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完名字后,我快乐地看向了来人。
这是我第一次被称呼为“盗墓贼”,没想到如今的世道,就连找邻居打声招呼都如此艰难。
不远处的来者满脸皱纹,两鬓发白,一头银发,一副僧人的打扮,正对着我举起一个我从未见过见过的黑色的器械。他看到我现在打开头盖的模样后,像是不敢置信自己看到了什么,迷惑地揉揉眼睛。
我赶紧解释道:“这是我一具身体的所作所为,和我的脑子没有任何关系。”
【……任谁都能看出小陵你在刨尸挖脑,更不要说此时你还打开了头盖——这可不是普通人类能轻易办到的事情,】脑子似乎在温和地对我解释,但语气里却隐隐露出尖锐,【看到他手中的枪了吗?只要这个距离来一枪,就可以直接射杀你。】
我看向了老僧手中的枪——那把枪在月光之下折射出冷冽的银光。
【现在感觉如何?害怕吗?】脑子的语气低沉了下来,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蛊惑人心,像是在指引信徒,【现在就由我来……】
具体速度我还不太了解,但听脑子的描述也大致明白了现在的情况。我的大部分伤口都能很快恢复,但是脑子不一样,如果被命中很可能直接殒命。
意识的交流只是寥寥一瞬。
我眉头一皱,飞快地合上自己的头盖骨,又从口袋里摸出了银针,非常娴熟地将尸体的头顶缝合,将尸体放回棺材,最后迅速埋好。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在老僧揉好眼睛后,这里直接变成无事发生的模样。
“果然刚刚是错觉吗……可能真的是年纪大,老眼昏花了……”老僧眯着眼打量着我。
【你刚刚想说什么?】我问脑子。
脑子:【……】
【……小陵的速度好快啊,几乎是瞬间就处理好了事情,】脑子的语气里带几分感慨,下一秒又转为担心,【但是为了不让他发现而特意提速,以这样的高速缝合完尸体的头部,手不会酸吗?】
没想到这颗脑子竟然在关心我,我深受感动:【不会酸!我经常这样做——这种速度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还可以更快!】
【原来是这样。】
此时老僧似乎是终于看清了人,于是又变得有些和蔼:“你这小孩来这里干什么?今年几岁?父母呢?”
都睡了这么久,我显然算不清年龄。为了节省造棺材的木头开支,我采取缩小体型的节能模式——现在看起**岁的模样。
“我来这里找脑子,乱葬岗长大,你可以当我九岁,一直无父无母。”
我很想他听到这话后,直夸我是会找脑子的好身体,结果老僧却仿佛没听见一般,直接略过了我前面的话语。
“无父无母,”他的目光落在我鲜血淋漓又破破烂烂的衣服上,眼中露出几分慈爱,“孩子,你这些年受了不少苦吧?来我的寺庙好好休息休息。”
受苦?我思考了几秒在棺材里睡觉的日子,这有什么可以苦的?我迷茫地看了老僧一眼:“谢谢,不过你知道医院怎么走吗?”
“我确实知道,不过先随我去寺庙吧,到了寺庙再细说,”他见我不准备逃跑,于是把手中的枪放下,“而且去医院看病需要钱,你应该也没有钱,待会我也给你点钱吧。”
确实——我差点忘了我身无分文,于是赶紧跟着他向前走。
脑子感慨道:【没想到竟然碰到好心人了呢。小陵对钱有概念吗?知道治病需要多少钱吗?】
我迷茫:【不知道,应该需要很多吧?】
脑子又问:【那小陵觉得他大概会送给你多少钱?】
我瞥了一眼愿意主动送我钱的老僧,很努力想了想:【他人很好,所以发现我们急需很多钱去看病后,也许连整座寺庙里所有的钱都会送我们?】
脑子只是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冷风划过荒草丛生之处,传来类似婴儿哭泣的凄惨声音。远处的乌鸦又开始欢快地鸣叫,像是在地面上看到了同伴,又似乎觉得老僧的到来会带给它们口粮。
没想到一醒来就能碰到如此热心的人,我忍不住与老僧搭话,表示自己的善意:“你的脑子还好好地活着吗?”
