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滴着水,男人一把跃上大床,双腿跪着。
因为特意设置的黑暗,不仅是许横看不见,罪魁祸首也看不见,只能靠着双手的摸索去确定对方的位置。
“贺山青,是你吧?”一道幽冷又带着媚意的声音响起,说完这句话,似乎还忍不住般喉间冒出了声轻喘。
男人愣了下,伸手在喉结处摸了下,那儿有他带的变声器,十分想不明白怎么就被猜出来了。
不过,当务之急显然不是这个。原本被好好绑在床上的人不知为何,现在竟然出现在了身后,任谁都想问句为什么吧。
但许横显然不是那种热心为人解决疑虑的人,他拿着根麻绳,在贺山青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再一点点收紧,确保是对方暂时不死但也不会好过的程度。才有兴趣发问:“喜欢到要直接q|j我?”
他的手还在抖,药效起来了,身上有很强烈的反应。
贺山青见他知道了,也没打算再遮掩下去,把变声器丢开,撞到墙壁,发出声响。
“不解药效的话你会被折磨死的。”恢复了他的本音。
刚刚还只是五成的猜测,现在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原本被纠缠他都觉得厌烦,何况是现在被人下了药拐床上去。
许横一下用力,贺山青顿时如同被打中的鸟儿一般痛苦地叫了声,高高地仰起了头,喉咙里连续不断地传来痛苦的声音,手指抓着脖颈的绳索,“啊啊,你放开我。”
他的声音又干又哑,像地上不大不小的石头。
“给我下药,”许横哼笑一声,“想上我?”
即使性命都被掌握在他人手上,贺山青还是无可奈何地起了反|应,许横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有多迷人,湿热的呼吸撒在他身上,发出来的声音也像是沾染了药物的效果一般令人着迷。
“嗯?”许横又把绳子收紧了。
如果现在有灯的话,许横能够看见贺山青涨红发肿的脸以及以异常弧度跳动的青筋,好像他再用力一丁点儿,贺山青真能死了。
许横知道搞死人他没有好处,脸色阴沉着,却还是不得不忍着气将手上的绳索放轻了一些,他的手有些软。
但如果不给一个教训,他也咽不下这口气。至于这人什么背景,他还真不在乎。
“外面都是我的人,你逃不掉,至于你身上的药,很难受吧,趁你有意识得先解决掉,要不然你可不想成为在人身下只会求|艹的废物吧?”
可能是知晓现在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形象有多差,贺山青干脆破罐子破摔,他从小到大也就没捧过什么人,许横这么绝情,也就别怪他用下作的手段了。
不用他说,许横是直观感受到身体变化的人,也知道时间不多了。
他表情凶狠,三下两除二把人捆好,也不是多干净的人,这点儿本事还是有的。
贺山青原本上|床了就跪着,这样更方便了,许横干脆顺着这样给人捆起来。贺山青的脑袋往后倒,胸膛与腰腹都高高地挺起,不要多久,这得难受得犯恶心。
许横没打算跟他周旋太久,因为他清楚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只是他也不会让贺山青好过。
“不解除药效的话,你会很惨的。”
“闭嘴!”许横反手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很重,贺山青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许横摁着他的脑袋,往人脑袋上胡乱锤了好几拳,听到一句又一句闷哼声,好一会儿才停手。
许横跳下床,刚刚的体力消耗挺大,他下床时还踉跄了一下。
解开绳索的第一时间没有逃走,为的就是这个,他的仇,从来不等十年之后再报。
一片亮白突起,贺山青闭了闭眼,果不其然,眼圈处传来一阵顿顿的痛意。
许横的脚步算不上多稳,房间里实在是没什么东西能让许横开展拳脚,但是他时间不多,半晌,他的目光挪到了床头柜上的一个物件上。
一盒安|全|套。
贺山青不清楚他想做什么,展露真实想法之后,他反倒是坦荡了很多。许横对上他的视线,知道了对方不会善罢甘休,今天出去之后,他只会受到更多骚扰。
这种人,光打是打不服的。
羞辱他!许横心里坚定了这个想法。
片刻,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极好的主意。他弯腰下去,把贺山青的身体掰正,使对方面对着自己。
贺山青看着他解开一个|tao,又对着自己解开了皮带。
因为目的是羞辱人,许横精神上的快|感是远不及被下了药的身体的,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看着贺山青眼里的恨,许横总算是感觉到这股气讨回来了,但还不够,他在对方脱下的衣服里面摸索,不出意料找到了一个硬物。
他拿出手机对准贺山青的脸先解锁,然后拍照,不用考虑对焦那种东西,怎么拍画面都够明显。
“别动,你要是敢吐出来,我就把那玩意儿塞到你后面去。”许横的声音带着一股绵长,语气却很恶劣,此时脸上还有笑。
