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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生病

“孟小姐,真的不用告诉徐……”

“不用。”

孟以颂捂嘴轻咳几声,另只手放下了笔,苍白如纸般的脸颊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她语气坚定,表示明确的拒绝。

此时窗外天色暗下,呈蓝灰色调,雨仍旧不停,雨水打落枝叶声很是响亮。

当初选定这套房,孟以颂就是看中了这儿有半米高的窗台,可以将外面风景统统收纳入这一框中。

雨水擦过玻璃,留下数条水痕。

孟以颂盯着外面,身子有些紧绷,“不用什么都给她报备,你去做别的事情,我这儿处理完了,我就好好吃饭,然后喝感冒冲剂,如果真的很难受,我们就立马动身去医院。”

孟以颂转头看向她,温声道:“好不好?”

她笑得有些勉强:“放心,别多想。”

数位屏的光投在了林疏懿的脸上,架在鼻梁上的银丝框镜片反透出几分薄凉。

不容拒绝。

分明声音是温柔从缓的。

夏媛怔了怔,“好,有事一定要叫我。”

“嗯。”孟以颂重新拿起笔,抬了抬眼镜,准备全身心投入绘画中。

夏媛想要劝她注意身体的话术一下吞入肚中,她压低了眉走到一边,将桌上冷却的晚餐端走。

她走出画室没几步,就听到了里面刻意压低的咳嗽声,一阵又一阵,听得夏媛心里乱如毛线。

“这折磨谁呢……”

.

两人回来后,分别去洗了澡换衣服。

夏媛出来就没看见孟以颂的人影,不用猜她就在画室里。

她将冰箱里的新鲜食材拿出,打算做些热和汤菜。夏媛自认为厨艺还不错,那天将盐当成糖实在是无心之举。

锅里炒着菜,火候很大,砂锅炖的汤咕噜咕噜溢出,夏媛慌里慌张之下误将糖撒进菜进,把盐放入了茶壶里,就这样闹出了笑话。

可孟以颂喝了一口茶,表情没有一点变化,就连吃菜都没有指出哪儿有不对劲儿,神色如常,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

夏媛自认为她被自己的厨艺折服,直到她自己吃了一口,神情一变,砸吧着嘴吐进垃圾桶里,对面的孟以颂才淡淡笑了一声。

她意识到了什么,端起茶杯喝了口,酸咸的口感在嘴里炸开,这次夏媛没吐,硬生生吞下。

“挺好喝的。”孟以颂用食指戳了戳装着柠檬茶的玻璃杯。

故意的!

可恶的雇主。

夏媛无法反驳,是她今中午忙昏了才弄错。她欲要开口,说自己重新炒一个菜,孟以颂却用公筷夹了一条肉丝,“坐下来吃饭吧。”

“……这菜甜的,不好吃。”

“没关系。”

这道菜,最终被孟以颂吃掉了三分之一。

夏媛想,难道搞艺术的有钱人都那么随意吗?对吃食这么不挑。她面试上时,还小小惊讶了下,毕竟在场的人,谁都比她有经验。

后来,这份惊讶归结于幸运,孟以颂没有以雇主老板的身份、姿态、语气对自己提出各种要求压榨,反而在自己犯错时还会给予朋友的安慰,或是打趣,用轻松玩笑的方式任这件事情过去。

而自己的工作内容极其简单。

因为孟以颂的工作日程、内容有徐姐在,她的经纪人负责。夏媛只需要跟在林疏懿的身边走,做拿拿东西,递递东西等小事,顺便享受一下,借借这位插画师的光,见到了许多想见的人。

生活上,孟以颂有习惯订的一些餐厅,卫生也有固定上门的阿姨,自己只需要按时去联系她们。

起初,夏媛反复问徐姐,真的就这些吗?徐姐点点头,但强调了一件事情,就是必须盯着孟以颂按时食用三餐。

夏媛不解。

徐姐就简单解释,说孟以颂别看着人温温和和没架子,一旦画画上瘾,可能连续一天一夜滴水不进,犟脾气,好几次因低血糖进医院,我们劝都劝不住。

徐姐是个暴脾气,翘着二郎腿愤愤不平讲完这些后,说:“所以啊,你的作用就要在这上面好好发挥。”

