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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原主沈清韫,平远侯嫡长女,生母定北公嫡女,留下巨额嫁妆。继母柳氏,育有一女沈清婉一子沈明睿,年十岁,被宠得无法无天。

原主有一门好亲事,是今科探花郎赵恪。亲事是原主的亲娘生前定下的,指腹为婚,赵恪的母亲原是原主母亲的闺中密友,赵家清贵,虽然家底不厚,但家宅清净,且有他母亲的照拂,原主过日子也会轻松些。但赵恪前几年也故去了,他中探花后,沈清婉看中了他的前程和皮相,柳氏也觉得赵恪比许多勋贵子弟更有投资价值,意图夺了这门婚事。

第一件事,赏花宴上“失仪”,装病即可。病得起不了身,难道抬过去?

果然,有人坐不住了。

“姐姐可醒了?”沈清婉的声音娇柔,人随声至,衣着华丽,“母亲惦记姐姐,特让我送来补品。”她挥手让婆子放下锦盒,“姐姐,赵探花那般风姿人物,妹妹倾慕已久,听闻他更喜活泼伶俐的女子……姐姐性子闷,怕是婚后也难以琴瑟和鸣。不若……姐姐成全了妹妹?母亲说了,若妹妹嫁与赵探花,姐姐的嫁妆便先借与妹妹撑场面,日后定百倍奉还。”

话无耻至极,将抢夺姐夫和嫁妆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沈清韫撑起身,面色苍白却眼神锐利,轻轻咳嗽:“妹妹慎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你我能私下议论让来让去的?赵家与我的亲事是早年定下的,你说倾慕,是想陷父亲于不义,让人说我平远侯府女儿不知廉耻、姐妹争夫吗?至于亡母嫁妆,自有单子规矩,岂是能借的?妹妹若羡慕,让母亲也为你备一份厚嫁便是。”

沈清婉被怼得脸色青白,强辩道:“母亲也是为你好!赵探花分明更属意我……”

“那就让赵家来退亲,明媒正娶求娶妹妹你!我沈清韫绝不纠缠!但想让我主动让出亲事还倒贴嫁妆,绝无可能!除非我死!”沈清韫语气陡然转厉,目光如刀,竟吓得沈清婉后退一步。

沈清婉悻悻而去,眼中怨毒更深。

沈清韫唤来了那位自母亲去世后便一直默默守着她、却被柳氏边缘化的、从定北公府跟来的常嬷嬷。室内只余二人,灯火如豆。沈清韫倚在床头,面色是恰到好处的苍白虚弱,声音虽轻却异常清晰:“嬷嬷,如今这府里,我能信靠的,唯有您了。”

常嬷嬷眼眶一红,紧紧握住她的手:“大小姐,您尽管吩咐,老奴这条命是先夫人给的,拼死也会护着您!”

“嬷嬷言重了。”沈清韫喘息了两下,继续道,“我眼下病着,柳氏近日又屡屡借故探问母亲嫁妆库房之事,其心叵测。我需得立刻给外祖母送一封信,但绝不能经过府中寻常渠道,需得您寻一个绝对可靠、脚程快且嘴巴严实之人,连夜出发,亲手将信交到外祖母或大舅母手中。”

常嬷嬷神色一凛,重重颔首:“老奴省得!老奴有个侄儿,就在城外车马行做管事,为人最是稳妥机警,可让他假借采买之名速速前往!”

“好。”沈清韫点头,随即让常嬷嬷备好笔墨。她亲自执笔,信纸是素雅的花笺,带着淡淡的药香,更显情真意切:“外祖母大人膝下敬禀者:

不孝外孙女清韫叩首。自去岁一别,久未问安,思念殊深。近日忽染沉疴,卧病在榻,昏沉之际,尤念母亲慈颜,心中惶愧难安。

病中琐事,本不应叨扰外祖母清听。然,柳夫人近日频问及母亲嫁妆库存之事,关切甚切,清韫病体支离,神思恍惚,恐应对有失,负母亲所托。

昨夜惊梦,见母亲垂泪,言及嫁妆单目,心甚戚戚。清韫斗胆,若天不假年,清韫福薄,竟至不起,万望外祖母念及母女之情,垂怜清韫,务必执母亲嫁妆旧单,与侯府细细核对清楚,以免有所疏遗失漏,致使母亲遗物蒙尘。若如此,清韫纵在九泉之下,亦难心安瞑目矣!

