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霜语王国边缘,塞勒姆堡那宏伟的城堡之下,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一个铺满洁白瓷砖的巨大圆形地下室。这个地下室并非普通的储藏空间,而是一个设计精巧、设施齐全的地方,直径超过二十米,高度接近五米。对于周围的村民而言,这样的场所几乎不可想象;只有贵族或极其富有的家庭才能拥有如此豪华且功能性的建筑。地下室内部被划分为多个功能区:主分娩室位于中央,周围环绕着准备间、医疗设备储存区以及休息区。上下楼梯连接着地面层和其他辅助区域,确保人员和物资可以快速进出。
然而,尽管地下室理论上洁净卫生,但昏暗的环境和有限的照明使得这个地方充满了不安的气息。烛光摇曳不定,影子在墙壁上舞动,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不幸。这里原本用于存放珍贵物品和进行秘密仪式,但现在,为了迎接一场特殊的分娩,整个地下室被重新布置,以适应即将到来的挑战。
塞勒姆夫人:伊莲娜的身体状况与外貌描述
在这片阴森的环境中,一位名叫伊莲娜(Elaina)的粉色垂耳兔静静地躺在临时搭建的病床上。她曾经是一位优雅迷人的女士,身高约1.5米,体重40公斤,但在怀孕期间她的体型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如今,她的肚子膨胀得如同一座小山丘,直径达到了惊人的两米以上,体积估计为2,000升左右。根据医生们的估算,子宫内的胎儿平均重量约为0.5公斤,这意味着伊莲娜体内可能容纳了超过一千个胎儿,使她的总重增加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700公斤。
伊莲娜的眼睛里透露出恐惧和绝望,耳朵低垂,毛发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显得杂乱无章。她的名字叫伊莲娜,作为塞勒姆老爷的妻子,她的身份复杂而矛盾。她既是家族的一员,又是这场悲剧的核心受害者。伊莲娜的身体因为过度繁殖的诅咒而变得异常庞大,后腿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为了将她送入地下室,不得不使用特制的担架和滑轮系统,这不仅是对技术的一次考验,也是对她尊严的一种践踏。
家族的态度与备孕期间的行为
塞勒姆老爷是一位贪婪且傲慢的人,他渴望通过后代来巩固家族的地位。他对伊莲娜的态度既包含了爱慕又夹杂着利用,迫使她在短时间内多次怀孕。伊莲娜在备孕期间被迫服用了大量促进生育的药物,并进食了各种奇珍异食,这些行为不仅影响了她的身体健康,也反映了家族对自然法则的蔑视。周边的村庄对此反应强烈,村民们被迫参与猎杀其他魔法宠物以换取生存资源,这体现了利益驱使下的残酷现实。
分娩初期的场景与阴谋
剧情提要:分娩初期,地下室被精心布置成一个临时医院。医生、护士、助产师、产婆等专业人员齐聚于此,试图为伊莲娜提供最好的帮助。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发现产道似乎被某种未知物质堵住,导致分娩无法顺利开始。几天过去了,大家束手无策,直到医生在老爷的允许下采取了大胆的措施——破开堵塞物。这一举动引发了灾难性的后果:大量的污秽物质从产妇体内涌出,随后是一只只令人恐惧的粉色垂耳兔喷涌而出,现场一片混乱。?
由于长期服用促进生育的药物,她的子宫壁变得异常厚实,肌肉组织过度发达,导致产道狭窄。此外,药物还刺激了子宫内膜增生,形成了厚厚的黏液层,进一步阻碍了胎儿的正常排出。更糟糕的是,这些药物使得子宫内的环境变得极为恶劣,许多胎儿因缺氧和营养不良而早早夭折,尸体堆积在一起,形成了实质上的“阻塞”。产道口和子宫颈的间隔由于剧烈的压力已经消失不见,子宫颈栓被大量的脂肪和粘液所替代,牢牢地堵住了几乎已经成为产道开口的子宫开口。脂肪覆盖着的产道呈现出一种油腻而厚重的质感,在火光下显得灰暗而不透明。脂肪的颜色从浅黄色到棕褐色不等,质地黏稠,有些地方甚至呈现出凝固的状态。使用长针抽取少量脂肪样本,然后通过显微镜观察高密度的脂肪细胞、纤维组织以及混杂的粘液和血液。。