“咔。”手术室的门打开,顾医生在蒋院长的陪同下走出来,玉璋迎上去还没等他开口,顾长风摘掉口罩说:“你就是枫的儿子?”

“是我,”玉璋愣了下,“您认识我父亲?”

顾长风视线逐一走过他的五官,仿佛在寻找昔日忘年交的影子。

“枫曾经说他的儿子长大了百分百比我孙子帅气,我以前觉得他吹牛,现在瞅瞅,他赢了。”他捏下玉璋硬邦邦手臂,跟训斥自家孙子似的说,“别哭丧着脸,人还活着,就有希望。”

“您教训的是,您这边坐。”玉璋扶老人坐在椅子上。

顾长风心中暗道可惜,这么好的小伙儿已经有Omega了,他小孙孙没机会了。

“银砂体内的药还剩多少?”玉璋这边问顾教授,余光火急火燎地往手术室里飘。

“他已经从手术室的内行通道转移到无菌特护病房了,没在这。”顾教授看出他心思,知道他紧张斟酌着说,“Omega身体吸收了3%的药,这部分没有办法洗出来。

“不过他中得药物浓度是10mg/kg,虽然是高毒范畴也损伤了不少神经,但听鹤雯说他之前也中过药,浓度还是6mg/kg,这就意味着他体内有一定的抗体,余药具体会产生什么后果,48小时后才能知道。”

“那一般都有什么后果?”九安忍不住插嘴。

顾长风:“严重的失去意识成为植物人,或者有意识的活在幻境里,精神失常。轻者保留意识,清醒体会药液的折磨,还有一丝戒掉药瘾可能。”

阮凌轩和查理斯对视一眼,九安张大嘴说不出话。

玉璋:“永久标记和安抚信息素还能缓解他的痛苦吗?”

“这也要48小时后或者他醒了,才能知道。”

这句话,让整个空间陷进窒息的沉默。

所有人都看向表情平静到令人揪心的玉璋,不敢也不想去思索银砂要是醒不来,他会怎样?

“您……”玉璋嗓音蓦地沙哑,“要走吗?”

“不走。”顾长风站起来与查理斯交换个眼神,“我暂时留在这。”

“银砂,就拜托您了。”

*

玉璋像一缕淡淡的风,毫无情绪地飘过手术室回字形通道,停在无菌病房窗前。

玻璃后,浑身贴满监测管躺在众仪器中央的银砂双手交叠在小腹上,一动不动地闭着眼,安静的就像科幻片里正在检修的机械人,死气沉沉的,看不到一丝活气。

玉璋的指尖动了动,隔着布料触到衣兜里的软糖,心想或许喂Omega吃上一颗糖,人就能醒来。

他手伸进兜里抓糖,但由于大掌握得过满,糖果“稀里哗啦”的满地逃窜,没有任何标签的镭射糖纸,在白色水波纹的地砖上滑行,折射出一闪一闪的光刺着他的眼,就好像在讥笑他还要Omega舍身挡刀,简直是这天地下最无能的Alpha。

玉璋无暇顾及糖果的嘲讽,跪趴在地上,展开手臂将所有糖搂回方寸间,他口中念叨着“橘子,橘子,橘子……”拾起一个扔一个,再拾起一个再扔一个,为什么没有一个糖身是橙色的?

橘子是银砂最爱的味道,怎么可以没有橙色?