临书涕零,言语无状,伏乞恕罪。恭请金安。

不孝外孙女清韫泣拜”

林薇不是中文系出身,这么文绉绉的信她可写不了,请系统帮忙拟了,她抄写的。她工艺美术出身,毛笔字写得还是很好的。这封信,字字泣血,句句惊心。明着是病中思念亡母、担心嫁妆管理不善,实则每一个字都在尖叫着“柳氏要动嫁妆!”和“我若死了必是柳氏所为!”一字不敢提柳氏要害她,只反复强调柳氏“关切”嫁妆,以及自己若死后嫁妆可能“失漏”的担忧,完全符合一个怯懦嫡女在恐惧中的求助方式,既点明了危险,又抓不住任何直接指控的把柄。

常嬷嬷看得老泪纵横,小心翼翼将信笺用火漆封好,又让沈清韫盖上了一枚小小的、生母留下的私印作为凭证。

当夜,常嬷嬷的侄儿便带着这封沉甸甸的信,骑着快马,悄然离京,日夜兼程赶往定北公府所在的北地重镇。

沈清韫的大舅母,定北公府世子夫人周氏最先收到信。立刻持信去见定北公老夫人。老夫人年事已高,看了信气得浑身发抖,捶着心口哭道:“我苦命的儿留下这点骨血,竟被作践至此!那沈巍是个死的吗?由着那贱妇胡作非为!”

国公府震怒,但毕竟是勋贵之家,行事自有章法。当下并未声张,而是由世子立刻以世交问候病情为由,修书一封,用了定北公府的官印信封,以六百里加急的规格,直接送往平远侯府,交到平远侯沈巍手上。

“平远侯台鉴:

近闻外甥女清韫忽染重疾,我国公府上下忧心如焚。清韫乃舍妹唯一血脉,其母嫁妆皆有定数,单目两份,府中与我国公府各执其一,向为清楚。

惊闻侯府中竟有宵小之辈,于病者榻前频扰嫁妆之事,实匪夷所思,令人心寒!若清韫有何不测,或其母嫁妆有半分差池,我国公府虽远在北地,亦必具本上奏,请朝廷主持公道,彻查到底,以正视听,维纲常!

望侯爷慎之,重之!保重贵体,亦盼清韫早日康复。

定北公世子李启恒字”

这封信,问候病情是幌子,通篇都是**裸的警告和威胁!收到此信时,正值沈巍在书房与清客闲聊,顿觉颜面尽失,仿佛被当众抽了一耳光,脸上火辣辣的。他气得手指发抖,却又心惊胆战!他深知定北公府的实力和护短的性子,绝不是说笑而已。

他立刻怒气冲冲地闯入柳氏房中,将信狠狠摔在柳氏脸上,劈头盖脸一顿怒骂:“蠢妇!看看你干的好事!眼皮子浅的东西!谁让你去碰那些嫁妆的?还被人捅到了定北公府!现在人家信都来了,说要上奏朝廷!我平远侯府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我告诉你,清韫要是死了,或是嫁妆少了一分一毫,你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柳氏被骂得懵了,捡起信一看,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她万万没想到那个怯懦的继女竟有如此心机和胆量,直接捅到了北地!她所有的算计在定北公府的绝对力量和强硬态度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不堪一击。因此,她绝不敢让沈清韫此刻死,一旦沈清韫死了,定北公府必会立刻介入,她不仅拿不到嫁妆,还可能被追究责任。只能盼着沈清韫“病弱”,慢慢图谋。

沈清韫缠绵病榻的这段时日,赵家婆子亦奉命来探病:“大小姐,我们公子近日颇为忧心前程。马上就要授官了,需要打点上下,若无人扶持,纵是探花郎,怕也难熬呢……公子是个知恩图报的,若得助力,必不会亏待了身边人。大小姐您嫁妆丰厚,若肯资助一二,将来夫妻一体,荣华富贵岂不更是稳稳当当?”