老僧似乎没听清我在问他什么,总之乐呵呵地回答我:“好的好的,你的也好吗?”
一提到这个我就来劲:“我有新脑子了——新脑子可好了!”
我刚准备用手打开头盖,没想到脑子出声:【住手!你又想什么?!】
脑子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可是我也没做什么令其生气的事情……果然是错觉吧?
【我想给他看看你!】哪有获得新脑子了还不告诉别人的道理?我当然想让全世界知道这件事。
【不可以!】脑子似乎是觉得自己的抗拒太激烈,于是放缓了语气,向我解释情况,【你要是这样做,绝对会被枪击。我不希望你被杀死。】
脑子的语气里带着一分悲伤,三分关怀和六分担忧,听起来特别真诚。
毕竟涉及脑子,这一点其实我也有考虑过:【虽然你说他有枪,但我刚刚都观察过了——他从刚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露出半分杀意与杀气。而持枪的手法过于拙劣,甚至还没有防御的观念!】
【这一看就是平时没和人打过架,更没杀过人的类型!再加上视力和听力的劣势,就算我掀开头盖把你露出来,他也打不中你!】
脑子:【……小陵果然擅长打架呢。不过——为什么这么娴熟?难道你还杀过人吗?】
什么?杀人?这是什么天大的误解?我大为震惊。作为一具身体,我从来都是一个坚定的脑子存活主义者。
我在乱葬岗闯荡多年,撬开了无数尸体的头部,还没见着能在尸体里存活的脑子。我从小就知道——活人的体内才能存活健康且鲜活的脑子,把人杀掉这要让脑子怎么存活?
我坚定地回答他:【我没有杀过人,今后也不会选择杀人。不仅如此,我还想救人。】
【太好了——你可真是只善良到无可救药的猴子呢……】脑子轻笑出声,【失礼了,我习惯用猴子来比喻普通人类,我觉得它们非常相似。】
脑子的语气九转十八弯,是我转不出来的厉害语调。
而猴子是拥有大脑的厉害生物,我明白了这在夸我有脑子。
我理解了一切,然后真诚地回复道:“多谢夸奖,你也是一颗善良到无可救药的猴脑。”
脑子停顿了好几秒,这才继续出声:【……总之大部分人没有办法掀开头盖,如果你在别人面前这样做,只会被当做异类。】
异类?我没有脑子已是多年,其实并不觉得被当成异类有什么问题,但是我发现脑子似乎非常在意这件事。
难道被拿出来给别人看会令脑子很害羞……在思考了几秒后,我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我这次不会让你为难的!】
【你明白……】就好……
没等脑子把话说完,我直接趁老僧不注意,轻盈一跳,从背后挂在他的身上,而手已经虚握在他的脖颈上,只要他露出一分想要转头的想法,就会被发现并强行扭回去:【只要我掀头盖时,他看不到就可以了!】
我快乐地掀开头盖,小声又自豪地炫耀道:“快看!这是我的脑子!”