夏媛猛点头,这么好的工作,她可不想丢。

“我会监督好孟小姐按时吃饭的,嗯……关注好她身体的健康情况。”

徐姐神秘一笑,“看你工作几天了,告诉你一个事儿,你雇主名义上是孟以颂,其实雇你的是另外一个人,待会儿我会把她的联系方式发送给你,你要做的事情就是每天记录关于孟以颂用餐喝水情况,然后晚上发给她,你懂的,不要让孟以颂知道。”

这点夏媛不理解了,为什么要这么拐弯抹角,而徐姐并没有多说的意愿,那她就不会多问,闭上嘴,老老实实干活,踏踏实实拿钱,当初培训时做的笔录,如今在她的心中盘旋、敲打。

有钱人的生活,她搞不懂。

这算是监视吗?应该不算。

因为她每天仅需要发孟小姐用餐喝水的情况,不管吃多吃少,对面就只会回一个嗯字,其它的,这人并没有问。

高冷的语气,神秘的身份,却顶着可爱的Q版头像,夏媛快笑岔气了。

看画风,不用猜就知道是谁,自己的头像、徐姐的头像都是这一类型,皆出自孟以颂这一人手。

夏媛以为会长久这样,我发你,你回个嗯,互不干扰。但,偶尔性的,比如出现了糟糕的天气,像下大雨之类的情况,对面这人会多发一句:

[她今天的心情怎么样?]

夏媛第一次收到这种消息,顿时就被这位传说中的真老板吓了一大跳,原本躺床上的,为此立刻弹了起来,大脑高速运转,细细回忆起今天林疏懿的状况,抖着手回复:

[没怎么笑。]

夏媛觉得这样发不太好,阐明:

[孟小姐说没画好,把草稿删了重画。]

夏媛看着自己发的僵硬内容,幻想对面会怎么样时,这人却发来了一句:

[嗯。]

又是嗯。

她等了一个多小时,真没了下文。

夏媛有点气这人要说不说,于是手动悄咪改了备注,将原本的神秘大老板改成了嗯嗯老板。

后面在与徐姐的一些对话中,夏媛听到了经纪人叫那人宋姐,蓦地联系起曾经帮孟小姐接电话,无意间看到她置顶联系人,好像备注也是个宋字。

夏媛心里泛起嘀咕,这嗯嗯大老板原来姓宋啊。

为了尽职尽责,夏媛有时会充当起厨师的身份亲自下厨,到点拉着孟以颂一起吃饭。

她找着最拙劣的理由,说菜做多了,说怕浪费,希望不要嫌弃之类的话。

孟以颂却很爽快地坐下,吃着她做的饭菜,然后夸奖她,将夏媛脑补一切别扭拒绝的画面打得烟消云散,弄得她自己不上不下,怪尴尬的。

.

夏媛将饭菜倒掉,清洗着餐具。

一般来说,孟以颂不喜欢任何食物进入画室,因为有味道。

今天,夏媛做好了饭菜在门口唤了她几声,这人都不为所动,她遇见过几次,但孟以颂都会在她的重复叫嚷中出来,偏偏这次不管用了。

她没办法,只能将饭菜端进里面的一张书桌上,提醒她饿了快吃,这天气,凉得很快。

隔了约一个小时,夏媛敲了门进去,饭菜一点没动,仍在原位置。

孟以颂坐在不远处,低头正绘着稿。

一丝气恼浮上心头,她理解了徐姐的话,犟!

夏媛想起了自己还在读幼儿园的表妹,为了不读书,一口饭不吃干饿着,家里人起初不管,结果这小丫头驴脾气,饿到后面吐黄水。

两人情况不同,目的也不同,可不吃饭这点,相同!

夏媛自动划分一类,怒气冲冲走上前,话还没出,孟以颂先咳了一声,她抬了抬下巴,视线在屏上没挪动分毫:“怎么了?”

怎么了?不好好吃饭把你能的,还问我怎么了?

夏媛要说话时,孟以颂剧烈地咳嗽起来,腰弯了下去,手用力撑在桌上青筋暴起,夏媛眼睛瞪大,这下什么都顾不上,立马给她拍拍后背舒缓舒缓。

伴随咳嗽声停止,夏媛这才看清楚孟以颂的脸,怎么又白又红的,这分明是发烧了?!

