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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庙会

靳砚洲最近两日总是不见踪影,由于他整个人经常将笑容挂在脸上,遇见谁都能说上几句话,和宗门的弟子们都打了个照面,关系还混得不错。

尽管他再三强调自己虽然是妖,但也是实力非常强悍的那一种,奈何他那清俊的容貌和不拘一格的性格还时不时地欠揍,只能让大家含糊溜眼,“啊,我信我信”。

掌门弟子共住在一个院子里,但他们都去了云游,现在也就只有楼沅一个人住。屋外摆了一个小石桌,上面总会放一盏茶具,方便楚长风偶尔巡视时坐在那里歇息。

楼沅走过去动作娴熟地拿起茶杯底下压住的一张纸,是靳砚洲的留言。自从他和弟子们学习了几个字后总是能说的偏要写出来,满屋子的笔墨废纸,出了一张能吹上好几天,不过字迹嘛,歪歪扭扭鬼画符到现在依稀能辨别出一个模样。

“三日后回”

四个大字占据一整张纸,楼沅忍不住噗笑一声,她的心里安慰就是有一个人在后面垫底,以至于师兄注意力被转移忘记了还有她一个写字惨不忍睹的大佛。

她已经连续几日都去找了师父,可老人家也总是不见一个踪影,楼沅心生一计,从腰间上挂的储物袋里摸摸找找,掏出了一支笔,依葫芦画瓢,在纸上书书写写,一张给师父一张给靳砚洲。

完毕用着茶杯镇压,茶水漫溢,跳出几滴晕染墨尾,两张纸紧密沾和,楼沅瞧着没有晕到关键信息,拍拍手转身,她已经预谋许久,直接拿起一个小包,背上剑匣,鬼鬼祟祟地溜走了。

——

【主人,还好你走得及时,不然我就要罚你了】

光团子松了一口气,带着痛惜与不忍,与催促时的焦急和狠厉截然不同,但听它的意思没觉得丝毫奇怪。

“……”

楼沅这几日的脑子都要被吵成一团浆糊了,每当她宁静下来光团子就直接袭击外加时不时地施压打得她措手不及。

“你这次是确定了魔头在哪里?”

【真的真的,主人你就跟着我说的那个方向走】光团子异常雀跃。

楼沅加紧了步伐,可仔细看她却在不住地发抖,冒着虚汗。她也不管光团子能不能看见,尴尬地自言自语起来,“哈哈,这在风中飞行就是有点冷啊”

【哈哈哈,主人你不用紧张。或许……你更厉害呢?】

“不说术法如何,你连魔头是男是女都没告诉我,万一他身强体壮,膀大腰圆,光是体格上我就输了很多。”楼沅越说手抖得越狠,冷汗划过脸颊,饶是这样她的眼神更加坚毅带着决绝,脚下速度也变得更快。

【啊?哈哈,哎。】

断妄轻掠过平静的湖面,贴面擦出一层层荡漾的涟漪,如一块揉碎的碧玉又被岸边浣衣的妇女给拾去。

这条湖流经了大半块山地,延绵而长,孕育着一代又一代的百姓。楼沅心满意足地踩了水,又猛然升空恰与路过的官家船只擦身而过。几位扶着船边的纨绔公子摇着酒杯指指点点。劲风掀起一角珠幔,露出一位珠翠环绕锦衣华服的女子竭力拉住明显兴奋的孩童。

楼沅游走于山水之间只觉内心十分的痛快。这要是在她那里,不说这样原地飞行,就是流传下来的轻功也只能借着物蹬地。

【主人主人,你看到了吗?前面就是!黑乎乎的一片】

楼沅重新摆正了姿势,红色的发带迎着山峰轻飏。刚才她在几番碾转间来到了密林深处,苍林叠嶂,无穷无尽。

余光中瞟到了一丝黑暗,她正要侧头,偏生这长长的发带糊了一脸,等视线通达后,一切如常。

“那黑乎乎的一片呢?”楼沅问道。

没有得到回答,楼沅瘪了瘪嘴,干脆就朝着那方向探个究竟。刚一起步,心脏顿如抽丝剥茧,一层层血淋淋剥开一样的疼。楼沅卸了力双手抱胸痛苦地蹲下身。脸蛋皱成一团,四肢冰冷,呼吸也不顺畅起来。

这熟悉的感觉……“我就问个话……至于吗”

【主人,快下去!】

楼沅心道那你倒是停止啊。剑身摇摇晃晃,她又必须稳住平衡。紧急下两腿直接往外一垮,堪堪坐在剑身上,俯身把住剑把以此控制方向。

就算是修仙大家族还有话本子上都没有遇见过把飞行的剑当做马儿骑。这个想法还是皇回轩第一时间提出来的。得亏楼沅周身有着灵力加持才不会被剑刃伤到。

胸口像有破竹的力量将跳动的心脏给甬进深处,感觉要把后背打穿,背上一阵酸疼,无论弯腰挺直都是一种煎熬。

她正在不可控地胡乱闯着方向,前方山石嶙峋,眼见要撞上。脑中闪过一片空白,短暂的空缺后到来的是要命的眩晕,天翻地倒。楼沅凭着感觉向右翻转。

一瞬间失重感席卷全身,她错了,竟是直接倒了下去。

“断妄!”

