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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第五章

夕阳无声,将两人的影子无限拉长,像瘦长的黑色鬼影,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

宋桢双手揣进卫衣口袋,过长的刘海遮住眉眼,喉结上下滚动,温柔不减:“你也想听悄悄话?”

这人不按套路出牌,他的问题对方不回答,还原封不动撂过来一个问题。

李砚昔尽量模仿原身的语气,拧眉,不客气地重复:“我在问你,你为什么问我的后脑勺痛不痛?”

“显而易见。”宋桢落座,双腿并拢,规规矩矩,真有点像去别人家做客的乖乖学生,书卷气更浓了,“我在关心你。”

嘁,虚情假意。

李砚昔托着脸,打了个哈欠,懒懒地垂着眼皮,摆弄手机:“哦,不劳你费心。”他跟他没什么可聊的,开始赶人,“文件送到了,你还有事吗?”

“宝宝,你怎么能赶人呢?人家刚帮了你一个忙。”

元雅萍将果汁递给宋桢,热情地招呼:“来,喝杯果汁,小伙子,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宋桢身体前倾,双手接过果汁,捧在手心,腼腆又怯懦:“啊,谢谢,我姓宋,李太太叫我小宋就行。”

元雅萍咀嚼着这个称呼:“小宋?”描摹着宋桢的眉眼,嫣然一笑,“小宋啊,你跟着祁骁多久了?”

宋桢抿着唇,放下玻璃杯,拨弄着腕上的菩提珠,轻声说:“啊,这个,半年多了吧,怎么了李太太,有…… 什么问题吗?”

元雅萍摆手:“那倒没有,随便问问,谢谢你帮我儿子包扎伤口,手法专业,专门学过?”

宋桢摇头,老实地说:“不客气的,都是小事,我在学校学过急救,懂一点急救知识。”话落,推了下镜框,得到夸奖似乎愈加手足无措。

元雅萍闲聊:“多大了?”

宋桢迷茫:“嗯,今年20岁了。”

元雅萍:“有对象吗?”

宋桢微愣,拨弄着菩提珠,害羞,脸上泛起红晕:“这个…… 没有呢。”他抬头复低头,“不过,我有喜欢的人了。”

有喜欢的人,那必定是祁骁了,李砚昔纳闷,看他干嘛?又不跟你抢,喜欢拿去呗。

元雅萍张口还想再问。

喝了大半杯西瓜汁的李砚昔打断:“妈,刚哪来的猫,我记得我们家不养猫啊?”

元雅萍拢着披肩:“嗨,那只猫是邻居家养的,之前来过咱家,我喂了几次吃的,可能它记住了吧。”

李砚昔又打了个哈欠,慵懒地半躺在沙发里,眯着眼:“哦,冷不丁窜出来,吓我一跳。”

……

三人闲话家常,聊起了猫,最后话题不知怎么拐到了花花草草上,对于珍贵花卉,宋桢如数家珍,又了解植物习性,哄得元雅萍合不拢嘴。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宋桢看看时间,起身告辞。

李雅昔照旧撑着下巴,宛若无骨的猫,瘫在沙发上,盯着宋桢的背影,一双大长腿很快走出了视野范围。

李砚昔姿势不变,脑子里循环播放在医院见到宋桢时的画面,他忘不掉那个眼神,如同苏醒的豺狼虎豹,眼神锐利,紧盯着猎物。

今天的宋桢,谨小慎微,唯唯诺诺,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这是同一个人吗?哪一个是真实的他?

他是不是有点精神方面的疾病?

李砚昔有几分在意,但暂时想不通。

算了,等拿到离婚证,他俩爱怎样怎样,跟他没一点关系,他思虑这么多干嘛,徒增烦恼罢了。

“您的提议,我会认真考虑…… 。”祁骁边从楼梯上走下来,边说话。

李述先双手背后,颌首:“嗯,关于这个方案和后续的跟进…… 。”

……

等来到客厅,谈话正好结束,祁骁整理衣摆,看李砚昔一眼:“爸妈,那我先回去了,过几天我再来接砚昔。”

李砚昔腹诽,在他父母面前祁骁还算个人,私底下正眼都不愿意瞧他,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原身什么眼光啊。

打过招呼,祁骁大步走出别墅,消失在大门口,弯腰钻进了路边的奔驰。

已近黄昏,白色蔷薇依旧繁茂,斑驳的暗影溜进驾驶座,拓印在左手腕的菩提珠上,像开了光似的散发着柔润的金光。

宋桢握着方向盘,温柔地问:“谈完了?”

祁骁拽了拽领带,如困兽般皱着眉,摘掉手上的戒指,看也不看丢进暗格:“嗯,走吧。”

戒指啪嗒一声,宋桢眼神一暗,主动握住他的手:“怎么?不顺利吗?”

祁骁反握回去,疲惫地叹气:“还好,只是李述先的要求高,报价高,我需要慎重考虑。”

宋桢善解人意:“啊,这样?实在不行,要不要考虑换…… 。”

祁骁收紧掌心,摇头,沉声:“不行,开弓没有回头箭。”他稍停顿,态度柔和,“只是要暂时委屈你一段时间了,你放心,等我处理好一切,我们立刻结婚。”

宋桢含情脉脉,善解人意,微笑道:“没关系,我可以等你。”

对方懂事,祁骁心软,凑近想亲他。

细长、骨节分明的手抵在祁骁胸口,宋桢温柔又坚定的摇头,拒绝:“啊,抱歉,现在不行哦。”

祁骁笑笑,点点头,靠回椅背:“行,尊重你的意见,回去吧。”

-

春光大好。

拆完线之后,李砚昔戴了顶鸭舌帽,揣着手坐进车子,司机问他是否直接回去。

李砚昔闭眼思考片刻,睁眼,拍板:“去公司总部。”

脑袋好了,离婚的事应该提上日程了,那就去参观一下公司吧,不出意外的话,未来他可是量子通信的继承人,对自家的产业一无所知,那不是闹笑话呢吗?