医生们首先使用温热的生理盐水冲洗产道,以软化脂肪层。接着,他们用细长的工具轻轻刮除表层脂肪,同时避免对产道造成进一步损伤。在还有部分脂肪残留的情况下,具体的样貌是模糊不清的。可以看到一些粉色的毛发和皮肤纹理,但整体轮廓依然不明确。随着脂肪逐渐被清除,更多的细节开始显现出来,如爪子的形状、头部的轮廓等。当脂肪被完全清除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令人震惊的场景。三只粉色垂耳兔的身体部分清晰可见,它们的姿态扭曲且不自然,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死亡的气息。特别是那个带有星星末端的尾巴,显得格外醒目。它们由于强大的压力已经死亡,甚至与脂肪和粘液混合在一起,成为一种特殊的连体婴儿。一只不知道是前腿还是后腿的爪子占据了产道的左侧,它的尖端微微弯曲,仿佛在试图抓住什么。一个粉色垂耳兔的头部位于中央偏上位置。面部朝向产道外侧,耳朵根露出一半,眼睛紧闭,鼻孔微微张开。一个有着肌理的背部占据了产道的右侧,皮肤表面可以看到细微的纹理,显得僵硬而无生机。一个明显是雌性的粉色屁股位于中央偏下位置,完全暴露在外,显示出雌性生殖器和挤压下不断拉出胎粪的□□。一个带有星星末端的尾巴从背部下方伸出,占据了剩余的空间。尾巴的形状清晰可见,星星状的末端特别显眼。
?首先仆人们被要求做好各种自己的准备,而帘子里面的人则被要求散开。医生根据力学将绳索绑在胎儿的一些身体上,抹了一些最为名贵的润滑油,力气大的仆人握住绳子,向外用力地拉扯着。几乎是一瞬间,飞溅而出的羊水,血水和污秽将帘子中和地板上飞溅出大片极其震撼的颜色。
大量恶臭的液体和腐烂的组织瞬间涌出,一股腐肉混着甜腥的酸腐气息在这个逼仄的空间中蔓延开来,仆人拼尽全力清扫着地上的污秽,而医生们则紧急地判断着当前的情况。分娩立刻陷入混乱,现场宛如一场噩梦——可爱的粉色垂耳兔被脂肪粘液包裹在一起,被一股一股“涌出来”。场面令人作呕。
无数个小生命以惊人的速度冲向外界,仿佛要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每一个新生命的降临都伴随着无声的离去,没有新生儿的哭声,极速喷出的众多裹挟在粘液和脂肪中的已经失去生命的胎儿如同胎生的蛇一样一股一股毫无节制地喷涌出来,粘稠地垂到地上,如此强大的阻力自然阻碍了分娩的流畅,但是即使是这样,粗略估计在这几秒钟之中,至少有接近一百个粉色垂耳兔被裹挟在脂肪和粘液中被挤了出来。她们毫无生机地被“堆”了起来,在重力的作用下滑到了地上。
那些被挤出的粉色垂耳兔,每一只都像是被粗暴揉捏过的玩偶—— 它们顶着标志性的弯曲粉色鬃毛,像融化的棉花糖般耷拉着;大眼睛上的深紫色瞳孔本该闪烁着金色的心形光斑,此刻却蒙着一层灰翳,像蒙尘的玻璃珠;粉色的垂耳末端,明亮的黄色花瓣状绒毛被粘液黏成绺,无力地贴在脏兮兮的腮边;短小的四肢扭曲地叠在一起,有的爪子缺了一截,露出粉色的嫩肉,有的则像被折断的树枝,以诡异的角度歪斜着;身后那根拖着的粉色细尾,尾端的黄色星星装饰沾满了血污,像一颗被碾碎的糖果残渣 。
它们被厚重的脂肪粘液裹成臃肿的球体,有的两三只黏在一起,形成“兔肉团块”,彼此的鬃毛与尾巴纠缠不清;有的单独滑落,却在落地时摔得肚皮破裂,淡粉色的内脏混着羊水汩汩流出,却再也不会发出一声呜咽。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它们的表情凝固在一种诡异的“微笑”里——张开的粉色小嘴微微咧开,仿佛在欢呼新生,可金色的心形瞳孔却死寂无光,像被掏空了灵魂的玻璃珠子。
没过一会,一只粉色垂耳兔的尾巴在脂肪和粘液中裹挟着露出来,接着竟然又缩了回去,然后产道又被涌出的脂肪填满。在报废了某种神秘的抽取机器抽出几升脂肪的粘液之后,又一次发生了喷射,只是没有之前那么剧烈了。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这样的过程,直到什么时间,终于不再粘稠的液体从产道中真正地“流淌”出来,而胎儿的身上也不再覆盖那么阻碍分娩的粘液。
医生们借此机会进行了意见激烈的换班,当然不管他们最后选择是什么,他们都将获得此生不愁吃穿的报酬。