眼看臂弯里的糖堆儿越来越小,直至最后一颗,玉璋指肚重重地捋平糖纸,眼前的水雾让他看不清颜色,赶紧用手背抹了把眼皮,一滴热汗又顺着下颌滚到糖纸上,他扯起衣角擦掉包装上的水,也在这一刻,糖纸下印出了橙色。

玉璋咧开嘴露出灿烂的八颗牙,一边珍惜地捋着糖纸确认颜色,一边站起来向病房门走,刚走两步倏地顿住,他发现糖果虽然是橙色的,但它外观是长条状不是橘瓣形状,这是银砂最讨厌的胡萝卜糖,根本就不是橘子糖。

一股怒不可恕的邪火涌上心头,他高高抬起手狠狠将糖果掷出窗外,抛投的力道激荡着气流掀开遮在侧脸的粉发,凌厉上挑的眼角铺陈出难以言喻的肃杀,极重的戾气湮灭来人即将脱口的话。

“说。”玉璋一个呼吸间,将上涌的血气压下。

“老大,新水桥两处监控拍摄到的黑衣人与石雷描述的体貌特征完全一致,斑点狗面具覆盖整张脸再加上帽子的遮挡,没有角度能看见他的头长什么样。

“我们追踪黑衣人来时的路和去向,发现他是从燕山内开着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奔驰C260来见的石雷,两人聊了半小时,将药剂交给石雷后原路返回进入燕山,随后失去踪迹。”暗锋报告。

燕山,占地面积188公顷,坤泽区半开放的五A级景区,峰峦层叠,涧壑交错。

地处于红枫市、紫兰市、坤泽中央区三地交界处,也是三地毕竟的交通枢纽。景区中燕山寺、财神庙、日照峰等景点位置收费,外围的河涧森林是免费区。

收费区监控常年有人管理,全景区无死角。

免费区监控由三区林业监管局共同管辖,暗锋本以为三区治理,那监控一定妥妥地拍到了斑点狗,没想到林区监控坏了一大半,原因是三区互相推脱谁也不愿意出钱修,就这么成了三不管地带。

也因为三区同治,暗锋查到轿车进入燕山,也不能立即搜山,需要持有三区负责人共同签署的搜查令,或者坤泽区第一负责人阮凌轩盖章的搜查令才可以。

这份搜查令需要玉璋亲自出具,他深深看了眼银砂转身回办公室。

一纸搜查令从玉璋手中递出,在暗锋那过一道,阮凌轩签字盖章,最终落到林兵怀里,他带领外勤组呼啸着一长串警车将燕山封锁,逐峰寻找失踪的轿车。

日照峰峰顶,绿眼皮木偶猴趁游客不注意,跳到最高的那颗合欢树树冠上,一只黑色的手伸出来掐住它的脖子,将其拖了进去,低低地笑声伴随望远镜的镜头,从树叶缝隙中推出来。

“嘻嘻嘻……”镜片后阿廖金的双眼窥视山中的搜查员,“阿多尼斯,这次栽了吧~”

“银砂的药是你下的?”虚拟耳机中传来辉烬地质问,“你背着我行动?”

“没有没有。”阿廖金慌张辩解,“我最听你的话,不是我干的。”

“那是谁?”辉烬语气见缓,“难道是萨维奇越过咱俩,命令洲内其他武器做的?”

“嗯……”阿廖金哼唧一会儿,“我觉得不是,不是我替那老东西说话,那糖浆不找咱们下,万一掌控不好药量把银砂的血搞坏,那就不能生产超愈了。”

“话是这么说……”辉烬沉默下去,阿廖金紧张地揪叶子,直到在望远镜周边的叶子揪秃耳机才传来声,“金,你要知道谁真心待你。血缘,对你来说重要吗?”

“博士,烬哥哥待我最好。”阿廖金在树枝焦躁地挪动步子,引得树冠一阵震颤,树叶沙沙沙地摩擦,“血缘不重要,烬哥哥要是需要,我这就回去杀了那老东西。”

辉烬再次沉默,阿廖金花生粒大的脑仁终于闪过灵光,赶紧强调:“烬哥哥,真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

“相信你。”辉烬的声音弥漫出血气,“去查谁做的,查到后不管是谁,杀。”

“嗯嗯~遵命~”望远镜缩回树冠,阿廖金的身影刚窜到树梢,远山下有搜查员喊,“副处,车找到了。”

黑色轿车门没锁,林兵轻而易举地打开驾驶室车门,只向内看了一眼,他就重重踹了一脚车门:“操!”

