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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心理治疗师54-1

(逻辑别计较,砚喊受乖孩子。)

梦莫砚,国内国外知名心理治疗师,与名声相对的是他独特的治疗方法,有些奇特,通常在治疗过后患者离不开治疗师,从而让病情加重。

即便如此,想要找他治疗的患者,家属也排起长队,有些人想的是,只要能治疗,哪怕心里情绪去往另一个极端,和从前相比也会好一点不是吗,患者则是自己前来聘请治疗师。

有些是经过梦莫砚治疗过后念念不忘的,有些是在相关报道见到过梦莫砚后想要梦莫砚为他贴身治疗的。

目前需要治疗的是患者家属找来的,家里有个自闭症患者。

家属显然知道梦莫砚在外的名声,知道他的治疗方法或许有些离经叛道,可家属真的没办法了。

他儿子现在一天天的跟不会动不会说话的木头人似的,也就会吃饭保持基本生命体征,不会和人沟通交流,好好一个孩子能变好做家长的还是要争取一下这个机会。

即使,有很大概率在治疗过后结果可能会更坏,但总比现在话都不说要好吧。

基本了解病情过后,梦莫砚来到患者房间,家属已经关上房门离开了。

房间内灯光很暗,有微弱的呼吸声,影影错错的有个人坐在桌前玩着魔方,时不时在旁边的白纸上画下线条。

梦莫砚直接打开灯光开关,一时间整个房间亮如白昼,甚至会刺眼。

少年依旧没什么反应,手上的魔方转动了一个方向,手边的图纸线条是不用辅助工具也能画的精准的设计图纸。

轻微的皮鞋落在木质地板的啪嗒声,梦莫砚已经走到少年身侧,他对少年手里拿的东西并不感兴趣,只想在最快的时间结束这次治疗。

一般治疗周期在半个月左右,先和患者熟悉几天,接着强迫患者融入正常的社会生活。

梦莫砚居高临下俯视少年,少年手里的魔方已经放下,低头看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从梦莫砚的视角可以看到少年毛茸茸的头顶,头发很蓬松,看起来很爱干净,没有好长时间才清理一下自己。

这点还是值得夸赞的。

梦莫砚抓住少年的头发往后拉,迫使他的头颅后仰,再接近点距离,两人就这样以面对面的方式正式打了个对面。

少年瞳孔雾蒙蒙一片,是无机质的寒凉,对万物都不在意的漠视,而此刻,清澈的眸子被迫倒映出了梦莫砚的样貌。

“你好啊。”不管少年是否已经将他自己的意识从他自我封闭的世界脱离,梦莫砚嘴角扬起笑容,自我介绍:“初次见面,我是你的心理治疗师。”

他拍掉手里属于少年的碎发,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衣领:“不出意外接下来的半个月你都要见到我了。”笑的轻蔑又傲慢:“那么还请你多多关照呢。”

像是听到,或是听懂了这番话,少年的瞳孔终于发生变化,有了焦距。

他的眼里终于有了头发被拉扯,头皮被牵连的痛楚,嘴唇是干裂的,说话的声音语调是很奇怪的,只能勉强听懂,沙哑生涩:“你,好。”

如同审问,梦莫砚问的问题急促,不留转圜的余地,不顾少年是患有心理疾病的病人。

“什么名字,年龄,性别,家住哪里,今天吃了几顿饭,起床有没有洗漱。”

这次可能是思考了几秒,才有答复,一个一个回答你,很有耐心:“弃,彻,十,十九,男,不知道,一顿,有。”

梦莫砚揉了揉他的头发以作奖励:“乖孩子。”嗓音带了点笑意:“那么你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说出来。”

弃彻眨了眨眼,眼角落下几颗处于刺眼灯光下,眼睛很不适的生理性盐水,他的眼眶已经红了,这次他停顿了很久,才问:“你是谁。”

“心理治疗师,梦莫砚。”在弃彻思考的阶段,梦莫砚已经无聊的拿起弃彻已经复原的魔方,转动打乱,顺手给弃彻脸上糊了一张纸,手直接按上去揉了揉,确定纸张浸上了水痕,才拿开把废纸丢进垃圾桶。

这时才发现,因为梦莫砚下手没轻没重,长时间没出门,弃彻白的不正常的脸颊起了红痕,倒给他增添了几分生气儿。

他低头,嗓音轻缓的呢喃:“砚砚。”将梦莫砚又放在桌面的魔方迅速复原。

梦莫砚挑眉,再次拿着魔方把玩打乱,弃彻继续复原。

轻笑了声,梦莫砚揉了揉弃彻的头发,墙面上挂着的挂钟显示了时间。

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也没询问弃彻想法就将他拉起来开门顺手关灯后,身侧的弃彻有明显的颤抖,只是颤抖而已,没什么过激反应。

因为事先知道梦莫砚的治疗方法,他的家人看到这一幕后只有欣慰。

毕竟之前他们也尝试过直接把弃彻拉出来,要么给不出一点反应,要么从自己的世界脱离后就发狂,如今这个样子显然是治疗有效果,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没看人都老老实实顺着治疗师的力道开始走下楼梯了吗。

