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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第二章

混乱结束后,青袍男子很快上前。

“在下陆周行,奉旨出使暹斛签订盟约,路过此地,听闻有海匪作乱,特来相助。不知姑娘伤势如何?”男子声音温和,如同春风拂过海面,仿佛刚刚利落凶猛的一箭不是他射出。

常见月刚踹开甲板上昏迷的海匪,闻声抬眼,眉梢瞬间挑得老高。

眼前男子青袍玉带,面容温润得像块浸了水的暖玉,可腰间佩剑的剑穗流苏规整,眼神里藏着的沉稳锐利,绝非普通文人。

“丞相大人?”她嗤笑一声,抬手抹去脸颊溅到的血点,语气里半是疏离半是漫不经心,“劳您大驾了。我没事,倒是几个船员中了箭,得赶紧处理。”

她既没行跪拜大礼,也没说半句谄媚感激的话,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着,湿发贴在脸颊,衣摆还沾着海水和泥点,可那双杏眼亮得惊人,半点没有寻常女子见了权贵的惊慌或谄媚。

陆周行眸中掠过一丝讶异,寻常百姓见了当朝丞相,便是男子也要躬身行礼,这姑娘倒好,语气比码头的船工还要硬气。

就在这时,一阵海风卷着浪沫扑来,常见月的衣襟散开,面前的男人正低头看着她,视线在她湿透的衣襟处停留了一瞬后又迅速移开,却足够看清有半块月牙玉佩正随着她的喘息微微晃动,那是她最终从原主母亲首饰盒里留了一件最不起眼的物件,找了一根粗绳挂在脖子上。

陆周行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在她脖子上的粗绳上,雨水顺着他乌黑的发梢滴落,在木板铺就的甲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他没说什么,只是回头对随从吩咐道:“取干净的衣物来,再备些姜汤。”

常见月三两下换好衣服,接过侍女递来的姜汤,仰头灌下大半碗,道谢的念头在她脑子里转了一圈就散了,朝廷的恩惠从来不是白给的,陆周行这般殷勤,指不定憋着什么心思。

她推开舱门往甲板走,刚踏上台阶,就见陆周行站在甲板上从袖中取出一个锦袋,小心翼翼地倒出半块月牙玉佩。

“方才侍女为向小姐更衣时无意窥见小姐玉佩,听闻与在下这半块极为相似,不知可否一看?”

鬓边的发丝被海风拂起,常见月的指尖猛地攥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更衣?她自上船后就没让丹心离开过半步,玉佩更是用粗绳系在颈间,贴着肌肤藏得严实,这所谓的“无意窥见”,分明是睁眼说瞎话。

“丞相大人这话倒新鲜。”她冷笑一声,语气尖锐如刀,“我颈间的东西,何时轮得到旁人‘无意窥见’了?是您的侍女眼神太好,还是您查我查得太细?”

他没收回手,目光落在她的眼睫上,声音沉缓:“不妨取出来看看,若是巧合,权当在下唐突,若真是一对,或许对小姐来说,是一种机遇。”

“机遇?”常见月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丞相大人的机遇,怕不是要给我安个什么罪名好给您添份功绩?”

她嘴上不饶人,身体却很诚实,她倒要看看,这半块玉佩到底藏着什么猫腻。

她背过身,一把扯下颈间的粗绳,将半块月牙玉佩扔到陆周行掌心。

陆周行垂下眼睛,当两块玉佩在他掌心拼合时,断口严丝合缝,恰好组成一轮完整的月牙。

常见月的指尖有些发凉,下意识想把自己的那块抢回来,手腕却被陆周行轻轻按住。

他的指尖温度稍高,力道却不重,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持。

“十六年前,长公主殿下得来一块上好玉料,将其打成两块玉佩。”陆周行的声音压得极低,目光死死盯着相契的玉佩,“其中一块放在刚出生没多久便遗失的孩子襁褓之中,我承恩师所托,多年来一直在寻这位女婴。”

常见月猛地抽回手,后退半步:“丞相大人怕是找错人了。我爹是向家老船主,我打小在码头滚大,哪点像金枝玉叶?您要是想邀功,请另寻他人。”

说完倒是有些难得的心虚,毕竟忽悠客户她是手到擒来,可原主这幅娇小姐的皮囊难免露馅。

陆周行看着她紧绷的侧脸,想起恩师临终前的嘱托,语气便又放缓了些:“向小姐不必动怒。据在下所知,你接手船行时,账上不足百两,船坞被债主围堵,连船员的工钱都发不出。”

“所以呢?”常见月挑眉,语气更冲,“丞相大人查我底细,是怕我攀附长公主,还是怕认错人砸了自己的名声?”

这话带着刺,陆周行却不在意,反而上前一步,指尖轻轻敲着栏杆,语气温和却字字诛心:“濒临破产,你大可将船行卖了,换些银子安稳度日。但你没有,你在盘活船行,你有野心。”

他话音刚落,便转身逼近一步,目光直直撞进常见月的眼底:“长公主殿下在世时,名下有十二座钱庄,连通南北商路,甚至与藩国的贸易都由她暗中把持。若有这层关系,你的船行要走得更远,岂不是事半功倍?”