过了一段时间,伊莲娜的身体似乎感觉到压力有所减轻,伴随着几次剧烈的宫缩,似乎感觉到首先挤出产道的是一团模糊的粉色肉球(本该是完整的胎儿,却因脂肪过度包裹,无法分辨四肢与头部) ,然后是一个头位的垂耳兔(本该顺利娩出的标准姿势,却因颅骨凹陷变形,头顶的粉色鬃毛像枯萎的花蕊般耷拉着) ,然后是一个臀位的兔崽(本该臀部先出的安全姿势,却因□□撕裂,肠管拖挂在臀瓣外,随每一次宫缩甩出黏液) ,然后是一个单足位的畸形儿(本该单脚先出的罕见案例,却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腿骨,末端还挂着半截脐带,像风干的藤蔓) 。
当医生握住它的腿将其牵引出来之后,是发现它是一个横位的胎儿—— 本该横向卡住的胎儿,此刻却像被压扁的玩偶,胸腔塌陷成薄饼状,四肢以不可能的角度折叠在背后,而它的脸正对着医生,深紫色的瞳孔里嵌着的金色心形图案,被挤压成了两条细线。
然后是一个背部先露出的兔宝宝(本该背部朝外的危险姿势,却因脊椎骨刺穿皮肤,尖利的骨茬从肩胛骨间支棱出来,像一排生锈的钢针) ,然后是一个两个缠在一起的连体婴(本该罕见的共生案例,却因共用一根脐带,且其中一只的脑袋完全嵌在另一只的腹腔内,像被吞食的猎物) ,然后又是一个无瞳孔的(本该有眼睛的位置,只留下两团塌陷的紫黑色肉瘤) ,一个没有耳朵的(本该竖起的粉色垂耳,只剩下光洁的头皮,像被削平的山丘) ,一个脐带绕颈三圈且打结的(本该维系生命的纽带,此刻像绞索般勒进粉色的脖颈,勒痕深处渗出黑色的淤血) ……
她们无一例外都是雌性,都是刚刚出生就毫无气息,有的甚至脐带都已经腐烂断裂(本该连接母体的营养通道,此刻像发霉的麻绳,末端还粘连着碎裂的胎盘组织) 。更惨的甚至有着畸形,比如脊椎骨刺穿皮肤的背裂兔、颅骨缺失只剩半张脸的无面兔、四肢末端长出蹼状膜的蛙化兔——
她们无一例外都是雌性,都是刚刚出生就毫无气息。最先挤出的几只被厚重脂肪粘液裹成臃肿的球体——那些本该最先获得氧气的胎儿,因被宫缩暴力挤压在产道最前端,反而被自身姐妹的胎脂与粘液密封成窒息舱:粉色的绒毛间填满碎裂的胎盘碎片,鼻腔与口腔灌满浑浊羊水,连张嘴的缝隙都被脂肪堵死。有的甚至脐带已经腐烂断裂(本该输送养分的生命线,在子宫内就被挤压成麻花状,末端缠绕着碎裂的肠管,像一截发霉的绳子)。更惨的甚至有着畸形,比如脊椎骨刺穿皮肤的背裂兔、颅骨缺失只剩半张脸的无面兔、四肢末端长出蹼状膜的蛙化兔——医生们确认,这些死亡完全由子宫内的极端环境导致:剧烈的宫缩压力(每分钟超过十次的强力收缩)与子宫内持续缺氧(胎盘因长期受压腐烂,无法进行气体交换),让每一只胎儿在娩出前便已彻底死亡。
接下来的七天里,整个地下室变成了一个充满死亡气息的地方,每个新生命的降临都伴随着无声的离去。
在灯火昏暗的地下室中,端着热水、血水与药品和毛巾和宴席的仆人上上下下,他们的靴底黏连着碎裂的胎盘组织和粉色绒毛,在青石板上拖出蜿蜒的血痕。篝火在铁架上噼啪作响,灯光将众人的影子投射在布满油污的墙壁上,像一群可怕的机械。半圆形地下室的中央,伊莲娜的腹部依旧隆起如小山丘,皮肤被撑得近乎透明,隐约可见下面密密麻麻的粉色轮廓在缓慢蠕动—— 那团臃肿的肉块仿佛拥有独立的生命,随着她每一次微弱的呼吸起伏,像一只被困在血肉牢笼里的畸形心脏。
用于记录分娩数目和结果的本子已经 【被血渍与羊水浸透,边缘卷曲发霉,上面的数字被反复涂改,最终只剩下一团模糊的污迹,唯有角落里一行颤抖的字迹依稀可辨:“超过1200……?”】 ,医生们对胎儿的估计已经推翻原先的“一千只”预估值,而来到了 【至少1312只——这个数字是老助产师用染血的手指在帘子后的木板上刻下的,每一道刻痕都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干呕】 。帘子后面的医生换了一茬又一茬,他们扶着伊莲娜的臀部帮助娩出,忍受着某种与专业知识完全不匹配的折磨:有人捂住嘴干呕却吐不出东西,因为胃里早就空了;有人盯着自己手套上沾满的碎胎盘和胎儿毛发,突然疯狂地用酒精棉球擦拭手指,直到皮肤溃烂渗血;还有人盯着伊莲娜子宫口涌出的粘液,眼神逐渐涣散,嘴里念叨着“这不是生命……这是诅咒的排泄物……” 他们将一个个自己接住的粉色胎儿交给自己身后等待的仆人,那些仆人的手臂在颤抖,却不敢停下——因为只要稍有迟缓,就会有新的胎儿从帘子里“噗嗤”一声滑出,砸在血泊里溅起一朵粉色的水花。
