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宋总觉得我们这次合作怎么样？”
宋总:“秦总觉得呢？”
秦总:“哈哈哈哈哈……我秦总做事情，当然必须完美！这才配得上我的身份。”
宋总:“嗯，我以也这么觉得。”
秦总:“吧啦吧啦吧啦……”
宋总:“对，我也这么觉得。”
秦总:“吧啦吧啦吧啦……”
宋总:“好啊，不愧是啾咪公司的总裁。”
秦总:“哈哈哈哈哈，你也不愧是霸道公司的总裁！”
宋总:“哈哈哈哈哈……”
毫无营养的谈话进行了两个小时，宋予望只感觉自己的嘴角抽搐，眼神空虚，脚步轻浮，整个人都不好了。
宋予望面带霸总微笑，脸上带着疲惫的狂狼把秦总送走后，身后的周览倦忽然出声，“宋总，晚上七点还有一场慈善晚宴。”
现在是下午四点，宋予望感觉异常疲惫。
自己扮演不正常的，遇上个真的不正常的，宋总很心累。
“周秘书，先回公司吧。”语气有点虚浮，但好歹没有ooc。
回到办公室，把门关上，宋予望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刚想俯视众生，结果腿一软，摔地上了。
恐高，没办法。
等她爬回去靠着桌子缓神儿，已经是五分钟之后了。
雪碧瓶跳出来，“怎么了这是？”
“恐高……”
“您应该学会克服恐惧，霸道总裁是不能害怕的。”
宋予望瞥他一眼，“霸道总裁是人吗？”
“是的。”
“既然是人，为什么不能害怕？”
“这样是不符合人设的。”
“那不害怕还是不符合人的呢。”宋予望感觉自己腿还在抖，她靠坐在那里，“你们说的那种什么都不怕的人是不存在的，如果真有那种人，也是看起来不怕，实际上还是怕的。”
“为什么？”雪碧瓶几下到了宋予望手边，说到底他只是个系统，只能执行命令，不理解真正的人。
宋予望手不抖了，把他拎起来，“人的本性，破瓶子，你不懂。”
人生来就会畏惧，这是生物的本能，保护自己的本能。
这种与生俱来的东西，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丢弃。
雪碧瓶刚要继续说，办公室大门被人敲响，宋予望大脑一空，那人进来，“宋总？”
熟悉的语调，是周秘书没错。
［检测到……］
“等一下！”宋予望制止系统，她听着周览倦的脚步声逐渐靠近，连忙跟系统斗智斗勇，“我能挽回，实在不行了再回溯也不迟！”
鬼知道回溯到那个时间段，万一还没送走秦总就麻烦了。
系统不再出声，宋予望松了口气。
她靠着办公桌，眼神放空，看着落地窗，“周秘书，过来。”
周览倦过去了，看着坐地上，带着迷之微笑的总裁，忍了很久才忍住不吐槽。
宋予望招招手，“周秘书，看吧。”
周秘书不解，但配合地往外看，一看。
怪吓人的哈。
“你看见了什么，周秘书？”
“看见了……高楼大厦？”
宋予望一顿，抬头看周览倦，“你刚刚说什么？”语气不对，宋总及时悬崖勒马，“周秘书，我刚刚再问你。”
周览倦点头，脸上带着笑，感觉快要僵掉了，“我看见了……您打下的江山……？”
“不错不错。”宋予望满意了，“周秘书，怎么样，笑一个，我把下个月出差的名额给你？”
周览倦保持微笑，“宋总，不必，我需要随时在您身边，这样才能确保我和您的对接流畅，公司运行稳定。”
宋予望面上点头，私底下跟雪碧瓶蛐蛐，“她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不靠谱，是不是？”
雪碧瓶品了品，“不是吧，她不是在说你和她合作能使霸道公司蒸蒸日上吗？那意思不就是你们俩分则各自为王，合则包揽天下吗？”
“你确定？”宋予望面部差点抽抽。
“绝对是！”雪碧瓶自信，“我看人绝对不会错的！”
宋予望不说话了，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外面。
周围也安静下来，只有周览倦在旁边站着。
五十二层能看到的不只有高楼大厦，还有蔚蓝色的天空，阳光下的万物。
如果这不是一场游戏，她还是挺喜欢这个地方的。
很自由，虽然剧本很烂，虽然她不能随时去做她想做的甜品，虽然经常被系统那些无厘头的要求气笑。
抛开任务不谈。
这个世界其实是很好的。
“我要二十分钟自由时间。”宋予望坐在那里，目光却一直落在外面。
［二十分钟已兑换。］
宋予望站起来，靠着桌边，“周秘书，外面好看吗？”
周览倦一愣，“很好看。”
“这里是五十二层，向下看，多少有点强人所难。”
周览倦没说话，他回头看宋予望。
不定时抽风的人忽然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不是那种摆出来的假笑，而是自然而然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周秘书觉得，不正常。
“宋总，您……怎么了吗？”
宋予望摇头，“几点了？”
“四点十三。”
宋予望刚想说话，周览倦又接上了，“分二十八秒三一。”
