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九铧宫中,张立憧从传送球开启的传送法阵中重重摔出。王座上的红瑾瞥了眼地上身受重伤的护法,眉头一皱,不屑道:“废物。”
趴在地上的张立憧艰难的用手撑起身体,低着头道:“王上,属下办事不利,请王上责罚。”
红瑾起身,右手转动着左手拇指上的红寻戒,慢步到张立憧面前,问道:“我要找的人和东西,看到没有?”
“回主上,白觅戒就在陌阳宫弟子身边那个红白衣着的少年身上,而且……而且白觅好像已经认他为主了,不过主上不用担心,他们只有两个人,我已经派人追杀他们了,相信他们撑不了多久。”
红瑾单手抚过鬓间的头发,在张立憧面前慢慢踱步。
“我已经派人查过了,这几日攻打陌阳宫时该在的人都在了,就连浮光那个老东西都来多管闲事,但好巧不巧,唯独少了颜无沙的儿子,他儿子可是大名鼎鼎响彻江湖的少年剑仙,这种危机关头却不见踪影,你不觉得可疑吗?”
地上的张立憧轻笑道:“管他什么少年剑仙,最终还不是只有两个人,他们早晚…”
红瑾瞅了他一眼打断他道:“别高兴的太早,他们既然能把你打成这样,又怎么会把一群小小妖兵放在眼里,这几天你先养伤吧,剩下的事我自有安排。”话落便出了九铧宫。此刻,诺大的宫殿里只剩下张立憧一人独自悲愤。他转头看着红瑾渐渐消失的背影,原来在她的心里,自己永远都比不过那枚戒指。
后半夜,司徒鸿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似是忘了什么事情,但始终想不起来。而此时的陌阳宫中却因为两个孩子急得团团转。
“不行,我要去找他们。”柳川没收到儿子的回信整天茶不思饭不想,就想着去找儿子,颜无沙怎么劝都没用“诶呦,我的夫人啊,再等等嘛,再说现在这种情况我也不敢让你出去啊。”
“我不管,打不过我就跟他们拼了。”说着她便拿起佩剑往外跑,吓得阁主们赶紧把门关了,颜无沙死死的拖着她的手
“夫人啊,我求求你了,我已经让弟子去打探他们的行踪了,夫人你就再等几天嘛,好不好。”随后他便开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卖惨,这波操作下来,柳川有了那么一点的心软趋势,阁主们也纷纷转过脸表示没眼看。
灵秋文撇着嘴小声嘀咕道:“诶呦~好不好嘛夫人~当真不愧他天下第一妻管严的称号。”
谢江听到后憋笑憋的脸通红,小声说道:“你们园居阁的医师最近是在研究什么阴阳术法吗?这么能阴阳人,哈哈哈哈哈——”
灵秋文对他翻了个白眼“啊对对对,打败你们玄龙阁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讲个笑话。”
谢江撇了撇嘴“嘁,搞笑女。”
颜煜靠着树,但根本睡不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很多,让他很压抑。一旁的司徒鸿安皱着眉头想半天,还是没想起来忘了什么事,最后,他终于忍无可忍的问道:“煜儿,我们最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啊,我感觉怪怪的。”
颜煜转过头,疑惑道:“有吗?你有什么东西落在陌阳宫了?”
陌阳宫…
“啊!我想起来了!”
颜煜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怎么了?”
“完了,我们这些天一直没给家里回信,都不知道他们急成啥样了。”
闻言,颜煜瞪大双眼。随后二人赶忙拿出传音符,说着他们经历的一切,随后传回陌阳宫。事毕,两人才双双松了口气。
随后,两道金光划过夜空落入陌阳宫,柳川收到儿子的音讯后终于把心收回了肚子。
后山中,浮光听完司徒鸿安的叙述后慢慢勾起嘴角“深山里会动的尸体,有意思。”
此事后两人也没了睡意,司徒鸿安转头看向两具干尸,问道:“他们为何会变成这样。”颜煜看着干尸,沉默了片刻,最后摇摇头道:“不知。”
干尸看着眼前的金子,时不时挣脱着身上的缚仙绳,发出“唔唔”低吼。
突然间,司徒鸿安似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快速走到一具干尸面前,扯开它本就破烂不堪的衣服,然后愣在原地。颜煜见状也赶紧起身来到干尸身前,看到僵尸胸前那个不太明显的印记后也愣了一下。
司徒鸿安皱眉道:“嘶—这个印记我好像在哪见过。”
颜煜端详着图案形状,道:“似是妖界的贵族印。”
“我想起来了,破除白觅封印时的那段记忆中好像红瑾胸前也有这个印记。”
“这么说来,它们应该是有身份的妖族。”
“可是他们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
颜煜仔细观察着它们身上破烂的衣物,道:“衣服上的颜色几乎掉没了,但还是可以看出材质,妖界贵族的衣服都并非凡物,能**成这样至少也要三十年之久。”
司徒鸿安双手抱臂思索着“比红瑾那妖女叛变还要早,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印记跟红瑾身上的一样,他们之间会有联系吗?”
“不知道,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有些东西想查也无从查起,但它们要是真跟红瑾有联系,或许会牵扯到当年叛乱之事。”
司徒鸿安看向颜煜,眼神坚定道:“当年之事疑点重重,我不会放过任何一点线索。”
“好,那我立刻给父亲传信,看能不能查到这印记的来源。”
天边渐亮,两人靠树并肩而坐,司徒鸿安闭目养神。
颜煜慢慢转头,看着身旁少年绝美的侧颜,心中回想着他刚刚的那番话,嘴角不禁微微上扬,他拂过手腕上的丝线,既是这样,永远不要消失才好。
朦朦月色把少年皮肤衬托的更加白皙,突然一阵微风拂过,少年额间的长发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为之前画面更添几分唯美,看着眼前少年,颜煜不禁将思绪拉回年少之际,他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他在陌阳宫中唯一的玩伴,他不像别人只会一味的阿谀奉承,尽管时光短暂,但他却成了他修行上进的动力,后山封锁后,他慢慢不再逞强,因为他始终记得他的话,他的命是他给的,而他,永远属于司徒鸿安…
他抬起手,想把司徒鸿安脸上的头发拿开,却在近在咫尺之时被突然睁开眼的司徒鸿安握住了手,四目相对,颜煜慌张的躲开司徒鸿安的眼神,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就是想帮你拿…拿下头发。”然后拼命的挣脱司徒鸿安的手掌,可他越是想要挣脱,司徒鸿安握的越紧,颜煜怎么受的住如此这般,耳朵又开始变红,司徒鸿安见他这样,微微一笑,随即拉过他另一只手,一起握在手心里,轻声道:“手怎么这么凉,我帮你暖暖。”
颜煜惊愕着瞪大双眼,他心脏怦怦乱跳,脸上浮现一抹红晕,他大脑一片空白,竟忘了挣脱,只知他的手心,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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