说完后我飞速从老僧脖子上下来,一边合上天灵盖,一边老实巴交地站在旁边。
老僧察觉到脖子上的动静,也听到了轻微的声音,但是微微低头时我已经在几步外站好。
炫耀完新脑子后,我整具身体都好了起来,步伐更加轻快。脑子没有说话,但我觉得脑子应该也很满意这种发展。
又走了一段路,一座看起来已经废弃的寺庙出现在我的面前,上边的砖瓦凹凸不平,还多处破损,而月光下还能隐约看到蜘蛛网。
此时一阵冷风吹来,潜入破碎砖瓦的空隙中,最终敲出了鬼怪般的凄惨哭泣声。
“到了,”老僧对我慈爱一笑,接着引我去里面。
越过大院就是里屋,这里没有外面那般破旧。电路通畅,开灯后整屋都被照明。不但没有陈旧粉尘的气息,甚至还有久居的生存痕迹。
一张整洁的单人床,床头柜上放着几本书,饭桌上放着已经被食用过的饭菜,只有一张椅子,旁边正好是一只碗与上面摆着的一双筷子。
明明无论什么物件都是一个人的份,但是老僧此时打开了衣柜——
里面挂着许多漂亮的衣服,都是给小孩子穿的大小,整体风格也与这里格格不入的。
“你是女孩还是男孩?”拉开衣柜后,老僧转过头来问我。
我的目光落在那堆漂亮小裙子上,一边疯狂心动,一边老实地回复道:“男……”
而此时老僧没有听到我的声音,又补充道:“左边给男孩穿的衣服裤子,右边是给女孩穿的裙子。”
什……裙子在他眼中竟然是只能女孩穿的吗?!我大为震惊,但这对来说不是大事。
我是一具可以改变性别的身体,下一秒立刻把我的性别修改为女,并把双手护在后方。此时原本的短发瞬间变长,而这种快速生发的异常被双手遮住。
最后我再将背后的头发往前一拨,看起来就像是原来就是长发,只是一直被垂在后背上,而未被发觉:“现在我是女孩了!”
老僧眼神并不好,再加上我的一番动作行云流水,愣是没有看出半点问题,反而瞥着我的长发笑开了花:“是女孩啊……真是好啊真是好啊……”
他乐呵呵地挑出一条符合我体型的漂亮小裙子,还熟练地搭配了合脚的同款时尚靴子。
我在老僧的盲区里,悄悄从口袋里掏出针线盒,又娴熟地拿出了银针企图修发——这是我缝合尸体时用的专用道具:【你觉得这裙子搭长发好一点还是短发好一点?】
没想到脑子此时沉默了非常久。
等脑子开口说话时,竟十分恍惚,像是受到了极大冲击:【……这裙子,你是非穿不可吗?】
脑子似乎对于我的发型没有想法,我把银针悄无声息地收了回去,又合上了针线盒,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想穿漂亮小裙子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脑子依然在恍惚,此时喃喃自语:【这具不男不女……不,可男可女的躯体……我是非用不可吗?】
你搞不懂脑子在想什么。思考一向不是我的专长,于是我快乐地放弃了思考。在接过裙子靴子后,老僧还递给几条毛巾,指了路让我自己先去不远处的浴室洗澡:“等你洗完穿好了,我就告诉你路。”
“还有钱,”我提醒道。
“啊对对对,还有钱,”老僧看着我,不禁又笑道,“长得多标志的女孩啊……”
我去了浴室,但是觉得现在洗澡有点浪费时间,所以只是准备换成裙子。
虽然我试图和脑子搭话,但脑子似乎没关注这里,也没有回应。
*
夏油杰此时确实没有关注现实世界。
他不打算看小鬼换衣服,更不准备看祂洗澡。夏油杰试了试,发现屏幕能关闭,于是直接将其关闭,而与此同时外界的声音全部消失。
意识空间里寂静无声,血水上一片宁静。
脑部的伤口依然存在,而疼痛还是未消。但是夏油杰不觉得自己会死亡——如果伤口极重,那么哪能活到现在。所以大概是伤势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重,去医院就能治好。
他揉了揉太阳穴,开始静下心整理现在的情况——
在盗墓时被发现,随后用枪抵住,对普通小孩来说是极其可怕的事情,但对祂而言并非如此。速度是祂的自信来源,这小鬼的速度极快,而如今展现出来的还不是祂的极限。
虽然擅长打架,但是不杀人。祂看起来对法律不太了解,估计是觉得杀人会有负担,才选择不杀人。
与此同时,祂又对人没有戒心到离谱的地步。
就连幼稚园的儿童都知道不能在这种地方跟着陌生人离开,祂不仅这样做了,甚至觉得对方是愿意送祂巨额钱财的大好人——
这也太天真了吧?