不时有胎儿由于剧烈的压力而高高地越过已经脏污的白色帐子被射到远处的地上,留下一道血迹,并立刻被清理掉;那些被弹飞的胎儿像破布娃娃般在空中划出弧线,落地时发出“噗”的一声闷响,有的脑袋直接砸进血泊里,只剩下一截沾满粘液的短尾巴在外面抽搐;有的则卡在桌角或器械架缝隙中,四肢以诡异的角度歪斜着,像被随意丢弃的破损玩偶。抑或是由于胎儿过小而从产道中无声地滑了出来,垂下并吊断了自己的脐带,落在摆在伊莲娜身下的桶里面—— 那个原本用来接生羊水的木桶,此刻堆满了半透明的迷你胎盘和细如手指的胎儿残骸,桶底积攒的血水已经漫过边缘,在地上积成一小滩暗红色的水洼,偶尔有小气泡从深处咕噜噜冒上来,像是溺毙的小生命最后的叹息。
在周围的长廊中摆了一长溜桌子,昏暗的灯火映照出桌子周围的助产医生忙碌的身影:有的正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只粉色垂耳兔的微小胸膛,以每分钟超过120次的频率疯狂按压,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可那只小兔子的胸口却始终平坦如一块死肉;有的将吹球(一种简易的呼吸辅助器)的橡胶嘴塞进一只胎儿微微张开的粉嘴里,用力挤压,却只挤出几缕混着血丝的粘液;有的握住一只垂耳兔的脖颈,像拧干抹布般用力甩动,试图将口鼻里的粘液和羊水甩出来,结果却让那颗小小的脑袋像熟透的浆果般“啪”的一声爆裂,淡黄色的脑脊液溅在桌面上;还有的把一只胎儿倒提着双腿,狠狠拍打它毫无弹性的背部,直到自己的手臂肌肉痉挛,可那只兔子依旧像一团坏掉的棉花,毫无反应地垂挂着四肢。那些没能救活的粉色垂耳兔被交给奠仪放入细小的棺木之中准备埋葬,但是很快棺木就根本不够用了—— 原本准备好的檀木小棺材,不到两天就被塞得满满当当,后来只能用薄木板钉成的简易盒子,再后来连盒子都省了,直接用裹尸布胡乱一包,扔进角落里堆积如山的“兔丘”中。甚至原本出生的时候还喘着气有着心跳的个体,在保温箱里也没能活过二十四小时—— 那些保温箱原本是用来存放珍贵药材的,此刻却被塞满了微弱的粉色生命,可它们的胸口很快就会停止起伏,金色的心形瞳孔逐渐蒙上灰翳,像被吹灭的烛火般黯淡下去。从第三天开始,奠仪就不再处理死掉的胎儿了:她们被放在一个大型的棺木中,在上面放上一朵洁白的雏菊之后,直接推入焚化炉彻底烧成灰烬—— 那个焚化炉原本是用来销毁过期药品的,此刻却日夜不停地喷吐着橙红色的火焰,将一具具小小的尸体化为青烟与骨灰,而骨灰又飘散在地下室的空气中,被人吸入肺里,成为诅咒的一部分。
在伊莲娜的子宫中,胎盘组织已经增生蔓延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数百只尚未娩出的胎儿包裹其中,像一团腐烂的海藻缠绕着无数微小的贝壳;那些胎儿的肢体彼此交错,有的头颅嵌在同胞的腹腔内,有的脊椎扭曲成麻花状,与胎盘的血管紧紧纠缠,形成一幅幅诡异的生命雕塑;羊水早已被胎粪和血液污染,变成一潭散发着恶臭的泥浆,浸泡着那些仍在徒劳挣扎的小生命,它们的脐带像被蛛网粘住的丝线,缠绕在彼此的脖颈和肢体上,越勒越紧,直至彻底静止。像某种无声的嘲笑—— 那团臃肿的子宫壁似乎在随着伊莲娜微弱的呼吸节奏轻轻蠕动,仿佛在说:“看啊,这就是你想要的家族延续……”
在伊莲娜的子宫中,暗红色的肌壁如被血浸透的绸缎,因过度收缩而隆起虬结的褶皱,将空间切割成扭曲的甬道 。无数粉色的垂耳兔被以一种极其错乱无序的方式填塞其中 ——它们本该是童话书里蹦跳的精灵,此刻却像被胡乱塞进罐头的糖果,肢体与绒毛彼此粘连,形成一团团粉白色的肉块 。
她们都有着 图鉴里最标准的可爱模样 :圆润的脑袋顶着弯曲上翘的粉色鬃毛,像刚出炉的棉花糖卷;大而圆的眼睛里,深紫色的瞳孔内嵌着两颗金灿灿的爱心,仿佛盛满了星光;粉色的垂耳末端绽开明亮的黄色,如同初春最先绽放的花瓣;短小的四肢蜷缩在蓬松的身体下,拖着的细尾巴尖挂着一颗摇摇欲坠的黄色星星 。然而每一处细节都被繁殖的暴力扭曲成了恐怖的隐喻 —— 鬃毛里缠绕着暗红的血丝,爱心瞳孔蒙着灰翳,黄色星星的边缘因缺氧而泛着青紫 。