贺山青果然不敢动了,嘴巴因为张着,流出一道很长的口水来。
他不确定许横究竟想做什么,但他料定对方不敢跟自己破罐破摔,如果许横想死的话,倒是可以把他的这些照片公开。
贺山青的眼睛如同两道被火燎过的刀一样,死死地盯住许横,下一秒就能从刀刃上冒出两道火来。
“别TM这么看着我,我嫌恶心。”许横嫌恶地看了他一眼,说是恶心更甚。
见报复达到,许横不打算跟他周旋下去了,当下他有更加紧急的事情。
关上门,入目的是一片昏暗的走廊,但不像是房间内完全的昏暗,还是有从窗户里透进来的些许月光。
“靠、”许横腿软到直接跪倒在地上,手指扣着墙壁,身上的药劲一阵接着一阵,把他折磨得要疯了。
“艹”他猛砸了一下墙壁。
打开贺山青的手机,从联系人里找到一个认识的,没办法,要是靠自己,今天晚上可能真得死在这儿。
“来接我。”
这儿是一个别墅,不算大得过分,挺一目了然的。
半小时后,许横从窗户爬了下去,这是他特意挑的位置,周围都没有保镖。
又过了十分钟,他上了一辆黑车。
许横整个人像跳过河一样,全身都湿漉漉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还能拧出水。他一上车,直接倒在了座位上。
得亏是还有人,沈云觉接住他,让许横靠在他身上,神情焦急,“横哥你怎么了?”
来的时候,他还挺生气的,许横这人也忒心硬了,说断就断,连他都不理了,只有遇到事了,才能想起他。但转念一想,能在关键时刻被许横响起,也证明他是特别的。
现在看到许横这么弱势的一面,他当然是什么恩怨都忘光了。
“贺山青绑架了我,给我下了药。”不知道这破药是不是有针对性,一个许横原来从未想过的地方连续不断产生让他恨不得想去死的感觉。
“我马上带你去医院。”沈云觉慌慌忙忙要让司机该道去医院。
许横制止了他,“去我家。”他报了个地址,要是去医院,被医生查出来中了这种药,那他还不如死了。
这种药一看就是违|禁|品,国内根本不允许出售的东西,到时候得上报上级,然后就是警察找他问话。贺山青有背景,但他可没有。
沈云觉知道他的脾气,无奈,只能让司机改了地址。
“哥,是什么药?他给你喂了毒|品吗?”沈云觉去给许横擦干净脸,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许横抬头看向他,他知道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个人,但他不确定女人有没有用。好吧,他其实能够确定,这个药真TM变|态,找女人还真没用。
不管了,总不会死。
“春|药。”他弓着背,靠在沈云觉的身体上,整个人一抖一抖的。
到了名下的一处房产,沈云觉把人抱下车,许横在他怀里发颤,大腿时不时抖动一下。
把人放在床上,鬼使神差地,沈云觉打开了灯。
许横似乎被灯光闪到了眼睛,微微蹙眉。沈云觉蹲在床边,遏制着呼吸去看他的脸,那张早已流满泪水的脸。
片刻,他轻轻地上手想要去擦干,却被烫得弹开手。
“好烫。”沈云觉低低地惊呼了一声。
在半路时,药效已经彻底席卷许横的神志,他甚至连呼吸都是没有节奏的,突然想起来了才猛呼吸一大口。眼睛被折磨得毫无焦距,他平躺着不舒服,自己侧过去,一点一点地磨。
沈云觉看着许横在自己面前解开皮带,然后开始动作。
因为许横侧躺时,背对着沈云觉,所以他很快就知道了不对。
沈云觉一瞬间无法呼吸了一般,滚烫的手贴上那个地方,许横整个人一抖,他知道为什么了。
“哥。”他喃喃道。
可能有十几秒钟,沈云觉踢掉鞋,猛地跳上了床,也因此看见了许横的脸。鼻头很红,眼睫毛沾着泪水,看起来更黑更长了,嘴唇无意识地张开,神情很痛苦。
沈云觉听到了他压抑的哭声。
“哥,你好漂亮。”他低下身,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彩,在许横的侧脸上亲了一下。
许横痛苦地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意识到对方打算对他做的事情,蓄力猛一把推开,不断地喘气。
药物的作用,力气实在不太大,沈云觉只身形后撤了些许,意识勉强回笼。
“滚出去!”许横暴怒地大吼。
“可是哥你会死的。”沈云觉的语气似有些留恋,“我愿意给你做解药。”
半晌,沈云觉看清了许横的态度,脑子也清醒了不少,要是他今天真做了,估计醒了之后许横得和他老死不相往来,爬到床边去拿手机。
“白医生,来我这儿一趟,有个朋友遇到了点儿事,别和我家里说。”
转身,低头,看着眼前人又跃了上去,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许横不会怪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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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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