沈清韫心中冷笑,面上却虚弱的咳嗽:“嬷嬷此话何意?赵探花的前程自有朝廷法度,与我闺中女子的嫁妆何干?此话休要再提,没得污了彼此清誉。”直接挡了回去。

见沈清韫此处油盐不进,且似乎病重,而柳氏那边不仅承诺沈清婉会带来更丰厚的嫁妆,且沈清婉对赵恪更为热情主动,看似更易掌控,于是心中天平彻底倾斜,与沈清婉私下往来愈发大胆。沈清韫冷眼旁观,时不时添把火,让一些“才子佳人”、“两情相悦”的流言恰到好处地传出。

同时,沈清韫通过系统监控,掌握了赵恪与沈清婉私下约见的规律:沈清婉的心腹丫鬟春杏,最近常常以给小姐定制笔墨为由,与后街一家书斋的伙计接触频繁。那家店铺的伙计身形与赵恪颇为相似,且总是在午后固定时间送来货样,由春杏亲自到靠近后巷的二门上传话婆子处交接。赵恪正是伪装成送货的伙计,混入府中!侯府每日都有各色人等进出二门传递物品,一个低眉顺眼的伙计根本不会引起注意。他们私会的地点,则选在了平日人迹罕至的佛堂后厢房。

沈清韫心中冷笑,真是机关算尽,自寻死路!

一日午后,系统告知春杏又去了二门。沈清韫立刻开始行动。她先是故意在自己院中发作,说梦到亡母,心口痛得厉害,非要立刻去佛堂拜拜母亲不可,让下人立刻去请柳氏过来陪同。柳氏被这突如其来的要求缠得烦躁不堪,正想强硬拒绝,却听到递话“妹妹是不是也常在佛堂为母亲祈福?她说那里最清净……” 这话看似无心,却精准地提醒了柳氏——沈清婉确实这个点常去佛堂!柳氏本就因沈清韫的纠缠和一肚子火气,为了不落口实,又想去佛堂看看女儿,便依了沈清韫。她完全没多想,只觉得今天事事不顺。

与此同时,沈清韫让常嬷嬷去请的两位夫人也入府拜访了。这两位夫人可是沈清韫精心选择的目标。永昌伯夫人李氏,永昌伯府与定北公府是世交,李夫人与沈清韫的生母在闺中时便相识,虽交往不深,但一直对沈清韫生母的早逝颇为惋惜。柳氏早年曾在一次宴会上故意贬低沈清韫生母以抬高自己,被李夫人当场不软不硬地刺了几句,两人从此结下梁子。李夫人性格爽利,最看不上柳氏这种妾室扶正、心思不正的做派。吏部刘侍郎的夫人王氏,出身清流,自诩家风清正,她本人又是京城里有名的“包打听”,消息灵通,最爱看高门大院里的笑话。常嬷嬷以大小姐沈清韫的名义,称“病中烦闷,得了几样新式的花样子或一本难得的佛经,想请两位有慧心的夫人来品鉴一番,稍解病气”。

于是,就在柳氏前往佛堂的同时,李夫人和王夫人也被常嬷嬷“恰好”引到了佛堂附近。

常嬷嬷一脸恭敬道:“两位夫人,我们府里佛堂后有几株晚玉兰,开得极好,香气清幽,最是安神。大小姐说您二位是雅人,定会喜欢,不如先移步赏玩片刻,老奴再去通禀侯夫人和小姐?”李夫人和王夫人不疑有他,被引到了佛堂附近赏花。

就在柳氏心中烦躁,一把推开佛堂后厢房门的刹那—— 只见一个穿着粗布衣裳、做伙计打扮却掩不住清俊模样的男子与沈清婉正紧紧搂抱在一起!沈清婉衣衫不整,鬓发散乱!

“啊——!婉姐儿!你……你是何人?!怎会在此!”柳氏的尖叫声充满了惊恐、愤怒和难以置信!她一时没认出改装后的赵恪,但眼前景象已足够骇人!

王夫人反应极快,闻声立刻冲到厢房门口,用团扇半掩面,眼中却射出锐利而兴奋的光芒。

赵恪和沈清婉吓得魂飞魄散,猛地分开。赵恪下意识地想低头掩面,但已经晚了。柳氏和王夫人已然看清了他的脸!王夫人低声道:“天爷!这……这竟是沈二小姐和……那是赵探花?他怎么这般打扮?真是……真是斯文扫地!不堪入目!”

李夫人亦是快步前来,看到沈清婉那衣衫不整的样子和赵恪的狼狈,想到故去的好友留下的女儿被如此欺辱,而这对奸夫□□竟在佛门清净地行此苟且,顿时厉声道:“荒唐!真是荒唐透顶!平远侯府的家教竟至于此吗?!柳氏!你就是这般管教女儿的?!”

