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乔丝毫不理会姜承恩这个二货的贫嘴,连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说道:“这个世界有没有神我不知道,但是你是一个傻缺这件事情我更加肯定了。”
被骂成傻缺的姜承恩终于闭上了嘴,他闭嘴不是因为被蚩乔骂傻缺,而是他和一双眼睛对视上了。
那双眼睛圆溜溜的,眼睛是绿色,在黑暗当中绿的人心里发慌。
好在姜承恩的眼睛还算得上不错 ,晃眼间,看出来了那是一只猫。
那只猫也看见了姜承恩,姜承恩以为它会像其他野猫一样,见到人就快速跑走,但令他意外的是,这只猫并没有离开,反而是上前了一步,和姜承恩的眼睛对视的更加彻底。他们二人就好像是许久没见面的恋人,这下久别重逢。
蚩乔在他俩对视的时候就看着了,现在见这只猫居然还上前来,她笑着说:“姜大少爷魅力无边啊,就连野猫都难逃姜少爷的魔爪。”
姜承恩没工夫理会嘴皮子淬毒了的蚩乔。猫本来是一种很是敏捷的动物,不可能没有听到蚩乔的声音,但是它恍若未闻,依旧一步一步的朝着姜承恩走去。
随着猫越来越上前,蚩乔才真正看清楚这只猫的全貌,怎么说呢,这是一只体态健硕的猫,就算有人讲它是流浪猫都没什么人会相信。毕竟,那个二百五会认为半挂膘肥体壮的猫会是流浪猫,只是不知,这是哪户有钱人家养的宠物。
“半挂”在姜承恩不远处停了下来,这下它含情脉脉的眼睛更加明显了,走近来看,蚩乔才发现,原来这只猫的眼睛不是绿色的,而是碧蓝色,在萤火下,看起来就好像是一滩湖水,但这湖水当中仿佛是带着一丝...渴望。
见到“半挂”这幅样子,蚩乔贱兮兮的说:“这眼神,我要不要 离开一会,让你们两人独处一段时间。”
姜承恩:“...”什么玩意,独处一段时间!听听说的这是人话吗?
姜承恩看向蚩乔的眼里都带着难以置信。
蚩乔假装没看见,扭过头去,突然想到什么,顺着猫的眼神看姜承恩,才发现它并没有盯着姜承恩的脸看,而是看向他的胸膛,心中的猜想得到了印证。
但她依旧没有放过姜承恩的打算:“看来这只猫是真的喜欢你呢。”
姜承恩不明所以。
她手轻轻点了点他的胸,脸上依旧是贱兮兮的模样,直把姜承恩看得汗毛倒竖,但是说的话却不再是贱兮兮的了:“你方才的那个荷包是不是揣兜里面了。”
听到她的话,姜承恩明显松了一口气,伸手往怀里一掏,很顺利的掏出来了那个荷包。
姜承恩刚掏出荷包,就遭受到了掺不忍赌的袭击——黑猫仗着身体灵活,上前猛扑,抢到了姜承恩手上的荷包。与此同时,姜承恩的手也被黑猫袭击了一条细小的口子,看“半挂”下一步的行动轨迹,姜承恩的小白脸可能就要不保了。
值得庆幸的是,姜承恩虽然武功算不上多么厉害,但他反应迅速,在猫的爪子刚离开他手的一瞬间,就被他一个擒拿手抓住了。
姜承恩呲着大牙,拎着张牙舞爪的“半挂”,张开就开始骂道:“傻猫,你有毛病是吧,要不我反应快,我吃饭的家伙什就没了。”
蚩乔怼他:“你那玩意能吃饭?那个瞎了眼的会看上你这个傻缺。”
姜承恩没回话,从“半挂”的嘴中把荷包抢了回来,拿在手上把玩着。
方才在院子里,月色有些昏暗,蚩乔和姜承恩都没有看清楚这个荷包长啥样,这下他们看清楚了——荷包一边绣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牡丹开的很是艳丽,还有晶莹剔透的水滴在上面;另外一面绣着的也是牡丹,但是这朵牡丹没有盛放,但依旧好看。
但是由于姜承恩和“半挂”的大战,导致还是花骨朵的牡丹被迫“绽开”,露出了里面一些颗粒状的细细小小的粉末状的东西。
两朵花都很是惟妙惟肖,看得出来绣这荷包的人的手有多么的巧。
蚩乔手拿不动绣花针,只拿得动扶桑剑,这下看见如此好看的绣品,感叹地说:“绣的真好看。”
姜承恩是知道蚩乔的绣工的,调侃一句:“当然好看,又不是你的鸭子戏水图。”
蚩乔:“...我绣的鸭子戏水图不好看吗?”
蚩乔以前学习过女工一段时间,毕竟苗疆没有什么裁缝铺之内的店铺,衣服都是自己做的,姜承恩和蚩乔两人被要求一起学,教他们的是苗疆刺绣手艺最好的人蚩悠——姜承恩的娘,她一点一点的教,教了俩月,最后现场让他们绣一副鸳鸯戏水图的时候出事了!