这小鬼还只是一片白纸,不了解人性的黑暗。像祂这样的天真之人,必然没有经历过鲜血淋漓的背叛。
没有人能在被背叛之后保持冷静,小孩心性的人更是如此。
那就从这里入手吧。
夏油杰重新打开了显示现实画面的屏幕——
祂已经换好裙子来到大厅。
这里不是童话,没有好心帮助祂的僧人,只有想要拐卖孩童的人贩子。
这座寺庙其实是人贩子的交易点,而这小鬼即将作为商品被卖出去。
夏油杰扬起了嘴角。
*
穿好裙子后,我在寺庙里逛了一圈重新回到大厅,发现这里又出现了另一位青年男性。
老僧正高兴地数着手中钞票,见我到来后,心情很好地看向了我,似乎没有注意到我没洗澡。
随后他把钞票放在一旁,又热情地对我介绍面前的男性:“跟着这位叔叔走,他会告诉你怎么去医院,还能告诉你怎么赚钱。”
面前的男性看起来文质彬彬,而脖子上不知为何有一条黑色的项圈,正中间的红宝石熠熠闪光。
我的脚步一顿。
【看来是终于意识到了——你被人贩子卖掉了呢。你刚刚所信任的这位老人,就这样将你卖给了他人,】脑子出声。
什么?原来我被卖掉了吗?我艰难地将目光从那人项圈中间——那颗看起来就很值钱的红宝石上移开。就是它令我停下了脚步。
我想了想,决定假装自己已经发现了这件事,中气十足地回复:【没错!】
没想到脑子听到这话后沉默了几秒:【……你真的明白现状?】
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搞懂,但和羂索相处多年,我早就学会了不懂装懂:【明白!全被我搞明白了!】
脑子沉默了几秒,随后调整好心态,语气渐渐变得蛊惑人心又义愤填膺:【看到他手中的金钱了吗?看到了他数钱时笑容了吗?太令人作呕了!】
【明明一开始在你面前那么友好,如今却露出了这样的表情!他为的就是这一刻——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
我不确定我刚刚看红宝石时到底是什么表情,生怕被一起骂进去了,此时完全不敢点头,只是一动不动地乖巧站在原地。
【看来你已经不敢置信到无法动弹的地步了……我真为你的遭遇感到悲伤。明明付出了信任,却获得了这种结局!他们在毫不留情地践踏你的真心!】
脑子话语里的痛心似乎不作假,像是在为我的遭遇深刻悲伤,而话语又极具感染力,似乎是在演讲,这一个字字仿佛落在我的心里。
最后脑子总结道——
【冷静不下来也没事,我这就来帮你。】
听到脑子如此为我着想,我实在深受感动:【好啊,你帮我我喊加油吧?】
【……哈?】
【不需要做其他的事情!就那种——“小陵超棒”“小陵好厉害”的简单加油就可以啦!】这时我想起脑子似乎喜欢夸别人猴子,于是又贴心地补充道,【“猴子赛高”也没有问题哦!】
脑子:【……你这只……】
然后脑子硬生生把有些激动的话语咽下。
脑子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又恢复了温和的语气:【……我相信即使没有这些虚幻的加油口号,你也能成功处理好这件事。小陵,你一定不会辜负我对你的信任的,对吧?】
没想到脑子竟对我是这样的信任!我在高兴之余也不禁心虚,想了想还是决定坦白从宽,告诉脑子事实:【其、其实我没有理解你之前说的话……说到底他怎么践踏我的真心了?】
老僧数完钱后将其放在一旁,与这位男性闲聊,而在他们不注意之时,我一边顺手拿走这叠钱并放进自己的口袋,一边非常迷茫地问脑子——
【他这不是一直在超好心地在送我们钱吗?】
脑子见我飞速拿走钱,不知为何此时陷入了沉默,几秒后开始重复了我的话语,像是发现了问题:【……一直?】
青年此时示意我跟着他往前走,于是我点点头,跟着他离开了这里。而他见我极其乖巧,便只是在前面快步走着,没有多少防备。
【对啊,】我还是没搞懂脑子想说什么,但这时又想起脑子似乎从我穿裙子开始就没再关注我,于是告诉了脑子我刚才做了什么,【我刚刚把这座寺庙逛了一遍,发现钱都被放在很明显的地方。】
我记得这位老人刚和我见面便说要给我送钱,但是他始终没有主动给我钱。我用不了一点脑子,搞不懂他的想法,想了很久才终于理解了他的真实意图——
