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无姓,无前无尾。
短信发送成功,过了许久都没有动静,段瑜似乎习以为常,等了十分钟不见任何的回复,将手机放到一边,整个人陷在沙发里。
月色从窗户透进来,洒下一点银辉在人的身上,落下圈圈光晕,沉的人更冷,也更加孤单,似有若无的哀伤伴随着时间缓缓流淌。
时钟在无声滴答走动,像流水一般将世间一切好的和坏的事情都带走,寂静无声又喧闹异常。
过了不知多久,最里侧的房门被打开,来人身上只裹了个浴巾,浑身散发着让人退避三舍的气质,明明有着和段瑜相似的样貌却一点也不像,任何人看到都不会认为这是一对兄弟,可他们确是。
客厅里依旧黯淡无光,只有淡淡的月光,影影绰绰影在两人的侧颜,两人都露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在这一刻出神的一样。
“怎么了?”男人对段瑜的出现在这个房子里没有任何的意外,只是意外因为什么事情他才过来找他。
“怎么,我就不能来看看我亲爱的兄弟?”段瑜拉着长音,一脸的揶揄。
“说正事儿!”男人十分不悦,轻斥道。
段瑜没答,反而瞥了眼房间的方向,调侃:“你也悠着点,别玩死了。”
男人脸色没有之前的轻松,有点沉郁,侧身挡了下段瑜的视线。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儿!”
“哦?是么?我可是听说那小孩儿上次可是住了一周的院,高烧40度,你要是不喜欢就趁早放了人家,何必这么折磨呢?”
“我和他的事儿,不用你管,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就行。”
“呵”段瑜冷笑。
“怎么?还没到手?”
听到这儿,段瑜神情一滞。
“哎,还早儿呢!油盐不进,没意思的很。要不是长得太像了,我都懒得演了。”
“哦?没意思?没意思还去他家里?”
段瑜慵懒的眼神瞬间凌厉起来,一顺不顺的看着男人“你监视我?”
“你的事儿我用的着监视?喜欢就拿下,玩玩也成,不喜欢就扔了。”
段瑜面带嘲讽,下巴指了指房间的方向,口气不太好:“那你这是喜欢?玩玩?还是不喜欢?”
空气瞬间安静,箭矢一般的目光落在段瑜身上,似乎触碰到了不能触碰的区域,脸上带着的淡然也消失不见,如冰铁一般,能寒冷整个冬季。
他一字一顿道:“你最好少管我的事儿!”
段瑜直视这人的眼睛:“你也是。”
说罢段瑜起身,在男人的怒火中,潇洒的推门而去。
男人眯着眼看着段瑜走的方向,没说任何的话,转身进入房间。
半晌过后,传出一道惊呼和把掌声,低低伴随着求饶和哭声在安静地房间里回荡,许久之后都没有平息。
此时,夜,已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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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见到段瑜已经是第二次录制《叫一声哥哥》。
阮蒙一想到前一阵子的2次大扫除心里就一阵阵的叹气,段瑜还跟没事儿人一样,一会窜窜导演那边一会来休息室撩拨一下阮蒙,阮蒙恨不得直接将让踹出去。
好不容易挨到了录制时间,阮蒙冷这一张零下二十五的脸钻进了虚拟仓,三下两下连接好服务器,心想屏蔽某只,带入角色。
视野再次变换。
草木香气扑鼻而来,带着淡淡的雨后味道。
阮蒙转过头四下看了看,这是高档小区,从小区的设计和装饰可以看出,这里房价不菲,阮蒙自顾自看着周围场景,思索这剧本的相应内容,耳机里传出冬导的声音。
“啊,喂?喂?卿大能听到声音么?”
“嗯。”
“剧本你都看了吧,现在是江奕被抛弃赶出家门的场景。这里是江奕妈妈再婚之后的小区。一会你就直接去3栋12楼,里面的其他配音已经准备妥当,你们到时候看着打配合就行。哦对了,因为你和你秦云的线是倒序,你当时晕倒了被送到医院,现在你属于昏迷,前面是内心OS,稍微注意一下。”
“嗯,知道了。”
说完阮蒙就被传送至病床上,他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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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就知道我是个不详的人,因为我是个不应该出生的在这个世上的.....我的亲生父亲是市的领导,而我的亲生母亲也是一个政府机关工作的普通职员,当时为了上位不择手段,怀了我,最后因为事情包不住了,我父亲这才答应了结婚,然而好景不长,父亲本就是被逼迫才结的婚,在加上他不是个长情的人,也不安于家庭。他背地里外面花天酒地,在人前又恩爱夫妻,可他全然忘了,人,是不可能不自私的。
我那个小职员的母亲以为父亲会从此安分,会顾忌颜面,不会在外面乱搞,可她忘记父亲似乎个怎样的人。而她也因为升官当了领导的缘故,不满于现在的生活,因为在我又记忆开始,两人的争吵是我幼年时期的乐章。我以为每个人的父母都是这样,我从来没有体会过什么是爱,只有诅咒我不该出生的母亲和对我恶语相向的父亲。
等上了中学之后,那种天天挨骂的日子才有所好转,因为两个人都不管我了。
他们有了各自的情人,有了各自的小房子,我这个房子只是两个人户口本上的信息而已,可我很开心,因为我身上不会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我也不会因为他们争吵而害怕的哭出声,我从街上捡了个小狗,我给他起名叫快乐,我希望他不要像我一样,要快快乐乐,我和快乐依偎在这方天地里,我自己去上学,自己料理自己,我从很小就会做饭,因为我知道我要省钱,那两个人只有在想起来我的时候才会给我打钱,我是从一块伤疤,一锅半生不熟的米,一手的鲜血学会的做饭,可是我很快乐,我有快乐,而我也很快乐。
可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他们的表面婚姻因为父亲贪污被查而差地破碎,那一年我17岁,我终于停止被踢皮球的命运,我的监护人只有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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