但是由于剧烈的繁衍而发育不良的个体则 呈现出诡异的残缺 :有的没有左耳 ,露出粉色的耳廓缺口,像被咬掉一口的桃子;有的缺了右前爪 ,仅剩光秃秃的短肢戳在空气中,指尖还粘连着半透明的胎膜;有的甚至脊椎扭曲成麻花状,头颅反向嵌进腹腔,只露出半截沾满粘液的尾巴尖 。
由于宫缩导致的胎盘剥离和腐烂,污水和血水在胎胞之间横流—— 那些本该清澈的羊水混着碎裂的胎盘碎片,像稀释的番茄酱般黏稠,将每只小兔的绒毛黏成一绺一绺的脏辫 。有的个体还在由于缺氧而不休地挣扎着:它们张开的粉色小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金色的心形瞳孔在黑暗中收缩成细线,四肢徒劳地蹬踹着彼此的身体;有的用鼻子拱向脐带,试图吸吮那早已干涸的养分 。有的个体则已经失去生命力一般一动不动:它们的身体软塌塌地趴在其他兔崽身上,黄色星星垂落在血泊里,像一颗坠落的流星;有的眼睛半睁着,紫色的瞳孔里映出周围同胞扭曲的轮廓,仿佛在死前最后一刻看到了地狱的全貌 。
一个弱小的胎盘被十几个粉色垂耳兔争抢着—— 那团本该柔软的粉红色组织已经变得坚硬如皮革,边缘裂开细小的口子,渗出浑浊的黄水 。有的个体甚至由于脐带断裂已经当场死亡,在羊水中漂流:它们的身体随着暗流轻轻晃动,像坏掉的人偶,黄色的星星装饰偶尔擦过其他兔崽的眼皮,像某种无声的嘲笑 。?
帘子后面的空间不足两平方米,四盏无影灯在头顶炸开刺眼的白光,将伊莲娜暴露在外的下半身照得纤毫毕现。她的臀部因长时间侧卧压迫而呈现出不自然的紫红色,皮肤表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与压痕,像是被烙铁反复熨烫过的皮革。外□□分早已肿胀到原本的三倍大小,□□外翻,边缘撕裂出数道血口,暗红的血珠凝结在褶皱里,随着每一次宫缩微微颤动。胎儿娩出的通道口像一张被强行撑开的血盆大口,周围的软组织因过度拉伸而透明化,隐约可见下方蠕动的粉色轮廓——那是无数垂耳兔胎儿正挤在产道最前端,等待被暴力推出。
第一只幼崽娩出:脂肪裹挟的“肉球”
当医生首次握住伊莲娜松弛的□□向外牵引时,一股混合着羊水、胎粪与腐烂胎脂的黏稠液体突然喷涌而出,像一盆煮沸的粉色奶油被猛地砸向空中,又哗啦一声砸在帘子后的瓷砖地上,溅起一片脏污的雾霭。最先露出的不是完整的胎儿,而是一团直径约二十厘米的球状物——那是数只胎儿被脂肪粘液紧密包裹形成的“肉球”,表面的粉色绒毛被胎脂黏成绺,像裹了一层油腻的棉花糖外衣。
医生用戴着手套的手指强行插入肉球缝隙,指尖触到的是数只幼崽交错的肢体:有的小爪子蜷缩着,粉色的指甲盖因缺氧而泛着青紫;有的耳朵边缘翻卷,露出里面嫩黄色的软骨;更有几只的尾巴尖勾连在一起,末端那颗黄色的星星装饰被脂肪压得扁平,像被踩扁的金色贴纸。随着宫缩的再次袭来,医生猛地向外一拽, “噗嗤!”一声黏腻的声响,肉球被撕开一道裂缝,一只发育畸形的垂耳兔率先滑出——它的头颅凹陷,顶部的粉色鬃毛像融化的糖浆般耷拉着,大眼睛的深紫色瞳孔蒙着一层灰翳,仿佛蒙了一层脏玻璃;粉色的垂耳末端黄色花瓣状绒毛黏连在血污里,张开的嘴微微咧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金色的心形瞳孔在灯光下收缩成一条细线。这只幼崽落地时没有啼哭,身体软塌塌地瘫在血泊里,肚皮随着微弱的呼吸起伏,像一只被抽走空气的气球。
紧接着,第二只胎儿的头部卡在了产道狭窄处。医生能看到它头顶的粉色鬃毛上沾满了碎胎盘组织,像戴了一顶肮脏的王冠;大眼睛半睁着,紫色的瞳孔里映出周围同胞扭曲的轮廓;粉色的垂耳末端黄色绒毛被羊水泡得发胀,像两片泡软的花瓣。最致命的是,它的脖颈上缠绕着三圈脐带,像被勒紧的绞索,随着宫缩越勒越深,脐带血管在皮肤下凸起成青紫色的条索。
“剪脐带!”医生大喊,助手手忙脚乱地用剪刀去够,却因手套沾满滑腻的胎脂而打滑。就在这一迟疑间,胎儿的胸腔已经因缺氧而塌陷,原本粉嫩的肚皮泛起不正常的青灰色。医生用止血钳夹住脐带,用力一扯,“啪!”的一声脆响,脐带断裂,断口处喷出一股细小的血珠。胎儿随着宫缩被猛地挤出,落地时脐带残端还在抽搐,像一条被切断的蚯蚓;它的四肢以诡异的角度歪斜着,像是被随意摆弄的提线木偶关节,其中一只后腿缺了半截,露出粉色的嫩肉,伤口边缘还粘连着半透明的胎膜。这只幼崽同样没有哭声,只是身体痉挛般抽搐了几下,便彻底静止。