宋总抬头看看185秘书，第一次觉得这里有病是全员的，不限于总裁这个职业。
“麻烦周秘书帮我往家里快递几箱面粉，还有……”宋予望忽然反应过来，语气一变，“算了，我给你清单，给你三天，安排到位。”
“好的宋总。”熟悉的配方，周览倦舒服了。
一大心事了结，宋予望又开始冒头了，“周秘书，我要问你几个问题。”
“宋总您说。”
“关于你自己的。”
“您问，”周秘书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宋予望:“……”
“到也不用这么……没有个人**。”
“您问就好。”周览倦回答，那语气，那眼神，哪一个不正直，哪一个不想要带着宋予望走向广阔大道。
“第一个问题。”宋予望偷摸拿出手机，“周秘书，姓名，性别，身高，从业经历。”
“周览倦，n……v女，186左右，入职以来就是宋总您的秘书，没有其他从业经历。”
“那兴趣爱好呢？”
“把您的事情做到极致就是我的兴趣爱好。”
“……”
这天算是聊死了，宋予望挥挥手，“周秘书去忙吧，到时间记得叫我。”
“好的宋总。”
宋总回头，看到了一个仓惶的背影。
别说，很高大，不愧是185＋
“你们这游戏程序写的人都是可以送进精神科检查的程度了你知道吗？”宋予望坐回座位，凝视雪碧瓶，审视雪碧瓶，直勾勾盯着雪碧瓶。
“小姐您是知道的，我们这个游戏为的就是让玩游戏的人放松，怎么才能放松呢？”雪碧瓶滚到落地窗旁边，“现在的社会大家压力太大了，所以我们游戏的目的呢，就是癫一下，让大家放轻松。”
“生活都这么累了，总得有个地方解放天性吧。”雪碧瓶凑近落地窗看了眼，吓得咕噜咕噜往回滚，连声音都颤抖了，“对吧，我的……内……内测小姐……”
宋予望走过去把雪碧瓶捞起来，“算了，癫就癫吧。”
雪碧瓶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十分欣慰，“您……您终于……理……理解我们了。”
“但是……”
“但……但是什么？”
“没经过我同意就把我拉进来的账，是不是该算一算了！”宋予望笑容和善，一只手捏着雪碧瓶的瓶身。
“小姐，大侠，女侠！”雪碧瓶感觉到自己瓶子里的水在晃，抖得更厉害了，“宋总！！！饶了我！”
“你把我带进来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
五点钟，周览倦敲门走进总裁办公室，公司的总裁正坐在办公位上看文件。
周秘书感觉很欣慰。
“宋总，我们要先去换一件衣服，大概六点二十八分三十五秒零一到达慈善晚宴场所。”
“知道了。”宋予望起身抬头望，“不愧是我的秘书。”
“宋总谬赞了。”周秘书微微低头，目光却落在了办公桌上，那里有几滴水渍。
他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把那几滴水渍擦干净，转头对着宋予望，“宋总，桌子上的水渍已经清理干净了，咱们出发吧。”
宋予望一只手控制住想要调到周览倦头上揍他的雪碧瓶，表情依旧冷淡薄凉又霸道，“好。”
周览倦在公司里一直处于宋予望的斜后方几步远的位置，直到要上车，他才快步向前几步，打开车门，方便宋予望上车。
宋总点头，脸上依旧是对秘书行为的赞许。
殊不知，宋总已经笑了一路了。
雪碧瓶在她手里疯狂挣扎，“她刚刚擦了我的娃儿！她怎么能这样！她怎么可以！”
刚刚周览倦顺手擦掉的几滴水珠，是宋予望教育雪碧瓶的时候从雪碧瓶里面撒出来的，本来是示威死缓用的，结果被周览倦弄成死立执了。
“我辛辛苦苦养大的，他们陪了我好久啊！她怎么这么狠的心啊！”雪碧瓶跟哭丧似的，抱着宋予望胳膊哇哇哭。
宋予望脸上憋笑，心里还得安慰他，“你看，你只是丢了几个，你肚子里不还有半瓶吗？”
“我不搞歧视，都是我的娃儿！”
“没事没事。”
“有事！”
“没事啦。”
“大事！”
“闭嘴！”
“哦，好。”
世界终于清净，宋予望坐在后车座，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这次慈善晚宴，她没有任何准备！
从具体安排到人物详情到等等等等各方面。
她啥也不知道。
怎么办呢？
宋总不慌，她看向副驾驶的周秘书。
“宋总，换衣服吧。”周秘书带着她到了一间明显不一样的店铺，宋予望抬头看着店名，嘴角下意识抽搐。
她和周览倦一走进店，几个人立马迎上来，训练有素——
店员一号:“宋总，周秘书，欢迎光临再次我们不一样。”
店员二号:“得知您今晚要参加钱家组织的慈善晚宴，我们精心为您们设计了适合的衣服，保证既不会抢主人的风头，又不会配不上您的价值。”
店员三号:“请二位跟我来。”
宋予望点头，成功get到今晚晚宴是钱家做东后跟着店员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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