这两位夫人的出现和发声,彻底将这场丑闻钉死。这简直比跟下人私通还骇人听闻!斯文扫地!道德沦丧!柳氏面对此情此景,再听到这两位夫人的声音,真是又臊又气又恨,眼前一黑,当场晕死过去。

此时赶来的沈清韫也晕厥了过去。醒来后,她泪流满面,对着父亲和来看望的族老哭诉:“父亲!女儿虽与赵探花有婚约,但若他真心属意妹妹,直言便是,女儿岂是那等不容人之人?何至于……何至于行此苟且之事,辱我侯府门楣!如今……如今叫女儿如何做人?不如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她哭得伤心欲绝,完全是一个被未婚夫和妹妹双重背叛、悲痛欲绝却又深明大义的受害者形象,赢得了全部同情。

此事瞬间成为京城最大丑闻。平远侯府和赵恪名声扫地。

沈巍暴怒,将沈清婉重责一顿关起。但事已至此,为保全最后一丝颜面,只能咬牙认下,逼迫赵恪退婚,立刻娶了沈清婉,且嫁妆由公中大出血置办,也因此柳氏掏空了自己私房补贴。婚礼仓促狼狈。

赵恪也因此事名声有瑕,对沈清婉和柳氏怨恨极深。沈清婉梦想破灭,又觉赵恪冷漠,心中委屈。婚后,赵恪常以“应酬”为名晚归,而沈清婉习惯了侯府千金生活,嫌赵家不够富贵,时常抱怨,夫妻争吵不断。沈清婉很快怀孕,但孕期赵恪就纳了妾室,更是雪上加霜,不久就气得流产了,还被说成是气性大。两人彻底绑定,在相互怨憎和柴米油盐的折磨中,走向深渊。

柳氏经此打击,又损失巨财,恨毒了沈清韫。她不敢让沈清韫死,却买通厨房下人,试图在沈清韫的饮食中下了让她病弱难以起身的药。但沈清韫已通过系统察觉了。

她让系统留意,在一次柳氏的人下毒后,引来了娇生惯养的沈明睿,沈明睿被惯得时常索要姐姐院里的好吃的,自然也就拿走了这份点心。

结果,沈明睿吃了本该给沈清韫的点心,当场口吐白沫、抽搐不止!

柳氏吓得魂飞魄散,扑上去哭喊。沈清韫则“恰好”因为胃口不好没碰那点心。

府中大乱,请来大夫,查出点心有毒。所有线索都指向柳氏自己买通的下人!下人受刑不过,招认是柳氏指使,本想害大小姐,不知为何变成了小少爷!这个剂量,大人吃了顶多就是病弱,孩子吃了,可就不得了了。

沈巍气得当场吐血,彻底厌弃了柳氏。直接将她送入府中最偏僻的院落囚禁,形同废人。沈明睿虽经救治保住性命,但伤了根本,变得痴傻呆愣,彻底无缘爵位。

经此巨变,沈巍一病不起,眼看侯府后继无人,族老们纷纷上门。在沈清韫和外家定北公府的暗中推动下,族中一致决议:从血缘最近的旁支中,过继父母双亡、年轻有为、身体健康且已中举的子弟沈泊远为嗣子,继承平远侯爵位。

沈泊远家境清寒但为人正直聪慧,深知自己能过继承爵是幸运,也对侯府先前乱象有所耳闻。他对德行有亏的沈巍和柳氏并无好感,只维持表面礼数。但对明事理、且在过继一事上对他释放善意的嫡长女沈清韫,则颇为尊重客气,毕竟沈清韫有强大外家且手握丰厚嫁妆,关系好对彼此都有利。

【叮!虐渣进度100%。任务完成。评价:SSS。奖励结算中……】

【请问宿主是否选择‘最优后续托管模式’?】

【是,消耗积分,激发原主潜在意志,融合此次经历的记忆与成长,让她自主掌控未来。】林薇毫不犹豫。

真正的沈清韫醒来后,沉稳大方。一年后,在定北公府和沈泊远的撮合下,沈清韫嫁给了沈泊远的一位科举同年,名叫顾守安。顾家家风清正,顾守安本人已是举人,勤奋好学,为人端方温和。他欣赏沈清韫的娴雅,沈清韫婚后将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顾守安在下一科便高中进士,虽名次不高,但踏实肯干,官声颇佳。沈清韫夫妻和睦,育有一子一女,生活美满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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