第三只胎儿娩出时,情况更加骇人。医生看到它的背部皮肤大面积缺失,露出下面粉红色的肌肉组织,肌肉纤维上还挂着几缕断裂的神经,像被剥开一半的煮熟蛋壳;脊椎骨刺穿皮肤,尖利的骨茬从肩胛骨间支棱出来,像一排生锈的钢针;尾巴末端的黄色星星装饰已经扭曲变形,像是被高温熔化后又重新凝固。
当这只胎儿被完全推出产道时,它的身体像一块破碎的蛋壳般裂开一道缝隙,淡黄色的脑脊液从裂缝中渗出,在瓷砖地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它的头部无力地垂向一侧,大耳朵的末端金色绒毛黏连在血污里,像两片被雨水打湿的金箔;粉色的小尾巴末端星星装饰的尖端折断,掉落在血泊里,发出一声几乎不可闻的“叮”响。这只幼崽落地后,身体像坏掉的玩具般微微弹跳了一下,随即彻底瘫软,肚皮上的肌肉纤维仍在不自然地抽动,像一条被踩死的毛毛虫。
随着宫缩的持续,更多的胎儿以惊人的速度喷涌而出。有的被脂肪粘液包裹成团,像一串被串起来的糖葫芦,十几只幼崽彼此的绒毛与尾巴纠缠在一起,落地时发出“噗通噗通”的闷响,像一堆烂泥砸在地上;有的单独滑出,却因脐带断裂而漂浮在羊水中,像被遗弃的气球,缓缓飘向瓷砖地的低洼处;还有的胎儿头部直接卡在产道内,医生不得不徒手将它的颅骨往外挤压,伴随着“咔嚓咔嚓”的骨裂声,胎儿的头颅变形,最终像一颗烂掉的桃子般被拽出。
每一只幼崽娩出时,都会带出一股混合着羊水、胎粪与腐烂胎脂的黏稠液体,这些液体溅在医生的白大褂上,形成一片片暗红色的污渍;落在瓷砖地上,汇聚成一滩滩散发着恶臭的水洼;黏在帘子的边缘,像一条条暗红色的血丝,将整个分娩现场染成一幅地狱绘卷。
医生们的手套早已被胎脂与血污浸透,手指在黏液中滑动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他们的脸上布满了汗珠与血迹,眼神却逐渐涣散,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每一次胎儿娩出,都伴随着伊莲娜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那声音像是被撕裂的布料,又像是野兽的哀嚎,在地下室的墙壁间回荡,久久不散。
而帘子外面的世界,仆人们端着血水盆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水珠溅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仿佛是死亡倒计时的钟声。
到了第五天,用于记录分娩数目和结果的本子已经 【彻底消失不见,有人说被血水泡烂后扔进了焚化炉,也有人说被某个精神崩溃的医生揉成一团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医生们对胎儿的估计已经推翻原先的“一千只”预估值,而来到了 【至少1312只——这个数字是老助产师用染血的手指在帘子后的木板上刻下的,每一道刻痕都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干呕,而最新的估算甚至有人低声嘀咕“也许接近1500只了……谁知道呢,反正数不清了”】 。焚化炉仍然熊熊燃烧着,但是随着落在地上来不及处理的胎儿开始绊倒来往的仆人和医生,那些生出来就看起来不像能活的粉色垂耳兔被直接丢进烧的更旺的篝火之中,一股极其难闻的气味在地下室中弥漫开来—— 那是一种混合了腐肉、羊水、烧焦的绒毛和消毒水的气味,像无数**的生命在烈焰中发出最后的哀嚎,熏得人眼泪直流,胃里翻江倒海,可谁都不敢停下脚步,因为伊莲娜的子宫深处,还有更多的东西在等待着被“分娩”出来……
到了第五天,用于记录分娩数目和结果的本子已经 【彻底消失不见,有人说被血水泡烂后扔进了焚化炉,也有人说被某个精神崩溃的医生揉成一团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医生们对胎儿的估计已经推翻原先的“一千只”预估值,而来到了 【至少1312只——这个数字是老助产师用染血的手指在帘子后的木板上刻下的,每一道刻痕都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干呕,而最新的估算甚至有人低声嘀咕“也许接近1500只了……谁知道呢,反正数不清了”】 。焚化炉仍然熊熊燃烧着,但是随着落在地上来不及处理的胎儿开始绊倒来往的仆人和医生,那些生出来就看起来不像能活的粉色垂耳兔被直接丢进烧的更旺的篝火之中,一股极其难闻的气味在地下室中弥漫开来—— 那是一种混合了腐肉、羊水、烧焦的绒毛和消毒水的气味,像无数**的生命在烈焰中发出最后的哀嚎,熏得人眼泪直流,胃里翻江倒海,可谁都不敢停下脚步,因为伊莲娜的子宫深处,还有更多的东西在等待着被“分娩”出来……
