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开学过去将近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和其余五人相处的很愉快,大概算的上朋友了,班长在一次帮降谷说话,还被萩原误以为是喜欢降谷,吓得其他几人把嘴里吃的都吐出来。
在视线中的班长三分无语,其他是炫耀的说出每个单身汉都不想听的话:“什么嘛,我有女朋友了。”
这一次,包括萩原在内,齐齐瞪大眼睛,发出不可置信的“什么”。
我不是那么震惊,班长在煲电话粥的时候我不小心听到,那种说话语气温柔,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一看就知道。
火力很快转移到我身上,我并不合群(没有惊讶),
萩原开口:“说吧,朔酱,你知道,”
我拿着勺子的手一顿,放下说:“班长时不时在公共电话亭站着,不是很明显吗?”
萩原说着可恶啊,班长是人生赢家这种话。
警校终于允许外出,对此也是高兴的,可以去吃那家的拉面。
“喂,朔,不要想其他的,马上就是你了。”
是松田,他已经称呼我名字,将我从思绪拉出,现实真是残酷,我一想到班长打赢十几个人,我上去怕是坚持不下两秒。
好在这一个月五人每日每夜的陪伴训练,除了让他们更强以外,还是让我这个垃圾体力进步不少,加之班长的放水,我在擂台上站了两分钟才下去。
鬼冢担忧的看着我,但应该是想到我的文化成绩,还是可以成为一个技术人员,班长对我的放水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萩原递给我一张纸,示意擦擦汗,我出汗了吗?但还是听话的象征擦了擦。
降谷和班长对上,一群损友还在那面包堵谁赢,由于降谷不想让班长的伤势加重,在那迟疑的时间里,他输了,班长很生气,说着为什么不攻击我的腿,要什么什么的,
班长原来也有故事,我摸着下巴思考,降谷和萩原应该也有故事吧,就我是平平淡淡的普通人喽,我叹气,脖子就被萩原搂住,他说不要想其他的事啦。
我:“好吧好吧,”发呆的时候很明显,几人知道后拦着我,让我告诉他们在忧虑啥,我没有说完,好歹说了点,几人也就开始一看见我发呆就跟我说话,防止我乱想,在带小孩一样。
下午的时间可以出去,萩原和松田本来要拉我去看模型的,我在机械方面的天赋点满,被爱好这方面的两人发现后,时不时把我拉过去一起拆家,但是我更加想去便利店买吃的,商量好下回去。
我真应该打死那个时候的自己,去看零件多好,这样不会遇见抢劫,和我一起被绑的还有降谷和伊达班长,三双眼睛里都是震惊,无奈。
使用鞋带断开绳子,我去给别人松绑,降谷在向外求助,好在运气眷顾着,在外面的三人刚好是松田,萩原,和诸伏。
萩原贡献出颜色显眼的夏威夷衬衣,装成个傻子以为拍电影,在叫上女警的人员,成功用人数取胜。
警察很快赶来,把犯人带走,至于做笔录,派出代表就可以,萩原苦兮兮的回来,是的,正是擅长交际的萩原去接受询问。
降谷还没有见过自家幼驯染穿得那样花,立马掏出手机,咔嚓两声,诸伏一张,松田一张,至于萩原,我觉得降谷也觉得萩原这身装扮还会见到,就没有拍摄。
萩原不满,嚷着要拍,凭着身高优势,左手诸伏,右手松田,指挥着我拍照。
降谷在我旁边欣赏,我一转眼人不见了,然后就是我也被萩原拉走,我没有察觉,手上动作一松,手机腾空,差点掉落在地,班长眼快手急,把我那可怜的手机从空中捞回,
还是三个人,萩原贴心的把c位让给我,于是我们三人的图片诞生,就是令我不满的是那身高,我有一米七四,在日本算是高的,结果降谷比我高上十厘米左右,萩原更是一米九,是我们六人中第二高的,第一嘛,当然是班长,这不重要,我是最矮的啊,真是难过。
萩原把几十张照片传过去,心满意足的放过我们。
班长的心结解决了,原来班长的父亲是一位警察,身型并不高大,时常会叼着一个牙签,对于小孩子而言,父亲是伟大的,但在一次抢劫案中,伊达父亲却选择向劫匪下跪,让他很是不明白,劫匪人不多,可以制服,为什么要这样?
后面萩原解答的疑惑,就像这回一样,伊达父亲发现劫匪不止那些人,他为了保护群众才选择示弱。
我躺在床上,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心里空落落的,我没有帮上他们的忙,降谷和伊达反抗劫匪的时候我蹲在角落里,手机报警只能看着他们受伤,哪怕伤得不重,我还是心疼的,没用的雪村朔为什么还活在世界上浪费氧气呢,
胃部传来饥饿感,我吃不下东西,看见甚至有些想吐,轻微的厌食症,平常不是很明显的,但只要情绪不对的时候,总是冒出来,让我更加难受,我不想管它,人七天不吃饭都饿不死,小事罢了,实在睡不着去外面蹲守,看看能不能刷新出降谷和松田猫猫。
我吞下药片,是安眠药和止痛药,不知道可不可以混一起吃,反正吃了,我打消去外面吹风的想法,为了不让他们担心,还是嗑药睡觉的好。
第二天一早,住在我旁边的诸伏敲响门,打开门看见池面,心情好上不少,昨夜闹腾的胃只有钝疼,止痛药还是很有效的,毕竟是新换的。
诸伏的睡眠也不好,眼底一片青黑,明显没睡好,在想到今早在镜子中看见的自己,真是难兄难弟,我趁诸伏不注意迅速吞下药,开心的去跑步。
诸伏的情况不好,饭都没吃多少,我很想问问他,但是怕,我将目光盯上降谷,那个家伙和诸伏一起长大,知道的肯定比我多,于是在去教室的路上,我拉着他落在后面。
“说,诸伏怎么了。”
降谷有些懵逼,“啊,什么”我再说:“他最近睡不好吃不好的。”
降谷这小子老实把自己知道的告诉我,好吧,和诸伏要我保密的内容大差不差,只好再次放到一边,
我拿着扫把在操场扫地,这是鬼冢教官给我们的奖励,我连连叹气,引得众人观看,其实没众人,就那几个怨种同期,
我哀声叫唤:“鄙人实在是难以于众人交流,我决定,断绝我们的关系,再会。”
萩原立马接戏,:“嘤嘤嘤,朔酱,真的不要hagi了吗,很有用的,那方面都可以啊。”
我无语,是指在哪方面都可以闯祸的本事吗,
降谷和松田看着两人一唱一和,开始在玩谐音梗,拎回来,“零”回来。
让和我对戏的萩原,和杵着扫把的诸伏感慨玩的真好,是连幼驯染都羡慕的程度,
我要闹了,好在诸伏和萩原安抚了我,那就勉强原谅。
几位女生路过,热情的和萩原打招呼,让他多请几个人来联谊。我想到前两天萩原缠着松田半天,大概是的了。女生还特意提了降谷,不过说的是外国小哥,导致班长说了两句,女生们以为是教官,连忙道歉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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