常见月嗤笑一声,后退拉开距离,眼神里的桀骜像竖起的尖刺:“丞相大人倒是会画饼,我家船行,不需要靠什么‘长公主之女’的名头当靠山,我要的,自己能挣。”

“抓住一个活口,说是要见一位姓常的小姐!” 士兵的通报声穿透甲板的嘈杂。

“带我过去。”她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

跟着士兵穿过回廊,一个浑身是伤的汉子大喊 “常小姐!是我!我是聚鲜阁王老板的人!”

汉子急得挣扎:“王老板让我给您带信,有人要对您不利,您千万别去常杭!”

常见月倒是没想到王老板连海匪堆里都有人脉。

汉子见她不说话急得脸都白了:“常杭厉知府收了西洋商人的好处,想垄断海产生意,知道您这次带了海产去交货,就花五百两银子买通了黑鲨寨,要在半路截杀您,连您的船都要烧了!”

常见月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桀骜的嘲讽,“厉知府以为找几个海匪就能解决我?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汉子被她这股狠劲吓得一哆嗦,却还是坚持道:“小姐,您别大意!厉知府背靠驸马爷,他说了,一定要您的命!”

常见月转身走的时候,陆周行不知何时站在了舱门口。

“我跟你回朝。”常见月下巴微抬,“我回朝不是躲着厉知府,更不是要靠什么公主身份当缩头乌龟。我要去京城,找机会把厉知府那狗东西拉下马,还要让他吐出来吞的好处。”

陆周行眼中笑意温和:“明智的选择。”

接着他从袖中取出一封泛黄的信笺,“这是长公主生前写给恩师的信,里面提过她的钱庄账目有问题,怀疑有人暗中动手脚。你若归朝,不仅能查清真相,还能拿回本该属于你的东西。”

常见月接过信笺,指尖抚过娟秀的字迹,“提防驸马” 四个字刺得她眼睛发疼,想到这次差点没命,心头的火猛地窜了起来。她向来不是任人拿捏的性子,别人欠她的、欠原主母亲的,她必须讨回来。

归朝的船队在京郊码头靠岸时,驸马赵承业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接驾。

他身着蟒袍,面色和蔼,一见到常见月就想上前拉她的手:“我的儿,可算把你找回来了!这些年你受苦了……”

常见月侧身躲开,语气疏离得像冰:“驸马爷客气了,我叫常见月,不是你的‘儿’。”

赵承业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

陆周行适时上前打圆场:“驸马爷,常小姐刚回京,旅途劳顿,不如先回府歇息。”

回府的马车里,常见月翻看着陆周行送来的钱庄名册,指尖在“十二座钱庄”上划过,眼底冷光乍现。

她早就料到赵承业不会轻易吐出来,却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竟将其中九座钱庄转到了自己亲信名下,只留了三座偏远小城的钱庄给失散的女儿。

刚进驸马府,赵承业就迫不及待地摆上了接风宴,满桌珍馐,却没一样合常见月的胃口。

酒过三巡,赵承业端着酒杯起身:“见月啊,你母亲的钱庄这些年多亏了我打理,只是近年商路不太平,亏了不少。这三座钱庄虽小,却是我精心为你挑选的,你先练练手,以后有机会再……”

“不必了。”常见月放下筷子,打断他的话,“三座钱庄足够了。只是我母亲的账目,我要亲自查。”

赵承业脸色微变,随即又恢复了和蔼:“账目自然可以查,只是年代久远,怕是有些混乱……”

“再乱也得查。”常见月语气强硬,“我母亲的东西,哪怕只剩一根针,我也得弄清楚去向。”

接下来的几日,常见月带着丹心和老周,一头扎进了钱庄的旧账里。

账房先生送来的账本厚厚一摞,却大多是些表面文章,关键的收支明细要么缺失,要么含糊不清。

常见月却不急,她在外贸圈查过无数次供应商的假账,这点伎俩在她眼里根本不够看。

接连几日,常见月顺着账本的线索,查出了不少赵承业侵吞钱庄的证据:有的钱被他拿去放高利贷,有的被他用于官场打点,还有的直接流入了他外戚的腰包。

丹心气得直跺脚:“这赵承业太不是东西了!咱们告他去!”

“告他?”常见月嗤笑一声,“他是驸马,朝堂上多少人看他脸色,告了也白告。”她指尖敲击着桌面,脑中飞速运转,她要釜底抽薪,要让赵承业付出代价,更要建立属于自己的商业势力。

当晚,常见月翻看着原主义夫留下的航海日志,里面详细记录了每次出海遇到的风险:风暴、海盗、触礁,每一次都有人家破人亡。

她猛地想起现代的海运保险,心头豁然开朗。在这个时代,海商们每次出海都像在赌命,若是能创办一家海舶保险行,商船缴纳保费,若遭遇意外就由保险行赔付,既能解海商的燃眉之急,又能从中盈利,何乐而不为?

这个念头让常见月兴奋得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她就去找陆周行。丞相府的侍卫见她衣着普通,想拦着,却被她一句“我找你们家大人谈生意”怼得哑口无言。

陆周行正在书房看奏折,见她闯进来,倒也不意外:“常小姐找我何事?”

“我要创办海舶保险行。”常见月将写好的章程拍在桌上,“需要朝廷的许可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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