光脑响了,是玉璋:“找到了吗?”

“找到了。”林兵看眼车,磨着牙说,“车内部烧空了,什么线索都没了。”

“烧空……”玉璋靠着病房窗户坐在等候椅上,指尖交叠敲打着膝盖,他想了两秒,调出战斗记录仪虚拟显示屏,“我看看。”

“马上。”显示屏中出现林兵的脸,紧接着镜头一转,露出黑不溜秋糊巴拉啃座椅铁架子好像一捏就能掉渣的内里。

玉璋:“车外。”

镜头拉出来围着车转了一圈,整个车身除了有一点点水渍干了的痕迹,无损的像个刚提出来不久的新车。

“你沿着这条路往前走两百米,在向右拐个弯儿。”玉璋心里有了猜测,须验证一下。

“哦,好。”林兵侧脸重新出现,他目视前方边走边问,“老大,您发现什么了?”

“暗锋的监控中车里只有斑点狗一人,”玉璋说着偏头看向窗内,将视线落点在银砂雪白微翘的睫毛上,“车外观完好无损,车身表面的细小水痕,以及车内部烧毁的程度来看,这个Alpha应该是Lv.2初期以上的雪系异能者。”

“雪系?为什么不是雨……”被午后两点半的阳光晒到头晕的林兵恍然大悟,“雨系异能者施展技能的时候会影响云层,目标太大容易引人注目。里面烧成那样车还没爆炸,只有用雪系异能者的冰全方位包裹车身,不断降温才能做到。”

玉璋:“还有一条,这个车主的经济状况不错。”

这个人眼睛都不眨地随随便便就烧了这辆市场估计三十万的车,只有两种情况。

第一种,这是他偷来的车。这样就衍生出一个问题,偷来的车干嘛还摘车牌,他那个装扮,被监控拍到,也鬼都认不出,有车牌在的话,还能转移他们的调查方向,摘车牌这个动作实属多此一举。

第二种,这是他自己的车。一辆放在车库中吃灰,他不稀罕开的车,有车牌在会暴露身份,所以摘掉车牌,用完就烧掉,也不心疼。

“万恶的有钱人。”打工仔林兵刚宣泄完心声,意识到对面那个更有钱,“.…..老大,我不是说你。”

“没关系,”玉璋不走心地调侃,“我是资本家。”

“我去,财神庙离这么近吗?”林兵惊讶完调转镜头,“老大你看,在修监控。”

和他预想的一样,围墙内财神庙后门一群工人搭着梯子修监控,玉璋指尖隔着玻璃拨弄银砂的睫毛:“这是斑点狗精心挑选的路线,他也不是临时起意找上的石雷,最起码从石娇娇去世起就观察他的反应。再往深了想想,石娇娇的死都可能是被设计的,回来顺着这个思路查。”

“财神庙不进去吗?”林兵问,“外墙监控好破坏,里面人那么多,他没法下手。”

“正因为人多,才没价值。”玉璋想起他上次陪九安来时的场景,“正门对着后门确实有一个监控,但它这个后门营业期间都开着,眼下还是游客烧香的鼎盛期,护法像前里三层外三层全是人。斑点狗稍微猫个腰钻进去,轻而易举混进人流,那一个大殿少说也得有一千多人,你查谁?”

“……”林兵妥协了。

通讯挂断时病房内响起“呜呜呜”的警报声,惊得玉璋陡然站起身扒在窗户上往里看,他使劲拍着玻璃:“银砂!银砂!银砂!”

可无论玉璋怎么喊怎么敲,银砂还是那样一动不动的,甚至连睫毛不曾扇动一下,他的心脏钻出嗓子眼,脚步不自觉地后退,空白的大脑只剩下想法——这个警报声,它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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