以前上交作业完成的很是完美的蚩乔绣出了一副鸭子戏水图。这下好了,姜承恩给蚩乔“写”作业的事情也暴露出来了,俩人好生被蚩凌和蚩悠一顿打。
在他们二人就着蚩乔“良好”的绣工进行讨论的时候,不知何时那只“半挂”已经已经趴在落了一些粉末状的砖瓦上,打了一个滚,就好像吃了什么能让人上瘾的要药一样,整只猫都快要□□了。
然后“半挂”就像是还不满足一般,凑头去蹭姜承恩的腿,希望他能再来点。
蚩乔没见过市面,第一次见到这样“不知廉耻”的猫,她一副开了眼的模样,嘴角微抽,最后还是没忍住来了一句:“要不你就从了吧。”
姜承恩从未像这一刻觉得,蚩乔就是一个十足的傻缺二百五。他蹲下身来,把手上的香包放在“半挂”的面前,就见“半挂”很是兴奋,凑近姜承恩手上拿着的香包,仿佛下一刻就要兴奋地晕过去了。
“半挂”被迷的五迷三道的,整只猫都赖在了姜承恩的身上不下来。
左手就像是被人扯断了一样,骨头清脆的“咔擦”声响起,方羽是疼的嘴比眼先张开,白花花的牙齿在风中摇曳了一小段时间。
“醒了。”一道苍老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方羽立马的睁开了眼,但眼睛还不太适应已经光亮,适应了好一会才慢慢能稍微能看清东西。模糊的视野被一个身影全部填满——那人穿着一身粗布衣衫,衣衫上的破洞数不太清,破破烂烂的披在身上。可能是荒郊野岭,只有他一个人生活的缘故,也不在乎自己是个什么邋遢样,胡子都打结也不清理一下。
方羽第一次见识到真正的“衣衫褴褛”。
方羽看着这人,嘴秃噜漂了,来了怎么一句:“丐帮帮主?”
“丐帮帮主”听到他这称呼,险些一巴掌呼上他的脸,他忍了又忍,最后没忍住,在方羽身上破布抱着的伤口上拍了一下,直把方羽拍的又晕了过去。
“我去,救而杀之吗?”方羽脑海中的最后一个念头。
方羽倒进湍急的河水当中后,原本还想游到上岸的,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这苗疆的河居然都是有蛊虫的,本就快要被吸成人干的姜承恩自然抵挡不住水中蛊虫的啃咬,很快就在河水的抚摸下“睡”了过去。
现在这情况,看来天无绝人之路,他应该是被那个好心人捞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天色暗沉下来,露珠也慢慢凝结而成,顺着树叶滴入丛林当中,方羽一个激灵,被冷醒了。
发现自己是在一个不大的房间当中,身下睡的是一块石板床,上面别说褥子了,就连两根茅草都没。
方羽感觉左手有些奇怪,扭头望去,只见他的左手被两根幼童手臂粗的棍子固定着,身上被蛊虫咬的伤口也都被包扎上了。只是包扎的“纱布”看着不是怎么的友好,本就脏兮兮的破布上面还有一两滴油污在上面展现它的存在感。
他被石板床硌得背生疼,动了一下身子。身后就有人说:“又醒了?”
方羽心下一惊,猛地扭过头去看来人。他的武功本就算得上不错,还练的是常年在武林门派大比中的“万年老二”的内门功法,加上他的天分不错又勤奋好学,就算现下去参加武林大会的个人赛,也未尝不能斗胜那群老头取得头筹,不然他也不敢来到恶名远扬的苗疆,还打算来偷他们圣药——可他却没又觉察到有人靠近这里,可想而知,那人的武功比他高了不只一个台阶。
方羽警惕地盯着面前的“丐帮帮主”,身上的肌肉也全部绷紧,能确保一会能在这人的手下逃出二里地。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面前这个“丐帮帮主”没有要上前的意思,他问:“你是昆仑山那小子的弟子吧。”
方羽没搭话。
“丐帮帮主”继续说:“你师傅应该要叫我一声二爷,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长这么大了。”
方羽依旧没搭话,面前的这人还挺会长辈分的,看着不大,但把自个儿的辈分抬得老高了。
“丐帮帮主”看起来只有70来岁的样子,这还是穿着这身破烂的样子,如果他换一身稍微年轻点的衣服,再怎么也能年轻个五六岁。而方羽的师傅今年已经年过五十了,再怎么也不能是爷孙辈吧。
“丐帮帮主”继续说:“你来这是想要圣药去救你师傅吧?现下苗疆圣药不足年份,救不了他,你还是去龙泉寺问问吧。当年龙泉寺的方丈来这儿求药,回去晚了,没能救下人,那药应该还在龙泉市当中,那个才能救你师傅。”
方羽没想到这人未卜先知,居然知道他来这的目的,但听到他说的年份不足,顿时急了:“这位...老祖,药房长老说我师傅只有一年时间,先下从昆仑到苗疆我已花费了半年,恐时间不够,即使年份不够我也想试试。”
“丐帮帮主”不知道说啥了,难道他说苗疆圣药由于两个熊孩子的捣乱,现在刚种下两三年,就连芽才刚刚冒出来吗?他轻咳一声,说:“苗疆现下正祭祀大典,蛇虫也都出来活动了,你还是速速离开吧”
方羽不甘心,还想说什么,就被“丐帮帮主”的宠物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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