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好看吗?”谢临像一个小孩一样举起手展示着自己昨天晚上的结果。
是那沈渊头发编的戒指。
“你晚上偷偷剪我头发就为了这个?”
“好不好看嘛,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等出了副本把你头发剪了你再给我做一个给我带上。”
“好勒~~”
【欢迎玩家进入副本[血色玫瑰的诅咒]】
【副本背景】
被遗忘的玫瑰古堡"是一座悬浮在时空裂隙中的哥特式建筑,传说这里曾是一位痴迷永生之术的伯爵的领地。
伯爵为了复活死去的爱人,用禁忌的实验培育出能吸取生命力的"血色玫瑰",最终导致整座城堡被诅咒。所有踏入古堡的访客都会逐渐遗忘自我,最终化作玫瑰园中的养料。
[任务要求]
1. 找到封印在钟楼顶端的"永生之镜"。
2. 在午夜时分采集盛开的"血色玫瑰"。
3. 在天亮前逃离古堡。
[角色分配]
- Void(探索者)
拥有看破幻象的"真实之眼"。
-Sunshine(植物学者)
能与植物沟通的能力。
-枯萎的欢迎-
古堡的铁栅栏在身后自动闭合,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沈渊握紧手中的银质匕首,雾蓝色的发丝在阴风中轻轻飘动。
"真实之眼"已生效,沈渊已经可以看到大门上那些看似装饰的藤蔓,实则是无数干枯的人手指骨。
白骨堆起的古堡,人命堆起的高塔。
"玫瑰园在西北方向,"谢临轻声说,银白长发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蓝,"但我们需要先拿到钥匙——那些藤蔓在阻止我们前进。"
仿佛回应他的话,地面突然隆起,数十根带刺的藤蔓如毒蛇般窜出。
沈渊迅速挥刀斩断袭向谢临的一根,断口处喷出暗红色的汁液,散发着腐肉般的恶臭。
用腐肉换来的东西自然有它的味道。
"小心!汁液有腐蚀性!"谢临拽着沈渊后退,同时从口袋里撒出一把闪着荧光的种子。
种子落地即生,长出的银色小花发出刺耳的高频声波,藤蔓顿时痛苦地蜷缩起来。
两人趁机冲向主堡。厚重的橡木门上刻着一行正在渗血的小字
"记忆是最大的诅咒"。
主堡大厅里,十二面落地镜以钟表刻度排列。谢临的指尖刚触碰到第一面镜子,镜面突然泛起涟漪,映出的不是他们的倒影,而是一个黑发黑眼的少年——赫然是沈渊记忆中的弟弟模样!
“哥,这里和我研究的不一样,副本有问题!”
“怎么又有问题?”
"别看!"沈渊一把拉回谢临,蓝金色的眼眸剧烈收缩,"这些镜子在抽取我们的记忆制造幻象!"
话音未落,其余镜子接连亮起,每个镜中都走出一个"沈醉阳",他们用完全相同的声音呢喃着。
"哥哥,你为什么抛弃我?"声音层层叠加,震得水晶吊灯剧烈摇晃。
谢临突然捂住右耳,银发下的疤痕开始流血,"它们在...同步我的记忆频率..."
他痛苦地蹲下,沈渊当机立断打碎最近的镜子,碎片中竟飞出无数带着人脸的黑蝴蝶!
"走!"沈渊扶起谢临冲向楼梯,身后镜中的幻影们发出凄厉的尖笑。
钟楼顶端的密室中央,悬浮着一面镶嵌红宝石的银镜。当午夜的钟声响起时,谢临将采集到的"血色玫瑰"放在镜前。花瓣片片剥落,化作血珠被镜子吸收。
"现在,"谢临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冷静。
"该告诉你真相了。"
镜面浮现的画面让沈渊浑身冰冷——当年确实发生了“能量风暴”但……
当年所谓的"能量风暴"根本是场谋杀!
沈醉阳因为沈渊的原因自愿成为"界枢"的实验体,被改造成能修复副本的"**钥匙"。
而改造的代价,就是永远失去原本的容貌和大部分记忆。
"我其实...已经不算是你弟弟了。"谢临苦笑着抚摸自己银白的长发。
"现在的我是被重构过的意识体,只有看到特定物品时才会触发深层记忆..."
沈渊刚要开口,整座古堡突然剧烈震动!镜子里的画面变成一张狞笑的脸——正是当年主导实验的博士。
博士蒙着脸,看不真切他的样子
“真是两只苦命鸳鸯啊。”
"终于等到你们激活了这面镜子。"他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谢临,哦不,应该叫沈醉阳了,我亲爱的钥匙,该回来完成最后的仪式了。"
玫瑰园里所有枯萎的花朵同时绽放,每朵花蕊中都浮现出一只血红的眼睛。
状的电路纹路。他颤抖着将记忆晶体塞进沈渊手中:"吃掉它...才能看见真实..."晶体表面倒映出的并非古堡,而是无数个漂浮在营养舱中的"沈醉阳"克隆体。
沈渊慌了拼命想要抓住谢临的一部分身体,却被微笑着的沈醉阳摇摇头拒绝了,手指了指沈渊手中的晶体示意
[吞下。我会来找你的。]
沈渊只能忍痛吞下。
信你个鬼,沈醉阳你给我等着。
当沈渊吞下晶体的瞬间,整个副本开始坍缩。他最后看到的是谢临被玫瑰根须吞没的画面,以及对方用口型说的三个字。
在意识消失前,沈渊终于听清古堡一直重复的低语
不是"记忆是最大的诅咒",而是...
"记住才是永恒的诅咒"。
敛?”
“自从他在我身边消失的时候计划就开始了吗?”
“还有,我再问一次沈醉阳呢?”
“死了。”时敛斩钉截铁的回答。
“放你个狗屁。”把沈渊脏话都逼出来了。
“我找了三年才找到没几天就被副本里面一个死老头献祭弄死了。”
“算了,也不用你了,”沈渊火急火燎穿上衣服“老子亲自去找他。”
见状时敛也没拦着他,顺便还告诉他了沈醉阳的具体的坐标,因为他知道沈渊和沈醉阳完全一个德行。
自己认定的事和计划谁干扰谁死,顺水推一把还是可以的。
当然,这是有特例。
沈渊强行突破系统的限制来到沈醉阳的维度坐标。
沈渊看着面前关在医疗仓里的沈醉阳心里紧了紧。
医疗舱的玻璃罩在沈渊的拳头下裂开蛛网般的纹路,警报声尖锐地划破实验室的寂静。
他徒手扯断连接在B-17号培养舱上的管线,淡蓝色营养液像眼泪一样倾泻而出。
舱内的黑发少年随着液体滑落,沈渊接住他冰凉的身体时,发现那枚雾蓝色发丝编织的戒指正紧紧咬在对方右手无名指上,像一道解不开的诅咒。
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在纯白的病房里。
谢临——现在应该叫沈醉阳了——在第三天的黄昏睁开眼睛。他的睫毛上还挂着冷凝的水珠,黑曜石般的瞳孔缓慢聚焦,最后落在坐在床边的时敛身上。
"时敛?"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却带着确凿无疑的熟稔,"我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我在一片玫瑰园里..."
沈渊手中的玻璃杯突然炸裂,碎片扎进掌心,蓝金色的血液顺着指缝滴落。但病床上的人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位是?"
沈醉阳微微蹙眉,带着点疑惑。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发丝戒指。
随后盯着沈渊笑容满面,轻声询问。
“我的故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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