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的弹幕一片安静......
当镜头给到第四个人的时候,弹幕暴起。
“我擦!刚才那个人是谁?”
“球科普!马上去关注!”
“这年头声音好听咋都长的也这么好看!让不让人活了!”
“牲口们,求给普通人留条活路!”
“我草!我一个女的居然比他黑了八个度!”
“这是人么?鬼吧?虽然我觉得他没有银大精致,氮素,莫名其妙的我就是觉得眼球扒在他身上了,怎么都移不开啊!求破解!”
“凭老夫多年唇语,感觉他喊段什么呢?有人姓段么?”
“亲们,难道就我觉得这个实在偷拍的么?不是摆拍的吧?我觉得画质明显有区别!”
“这人谁啊?我还在官网宣发的名单上对呢,不知道是红烧鲫鱼还是金鱼浪起来。”
“你可拉到把,金鱼是长这样的么?金鱼是软萌软萌的小O好吧!”
“O就不能长这样了?”
“求相亲!!!!”
“不会是墨久卿吧?”
“...............”
“................”
“不会不会,卿大要是长这样社恐个屁!老子才要社恐好么!”
“那还能是谁啊?”
“你们也行行好!这也叫长得好看,要不是光线和滤镜,你们哪只眼睛看到这人长得好看了!最多凑合!”
“亲,咱别酸行么?家里没有水还没有尿么?先看看自己在说话!”
等这场讨论接近尾声的时候,所有训练生的出场也到了尾声。
画面最后定格在一个穿着白色毛衣的少年身上,他手里捧着一个装着金鱼的水袋,他有着茶色卷发,整个人看起来萌萌小小的,声音却格外的有少年感.....
幻白的纱随风飘荡,积木层层,所有人坐在葱绿的草地上,衣角随风荡起,少年们或两个人或三个人一队,全部穿着白色带蓝色条纹校服,少女们穿着淡蓝色裙子,白色系带皮靴,发间的丝带随着风摆动。
此时所有人,一起对着屏幕伸出一只手。
“声态园,欢迎您。”
正在进行第2次录制的“声态园”们在坐在放映厅看着自己第一录制的视频。
哇叽哇叽酱:“银真的很帅啊!”
积木积:“早知道那天好好理一下胡子。”
香蕉赛高:“哈哈哈,积积,你就放宽心,你是‘真’表里如一。”
积木积对这个名字简直无法直视!
积木积:“香蕉,你这么可爱一个妹子这么开放好么?”
金鱼浪起来:“积积你是不是对香蕉又啥误解?哈哈哈!就她那名儿,再过分点,就只能全程哔------”
香蕉赛高:“臭金鱼,死开,姐姐对你这种小屁孩不感兴趣!等你长到像红烧鲫鱼一样高再说。”
175的红烧鲫鱼:“..................”
墨久卿(阮蒙):“这视频,我记得不是.......你录的么?”
段瑜眯着一双眼,侧着身子,横了一只手在段瑜的后座位上,姿态好不惬意的应道。
银(段瑜):“嗯,是我啊!”
阮蒙转头,有些面瘫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疑惑:“那.......”
银:“我给节目组了。”
墨久卿:“怎么.......”
银:“导演说效果非常棒,本来也想让你拍一组其他的,但发现这个效果最好,索性就用这个了!”
墨久卿:“..............”
段瑜凑近,盯着那张瓷白的脸:“不好看么?”
香蕉赛高:“哎哎哎,都快亲上了,你就不考虑一下人家官方CP星舒的感受么?星舒大大,请问你对第一次面基有什么感受?”
星舒看着坐在自己右边的墨久卿眸色复杂,完全想不到这人居然是一直喊他喊他先生先生,声音清冷但带着一丝**的人。
他也实在想不到为什么这个人会说自己社恐。
其实说社恐也不是完全对,阮蒙主要是和人不喜欢亲密或者长时间接触,例如现在,他们现在虽然坐在各自的座位上,可这种距离对于阮蒙来说过于近了,他的掌心微微出汗,身体僵硬,尤其是所有人都在看他,他有点局促不安,虽然面上看不出来,毕竟面瘫确实没啥表情,可这种环境确实让他十分不适。
段瑜嘴角此时的笑意没有刚才明显,他没管星舒,只似笑非笑看着香蕉:“你星舒大大都是过去式了,没听说我们最近的新剧么?”
香蕉赛高毫无察觉,被段瑜带跑偏:“啊?你们最近有合作啊?”
“嗯,就.....”段瑜戛然而止。
阮蒙皱起好看的眉,不赞同的看向段瑜。
“喏,你卿大不让说!”
金鱼浪起来:“?卿大没说话啊!”
段瑜又笑起来,像待表扬的小朋友:“但是你卿大的表情告诉我不想让我说,我说的对不对,大大!”
墨久卿:“别叫我大大,我不当你叔!”(大大,北方指爸爸的哥哥)
金鱼浪起来:“哈哈哈哈哈!”
香蕉赛高:“哈哈哈哈哈”
红烧鲫鱼:“...............”
段瑜被阮蒙怼的委屈极了,瘪着一张嘴,无语的看着阮蒙。
阮蒙无声在心里叹了口气,第N次埋怨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想不开要来这个节目。
他一直以为这是个随便玩玩露个脸的电台节目,配配音罢了(某支书的节目介绍是这样的!),没想到居然是个大型真人秀。
更没想到的是,某些他最想避开,最不想见到的人居然也在!
接下来可怎么熬啊!
阮蒙回想起自己刚被保姆车接上车的刹那,他看到段瑜愉快的一张脸正和他招手,顿时觉得一堵墙将他罩住,快要窒息了。
他二话不说转身下车,渣着一张脸,活似上车不买票的花花公子,低声问郝知书。
“可以不去么?”
郝知书懵逼:“啥?”
“不参加了!”
“哥!别啊!”郝知书嗷的一嗓子,吓得车里的人半死。
郝知书看着阮蒙生无可恋的表情,缩了缩脖子,突然灵光一闪,凑到阮蒙耳边说:“哥,这违约金太高了,你不去,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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