助产早已超脱被胎粪和胎脂浸湿的常规理解。有的医生直接推挤或者用肩膀死死顶住伊莲娜那硕大如巨石般的肚子,每一次用力,伊莲娜苍白的皮肤下便浮现出青紫色的血管,像是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有的则毫不犹豫地用脚踢踹,靴底与伊莲娜隆起的腹部碰撞,发出沉闷而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仿佛在敲击一面即将破碎的鼓。将温热的水混合着肥皂灌入产道中,随即稀里哗啦地“洗”出大量的幼崽,那些幼崽像被冲垮的积木般,杂乱无章地从产道涌出,有的在肥皂水中还微微挣扎了一下,便没了动静。
中间有一段生出的都是样貌相对正常但是就是死了的幼崽。帘子后面,伊莲娜的外阴因长时间的挤压和摩擦,已经红肿不堪,像是被撕裂的伤口,边缘泛着不正常的紫红色,还不断有血丝渗出。她的臀部被压得变了形,皮肤上满是深深的压痕和汗渍,像是被烙铁反复烫过。每一次胎儿娩出,都伴随着一阵黏稠的液体喷涌,先是羊水,混着淡淡的粉色,接着是血水,将产道口周围染得一片殷红。
每一只幼崽娩出的具体景象更是惨不忍睹。它们有着粉色的绒毛,本该柔软可爱,此刻却沾满了胎粪和血污,变得黏糊糊的。大眼睛半睁着,紫色的瞳孔里没有一丝生机,像是蒙了一层厚厚的雾霭。粉色的垂耳无力地耷拉着,末端黄色的绒毛也失去了光泽,被羊水泡得发胀。助产的医师之间就下一只是头位还是臀位开始着竞猜和赌博,他们围在伊莲娜的身旁,眼睛紧紧盯着产道口,脸上满是紧张和疯狂。有的医生伸手到产道里,把胎粪、胎盘和弟妹的脚从幼崽的□□和嘴巴里面扣出来,手指在充满秽物的通道里摸索,每一下都带出更多的恶臭和黏液。
突然的快速涌出冲走了帘子,意识到什么的接生医生急忙暴跳往后跳开,灯光直接照耀在硕大的洞口上,幼崽如同洪水一般在地上“哗啦”地不受控制地“漫流”出来,很快大理石地面被完全的血污和胎儿污物覆盖,“垂耳兔千金”几乎像是鱼货倾倒一样撞到每个人的脚上。它们无意识地滑动着,粉色的绒毛在血污中显得更加刺眼,有的幼崽还卡在同伴的肢体间,形成一团团难以分辨的肉块。医生和仆人的脚在幼崽之间艰难地移动,每一步都伴随着黏腻的声响和令人作呕的触感。
“所以我们现在的任务是什么?找活的吗?还是只是把这个大东西掏干净因为塞不进火化炉?”……“你有没有医学常识……她这样就算肚子挖干净也塞不进火化炉。”……“所以我们到底在这干嘛?”“你问我?我又不是老爷。”
到了第七天,所有人都疲惫不已,所有人都渴望一个终结,不管什么方式都好。仆人们的脚步声变得机械而迟缓,端着血水盆的手抖得像是筛糠,水珠溅在青石板上发出黏腻的声响;医生们的白大褂早已被染成暗褐色,手套与手术刀黏连在一起,每次切割都带起一丝丝暗红的肉丝。不知道什么时候,医生突然注意到伊莲娜的宫缩已经停止了。原本随着每次宫缩而起伏的腹部,此刻像一块凝固的巨石,再无半点动静;监测心率的仪器屏幕上,那条微弱的绿线早已拉成一条直线,刺耳的警报声在第三天就被老爷命人拔掉了电源。医生们这才发现,原来伊莲娜早就已经断气了。
在老爷的允许和授意之下,专门装配的医生手持电锯,根据选好的位置将伊莲娜那被脂肪、血块和死胎堵塞得严严实实的下腹部切开 。电锯的嗡鸣声在地下室里回荡,混合着脂肪被切割时发出的“噗嗤”声,像是某种怪物在喘息。锯片切入皮肉的瞬间,一股混合着腐肉、羊水与血腥气的浓雾猛地喷涌而出,熏得最近的医生踉跄后退,差点摔倒。
电锯切开子宫壁的那一刻,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像是打开了一口装满腐烂内脏的棺材。医生们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小心翼翼地探入电锯切开后露出的缺口。手指刚一碰到子宫内部,就沾满了滑腻的脂肪和黏液,那些黏液像是活物一般,顺着医生的手套缓缓爬行。