平时弃彻都不会走出他那个房间,吃饭什么的家人准时放在门口,到点会吃,时间会长点,大概一个小时后,干净的餐盘会被放出房间。

总之,弃彻这人很孤僻,整天蜗居在他那房间里不出来,说话也没反应,一旦发现自己处于陌生环境就会情绪崩溃,做出对自己身体不好的事情。

在此之前也有尝试让其他医生上门干预,没什么显著的效果,最后不了了之,没想到梦莫砚才来几个小时,就能让弃彻走出他的房间了。

早知道就不因为梦莫砚的名声问题,治疗方法问题纠结这么长时间了。

饭桌上弃彻依旧很安静,只是偶尔在观察到梦莫砚的喜好时用公筷为梦莫砚添加了些。

这真的是很极大的一个变化。

下午梦莫砚照常按照自己的治疗方法,强制让弃彻做些事情,有时候弃彻不会说话,但会按照梦莫砚和他说的,在自己的房间和梦莫砚独处,几乎要成为梦莫砚的仆人了。

端茶倒水,还要给他捏腿捶肩。

没有一点不满。

“有什么想法吗,可以直接说出来的。”梦莫砚笑眯眯的看着蹲在他身前给他捏脚的弃彻,活像个黑心奴隶主。

弃彻缓慢眨眼,摇头不语,过了几秒,像是想起了什么,才说:“没有。”

梦莫砚脚尖踢了踢弃彻:“乖孩子。”

治疗期间还算听话让人省心,交流除了需要多问一句,不会自主说话需要递话茬子外,基本和正常人无碍了。

今天已经快要过去,看样子明天要干涉一下,确保和家里人交流顺畅。

别到时候梦莫砚治疗结束人都走了,弃彻本身是依赖梦莫砚的,他一走病情更严重,压根不会和家里人说话可就不好了。

在情况上可控制的范围之内,病患能治还是要治好的,总不能辜负家属付的那么一大笔诊金不是。

下午五点,梦莫砚准时伸了个懒腰:“我要走了,明天见。”

弃彻没什么反应梦莫砚也不在意,开门半只脚都踏出门口了,衣角被人以极小的力道拉住。

“不,别走。”

梦莫砚捏了捏弃彻的脸颊,语气不容置喙:“我不是告诉过你,至少会陪你半个月,没事,明天还会来的,松手。”

“真的吗。”

“嗯。”梦莫砚已经强硬的将弃彻手里的衣角扯了出来,转身就走不带一丝留恋。

他当然也可以为了治疗效果在弃彻家里住下,只是没必要,不利于治疗的后续发展,半个月后他终究是要离开的,到那时候要怎么办,反正梦莫砚是绝对不可能续约的。

而在这半个月,总不能一直看弃彻的想法不回家吧,有点荒谬了。

“对不起。”打扰到你了,我不该这么做的,我不该挽留你的:“你不要生气。”

弃彻走到窗边,看到楼下父母正站在门口送梦莫砚离开,一时间有些茫然,他是不是也要立马走出去。

可最终也只是站在属于他的房间内,目送梦莫砚驾驶汽车离去。

不是不信任,只是不想动。

弃彻垂下眼皮,盯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眼睛感到发涩也舍不得眨,枯坐一夜。

直到在次日看到外面属于梦莫砚的淡蓝色汽车重新闯入视线,弃彻眼底才泛起点细碎的光亮,眼睁睁看着梦莫砚下车走进家门看不见人影。

弃彻走到门前,犹豫再三打开房门,第一次主动走出属于他的房间。

心底开了个口子,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利得多了,他快速走下楼,看到梦莫砚正站在客厅和父母说话,他想笑的,但是笑不出来,只是呆呆看着的不远处站着的身姿挺拔的人。

万物寂静,世界在他眼里的画面变得缓慢,唯有瞳孔中倒映着的人。

“砚砚。”起初是很小的声音,在场的人都没听到,随着弃彻走近,他的家人惊喜地看着他:“砚砚。”

最终只是走到梦莫砚面前站定,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想离他近一点:“砚砚,你来了。”

“嗯。”梦莫砚揉了揉他的头发,随口询问:“吃饭了没。”

弃彻老老实实摇头,手指不自觉卷着自己衣角:“没有。”

“不吃饭对身体不好,以后记得按时吃饭。”只是很正常的一句叮嘱,弃彻却听得认真,显然已经把梦莫砚说的这句话记到心里:“好。”

饭桌上,顾名思义陪着弃彻,其实坐在一旁百无聊赖的玩手机。

“还是多亏了莫砚医生,弃彻他这么短时间就有这么大变化,做出这么大改变,莫砚医生果真如外界所说医术精湛,接下来十几天弃彻就拜托你了。”

“没事。”弃彻的父母还有工作,在梦莫砚来了后就更放心,看时间差不多就离开不干扰治疗。

“弃彻。”

被喊到的人没什么说话,却是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梦莫砚,显然是想知道梦莫砚为什么喊他。

“我喊你你要应下来,然后问我。”

“好。”

“有关怎么和人交流的书你有空看看。”

“好。”

