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说了是玩具了，梦莫砚就可以光明正大来研究栾橘。
手指触碰栾橘略微带着凉意，苍白软滑的脸颊，梦莫砚这么想着，眸中笑意愈发深邃。
首先是头部建模，梦莫砚捏了捏栾橘的脸，暂时没发现什么破绽，接着是头发，发丝乌黑，根根分明，软趴趴的垂在耳侧，让栾橘看起来很乖巧。
再着是眼睛，梦莫砚细细观察，在用两只手指撑开眼皮的情况下，栾橘睫毛止不住颤抖，眼睛细微的转动，睁开眼睛的时间过长，眼球会酝酿出雾气，生理性盐水从眼角滴落。
鼻子，鼻子没什么好看的，很正常无瑕疵的挺翘鼻梁，鼻骨一路向下没有波折，鼻翼捏着能摸到软骨。
期间梦莫砚手掌托着栾橘脸侧，下颌线能在手心感知到，线条流畅利落，下来就是柔软红润的嘴巴了。
梦莫砚神态认真，像是在研究什么重要的事情，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色气，而被这么认真的注视着，被细细研究的人就不这么想了。
栾橘喉结滚动，睫毛颤动，紧张的看着梦莫砚的一举一动，如此近的距离，甚至可以感知到梦莫砚的呼吸，梦莫砚脸颊上细小的绒毛，以及，他漂亮的瞳孔中倒影着的他紧张模样。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恕栾橘无法抵抗，像是喝了度数很高的酒，脑袋晕晕乎乎的，分不清梦幻与现实。
梦莫砚指尖点了点栾橘的唇，软的，只是没想到，栾橘居然会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很痒吗。”梦莫砚诧异又疑惑，眼睁睁看着栾橘的脸在他的注视下红了个彻底。
这反应，好像也挺真实的。
“不要乱动。”梦莫砚趁机捏住了栾橘嫣红的舌尖，迫使他张大嘴巴，让梦莫砚好好检查口腔。
“额。”栾橘已经无法利落的说话，点头也不敢，虔诚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梦莫砚。
好，好幸福，冕下……
再多看我几眼吧。
栾橘多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段幸福的时间，心神荡漾，大脑晕晕乎乎，完全不会思考，如果这个时候来个敌人，即便比他要弱很多，想来也可以轻易杀死他。
梦莫砚眨了眨眼，栾橘的牙齿干净整洁，属于是医生会喜欢的那类牙齿，别的，没看出什么破绽。
没忍住，栾橘轻咳了下，接着惶恐又歉意的看着梦莫砚，现在的他大张着嘴，已经维持了很长时间，口水都分泌很多，实在控制不住，才违背了梦莫砚的命令，短暂的动了一下自己的躯壳。
在梦莫砚轻柔用手抬起他下巴，帮助他合上嘴巴时，栾橘心如灯灭，眼底的光亮一下子暗淡许多，是因为他擅自动了下，冕下不再研究他了吗。
“自己脱。”梦莫砚慢条斯理的擦拭手指，上面有沾到栾橘嘴里的口水，他说实话有点嫌弃。
栾橘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迫不及待自己脱好衣服，乖巧的在床上躺好。
他们现在是梦莫砚坐在栾橘大腿，以及其侵略性的样子来检查栾橘。
栾橘后仰着身体，双手撑在床上放在腰侧，距离极近，显得非常暧昧。
“好，好了。”栾橘红着脸，喊出了埋藏在心里的称呼：“主人。”
这样，他算是梦莫砚的所有物了吧。
栾橘心里冒着粉红色泡泡，在梦莫砚视线下移，发现了他的异状时惊慌。
完了。
他怎么忘了这茬。
冕下要觉得他不知廉耻了。
栾橘僵着身体，空气诡异的寂静，在如此微妙的氛围，察觉到梦莫砚停顿的视线，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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