打开子宫后会遇到什么?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层厚厚的、灰白色的胎膜,上面布满了暗红色的血丝和黄色的胎粪,像是被涂抹了一层恶心的颜料。医生们用手术刀轻轻划开胎膜,无数只死胎像塌方的沙石一般涌了出来,堆积在医生的脚边,发出“噗通噗通”的声响,仿佛是一堆烂泥砸在了地上。清理后到底什么时候会遇到:极度的混乱和极度的规整错落出现在面前,有些胎儿如同书架上的书一样紧密堆叠着,它们的身体被挤压得变形,有的脑袋挤进了同胞的腹腔,有的四肢扭曲地卡在相邻胎儿的缝隙中,像是一堆被胡乱塞进箱子的玩具;而相邻有些已经不分彼此,它们的绒毛黏连在一起,皮肤上布满了紫色的淤血和黄色的胎粪,仿佛是被揉成了一团的烂泥,根本分不清哪只是哪只。这种惨状足以让人骇得当场死去。
一名年轻的医生盯着那堆纠缠在一起的死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嘴里喃喃道:“这不是……这不是生命……这是地狱……” 话还没说完,他就瘫倒在地,昏死过去。
在子宫的中后部存在一团明显的钙化。那团钙化物像是一块坚硬的石头,镶嵌在死胎的簇拥之中,表面粗糙不平,散发着一种诡异的光泽。将钙化用小心的骨锯分开,骨锯切入钙化物的瞬间,发出一阵刺耳的“嘎吱”声,像是锯子在切割骨头,又像是某种怪物在痛苦地呻吟。随着骨锯的深入,一股热气喷涌而出,那热气带着一股腐臭的味道,熏得周围的医生纷纷捂住口鼻。
在众多死胎的簇拥中,赫然是一个金黄色的有着特殊纹路的蛋。那枚蛋静静地躺在那里,与周围那些腐烂不堪的死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它的蛋壳呈现出一种温润的金黄色,上面布满了神秘的纹路,像是古老的符文,又像是某种未知生物的图腾。蛋壳的表面微微泛着光泽,仿佛是被一层薄薄的光晕笼罩着。
蛋壳上面竟然出现了一个裂痕。那裂痕起初只是一条细小的缝隙,像是蛋壳上的一道伤痕。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裂痕逐渐扩大,发出一阵轻微的“咔嚓”声,仿佛是蛋壳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医生的呼吸几乎都停住了,他们谨慎地将这枚蛋的蛋壳揭开,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蛋壳的边缘,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弄破里面的东西。当蛋壳被完全揭开时,里面露出来的是一只平稳地呼吸着的粉色垂耳兔。
她有着毛茸茸的肚子和浑身粉色的柔软的毛发,那毛发柔软得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轻轻拂过医生的手套,带来一丝奇异的触感。一对长过肚脐的大耳朵的末端有着几大簇金色的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仿佛是两簇燃烧的小火苗。长着一条粉色的小尾巴,末端是一个星星的形状,那星星的形状精致而小巧,仿佛是用最细腻的笔触勾勒出来的。这只小兔子静静地躺在那里,呼吸均匀而平稳,与周围那堆腐烂不堪的死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是从地狱中诞生的天使。
过了一段时间,在塞勒姆堡举办的大型的宴会上,大家第一次见到了塞勒姆老爷的独生女儿。她穿着着无比华贵的装饰,将她像一个小雪人一样堆起来,她晶莹剔透的眼睛之中竟然有着星星的形状,困惑地看着周围嘈杂的一切。而上面我们提到的内容,那个阴冷的地下室,那个恐怖的经历,以及在这场故事中死去的一个身形庞大的“怪物”和无数个粉色垂耳兔的尸体,除了家族的少数几个仆人之外,没有人会相信和愿意听那样离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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