“明天和我出门。”

“好。”

“在家要记得跟家里人说话,有问题可以问我,不要不搭理家人。”

“好。”

梦莫砚笑的温柔,夸赞:“乖孩子。”

“你把我当孩子看待吗,我已经并不年幼,十九岁了,砚砚。”想了很久,弃彻终是问出这句话,昨天他就很困惑了。

“那不然呢,弃彻,你要知道,我已经二十五,比你年长六岁,当然你要喊我哥哥也是可以的。”梦莫砚弯唇,看来治疗进展有效果,都能无障碍说出这么长一串的话了,说不定这次治疗能提前几天结束。

“砚砚笑起来很好看,我喜欢看着砚砚。”弃彻说的话直白不懂遮掩,只是按照梦莫砚教他的,把心里所想的说了出来,亦如:“一看到砚砚就胸腔震动,很奇怪的感觉,看不到砚砚就会很难受。”

他不想喊梦莫砚哥哥,砚砚听起来会亲密一点,喊哥哥的话,倒不是在意别人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那样听起来像是有血缘关系。

弃彻并不是什么都不懂,一无所知的蠢货,他有看到过相关的书籍。

有时候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坐在桌前看那么一本书,就算别人喊他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就那么看一下午。

书里的东西他看过后就会记在脑海里,所以。

“砚砚,不要把我当小孩子。”

梦莫砚看着弃彻笑:“行。”

弃彻与外界交流的权利并没有被剥夺,有时候会上网搜索其他的东西,而网络上又什么东西都有,不买呢会看到一些他不该看到的,很脏眼镜的东西。

而他都会一一记下。

直到现在,那些东西被他从脑海里翻出来,有了用处。

“阿砚。”一回到家,怀里就扑进来个大型动物,没骨头似的男人,又不会把全身的重量全负担给梦莫砚,只是搂着梦莫砚的肩膀,亲昵的在他脖颈处舔蹭:“一天没见了,我很想你。”

这是目前和梦莫砚同居的另一个病人禁攢,至于为什么会同居,没办法,他支付的诊费数字客观。

赚钱嘛。

梦莫砚踹开禁攢:“滚远点。”把手里的车钥匙放在鞋柜上方顺手关上房门隔绝走廊外其他人的视线。

这栋公寓,居住的有些是梦莫砚以前的患者,有些是即将成为梦莫砚治疗对象的患者,有些是和禁攢差不多,属于已经治疗好,住在同一楼层方便后续治疗的患者。

个别患者的治疗方程已经结束了,是特意打听到梦莫砚得住出后搬过来的,整天不做世事,就守着家门前安装的监控,等待梦莫砚走出电梯,完成每天的工作,走过走廊回家。

就跟那什么阴暗魂魄似的,地沟里头盔的老鼠,神出鬼没,如影随形,这些都算病的轻的了。

病人不听话了怎么办,没可能的,梦莫砚管理的病人都很听话老实的好不好。

无视又丢了的,买回来没用几天的杯子,衣服,床单,好在他们还有点良心,这个拿走了换的是新的,梦莫砚微笑着想。

“今天有没有什么情况。”梦莫砚坐在椅子上,拿起个本子开始记录患者病情发展情况。

“看不到阿砚心痒痒,想走出房间去见阿砚。”

梦莫砚点头:“还有呢。”

“想杀了那些接近阿砚的人,想舔阿砚,想摸阿砚。”

“但是你没有真的这么做。”他其实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对。”禁攢一点不心虚的应了下来。

“很听话。”梦莫砚揉了揉禁攢的头发,夸道:“继续保持。”

“嗯。”禁攢原本乖巧蹲坐在梦莫砚脚边,被梦莫砚一脚踢开后还仰头眼巴巴的看着:“阿砚。”

“离我远点。”

“哦。”

梦莫砚在这栋公寓其实有多个房间,一个房间和禁攢一起住,一个房间有时候是梦莫砚一个人住,还有个房间是专门有过设计,空间不算小,专门来安置那些心理已经崩溃,无可救药的病患。

平时只要梦莫砚已进入这个房间,那些病患就会毫无顾忌的扑过来,赖在梦莫砚身上舔,这些病患是意识到自己已经无可救药,或者已经不想治疗了自愿联系梦莫砚后,才将他们关起来的。

也是要付诊疗费的,只是相比于正常治疗诊费会便宜那么一点点。

“阿砚在想什么。”禁攢的瞳孔一片漆黑,只有属于梦莫砚的倒影。

“你先管理好情绪。”

“好,我知道了。”手指不受他自己控制摸了摸梦莫砚的脚踝,被抓了个现行还想狡辩:“阿砚。”

“滚去面壁。”

“哦。”就这中途还不停有小动作想转头看梦莫砚。

“敢看我加两个小时。”

“哦。”这下老实了。

弃彻禁攢森浴柄

治疗师,只要能完成目的,用的什么方法你别管,侵入性治疗,主要描写受的反应,犹豫再三,家属请了砚,砚的治疗方式不稳定,需要长期,离开后心理问题可能更严重,不过治疗确实很有效果就是了,治疗过的人最开始都有很大好转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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