【钱放得这么明显肯定是想让我全拿走吧?】我此时拍了拍自己鼓鼓囊囊的裙子口袋,【所以我没有辜负他的好意,直接拿走了这座寺庙里的全部钱财!】
前面的青年没有察觉到我的举动,依然向前走着。
【还有这些也很容易拿到,我想一定也是他特意放在外面,打算送我的吧?所以我也顺手拿走了!】我微微拉起裙摆,于是又露出了被绷带绑在大腿外侧的——在厨房拿到的三柄水果刀,以及最初老僧抵着我时用的那把枪。
【他真的人很好呢!】
不远处是人贩子青年的汽车,虽然我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但学着他的样子,顺利开门并坐上了车,然后熟练地从后备箱里又掏了一点钱和武器。
【直觉告诉我,接下来会有更多送我们钱的傲娇好心人!治病的钱绝对可以筹到!】
我躲过前方男性的视野,在死角飞速拿钱,最后快乐地飞速塞进了口袋。
引擎声响起,汽车启动,将我带向远方。
——港口Mafia五大干部之一A的据点。
推一推基友小熊捏捏乐的文《扣扣咩咩好玩到噗咩的咒术游戏》已完结[狗头叼玫瑰]
文案:
20XX年4月1日,全息游戏正式上线,并且联动了咒[哔——]战、文[哔——]犬等热漫,给了全世界的ACG爱好者们一个家。
有人扬言自己要在游戏里面住下了,并且事实也确实如此————
【五条视角】
最近两天,高专内涌入了一大批学生,原先数量稀少堪比濒危动物的咒术师一下子比地上的蚂蚁还要泛滥。
五条深入调查未果,随后选择静观其变。
“老师老师,您有什么任务可以发布吗?”
五条认为这些所谓任务中,一定带有什么针对他的阴谋。
“老师老师,您喜欢什么类型的男孩子?”
五条猜测这句话是在试探他有无可以威胁当今最强的软肋。
“老师老师,窝可以摸摸您的大欧派吗?”
五条觉得进行了以上思考的自己比玩家们还要傻逼。
后来他强势围观了几年前外出务工的夏油身边的情况。
“教主教主,俺要给您生10086个小猴子嗷嗷!”
“大家快来给夏油教主上贡,入我狐狐教,终身被狐狐喊佐藤(sato),光荣成为代餐,禁忌的快感爽到你翘jio,入股不亏!”
五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杰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
夏油:“......”
夏油:“呵呵,我们彼此彼此。”
***
后来五条拿到了管理员系统插件,插件装载后,他可以给玩家们发布一些任务。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有了系统,他可以最大程度的利用玩家们达成自己的目的,也可以规避风险。
在经过了深思熟虑之后,五条给自己阵营的人发布了任务。
【任务通知:请玩家们随机捕获一个非我阵营的玩家,说出随机台词,成功魅惑(技能不可更替)并发展其成为五条阵营的二五仔ovo】
玩家们:???
玩家们:不是,非得用魅惑吗??
***
东京,街头,两个玩家之间的纠葛。
玩家A:“你别这样兄弟,你壮的和头牛一样真的不适合穿包臀裙我球球你可怜一下我的眼睛...”
玩家B(邪魅一笑)(假装没听到)(看小抄):“嘶溜,你的汗水,有撒谎的味道~你分明就喜欢的要命吧!欲情故纵的小把戏我见的多了哦吼吼吼~”
玩家A:“啊???”
久而久之,东京街头会有辣妹风(?)肌肉壮汉出没随机坑害一位无辜市民一事,逐渐成为了都市传说。
成功迫害到玩家的五条:拇指.JPG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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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只小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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