“去医院,孟、孟,我们去医院。”

夏媛可不敢让她有丝毫的差错,她发了誓的,一定随时关注好孟小姐的健康状况。

“不用,小感冒而已。”孟以颂见夏媛一副你不去医院,我就呆在这儿不走的模样,开口:“小媛,麻烦你去叫个跑腿,买点感冒药给我,好不好?”

“好,我这就去。”

最后,这人不信守承诺。

夏媛买了各种感冒药退烧药,她一点没吃。

她要告诉徐姐还不让。

真搞不懂这人要做什么,那么不爱惜身体。

这就是画魔怔的表现吗?

夏媛还是打了电话给徐姐。

徐毓好不容易结束一天的工作,打算睡个美容觉时,一看来电人夏媛,她就猜到准没好事情。

接通,果然如她所想,徐毓一边翻着白眼,一边说:“她不吃饭啊,嗯,她发烧不吃药啊,嗯,知道了,让她受着,大不了废了死了呗,还能怎么办?”

夏媛:“!!!”

“真的啊,不太好吧?”夏媛收着声音问。

徐毓:“……”

继续翻了几个超大白眼。

“好了,你守着,待会儿会有人来喊她吃药。”徐毓火气挂完电话,她管这么些怪人容易吗?

徐毓找到宋金主的备注,一通电话打过去,对面迅速接通,声音嘶哑,“孟以颂怎么了?”

徐毓:“……”

就知道这人的德性。

“要死了。”徐毓说。

对面沉默。

一通电话,两人安静得像是在表演默剧。

徐毓受不了,最先妥协,“发烧了不吃药,要死不活的,你管不管?反正你在国内,而且就在本市,别当我不知道。”

“我知道了。”对面缓缓吐出这几个字。

.

画室灯亮着。

孟以颂还在坚持不懈地画画,夏媛不敢走,只祈求能够让孟小姐吃药的人快来。

她这么想着,门被敲响,夏媛几乎是下意识地走去开门,可警惕地停下,现社会,安全第一。

手机响了声,夏媛打开看,是嗯嗯老板发来的消息,俩字:[开门。]

夏媛小心地开了门。

门口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巨大墨镜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只露出下半张脸,面部皮肉微微松弛,唇侧有明显的纹路,而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线,庄重、严肃,给人刀尖般的寒意与凌厉感。

她将还在滴水的黑伞放在门口的架子上,对夏媛礼貌性点头:“楼下有专车送你回去,今晚麻烦你了,我会计时算成你的加班费用,月底发放到你的工资里。”

“不麻烦不麻烦,应该的应该的。”

夏媛处在十分懵的状态,但也有眼力见地拿起沙发上的包,从黑衣女人身边经过离开。

到门口时,夏媛的手放在了门把手上,回头尴尬笑了一声:“那孟小姐就交给您了,有什么事情您打电话叫我就成,我就住附近,很快的。”

黑衣女人回头看了她一眼,那抿着的唇松开,随后弯了弯:“谢谢。”

夏媛走了之后,宋无檍不缓不慢地走到卫生间,她打开水龙头清洗了手,关掉,水流声停止。

整个房子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而房子的主人在哪儿呢?画室里,那么,她知道多了一个人吗?

分明隔了好几堵墙,心脏却因极速跳动抽痛起来。

宋无檍望着镜子中自己,鼻息发出轻哼,唇一勾,是一个十足十的讥讽笑。

她一步一步走到了画室门口,敲了门,推开。

里面的灯调得很暗。

宋无檍走了进去,与她料想不一样,孟以颂并没有坐在椅上画画,她抬眼环顾一遍,这人就站在窗台那处。

背影几乎与外面的雨夜融为一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那大概是这人此时看起来太脆弱了,如雨天中任风吹得四处乱飘的花瓣。

孟以颂回过身,面无表情,眼神淡然。即使发着烧,她的背依旧挺直,与自己毫不掩饰、直白对视。

宋无檍忘了,这人并不如外表这么脆弱,她是野蛮生长的杂草,扎牢根,只要有机会,就不惜一切往上爬。

“你怎么来了?”孟以颂是在问,但她脸上没有任何的惊讶与意外,像是早早预料到。

宋无檍靠在门上,墨镜里的一双眼睛变得锐利起来。

“我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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