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昨天我写到哪了?哦对。该写王麦瑞了,王麦瑞真是虽死犹在,我的好配角啊,遇事不决王麦瑞。没一个好人呵~tui。王麦瑞的死因TM越来越复杂了。
道无:你这一秒瞎编的人物她虽然死了但贯穿全局……至今没有人知道王麦瑞到底是怎么死的。)
王刘在堂屋里一直骂骂咧咧发酒疯,外面的人吃饭的都愣住了,这饭是吃还是不吃啊?
王迫命令王继道:“去!把他弄走!别在这儿气人!”
臭骂声渐远,这厢才恢复了平静。
王迫携王继举杯挨桌致歉,刚刚惊扰了客人,表示招待不周,安抚一番,客套话一说,王刘的事就算翻篇了。
等王迫王继来到了道无这边,道无连忙起身谢过敬酒:“您老寿星,不必不必!”
“逆子惊扰诸位贵客,招待不周,让道无师傅见笑了。”王迫一边连连致歉“见笑了”一边命王继敬酒。
道无也客气,陪笑说:“哎!这都没啥的,我们开车来的,不便喝酒。”
斜身伸手把王继倒酒的杯子按下,扶着王迫打趣说:“您在这边吃吧!您看客气的这满满一桌我们几个人都吃不完呢~”
王迫满脸皱纹的笑意已经随着岁数刻在脸上,他说:“道无师傅您的人可没到齐啊哈哈哈!”
“虎宝啊,身体抱恙,还不如您这硬朗呢!”
道无和王迫这边唠着,眼睛还是会时不时看一眼小白,小白在这儿吃面前的摆盘用的萝卜花,尝了尝直皱眉:辣的。
搁面前的餐盘里了,别为难自己了,看着花儿好看就想来一口。
小白又夹了一个小豆沙馍馍,一口一个的大小,吃口甜的缓缓萝卜的辣劲。
道无这边跟王迫边聊着边扶他送回主桌,聊的内容也都是些除妖道上的事多多照顾下王家这些孩子,不懂事儿的该教训教训,我这年龄大了谁也管不着了云云。
道无“嗯嗯”着连连点头,答应说:“是是是,您这么大岁数的还这么操心,都是后辈的福分啊。”
王迫只摆手呵呵笑:“唉!没一个省心的,像你这般懂事儿,我可真就安度晚年了哈哈哈!”
“没有没有,您太抬举了,还得跟前辈多多学习。”
“你这什么情况了啊?有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几步的距离,从天南聊到地北从事业关照又到个人生活。
道无突然被这么一问哑口无言了,他轻笑打趣糊弄过去:“哎呀~这事儿、不好说。不然说您操心劳累呢!”
这边扶老寿星回主桌了后,道无小跑着也回来了,往小白身边一坐抓起筷子,继续吃饭。
戏台演出继续咿咿呀呀唱着。
满桌子满菜道无还没好好吃上多少呢,净聊闲天儿了。
“你们仨是吃饱了吗?”道无叨了一块糖醋鱼在吃,看旁边仨人都在瞅自己。
“太热了,吃饭都吃出汗了。”灵音湿巾沾沾脑门儿的汗,给小白也递了湿巾,问道无:“你不热么,你这外面还套了件衣服。”
“我里面!穿的是个无袖的好不好,已经很薄了。”道无说着,吃饭的动作不紧不慢地,他每一样菜都要尝一尝品一品,这个好吃那个也好吃的,没有他不喜欢的。
小白不停地喝水,她被晒地感觉晒蔫了,摇着扇子。
旁边王家的人不知道怎么了饭吃一半又开始忙活了,堂屋里的男人喊着:“那个空条幅呢?谁拿走了!”