楼沅失声尖叫着,这一刻她什么也看不清。

耸高的树木零散,绿藤缠缠绕绕形成密不透风的屏障。楼沅顺着本能抓住顶稍,枝桠不堪重负欲折,她本想翻身跳在另一边上,奈何折磨还在继续,反应也慢了一拍。

牵一发而动全身,楼沅往下掉虽然用藤蔓做了缓冲,可这样连带着那一片一起,弯弯绕绕,顶端轰然倒塌。

在树枝交错丛生中,生生撞断了一根又一根,勾住一堆堆的经络,“啪”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噗”

一口热血喷出,努了努嘴巴,坚持不到一会终是昏迷了过去。

……

“哎哟,醒了醒了,可算醒了。”

许久未睁开的双眼猝不及防被着朝阳一刺,朦胧的视线勾勒出一个驼背弯腰不停忙碌的身影。四肢密密麻麻的疼痛感让楼沅力气全无。

那人端着一盆药走在跟前,热气腾腾,“来来,趁热喝了吧。”

楼沅看清楚眼前是一位清秀的郎君,额前覆了层厚厚的黑白相间的头发,恰好半遮挡住他的视线。此时他正在对着汤勺呼呼吹气。这药黑黝黝,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还有……一大盆!

楼沅吓得微不可见地后撤一步,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喂药的用了盛汤的大碗,问道:“你是?是你救了我?”

“前日我躺在院中歇息,就听后面一阵动静,我还以为是猎物上钩,却没想见姑娘伤势惨重的躺在那里,不能见死不救啊,就将你给带回来了”男子解释道。

楼沅面露感激,又闻到身上干涸后的巨大血腥味难抑地皱了皱眉头。

男子显然料到这一点,将药碗放下拿过床尾的素衣,道:“姑娘看着正年轻,我一个大男人,也只会认点草熬点药,这包扎处理就要靠姑娘一个人了,那身是我的,不过都干净。”

楼沅自然不会嫌弃,撑着手勉强坐起来,道:“多谢了。”

“这药加了许多的药材我守着熬了几个时辰,功效很好的。”男子将碗凑近了一些,语气里的期待还有鼓励,“忍忍苦哈”

楼沅开口,带着一丝沙哑道:“这些……我都要喝完吗?”

“不不不,你只需要两勺即可。”

楼沅半信半疑,轻抿一口,药汁从齿间挤过每一丝细缝,停留在舌苔上充分地与整个口腔接触打架,她不禁龇牙咧嘴,如临大敌。

男子脸中带笑,乘胜追击。两勺下肚,楼沅捏紧双手,表情狰狞,却瞥见那人将剩下的就着大碗吨吨畅饮,末了用着粗布擦嘴,满意地来了一句“痛快”。

“哦,你别误会,其实这药是给我自己熬的,强身健体,我想着你正虚弱让你也尝尝。”

楼沅靠着缓了一会,遂起身便要行礼答谢:“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男子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砂锅里咕咕冒着沸,他转身用着纱布包着锅盖,紧着添了一点冷水。“姑娘睡了一日,想必也饿了。你先换身衣裳吧。”

弟子外袍已经被树枝刮得破破烂烂,斑斑血迹黏在勾线处,好在腰间的乾坤袋没丢,这是特意在走之前搜刮了师兄师姐留下来的各种灵丹妙药,还有长老珍藏的那些宝贝也被她一一拿去,好以备不时之需,谁能想竟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楼沅自嘲一笑,也没看具体一口气吃了十几粒。

整理好了一切楼沅坐在木凳上。在这空隙她打量了周围,屋子并不大,用着最简易的木头劈成了块盖了屋顶铺满茅草。土泥混杂谷物的外壳砌上四周,几根碗口粗的树木支撑着墙角,这磨损程度应该是才搭不久。再看这位男子,她注意到他的一只脚还是跛的,有些畸形。

“呐,吃吧。”

不大的木桌上,只听见两个静静的咀嚼声。

“咕咕咕咕咕”

突然,门外飞进一只棕灰色,脖子上带有黑白相间串珠花纹的斑鸠停在男子的肩头上轻声嘀咕。

“行,我知道了。”男子举起并没有吃完的瓷碗,“跑了这么远,要吃点吗?”

“咕咕,咕咕”斑鸠绕着房屋巡视一圈,又匆匆飞走了。

楼沅草草地调整一会后,拿上男子帮拾回来的断妄,拱手道:“恩人,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只管提我一定竭尽所能。不知恩人尊姓大名?”

“我叫彪虎,自己取的,霸气。至于帮忙嘛,我也想不出来。小事,都是小事”彪虎自觉收起碗筷,一瘸一拐地走在水池边,温柔捞起里面打盹的蛙,宠溺地点了点它的头。

楼沅本想留点钱财好让恩人可以换掉那破破烂烂的衣衫,吃一些好的吃食。可她走得急,哪里带了这些,一时扫到断妄上的白玉吊穗,是她在雾织界表现最优得到的奖励,麻利取下放在木桌上。

她刚抬两步,就被彪虎突声打断,“你是修仙的吧。”

“在下九黎门弟子”楼沅回道。

彪虎慢条斯理地擦干了手上的水痕,转过身,一半的脸都隐在了昏暗中,夺目的晨光洒下让楼沅视线更为受阻,只瞧见他的嘴角勾起巨大的弧度,毫不掩饰他炙人混着不明恨意地眼神。

彪虎缓缓道:“那我要你帮我杀一个人”

“一个虚伪至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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