量子通信,又称量子加密通信,简单来说就是利用量子态特性来实现信息的安全传输的技术。

公司成立二十三年,拥有上百家子公司和分公司,算是米勒市最老牌的企业。

巧了吗这不是?他上辈子正好是专门负责通信网络架构,优化信号传输的量子网络工程师。

专业对口!

李砚昔揣着手,幸福的微笑,老天爷也觉得他上辈子太苦逼了,所以给了他一个富二代的身份,对吧?

刚穿来他很讨厌这个身份,现在一天比一天喜欢。

富二代身份有了,距离他当一条躺平的咸鱼还远吗?

……

“少爷,我是李董的行政助理,李董说让我带你参观一下公司,你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问我。”李述先的助理是个精明干练的男人,四十多岁,鹰钩鼻。

李砚昔没摘帽子,照旧揣着手,了然点头:“行,走吧。”

助理领着他,走董事长专用电梯,从一楼参观到三十八楼,三十九楼是高层管理人员专用办公室。

刚出电梯,李砚昔看到十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呼啦啦涌向一间办公室。

“他们这是……干嘛去?”

助理:“哦,今天周一,例行开董事会。”

李砚昔双眼一亮,摩拳擦掌:“董事会啊,那我们去旁听一个?”说完,跟了上去。

“小少爷?!”助理脸色大变,尔康手惊恐,忙不迭跟上,董事长交代要他看好少爷,想阻止,但,好像来不及了,坏菜了。

玻璃门被推开,他人刚出现在会议室门口,围坐在宽大的黑色会议桌前的众人,齐刷刷转头行注目礼。

世界都安静了。

嚯,整齐划一,训练过似的,就连主座上的李述先也愣住了。

其中一位年过半百,戴眼镜的老爷子,唰!地起身,伸出一根手指,抖抖索索指着李砚昔:“你,你你你,你怎么来了?!”

李砚昔蒙了,反手指着自己,小声:“我?我不能来?”

助理双手交握,垂头后退半步,俯身凑近,低声提醒:“这位是常务董事余平,你……之前骂过他。”

“什么?! ”李砚昔震惊,没控制住音量,尾音抬高了八度,连忙捂着嘴,压低帽檐,“我……什么时候骂他了,我骂了什么?”

“一年前少爷你参加过董事会,并在会议上发表意见,余董说你的意见不成熟像过家家,否决了。”

“然后?”

助理的声音低不可闻:“你当时骂他,‘你是我爹啊,敢这么跟我讲话,你知道长寿的秘诀吗?那就是少管闲事,这可是我家公司!’还拍桌子来着。”

李砚昔:“……!”

这事办的。

李砚昔深吸口气,双腿并拢,毫不犹豫九十度弯腰——鞠了一躬:“余伯,对不起,是我年幼无知,冲撞了您,我向您道歉!”那叫一个干脆。

余平嘴唇颤抖,气得要厥过去了:“你你你又想做什么?!”

这时,一位平头男人起身,搀扶余平坐下,帮他顺气:“余董消消气,我来说。”他抬头,疾言厉色,“李董,今天您儿子参加会议是您授意吗?”

众人埋头,安静如鸡,不动声色竖起耳朵。

李述先终于找回舌头,起身:“各位稍等,交给我处理,绝对不会再出现上次的情况。”

助理快速耳语:“这位叫常冬,监事会主席,你也骂过他。”

李砚昔天都塌了,小心肝颤巍巍,生无可恋,嗫嚅:“我骂他,什么?”

助理:“少爷你当时说‘我看你挺凶的,我的□□农场缺条狗,明天来上班吧。’”

李砚昔:“……!!”

原身自掘坟墓啊!

没脸见人,帽檐遮住漂亮的眉眼,窄细的下巴藏进衣领。

李砚昔脸色难看,再鞠一躬,诚恳道:“常哥,对不起,我要为我当年的冲动道歉,希望您看在我知错就改的份上,原谅我。”

会议室鸦雀无声。

常冬冷哼一声,别过脸去,李述先来到儿子面前,满脸稀奇:“昔昔?”似乎没料到自家儿子会低头认错。

怎么劝儿子李述先还没组织好语言,一位地中海发话:“李董,今天我们这个会议还开不开?”

不等自家老爹开口,也不等助理提醒,李砚昔捂着半张脸,悄悄退出并带上门。

后背抵着墙,李砚昔心虚气短,学会了抢答:“那位蒲公英发型的伯伯,我也,骂过他?”

助理摇头:“那倒没有。”

李砚昔松口气,猛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

助理大喘气:“但你在夏副董事长的保温杯里偷偷加了十只蟑螂。”

李砚昔:“!!!”

他的天塌的有点早了。

李砚昔想哭,原身,你可真是活阎王啊,把高层得罪个遍。

他没脸见人了。

留下这么大个烂摊子,他怎么收拾?!

收拾不了。

咸鱼梦破碎了。

要不还是跑路吧,这活他真干不了。

除非剖腹自尽,以死谢罪,否则众怒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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