小白顺声看去,看见他们有人开开往往搬运着什么物件,有一卷子大红绸缎。
“道无你看那卷布快比你高了。”灵音也在看着那几个人忙碌。
道无吃饭中:“噶?”头也没有抬,自顾自的吃饭。
“王家这是做什么呢?”鹤离也疑惑,看见准备的还有笔墨纸砚。
“不知道。大家族的事儿咱也不清楚。”
“对了你锁妖绳……”鹤离看见红色想起来了什么。
“坏了,刚才碰见王刘忘这事儿了。”道无回着话不耽误他又吃又喝的,时不时还给小白倒水,问她:“小白,你吃不吃鱼?吃不吃这个?吃不吃那个?”
其实小白的筷子都已经放下了,吃的差不多了半饱,太热了人容易没有什么胃口。
“这个是凉菜,来我喂你一口吧。”
道无自己吃饭还不行,他还得喂着别人一起吃饭,他知道小白喜欢吃蔬菜多一些,投其所好喂了些凉拌的黄瓜丝萝卜丝藕片之类的。
道无桌子上的饮品除了酒没人动以外,热茶、凉茶、酸梅汤、果汁、气泡水全都有,院子里除了另一桌的客人有一个半大的小男孩儿,胖胖的,个头已经比道无都高,一会儿过来拿瓶饮料,一会儿拿瓶果汁……
人家在吃饭聊天的,旁边这烦人的又过来一趟。
道无见状留了茶水,把剩余几瓶喝不完的一拢,说:“你把这些都搬走吧,别过来了。”
人家也很实诚,让搬走就全搬走,走半道想起来:“谢谢啊!”
这一桌客人,这家人姓张,之前讲过是王迫官场上的恩人,也就是这个小孩儿的祖爷爷提携他进入官场,张祖爷爷是引妖镇的前任镇长,王迫接的他的班,王迫从引妖镇发家致富,一直也没忘过张家的子孙后辈,关系很密切。
小孩儿的父亲母亲都是在外地做生意买卖的,没有再继续为官,小孩儿的爷爷在新城言柑一案之后被安排在新城做组长新城交由张家主管,王迫这也才把王继调回身边,作为继承人放自己身边严加管教。
这桌客人和小白有没关系呢?说有也有,说没有也可以算没有。
今天上午撞着道无小白的年轻男子除了是王迫的学生以外,他也是张家的人,小男孩儿该喊他叫小叔,名叫张均南,刚结婚,妻子谁呢?就是小白眼熟的同学朋友。
他俩怎么认识结成一对的且不说,王麦瑞的死可不单单是言柑害死的。
王继为了私心,想让自己的女儿王麦瑞和张均南结为连理,拉拢张家方便自己顺顺当当成为继承人,日后好帮衬自己。哪成想王麦瑞受着言柑甜言蜜语的蛊惑,说:“我这样做有悖良心。答应了言柑嫁给他,想让我和张均南结婚?好!除非我死了!”
此话一出,王继心里窝着一股火,甩了闺女一巴掌。两个人都生气,家里人吵架拌嘴多严重的都有,而王麦瑞这一次摔门走之后,父女就再也没有见过一次面——天人相隔。
戏台子的戏落下帷幕,演员下台休息。
简短截说,把戏台子收拾利落了,摆桌摆椅凳,条幅展开一行大字“关于王家继承人选定与遗书公证仪式”桌上放了笔墨纸砚,还有一些其他会用到的文书,在长桌上整齐摆着。
这个时候下午一点多了快两点,大部分人已经是吃完了在坐着聊天,一看这条幅:“嚯,大事啊。”
王迫早就想好了退出,就等着这天公布,邀请来很多的亲朋到场大操大办,为的就是让两个孩子都安心。
王继,将来继承王迫的引妖镇镇长之位,从现在起不再当除妖师就全心全意负责管理,名正言顺;
王刘,将来的遗产两人对半平分。王迫知道他想争这份财富,所以对半儿,也不亏待他,但王迫手里的权限没有他的一分。
这样一来,两人其实都有了自己想要得到的。
台上主持人公布之后,展示了文书,文书一共有四份,王迫王继王刘各执一份,还有一份是今日要在诸位亲朋中找一个公证人。
台上的仪式女主持人是戏班的班主,解说:“这个公证人,可以是咱们亲朋中的任何人来签字,目的在于证明今日今时存在公布仪式,文书真实有效。这个公证人是无需任何需要承担的责任,文书上有相关声明,大家可以放心。”
台下和从天香酒楼回来的人都在议论纷纷,虽然听不清在讨论什么,但是也能猜个大概——别参合,明哲保身。
主持人询问:“有没有愿意来的?可以举手示意一下。”
连着询问了三遍,人声死寂。
“没有吗?”她问。
……
道无正吃着他的豆沙小馍嚼吧嚼吧咽下,端起小半杯茶喝了一口送了一送,他边喝茶边站起来一仰而尽,“咔嗒”空茶杯搁桌上,不紧不慢地微微举一下手给台上示意,凝重氛围之下寂静无声,所有人的注视之下,他拿纸巾抹了两下本来也不脏的手搁桌子边儿,干脆地说了两个字:
“我来。”
大家伙心里“啊”地都暗暗松了一口气,一个人松气可能不明显,一群人一起“啊呼……”——可算是有救星了。
“谁啊这是?”有人偷偷问。
“不知道。”摇头
道无的表现很平静,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轻快地走上台。
别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小孩儿谁啊?这么大胆地敢挑这个得罪人的担子还如此云淡风轻,洋洋洒洒地在公证人的红绸上大笔挥毫书下自己的名字:
除妖师道无
台上道无的字写得也漂亮,恣意盎然,挥洒自如,行云流水,单看字儿让人觉得这一定得是个气宇轩昂的翩翩公子哥儿,可实际上却是个看起来身高五尺不到的白发小少年。
这厢书毕,台下看着他都在小声议论开来,这时候院子里的人多了起来,道无也听不见都在嗡嗡说什么,他拿着毛笔转头问台下正中央的王迫:“还有什么吗?”
道无心说:没有别的我就下台继续吃我的了。
王迫这时候站起身拄拐往台上走。
台下又安静了下来。
他满脸笑意,看着道无他心里是欣赏这个孩子的,为什么?有魄力。
“看着像个小孩子一样,他来他能行吗?公证人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你行?那你来。”道无递毛笔给这个话多的男人,他没有接。
说话的人是王家本家的人,是王刘的大儿子王铁金,王刘本人没资格上桌,他的儿子却被安排在主桌上,因为王铁金按辈分是王迫的长孙受王迫喜爱,所以王铁金在戏台跟前儿坐着。
王迫抱拳拱手,尊了声:“有劳道无师傅,请稍候!”
道无把毛笔放一边桌上:“前辈您说。”
他两手往身后一背,年纪轻轻的反而悠闲地像在广场溜达的老大爷似得,旁边八十岁的王迫都比他神采飞扬。
“我简单介绍一下,有在座的各位不认识我们这位公证人是何等优秀的人物,我听见心有不服的人,大有所在。用道上的话讲咱们能聚在这里的都是各路英雄豪杰,道无师傅小小年纪是我们除妖师的首席,在排行榜是这个——”
他用食指比了比数字“一”,继而又竖起大拇指,感慨万千:“非常厉害,我非常欣赏的后生。老夫相信他来做公证人,将会是最公平公正的。”
道无人站一边快想找地缝了,他尴尬地笑,拦话说:“王前辈您过奖,没我的事我下去吧?”
在道无看来这事儿对自己没有什么坏处,因为他俩本来就一个巩固势力,一个在招兵买马,剑拔弩张,有了这个公证文书,至少他们俩打架道无不用上去帮任何一个。
更何况自己现在就是夹在他俩中间的那个中立人,所以,签了还能说明我谁也没站。
这一切都还是变数。
道无跑下台:吃个饭还怪麻烦的,吃完赶紧走。
(Z:啊……困了=_=午休。
道无:啊……嗯……不许…不许睡,嘛嘛~
Z:意识蘑菇了。[鸽子][裂开])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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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不分开」一切皆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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